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妃,狠彪悍-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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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顿时颠簸起来,风千华一手拉住二条,一手抱住秋瑾,欲哭无泪的掀开帘子,看着风瑞安越来越远的身影,明明满面不舍却不得不割爱暂别的神情。心里温暖的同时暗暗偷乐,正想着要怎么和他说离开几个月的事,他竟主动将她送出来了。
二条爬起来,嬉皮笑脸的戳戳她:“主子,咱去干什么?”
风千华白他一眼,想到杭城之行危险重重,一脚将他踢走,怒道:“送死!”
看着已经消失的爱女,风瑞安抹抹眼泪,一步三回头的进了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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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妻奴太墨迹了,到现在也木有出现,所以……后面开始两人对手戏,绝对的激情四射~!
看完有空给咱留言哈,我需要你,瞧见我水汪汪的大眼有木有(⊙o⊙)
079 变化
更新时间:20121117 11:23:41 本章字数:10318
啪!
醒木一拍,掌声雷鸣。舒唛鎷灞癹
昏暗的酒肆中,旅人吃着花生喝着小酒,听游方说书人讲的绘声绘色。
“当下,他大吼一声:‘欺我大周者死!’澜月诸人惊的倒退三步,那太子更是抖若筛糠,只差伏跪大拜……”
“一个箭步上前,他手中铜锤舞的虎虎生风,就在那金銮殿上将澜月小儿杀了个片甲不留!”
旅人大惊:“皇上呢?皇上没治他罪么?”
一侧众人不赞同的瞪他一眼:“状元郎大才,皇上英明岂会怪罪?”
酒肆中灌入一阵清风,走进的几人步子一顿,继而默默坐到了角落长桌。
小二赶紧上前,给添了茶水。
之后捧着茶壶笑嘻嘻的说:“那是你们不知道,状元郎是何许人也。”
“何许人?”
啪!
又是一声激昂醒木。
“此人身长八尺,虎背熊腰,声如洪钟,尤以一双铜铃牛眼为甚,精光熠熠,手中铜锤足有千斤重……”
“噗!”
刚走进的那桌人,齐齐喷了一口茶。
四角的八仙桌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二条扶着桌面,抖若筛糠,易了容非男非女的绝色面容,扭曲的跟朵喇叭花似得:“哈哈……牛眼,虎背,熊腰……主子……哈哈。”
鲁忱面朝墙角,唯恐某个主子再将他发配喂马,笑的很内敛,忽然呼啦一声,他揪着因为忍耐而撕裂的衣角,目露无辜的转过头:“状元郎身高八尺,借件衣服给小的穿吧……噗!”
夏侯渊冷冷扫了眼两人,鲁忱顿时背脊一冷,闭上嘴巴,二条死猪不怕开水烫。
风千华支着面颊,无语的翻个白眼,笑就笑吧,这一路五天来,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一次比一次夸张,一次比一次生动,而且每个地方的还皆不雷同,没有重复,让她汗颜不止!
古人这八卦传言的能力,比现代文明还要强大数倍,想象力亦更是让她佩服不已。
二条笑的四仰八叉,拍着桌子发着砰砰乱响。
“捣什么乱,还没说完呢!”听客听的兴起,冷不丁的被人打扰,齐刷刷的转过头,嫌弃的瞪着他们。
风千华摸摸鼻子,给自己倒了杯茶:说吧,说吧,看你们能说出个妖怪来。
夏侯渊唇角笑容戏谑,接过鲁忱递来的茶盅:“状元郎吃些什么?”
风千华白他一眼:“别幸灾乐祸,指不定待会你就变成猪八戒了。”
夏侯渊眸光一怔,不知道猪八戒是何许人也,但这名字显然是男人的名字,脸色一黑专心喝茶。
这厢,绘声绘色的声音继续传来:“要说这风大小姐,那可是貌若天仙,肤若凝脂,微微一笑足以倾尽天下男子的心啊。”
二条火热的打量着风千华,小声咕哝:“哪是倾心,是剜心!”
