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太子,庶女狠逍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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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云初是了解自己妹妹的性子的,既然她说了要亲自解决,她就一定会解决的很好,轻轻揽过她的肩膀,对她说道:“走吧!先回去了,不然有人就该担心了,对了,鸢儿,那几个男子,你究竟喜欢哪一个?”想起这些时日都围在妹妹身边的那几个人,冷云初眼里突然闪过一道光芒,就算他们的身份再高,权利再大又如何?没有得到他的认同,就休想娶到鸢儿。
灵鸢听到冷云初的话,脸颊微微有些泛红,但是却没有如实的告诉他:“喜欢谁不喜欢谁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到最后我都会离开,哥哥可以答应对他们保密我的身份吗?我想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亲口告诉他们,还有爹娘那边也是。”
冷云初不知道灵鸢到底在打算什么?但是好不容易将妹妹找了回来,他可不忍心让她难过,于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至于爹娘那边……想到这里,冷云初有些纠结了,爹娘很想念妹妹,娘亲经常抱着妹妹未出阁之前的衣服,偷偷的在她以前的房间哭泣,父亲也明显的老了许多,经常唉声叹气的,自己要是隐瞒着他们,是不是有些不孝?
回到书院之后,冷云初和灵鸢就分别回了自己的房间,见瞳菊和彩儿在院子里正聊的火热朝天的,于是笑着对她们说道:“瞳菊,你们在说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瞳菊听到灵鸢的声音,立刻走到她身边,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她一圈,然后皱着眉头对她说道:“小姐,你又哭过了对不对?”
灵鸢听到瞳菊的话,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这丫头的观察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我没事的,对了,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说出来也让我高兴高兴啊!”
瞳菊听到灵鸢的话,突然把彩儿拉到身边,一脸祈求的对着灵鸢说道:“小姐,彩儿是孤儿,你让她跟在小姐身边伺候你好不好?这样她就不用孤身一人了,好不好?”
灵鸢看着一旁也是期待的看着她的彩儿,笑着点了点头:“好啊!只要彩儿你愿意,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
彩儿听到灵鸢的话,头立刻点的像个拨浪鼓似的,开心的走到灵鸢面前行礼:“奴婢彩儿,见过小姐。”那模样倒还有模有样的。
“彩儿姐姐,彩儿姐姐你在哪呢?”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声音里似乎还隐藏着一抹焦急之色。
彩儿听到小菊的声音,立刻喊着跑出了院子:“小菊,姐姐在这呢!”
小菊听到彩儿的声音,一回头就见彩儿从一个院子里走出来,立刻朝着她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腿,抬头看着她兴奋的说道:“彩儿姐姐,我找到另外一个女人了。”
彩儿听到小菊的话,才猛然想起来,之前小菊无意间听到的那件事情,拉着小菊走进院子,见灵鸢她们不在,房门又开着,于是拉着小菊就走进了房间,看着坐在梳妆台前,正准备卸妆的灵鸢说道:“小姐,这是小菊,奴婢有一件事情想告诉小姐。”
灵鸢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扭头见彩儿一脸的认真神情,似乎还有些担忧的样子,于是说道:“说吧!”
彩儿看着小菊点了点头,然后跟灵鸢说了小菊在无意间听到的事情,最后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奴婢也不知道她们说的是谁?不过,其中有一个就是小姐的姐姐。”
灵鸢听着彩儿说的事情,眼神变得凌厉了几分,虽然这样的事情,在大家族中是屡见不鲜,如果是别人的话,她就当做是不知道了,可牵扯到她的位‘姐姐’,这事情可就不一般了,照小菊和彩儿的说法,傅灵珠当时的语气可是充满了恨意,在这里,她最恨的恐怕就是自己吧?那么另外一个女人又是谁?自己可不记得,除了傅灵珠之外,她在这里还得罪过谁?
瞳菊也听的眉头紧皱,想了一下,然后很是担忧的对着灵鸢说道:“小姐,如果是大小姐的话,那她说的人会不会是你?大小姐不是一直都很讨厌小姐吗?”
灵鸢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什么?看着站在彩儿身边的小菊,然后温柔的对着她笑了笑,轻声的问道:“小菊,另外一个女子的样子,你还认识吗?”
小菊看着灵鸢你那亲切的温柔笑容,心里的戒备被打散,听到灵鸢问她这样的问题,立刻一脸骄傲的说道:“小菊找到她了哦,而且小菊还知道,她的父亲是什么大将军,她叫,叫……咦,叫什么名字来着?”小菊突然忘记了那个女人的名字,立刻做出一抹冥思苦想的样子,到最后突然泄气似的焉了,可怜兮兮的看着灵鸢说道:“姐姐,小菊忘了她叫什么名字了。”说着不安的低下了头。
灵鸢看着小菊的样子,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然后笑着对她说道:“姐姐已经知道是谁了?所以小菊好厉害,真是帮了姐姐大忙了。”
“真的吗?小菊有帮到姐姐的忙,真是太好了,嘿嘿,姐姐,彩儿姐姐,我去玩了。”小菊一脸期待的看着灵鸢,见灵鸢点了点头,说完之后,转身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彩儿目送小菊离开之后,才转身看着灵鸢他们说道:“小姐,你指定她们想要谋害的是什么人吗?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夫子他们知道?”
