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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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妖妃,祸乱天下。
原来,竟一语中的。耆苏双眼一番,昏死过去。
“真不禁气。”起身,她踢了一脚,这才懒懒回身,弯弯的眸子似月,她笑言,“相公,来,伺候妖妃就寝。”
千万军马,哑然无言,怔怔望着那眉开眼笑恣意猖狂的女子。
风清容九,乃妖妃。
然,伞下,绝美的男子眸光温柔,柔和了夜,他走近,执起女子的手,道:“尊令,我的王妃。”
这是一位蛊惑人心的妖妃呢,乱天下,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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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一百三十六章
“尊令,我的王妃。”
这是一位蛊惑人心的妖妃呢,乱天下,何妨?
她的男人,许她乱,许她肆意点燃烽火,谋得半世浮生,何妨?
大抵,全天下,都会叹上一句妖妃当道啊,却也仅此而已。
烽火乱,满城硝烟,独独这一路安详,一路烛火轻摇。
“逸遥。”
“嗯。”
女子软软地唤,男子轻声地应。
这满城惶惶人心的突厥宫里,这一条石子铺的青石路,格外幽静,一把纸伞,两个相依相偎的身影,被月色拉得斜长。
卸下一身棱角,此时此刻,她是容浅念,是萧殁的女人。
她勾着他的手腕:“你也觉得我是妖妃吗?”
蓝眸间,女子笑盈盈的脸格外柔和,他轻轻颔首:“嗯。”手指,划过她邪邪上扬的嘴角,萧殁浅笑,“会蛊惑人心的妖精。”
所以啊,他丢了魂,失了神,被她蛊惑,不清醒时,沉沦,清醒时,甘愿。
这妖精啊……萧殁紧紧将女子揽在怀里,轻笑温柔,怀中女子扬起头,晶亮的眸子似极了染墨的玉石,她道:“英雄所见略同,我啊,”卷曲的睫翼轻颤,她嘴角拉开大大的笑,“坏着呢。”
嗯,这是个坏心眼的姑娘。
萧殁轻啄她的唇,凉凉的,亲了又亲,倒是怎么也不能餍足。
真是个会让人上瘾的妖精。
容浅念乖顺地撅着嘴,任萧殁亲着,偶尔会伸出舌头舔上几下,乱了气息,说着:“什么打家劫舍,坑蒙拐骗的,我统统喜欢。”凉凉的手捧住萧殁的脸,她笑道,“昨天,我还欺骗了一颗纯真少女的芳心呢。”
萧殁抓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捂着,轻描淡写地回应:“可是慕容伏枫?”
她笑得越发张扬,嘴角噙起坏坏的弧度:“她问我,你是谁?”
萧殁抓着她的指尖,放在唇边亲着,缓缓,才有了暖意,并未做声,听着女子清泠的声音,有一句没一句地继续:“我告诉她,”
眸光一转,流光溢彩的好看,她踮脚,咬了一口萧殁的下巴,才说:“风清夏王,萧简。”
萧殁轻笑,用下巴蹭着女子发梢:“可是担心联姻?”俯身,亲着她的耳垂,抿了抿,“嗯?”
她耳垂瞬间就红了。
果然,那一处,挠着她的敏感了。
萧殁笑得越发轻快,笼进月色的侧脸,柔了棱角,美得竟有几分妖异。
魅颜谪骨,莫过于此。
容浅念端着下巴细细地看,怔怔地看,灼灼地看,嗯,勾人这行径,不是刻意,是不经意,刻意了,那就是勾引。
此时,她觉着他家男人甚是勾人,于是乎,她伸手就勾住了,凑上去:“联姻神马的,我不关心,比起国家大事,天下纷争,我呢,更担心你被四面八方的女人勾走,所以,就把伏枫那个麻烦扔给萧简了,伏枫她眼神不好使,我不介意给她指一条康庄大道。”拉着萧殁与她平视,她道,“看吧,我坏得很彻底。”
确实,她一腔花花心思,装的全是算计。
坏,何止?诚如她所说,坏得彻底,彻骨。
只是,这样的她,他欢喜得心发紧。
“刚刚好。”他笑着,如是回答。
她坏得彻底也好,彻骨也罢,因为喜欢,所以,刚刚好。谁说她不是妖妃呢,将他蛊惑了个彻底,彻骨。
月色打在她白色狐裘上,她笑着,弯了眸子,月色融进了眸中:“我也觉得,配我家男人刚刚好。”
萧殁不可置否,揽着她缓缓地走,石子铺的小路上,脚印深深。
容得半刻宁静,她忽然抬头:“不过话说,伏枫那小绵羊怎么惦记上你的?”
