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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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语气没了一分刚才的强硬,软糯得好似江南女子:“逸遥你睁开眼看看我,你抱抱我,亲亲我好不好,我有点怕,你和我说说话。”回答她的,唯有死寂,她伸手,戳着他额间,“或者,你皱皱眉。”
他终究是没有皱眉,这指尖上冰冷冰冷的。
她是真的怕了,只是,她不会跟萧凤歌说,不会和十二十三说,她只想让她男人知道,她是有那样一点点的懦弱,就一点点。
她便那样一直一直看着她,到夜色渐浓,到三更声响。
“萧逸遥,我可以原谅你现在不醒,原谅你暂时抛下我,若是你一直这么睡下去,”她起身,“我们玩完。”
狠话说得一点都没有底气,她恼了,又俯身,咬萧殁的唇,重重地咬。
她说:“我等你,带着你带着千军万马来云起接我。”
终究是舍不得,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唇角,细声地在他耳边说着:“你若来,天下诡谲烽火硝烟我与你一起闯,陪你生陪你死陪你看尽天下河山。你若不来,”
你若不来……
她想,她哪里舍得把他怎么样。
咬咬牙,忿忿说:“你若不来,我便做云起的皇后,让你的孩子认贼作父管云宁止叫爹。”
对着萧殁的下巴,重重咬了一口,随即撩起流苏,走人。
月光偷偷洒进来一抹,照着男子额间朱砂,微微蹙了蹙。
夜半天明时。
京都城外,一人一马,哒哒马蹄,骤然停下。
“哟,昭明世子好闲情逸致啊。”马上女子放下兜帽,露出一双溢满了笑的眼,“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这荒郊野岭品花赏月看星星。”
前头,停了一辆奢华得令人发指的马车,马车上斜靠了一个骚包得人神共愤的家伙,挑挑眼:“你哪只眼睛看到爷在品花赏月看星星了?”
容浅念脸一冷:“那你吃饱了撑的跑来散步吗?”
“我在等你。”萧凤歌懒懒撩着他一头宝贝头发,风情万种得很。
“等我做什么?”
他倒回答得顺溜:“陪你上刀山下火海,陪你搅翻云起的天。”
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有受虐倾向吗?
容浅念眉头一蹙,皮笑肉不笑:“嗯,多伟大的志向,不过我是去给人当宠妃的,你去干嘛,当男宠?”
萧凤歌撑着头,望漫天星空,低眸,眼中像融了星子一样亮:“你果然妖后,居然还想养男宠。”摊摊手,耸耸肩,嘴角抑制不住的笑,“那好吧,小爷就委屈一点,勉为其难地去给你当个男宠吧。”
容浅念拂额,头疼中。
哒哒哒——
马蹄声由远及近,有人大喊:“世子,世子。”
策马奔腾而来的,正是忠亲王府的亲卫。想必,老王爷大半夜又来逮人了。
容浅念笑了。
萧凤不爽,冲着那刚下马的传话大哥嚷嚷:“大晚上吃撑了?跑荒郊野外来品花赏月看星星?”
哟,借力打力啊。
传话大哥大概见惯了这霸王的无理取闹,脸上完全处变不惊:“王爷请世子回去,宫中出大事了。”
以往老王爷不是装病,就是真病,这个理由倒是新鲜。
萧凤歌说了:“扰了爷的闲情逸致,若不是大事,爷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那侍卫抬头看了一眼容浅念,道:“皇上下诏,传位殁王,于三日后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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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一百四十八章
那侍卫抬头看了一眼容浅念,道:“皇上下诏,传位殁王,于三日后登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纷争刚落,大乱又起了。
萧凤歌嘴角的笑,僵住了,抬眸,直直看向容浅念,她脸色未变,只是眼角上扬了几分,那是她欢喜时才会有的小表情。
久久,她说:“改朝换代之时,你这个世袭王爷怎么能不在,凤歌儿,莫要守着我,莫要为了我抛下你的父王,你的忠亲王府,你的忠义礼孝都很贵的,我给不起。”
她冲着他浅浅一笑,坦荡的,纯粹的笑,眼角是弯弯的,跟天上那轮月一般好看。
踢着马腹,她将兜帽放下。
“他都醒了,你还要走。”桃花眼,便映着她一张容颜,深深的,直直的。
没有回头,马步缓慢,她直直坐着,月光打着她红色背影,散开她浅浅的笑:“我寻了他那么多回,这次换他来寻我。”回头,眯了眯眸子,“不惊天动地、荡气回肠老娘不干!”
