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再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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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某人的手又极大,他大概并非刻意用力,凤涅却仍旧觉得一股疼痒之意,顺着他的揉捏而萌生出来。
“陛下……太后……”拼命地想捞一根救命稻草。
“太后那边,皇后应付的来……”他的声音带笑,“朕知道……”今日她的光彩,差点儿瞎了他的眼,说话的时候,声音里的笑掩都掩不住。
他真是爱极了那样狡黠的一个笑,揉着她的身子,爱慕而欢喜地,恨不得用力揉碎她,又不舍得太过用力怕弄坏了她。
“陛下……”凤涅悔恨且窘,她只觉得一个世纪没有被男人这么对待过了,被压制的死死地,无法翻身。
真想一脚踢下去,直捣黄龙。
然而又没有这个勇气,因为一招成功的后果,大概就是人头落地。
她真的不想因为这点破事而出师未捷身先死。
可是转念想想,苑婕妤无事,其他的妃嫔们也都无事,是不是可以推论出来:她也不会有事?
或许关键时候,会有某种奇迹出现也不一定?
“也许他是个秒射男……也许立刻就软掉……”于是在心底默默念叨。
奇思妙想继续开始发挥:“本来就是,很多这样内强中干的,不然的话,苑婕妤不可能安然无恙……”
“除非她也是天赋异禀。”
脑中灵光一闪,无数个邪恶的念头迸发,好似小火花一样,带来无限邪恶的猜想跟摇摇摆摆地希望。
“皇后好像,不怎么专心……”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让人不寒而栗,而他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手却顺着腰间探进去。
夏日的宫衣本不算太厚,他的大手贴上细嫩的腰肢,略有些粗粝的手指蹭的她一阵麻痒一阵不安,忍不住往旁边闪避,却仍逃不出他的掌心。
“皇后在想什么?”不疾不徐地问,明亮的眸子深深看了凤涅一眼,嘴唇却印在她的胸前。
感觉那小小的柔嫩被含住了,吞吐着。
凤涅的身子也逐渐发抖:“陛下……别这样……”太丢人了。
“不这样,要哪样……”他略微松开,湿润的口气,落在她的胸前,润泽着那粉色的珠颗。
凤涅试图挣扎,却被他一把按在腰间:“皇后的腰真细……朕一手要握过来似的,又如此软,不小心会折断吧,嗯?”
故意是调戏似地低笑,撩拨着她的耳朵和心。
凤涅察觉他的手掌从腰间往下,撩开底下亵裤,直探下去。
紧张一颤,双腿本能地并起来,却又唤来他一声笑,手顺着大腿探下去,轻而易举地将她分开。
“皇后好像很不愿意朕如此对你……”那双眸子,自始至终都盯着凤涅的脸,她的一个蹙眉,一声叹息,最细微的表情,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凤涅对上这双眸子,不知为何,几乎有种战栗的感觉,理智让她打起精神来应付,然而正当她发怔的瞬间,感觉他的手指陡然按落,力道不轻不重,却逼得她叫了出来。
刚敛起的清醒几乎就随着这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消散,凤涅弓起身子:“别……”
“看样子,皇后,是真的不愿意朕亲近你……”似乎是窥破什么的眼神,似乎是洞明什么的语气。
凤涅心头一凉,朱玄澹手上却不停,粗粝的拇指按在最娇柔的地方,让人又怕,又有种隐隐地羞耻,而他用力按下:“皇后说,是不是?”