真是奇了怪了,才见了一面好吧。
容浅念深思:这世道,可还有雌性不打她家男人的主意?八成没有!剩下的两成嘛……想必不是审美问题,就是取向问题。
她皱眉,凉凉的指尖便落在了她眉心,抬眼,绝美的容颜便在眸底,他道:“皮相所惑。”
嗓音淳淳,像极了江南的离人醉。
容浅念托着腮,细细看着,恍惚了半响。
真是张叫人丢魂失魄的脸。容浅念吞吞口水:“也是,这么张脸,我都把持不住,也难为那些小姑娘了。”
萧殁浅笑,倾城倾人倒也不过此。
诶诶诶,这笑起来更不得了了!容浅念叹气:“诶,难为我日防夜防,情敌难防啊。”
她敛眸,睫翼一颤一颤的,挂了一抹淡淡杏黄的光华,从眼角流光溢彩,菱唇,未施粉黛,一张一合,吐气如兰,笼了淡淡雪夜的水雾。
她不知,如此模样,他毫无抵抗。
剔透的手指,拂上女子的瓷白的皮肤,他道:“十一,我想要你。”
容浅念一愣,睫毛一颤一颤。
忽然眼睑一凉,他落下一吻。
哦,原来这雪里,也能开出暖暖的花来。
她笑了:“瞧瞧,你美人计使起来,更要命。不过,本王妃甚喜欢。”
他亦轻笑,吻她额头。
容浅念踮脚,眸子相迎:“准了,侍寝。”
话落,她勾着他的脖子吻下去,缠绵悱恻,夜,在唇上破晓。
这夜,烽火熄。次日,末妲部落起义大败,耆苏族长卧病不起。
此后,市井里,口口相传的便是这句:诶,苍天不开眼让这妖妃祸害了苍生……
后日,殁王妃亲临末妲慰问,耆苏族长感激涕零,主动献上龙虎令。
感激涕零?
十三听闻,只说了一个字:屁!
感激涕零?分明那老人家是呼天抢地好吧。主动献上?分明要妖孽容是强取豪夺好吧。
好吧,妖妃当道,只是……十三指着马车上那堆成山的一坨:“小姐,你确定要把这些运回去?”
这一坨,不是别的,正是丰胸必备良品,木瓜。
话说,这玩意娇贵着呢,风清的土地长不出来。
对此,十三想说:尼玛,老娘都没这么贵。
容浅念眉眼一挑:“你有意见?”
眼眸儿一眯,十三谄媚极了:“小的怎敢。”
容浅念赏了个笑眼,这才走到马车另一侧,手指一扫:“你你你你,你们几个,给本王妃把冰窖里的都搬上去,小心着点。”甚是无害痞气地笑,“碰坏了磕坏了,本王妃不轻饶哦。”
一干铁衣卫等,越发小心翼翼了。王妃惹不得,木瓜磕不得啊,这风清土地里长不出来的玩意,可比风清遍地都是的铁衣卫值钱。
这么一比,铁衣卫的兄弟们,更卖力了,更掂量了,这一箱一箱的,搬的那不是木瓜,那是脑袋,赔不起的。
脑袋一箱又一箱,哦,不,是木瓜一箱又一箱。
铁衣卫小兄弟手颤了,声颤了,弱弱道:“王妃,放、放不下。”
手上脑袋,哦,不,木瓜端不稳。
窝在软椅上那位主子眼皮都不抬,轻描淡写一个字:“添。”
“添?”十三咋舌,“这都二十辆马车了。”
二十辆马车,十二辆用来运木瓜像话吗?更了不得的是,十二车木瓜,那得吃到何年马月啊。
十三想着,胃里冒酸水。
容浅念深思了:“二十辆啊。”点点头,“是有点多了。”
有点?只是有点?