同时两个杀气的眼风瞪过去,二条缩着脑袋,瞧着异常默契的两个人,缩到一边与鲁忱挨着坐……
风千华无语的听着说书的,将自己由内而外夸成了仙女,叹了口气,高呼道:“小二。”
一声高呼,所有人齐刷刷又瞪了过来:这么没眼力价的,大家正听的欢呢。
风千华摸摸脸,丢了银子一行人灰溜溜的跑了出来,身后的声音还在继续:“这风府大小姐美貌无双,状元郎是智勇双全……”
“要说啊,那两人才是天生一对,奈何朝堂上四人强取豪夺,棒打鸳鸯,硬是要迎娶风大小姐……”
“哎……可悲可叹的一双爱侣啊!”
风千华一个趔趄,险些没喷出一口血,血溅了这些人!
夏侯渊以拳抵唇,笑的极其内敛,清咳一声说道:“前方五十里没有没有城镇,今晚宿营。”
风千华赞同的点点头,第一次觉得他的声音那么悦耳。
一行十二人简装上路,当初运送的官银是在叙州地界,凤凰山丢失,所以要先到事发地点查探一遍,寻找蛛丝马迹,再一路往南到杭城,若是顺利,再有三天便可到达。
风千华闭目坐在马车内养神,出发前将秋瑾托付给端木筝,端木筝现在还不便随意走动,有她留在金都,容香苑的安全也有保障。
“你为了瑞阳王?”车轮轱辘声,在车厢内单调回响,夏侯渊淡淡问道,意有所指。
风千华点头,与他不用弄虚作假:“嗯。”
虽不是乱世,但风家一门忠烈,对大周的忠心是世代相传,风千华原以为,风瑞安知道皇帝的心思后,会与退隐避开祸事,却未料到,他并未改报效之心,他既如此,那她只能另劈途径,护他左右!
夏侯渊眉心蹙了蹙,酸溜溜的开口:“你护他安危,谁来护你!”
风千华掀开半边眼帘,一脸的莫名其妙:“亲人之间不必计较公平,就如老太……”妃。
夏侯渊果然面色一变……
自觉又说漏了嘴,不着痕迹,打算转移注意力:“天快黑了,我们今晚宿在哪里?”
夏侯渊沉默片刻,脸上一瞬的愠怒已渐渐隐去:“前面十里,有河流。”
“嗯。”气氛有些微的沉闷,风千华不知为何,并不想看到他眉头紧锁,抬抬手拍拍了桌面,眉梢一挑兴致盎然:“敲一段爵士给你听如何?”
夏侯渊眉心一蹙,不解爵士为何物,但依旧很赞同的点点头:“洗耳恭听。”
嘴上淡淡说着,心里却是极为愉悦,从她第一次抢马相识,两人每次见面,都有或多或少冲突或状况,今日这般的和谐,让他生出满怀的期待。
风千华在马车上寻了遍,将小的桌子,木箱甚至二条的妆奁盒都搬了出来:“器乐不足,勉强凑合!”
说完,双手极其灵活,在一干可发出声音的物什上敲了几下,试音后觉得还算满意,便开始敲打……
夏侯渊颇为讶异的看着她,直到一声声或沉闷,或空洞,或清脆,或单调声音,在她手下若魔术般,轻重缓急皆不相同,却每一拍用力恰到好处,立刻变成极有节奏欢快的节拍,不同于古筝的飘渺,不同于琵琶的婉转,没有竹笛的悠远,但每一声却似敲打在人心深处,让他身体的各个器官,不自觉的随着这样的旋律,跳动,停顿,直到高潮时的热血沸腾!
一曲终了,风千华搓了搓,敲到微红的手心,勾唇道:“怎么样?”
夏侯渊从曲中回神,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微微一暗,诚恳的点头:“新奇,好听!”
不问她何以有这样的奇思妙想,不问她何处学的,却突然伸手,将她的手拿了起来。
风千华立即想到登徒子占他便宜,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嘴角一抽,只见夏侯渊正细细的,将她手的翻转过来,用手心轻轻的揉搓,神情颇为认真,半响他闷声霸道的出声:“以后不准再为别人敲……爵士。”
眉梢一扬,风千华收回手,心中颇为异样,他是大周人人敬畏的战神,手握重兵连皇帝都不敢随意动他,却未曾想,竟有此刻这般细心的举动,说不出心中的感觉,风千华急忙抛诸脑后,掀开车帘,眼前一条潺潺的溪流顺着山坡逶迤而下,波光粼粼……
二条花红柳绿,雌雄莫辩的脸伸了过来:“主子,你没事吧?”