马蹄踏起,她一身红衣,没入了铺天盖地的黑暗。
惊天动地荡气回肠,她哪里爱这些,这个女子啊,她流离失所,也不过为了一个人。
萧凤歌一声苦笑,道:“回府。”
诚如她所说,他可以不要命,只是有些东西,终归是扔不下的。
两日时间,风清天翻地覆。
夜里,云起帝都的天,毫无星子,昏昏暗暗的,夜色笼着灯火,灯火照着人影,轻手轻脚,左顾右盼,甚是诡异。
像不像做贼?嗯,很像。
女子骤然顿住:为毛要畏手畏脚?
尼玛,职业病也是病,得治!
容浅念一把扯了兜帽,解了披风,大摇大摆往荣景宫去,眸子下意识……东张西望。
好吧,打家劫舍为贼为盗的,哪还能没点改不掉的臭毛病。
容浅念一脚放刚踩上殿门槛,乌鸦都不叫的夜里忽然发出声音:“回来了。”
容浅念脚下一软,抬眸狠狠睃过去:“尼玛,吓死个人啊。”
殿中,只点了一盏微亮的灯,没有侍奉的宫人,越发显得森然,只是美人榻里,云宁止倒是怡然自得,抬抬眸,淡淡语气:“做贼心虚。”
心虚?她是会心虚的人吗?这是职业病,是病!
容浅念一嗓子过去:“扯你的蛋,老娘做贼的时候从来不心虚。”
嗯,她会光明正大,豪气冲天!就像现在这般。
云宁止但笑不语。
她想了想,才接着继续,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不做贼的时候心里空落落,哪哪都不自在。”眸子转着望向云宁止,笑得没心没肺,“所以,这不是跑风清做贼去了吗?”
三句话里,只有半句是真话。
他转头,侧脸棱角冷醒:“让你空落落的,”顿了顿,道,“是萧殁。”
靠,眼睛泡过孔雀胆啊,这么毒。
容浅念脸色一冷,随即扯扯唇笑:“恭喜你,答对了,没奖。”
她不否认。
平日里,她半真半假,什么都要装上一装,唯独对萧殁,坦荡得毫不掩饰。
这,让他心头麻痒,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一时看着她便晃了神,话,脱口就出来了:“你是我的皇后。”
所以,她的袒护,不应该给他吗?
何时,他一国之君竟如此斤斤计较了,这让他莫名其妙又束手无策。
容浅念却漫不经意地笑:“恭喜你,给自己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云宁止的脸色瞬间拉下,狠狠地盯着女子,她笑得开怀,满脸的幸灾乐祸,就差上蹿下跳了:“有木有很窝火?有木有很心塞?有木有想抓狂?”凑近了,丢了个白眼,“自讨的!何必戳自己伤疤,说这样自讨没趣的话,人艰不拆不懂吗?”
嗯,很窝火,很心塞,很抓狂。只是这些对她有用吗?
没有!
云宁止深深一口气,尽量放缓了语气:“他醒了吗?”