凤涅咬着唇,泪光盈盈:“臣妾……怎么敢,臣妾……自是愿意的……”
“口不对心……”他仍旧笑得不怀好意。
凤涅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她略微张开嘴,想要呼吸,却被他陡然压下,舌头擭了她的,有力地绞缠起来。
他的手也动得越快,凤涅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地柔软起来,腰肢有了细微的颤抖跟摆动。
朱玄澹微微一笑,放开她的唇,轻声道:“睁开眼睛,看着朕。”
凤涅眉头微蹙,果真也睁开眸子,她的眼睛里头水汪汪地,有些无辜迷惘地望着他。
朱玄澹望见她双眸中各有一个自己的小小影子,不由俯身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一手挽起她的腿,俯身过来。
凤涅觉得底下有什么东西蹭动着滑过,存在感是极强的,一时十分心悸。
朱玄澹俯着身子,道:“别怕……”
那物撞在她的柔软之处,几番用力都未曾成功,却将她心中的恐惧感唤到顶峰,凤涅几乎忍不住要开口求饶,朱玄澹却有些不耐烦,原本镇定的脸上透出几分狠意。
凤涅朦胧之中望见他的神色,心中陡然一惊。
在这瞬间她忽然明白了为何在前一刻她觉得有些不对,原来,这所谓的不对,就是朱玄澹的表情。
他始终都很是镇定,虽然动作上如一个急色鬼一般,可是他的表情,神态,却淡然的异常,有条不紊,除了语言有些过,这表情,仍堪称君子。
将她的双腿抬高,朱玄澹挺身用力,凤涅痛呼一声,头也往后一仰,又怕外头的人听到,便泪汪汪地隔着衣袖咬住自己手臂。
朱玄澹正俯身用功,轩眉一抬望见她的神情,眉头一皱,又入了半寸进去。
凤涅已经是疼得浑身绷紧,叫道:“陛下,陛下……”
泪极快地冒出来,这种痛,连上辈子她初次的时候都没经历过,恐怕只有跟某次去牙科修补牙齿的时候那种痛楚相媲美了。
忍不住便低低抽泣着哭了出来:“陛下,饶了臣妾吧。”
朱玄澹看一眼身下相接之处,抬眸望她,低声而不容分说地:“上回朕忍了,这回,皇后为朕且忍一忍……”
抬手摸过她的额头,动作竟极为温柔。
凤涅只觉生不如死,眼睛睁开又闭上,闭上又睁开,死命地咬着手臂,又觉得透不过气来,一时几乎要晕过去。
朱玄澹将她的手臂拉开:“不许伤了自己!”声音沉沉。
凤涅睁开眸子,对上他乌沉的双眸,欲哭又忍住。
正在此刻,外头有人战战兢兢道:“陛下,陛下……”声音极为轻微。
凤涅听了这个,心中升起一线希望,希望救兵来到,便转过头,隔着床帐,依稀看到有人远处站着。
心里有些期盼,又有些羞。
朱玄澹敛了双眉,喝道:“什么人!”
却仍旧抱着她的双腿,身下缓缓望内而入。
凤涅万没想到他敢如此肆意,“啊”地又叫了声,泪流更急,这混蛋竟然不退反进!
外面的人惶恐地道:“陛下,奴婢、奴婢季海……有事,禀报。”
朱玄澹凝视着凤涅的双眼,沉声道:“滚出去!”
季海一阵沉默,却又带着哭腔小声道:“陛下……不是奴婢要来的……实在是、太后宫里……派人,说急事,要让皇后娘娘即刻过去呢……”
凤涅含着泪,即刻小声道:“陛下,……不如且……停了,臣妾、臣妾得去……”
朱玄澹不疾不徐道:“做完了再去见太后也不迟。”
凤涅心中泪流更急:“真禽兽啊。”
朱玄澹望着她,面上有几分笑意,却道:“出去!告诉太后宫的人,皇后正在伺候朕呢!”
他说罢之后,俯身在凤涅耳畔低声又道:“其实……是朕在伺候皇后,对么?”
声音暧昧挑逗,同方才的正经威严,简直判若两人。
凤涅欲哭欲死,朱玄澹却趁着这功夫,纵身挺入。
凤涅大叫一声,把外头的季海也吓了一跳,情知不能再打扰下去,急急忙忙小碎步地溜走了。
季海出到外面,已经是一头的汗,赶紧抬起袖子擦拭,殿外候着一大帮子的人,有太后宫里的嬷嬷内侍们,有凤仪宫的康嬷嬷子规等,还有跟随皇帝的一堆人。
众人见了季海出来,纷纷迎上来:“公公,如何?”
季海望着那太后宫里的嬷嬷,道:“咱家说现在进去只是找死的份儿,您却偏偏不信,非要咱家进去讨这个气受……”
那位嬷嬷陪笑道:“……这可是太后的意思,要赶紧让皇后过去呢,奴婢也是怕耽搁了不是?”