十三谄笑,连连点头:“是滴是滴。”点头哈腰上前,狗腿道,“小姐,要不——”
留下木瓜?
十三嘴角笑出了花。
“要不——”容浅念接了话,“留下那几箱金银珠宝?”
十三嘴角一僵,一抽,一懵:“啊?”
十三掏掏耳朵,这是幻听吧?是吧是吧?爱财如命的妖孽容,弃了银子,要了木瓜。
这个世界有点玄幻。
容浅念捂着心窝子:“我的银子哟,肉疼。”摆摆手,催促,“快,赶紧搬走,别让本王妃看到。”再次捂着心窝子,锤了捶,“我滴心肝哟。”
铁衣卫兄弟们,赶紧,一箱一箱搬走银子,搬来脑袋,哦,不,是木瓜。
十三捂着胃,作悲戚状:“我滴心肝哟。”
胃里,冒泡泡,再冒泡泡,酸滴哟。十三想啊:嗯,有种硬伤,伤在前面那两块,真心伤不起。
“嗯。”容浅念抱着手打量那十二,哦不,十三大车,点头,甚是满意,“不错。”
“十一。”
萧殁从殿中走出来,将忙活的女子揽在跟前,轻声哄着:“不带回去。”
容浅念小脸立马垮了:“我不。”扫了一眼胸前,态度很坚决。
萧殁软了嗓音,哄她:“不喜欢就不吃,听话好不好?”
一向听话的某守夫奴,小脸一扬,一拍胸脯,义正言辞:“飞机场是硬伤,必须得治!”
娘哟,好彪悍的主啊。
殿前,一干人等在风中凌乱了。
十三低头,数木瓜,嗯,一根筋是硬伤,没得治!
萧殁愣了半响,方才轻笑出声,俯身,贴在女子耳边轻语:“傻瓜,怎么不知道呢,我喜欢的你,如何都好。”
容浅念侧首,唇落在萧殁耳边,呵着气,怀中男人明显一颤,她小脸,笑得流氓,笑得痞气:“傻瓜,怎么不知道呢,你喜欢的我,如何都不够好。”
这姑娘,调戏人也能勾人情动。
萧殁拂了拂她的发:“嗯,我家十一,说什么便是什么”
一干人等,再一次在风中凌乱了。
哦,美人难过恶霸关啊。
殿中,只余女子欢快清泠的笑,还有一声甚是得瑟的大喊:“这是谁家男人啊?”
这是谁家男人?一干人等缄默,你看木瓜,我看木瓜,大家都看木瓜。
答案,在一个时辰后揭晓了。
万人空巷的大街上,只闻女子一声大吼:“这是我家男人!”
这日,风和日丽,殁王班师回朝,突厥城里,人山人海,此一句话,从城南荡到了城北,又从城北荡回了城南。
事情是这样啊,听说殁王妃拉了十几马车的木瓜,听说殁王妃为此没有马车坐,听说殁王仙人之姿,听说殁王所到之处雌性眼花缭乱……
这只是听说,事实上……
再加两个听说,听说殁王妃醋劲大,听说这一醋,嗯,地动山摇。
“谁准你们乱瞟了。”
又一声大吼,身骑白马的女子未动,马吼了,地动山摇了。
街里街外的乡里乡亲胆瘦的低头,胆肥的偷瞄。
“十一。”
一声轻唤,横眉竖眼的女子立马低眉顺眼了,动了动身子,蹭着身后的男子。
萧殁无奈,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揽着女子的腰,温言轻语:“别乱动,当心惊了马。”
容浅念乖乖不动了,扫了一眼人群。
一个两个三四个偷瞄她家美男相公。
“逸遥”容浅念撒娇,“我要马车。”
马车?十三很不识趣地来一句:“小姐,马车都用来拉木瓜了。”
容浅念额角一抽,狠狠一甩头,瞪过去,这一瞪,又瞅见五个六个七八个偷瞄的,瞬间窝火,嚎上一嗓子:“再看三年国税老娘不免了,都滚回家卷铺盖缴税。”
顿时,胆瘦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