灵鸢对着彩儿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傅灵珠,你不是想让我身败名裂吗?还想要了我的命,既然这样,那就怪不得我了,还有兰若然,我与你无缘无仇,你竟然和她联手起来,想要我的命:“你们多留个心眼,看看有没有森么可以的人靠近我,还有我要你们好好的看着她们两个,有什么动静,立刻来告诉我。”
瞳菊和彩儿对望了一眼,然后很是默契的说道:“是,小姐!”两人说完之后,微微一愣,对望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入夜,灵鸢今日的情绪起伏比较大,所以早早的就歇下了,半夜时分,突然感觉到有人靠近房间,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在月光的照耀下,映在窗户上的影子,见那黑影似乎从捅破的窗户纸往屋里吹进来了什么东西,立刻便屏住了呼吸,等了片刻,见那人有了动作,立刻闭上眼睛,假装被迷药迷晕了过去。
黑影轻轻的打开窗户,跳了进来,等看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已经被迷晕了的灵鸢,眼里闪过一抹猥琐的神情,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走到桌边轻轻的倒了杯水,将那小包的东西放了进去,然后搅了搅,端起被子走到床边,扶起灵鸢的头,就想将杯子里的水灌进灵鸢的嘴,哪知杯子还没碰到灵鸢的嘴,身上突然一麻,就那么僵直在了哪里,原来是被灵鸢点了穴道。
灵鸢睁开眼睛,从床上小心的爬起来,嘴角含笑的看着被自己点了穴道的黑衣人,然后走上前拿过他手里端着的杯子,一把拽掉他的面纱,露出一张很是普通的脸,看着他眼里的惊讶神色,灵鸢对他微微一笑,然后拿起被子凑到他嘴边,笑着对他说道:“既然这东西这么辛苦才到了我手里,怎么能浪费了。”说完捏住他的下巴,在他惊慌和求饶的眼神下,将杯子里的水灌进去了一半,她并不想弄死他,如果这里面的是穿肠毒药,那就只能算他倒霉了。
见黑衣人拼命的对着字眨眼睛,灵鸢很是好心的解开了他的哑穴,依然让他动弹不得,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笑着看着他问道:“说吧!是谁派你来的?这杯子里下的药是什么?”
黑衣男人怎么也想不到,灵鸢竟然一早就发现了他,还装昏迷骗他,身上的药力慢慢的起了作用,就见他脸颊开始变红,身上也升起一股股的燥热感,小腹一阵空虚,让他忍不住喘息出声:“唔!”
灵鸢看着他的反应,不用问也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药,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想起刚才小菊和彩儿对她说的话,说是傅灵珠要她身败名裂,没想到她竟然想出了下媚药这样的法子,不过……
灵鸢看着面色越来月潮红的男人,嘴角挂起一抹冷笑,我的好姐姐,你不是想让我身败名裂吗?我先让你尝尝这身败名裂是什么滋味好了,想到这里,灵鸢突然伸手点了男人的哑穴,对着她微微一笑,伸手提起他,然后拿过那半杯被放了媚药的水,朝着傅灵珠所住的屋子而去。
来到傅灵珠的门外,灵鸢从拿过男人的怀里拿出迷药,学着他的样子朝着里面吹了一点,然后才打开窗户跳了进去,看着躺在床上睡的沉沉的傅灵珠,灵鸢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将那男人往床上一扔,然后走过去将手里剩下的半杯参了媚药的水,给她灌了进去,然后将杯子收起来放进怀里,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等着。
那男子见灵鸢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再看看同样喝下媚药,虽然昏迷着却也有了反应的傅灵珠,有些心痒难耐起来,身上的燥热感折磨着他,身下的欲望叫嚣着要解放,因为被灵鸢点了穴道,动不得也喊不出,只能那么忍着,脸上红的快滴出血来,眼神祈求的看着坐在一旁,神色自如的灵鸢。
“唔!好热……”直到听见傅灵珠无意识的呻吟声,和她本能的抬手撕扯自己的衣服,灵鸢才站起来,看着那男子说道:“说说吧,究竟是谁派你来给我下药的?是她还是兰若然?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我就解开你的穴道,美人在怀的感觉,可比这么煎熬着强。”说完,灵鸢伸手解开了他的哑穴。
“是!是小,小姐……”男子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着,而他空中的小姐,说的自然不是躺在他身边的傅灵珠,见灵鸢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男人忍不住低声的求起她来,没办法,他试过用内力冲开穴道,可是都是徒劳无功,反而让身上的媚药发作的更快:“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灵鸢听到他的话,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看着满脸潮红,难耐的撕扯着薄薄的里衣,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肤,浑身都在扭动的傅灵珠,低声对他说道:“好好享受,在有人来之前,不要离开这个房间,不然,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有办法把你找出来,到那时,可就不是死这么简单的了。”
男子的神智已经有些不轻,足见这个媚药并非一般的媚药,听到灵鸢的话,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视线慢慢变的模糊起来,只隐约间看见一个身影离开,然后他忽然就能动了,难耐的扯掉身上的衣服,突然被一只滑嫩的小手扶过胸膛,低吼一声,就朝着床上的人扑了过去。
灵鸢解开那男子的穴道之后,就跳出了窗户,站在窗户外面,抬头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听到里面传来的低吼声和女子的呻吟声,还有床板晃动发出的声音时,脸上的笑容变得明艳了几分,傅灵珠,你可别怪我,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就好好的享受这美妙的夜晚吧,恐怕明日太阳一升起来,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悄无声息的离开傅灵珠的院子,灵鸢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怀里的拿出来洗干净,放到桌上,然后笑呵呵的躺会床上,继续睡起了自己的觉,没想到这一夜好眠,直到第二日,听到急急的敲门声,才睁开眼睛:“扣扣,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听到‘出事了’三个字,灵鸢猛地睁开了眼睛,但是却没有急着起身,而是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带着点点倦意的声音问道:“瞳菊,一大早的出什么事了?”
听到灵鸢的声音,瞳菊才推门进来,看着慢慢爬起床的灵鸢,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拿过一旁的衣衫为她披上,才说道:“是大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