季海道:“太后的传召虽则要紧,也要分清楚轻重缓急,如今陛下正在欢喜的当头,您若是真要行太后的命令,那您自己进去得了,别攀扯咱家……方才咱家冒死进去这一趟,被万岁爷吼‘滚出去’呢!再进去,恐怕连滚出来的机会都没了。”
那位嬷嬷目瞪口呆:“可是这青天白日的……”
季海道:“快且打住!虽然这宫里头的规矩多,您也是太后身边的尊贵人儿,可总不能般般件件都往陛□上套,您自己也该懂这个规矩罢,咱们做奴婢的,哪里敢擅自议论万岁,您说是不是?”
太后宫里头的来人尽数默然,那嬷嬷便小声儿道:“既然如此,那么……奴婢们就先回去回太后了。”
这堆人前呼后拥地去了,季海才啐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来指使我,给你三分脸才叫太后的,仗着陛下孝顺,越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位子了!”
旁边,康嬷嬷瞪大眼睛,轻声问道:“季公公,您说陛下真的在……”
季海忽地又换了一副笑模样:“哎哟,嬷嬷,陛下对娘娘可真没得说,方才咱们都看的明白清楚,特特地抱回来的……这份恩宠,宫里哪个人儿也没有啊。”
康嬷嬷心花怒放,笑道:“奴婢也是惊着呢……现在还觉得如在梦里一般。”
季海看看她,又看看子规,笑道:“别做梦一般了,赶紧地去御膳房,让人张罗点儿补身子的汤汤水水,红枣当归什么的是不可少的……等给娘娘用。”
康嬷嬷道:“公公真真是明白人,我竟把这茬给忘了。”
康嬷嬷当下喜气洋洋地领着几个宫女前去特地督办。剩下子规同季海数人等候着。
季海看看子规,又笑笑地说道:“子规,你可真没跟错人,方才进去那趟,里头折腾的……厉害着呢……真是天开了眼了。”
正说到这里,却听得殿内隐隐约约,细细碎碎地又传出些声音。
季海一抬手,身边的一干太监宫女纷纷后退,回过身去。
子规垂头,低声说道:“是啊,这全是娘娘的福气。”
凤仪宫内,原本属于凤涅一人独占的大床上,运动极为激烈。
凤涅觉得自己几番都要背过气去了,却又被那人生生地折腾的活过来。
正是夏日正午,天气无比炎热,遥远处依稀传来蝉鸣,肢体相交,他的汗跌在凤涅的身上,下面也传来细微的水声,凤涅觉得自己不慎跌入水里,被水裹着,飘飘浮浮,生生死死,耳畔是他的声音:“看着朕……”
一遍又一遍,似逼迫,似祈求,似威胁,似叮嘱。
她很想装死,此刻却连装死的能力都无,眼睛半睁半闭地望着他似正似邪的神态,无法挣扎,无法求饶,无法假装,只有本能地承受以及反应,最最真实毫无遮掩的反应。
他的精力好的很,大手游走她身上的每一寸,哪里也不肯放过,甚至恶意地在她的腹部轻轻按压:“看……这里好像能看到……”
凤涅被他搂着,抬起身子看一眼,顿时心惊肉跳眼前发黑。
原来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腹部隐隐地能看到里头某物的形状,凤涅当下全慌了神,胡乱推着他:“不要了,会死的……”手握成拳,无力地捶打。
朱玄澹却嘬住她的唇,用力一亲:“不会死……更不许!你要好好地留在朕的身边,知道么?”他紧紧抱着她,忽然更狠地动了几下,陡然冲到最里头,深深伏入,似再也不想出来。
29、端正好
满目狼藉的床单,迫不及待地从床这个罪孽所在爬开,却无法回避满身狼藉的自己……
凤涅躺在卧榻上,气息奄奄,一时只觉得乌云罩顶,似世界末日就在眼前。
凤涅醒来后,身上衣物已经被换过了,身子似也被擦拭过,只是有些痕迹却是怎样也擦不掉的。
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