容浅念耸耸肩:“无可奉告。”
他端着杯子满饮,微啜了一口,抿着,眼,若有所思。
若他醒不了,她可否……
“别在心里咒我男人。”
恶狠狠的一句,断了云宁止思绪,他抬眸,看她,只见她挥着两只小手,嚷道:“当心老娘火眼晶晶,烧不死你。”
这张牙舞爪的模样,这般护短,还真是护得坦荡,护得理所当然。
我的男人……
这几个字,真真刺耳。
云宁止冷了眼:“你既穿了云起皇后的凤袍,总该附和一番。”
容浅念不以为意得很,笑着反问:“怎么要我脱给你吗?”说着扯了扯身上的袍子,骂道,“流氓!”
流氓?到底是谁流氓?
云宁止咬牙:“容九,你总有办法让我恨不得封了你的嘴。”
十句话,半句真话,半句不真不假,九句假话,假话里,句句抓心挠肝。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他想,奈何他半点法子都没有。
容浅念倒笑得畅快,抓着案几上的点心往嘴里塞,闲暇之余才道上一句:“是不是还有下一句?”语气一转,学着云宁止的语调,“你总有办法让我恨不得封了你的嘴,奈何,叫我半点法子都没有。”说着,摆了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表情,揉了揉眉心,头疼不已的模样。
学得倒是入木三分了,嗯,像极了,对极了。
云宁止倒在美人榻里大笑出声。
容浅念白眼伺候:“笑抽你!”端着一杯茶,挥了挥,很不耐,“滚开滚开,谁让你睡本宫的美人榻了,要睡搂着你三宫六院的美人去,本宫这里恕不接待。”
云宁止只是笑,并未动作。
素来不苟言笑,也只有她能让他如此哭笑都不得。
杯子一扣,容浅念突然黑了脸:“擦,你不会这四天扎根在我这吧?”
云宁止不可置否,似笑非笑地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云起都是朕的。”
说什么整个云起,扯远了,他的意思很明确:这里是朕的,连你也是。
云宁止笑着。
容浅念鄙视得很坦荡:小人!让你嘚瑟!
她骂:“你这昏君。”顿了顿,吸了一口长气,“独宠一房,夜夜笙箫,托您的福,叫您老云起千千万万子民在嘴里、心里,将本宫这妖后问候了千次万次。”
诶,她发誓,那什么劳什子妖后,她绝对不感冒。
云宁止笑得深意,笑得扎眼:“妖后?”嘴角一敛,不冷不热却是格外青脸,“近日里京都传言,楚帝性癖,暴虐不仁,甚至有不少江湖贼匪放言道,替后伸冤。”
哇,好给力的山大哥、山二哥、山三哥……太有种了。
收拾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容浅念一本正经:“性癖啊。”眸子一睃,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云宁止一番,结论,“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这只抓人的猫!
云宁止只觉得心头又是疼,又是痒,森森冷笑:“那群人,巧得很,正好是挟持皇后的人。”
这传闻,她倒是能编,叫他一国之君的颜面荡然无存,还落得个那般猥琐的骂名。
她倒好,瞧这模样,哪有半分过火的觉悟。
她惊叹:“好大一坨猿粪,这样是非分明的能人异士,有机会一定要结交结交。”
是非分明?能人异士?她还真看得起自己。
云宁止笑得很僵硬。
她皱皱眉,又说:“只是眼下三更天,皇上是不是该歇息了?”
这逐客令很明显吧?容浅念觉得某人该有点觉悟的。
然,云宁止看看天色,点点头,语气自在:“嗯,是该歇息了。”
靠,怎么不挪动尊臀。
容浅念搅着手里擦手的娟子,往后一甩,做了个蹩脚的宫廷礼:“臣妾恭迎皇上。”
这下够明显吧,就差一句:你滚吧。
凝眸对视了半天,云宁止才起身,走了几步,停在容浅念身侧,不转眸,好似平常:“云起到风清,路上需三日,你第四日便回,你回来的太快了。”
话里有话,弦外有弦。
她只到云宁止肩头,仰着头,不输半分气势:“说人话。”
云宁止断言:“你等不及了,因为萧殁等不及了,你要的东西,能解昙花一现。”
这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