风千华挑眉:“嗯?”
二条:“刚刚里面砰砰响,我们以为……”说完,后面一干侍卫,纷纷投来暧昧的目光,见风千华瞪眼,又急忙错开。
风千华勾唇,笑的很亲和:“今晚你值夜!”
二条顿时哭丧了脸,哀求道:“主子,昨晚我就一夜没睡,骑了五天的马,屁股都成八瓣了。”
风千华白他一眼,自作自受!
鲁忱凑上来,笑的不怀好意,抬手想拍二条的肩膀,忽然意识到此生物性别不明,立刻又收了手,很风凉的说着:“责任重大,努力,努力!”
二条望天,欲哭无泪,就知道主子丢下秋瑾而带着他没好事,眼睛滋溜溜转转……
此处荒郊野外离金都又远,机不可失,今晚就溜!
夕阳垂落,远处树林中有清脆的鸟鸣传来,溪流边蛙声阵阵,清风徐徐花香弥漫。
风千华就地而坐,鼻尖闻着一阵阵烤野鸡的香味,还有夏侯渊如雕如塑的侧脸,同样的秀色可餐,火光跳动,他忽然抬头看来,风千华眉梢一挑不着痕迹的看向别处……
仿似没有看到她的那一眼,夏侯渊聚精会神的做着手上的事,微抿着的嘴角,弧度越扩越大。
接过一只鸡腿,风千华唇角微勾:技术不错,鸡烤的脆而不烂,油腻适中。
夏侯渊很自然的坐在她身边,递给她壶酒:“胭脂醉。”
他记得那日皇宫中,她喝时神情很是享受,此次出门便备了一壶。
颇为意外,风千华接过酒也不客气,抬头便饮,喝完回味:“不错!”
夏侯渊含笑看着她,或许她自己也没有察觉,这一路行来她渐渐变的温和,身上煞气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淡,这样的她,宛若深谷盛开的幽兰,淡雅恬淡,让他……
一侧,二条戳戳鲁忱,暧昧的抬了抬下颌,鲁忱循着看去,眼中顿时冒出许多粉色星星,只见那二人席地而坐,头顶星空明亮,清冷的月光披散而下,让两人的身影映在一片朦胧之中,远处萤虫飞舞跳动,犹如一副极美的画卷,可是他确定,纵然是最好的画师,恐怕也画不出二人之间在这一路相处,不知不觉生出的默契感。
王妃,王妃啊!
鲁忱西子捧心状,捧着二条的甩过来的鸡屁股,双眼朦胧,只差刨地嚎啕大哭!
夜晚,宁静的山坡上,只余火光噼啪炸响,二条贼头贼脑的左右看看,确认所有人都睡着之后,提着裙摆蹑手蹑脚的朝树林跑去,女人,小爷不伺候了,后会无期!
正在这时,风千华闭着的双眸倏地睁开,眼中杀气突现,同一时间夏侯渊朝她看来,两人默契的一跃而起,警惕的看着周围如墨的浓夜……
忽然,她唇角一勾,眼中笑意森冷:“第二次,姗姗来迟啊!”并不意外来人知道她的身份,毕竟赤焰楼的哨探不是吃素的,他们盘踞大周数十载,无数人物在他们手中家破人亡甚至丧生,更是没有他们拿不到的情报,所以,查到她,并不奇怪!
夏侯渊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挥手让鲁忱等人不必紧张:“一只夜鹰,不足为惧。”
话落,头顶上激流滑过,魅刹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依旧是亘古不变的黑色夜行衣,长剑冷萧,面容刻板:“这次,不会输!”
风千华耸肩:“这里人多,免伤无辜……”她四处看看,指着另外一处空旷的地方:“去那边吧。”
魅刹不多言随着她朝那边走去,夏侯渊眸光幽暗,脸上晕着丝杀气,视线紧随风千华不移分毫……
他知道,她自己足以应付,也明白此类事情并不想让他插手,但不代表,他不会在她危险时,出手相助,而那人若是伤她分毫,必以命相偿!
远处,树叶躁动,两个人影在河岸边迅速移动,皆是杀气弥漫,出手不留余地……
鲁忱看着紧张的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