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傻女谋略-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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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武功皆是不弱,君天澜徒手接他五十余招,依旧难分胜负,可能是两人谁也没有料到对方的武功如此高强,看向对方的眼中皆带着震惊。
两人对招时,流萤便一直在一旁暗自观察蒙面黑衣人的武功招数,一番观测下来,她震惊得发现,此蒙面黑衣人的武功套路极杂,竟是根本看不出源头。
君天澜手中没有兵器,应对蒙面黑衣人时便渐感吃力,流萤见此立刻抽出腰间软剑挺身加入战斗,谁知,流萤刚刚加入进来,另外三名黑衣人便如同鬼魅一般飘然而至。
转眼间,四人见君天澜与流萤团团围住,包围在屋顶之上。君天澜与流萤背靠着背贴在一起,目光冰冷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微微倾下头贴在流萤耳旁道:“他们是天下盟的四大杀手,身手皆是不凡,小心。”
天下盟的人!流萤闻言心中不由一惊,目光在那带着面具的男子脸上扫过,天下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杀手组织,它集刺杀与侦查于一体,他们的杀手也并不是有钱就能驱使的,他们几乎从来不接江湖上的生意,成立至今他们向来是单独行动,出手从无闪失,而今他们竟然四人同时出现,到底是谁非要置君天澜于死地?
不怪流萤这么想,凌霄为人低调,正面没有与任何人起过冲突,而她身为商人,虽然得罪过不少商家,但能够驱使动天下盟四大杀手的商家,除了秦初云再找不出第二人,但秦初云怎会如此?!
在得知“毁”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哥哥后,流萤曾命人深入调查过天下盟,但他们行事极为隐秘小心,至今她都不知他们天下盟的总部设在哪里,不知道他们的背后头领是谁。
而今他们竟然直接找上扮作凌霄的君天澜,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他们发现了眼前这个凌霄的真实身份,他们专门挑君天澜护卫全不在,而她为了以防不测将大批暗卫派往逍遥王府的时刻过来,这充分说明,他们对她的一举一动一直都在关注,一直都在暗处潜伏观察。
其实,自从上来她发现“毁”的时刻开始,她就已经小心提防了,可没想到在她如此的小心提防之下,他们依然能够不动声息地掌握她的所有行踪,恐惧指数可想而知!
只是,如今君天澜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逍遥王爷,到底是谁人想要他的命?难道说是君翔?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凌霄与君天澜身份互换的?为何凌霄那里没有任何消息,难道说他已经遭了不测?
为了确保能够全身而退,流萤并不打算隐藏自己的实力,从怀中掏出一颗弹珠掷到屋下。弹珠在屋下炸开,一串光芒闪过,十名劲装男子手持长刀跃上屋顶,将那四名杀手团团围住。
空气似乎一下子冷了许多,那带着面具的杀手毁微微旋转长刀,将月色的光折射到君天澜脸上,四人不约而同地出手,与众人战成一团。
刀剑相撞,火花四溅,屋顶上只见人影飘忽,四人不愧是天下盟最顶级的杀手,即便是与流萤十名暗卫相抗衡,也依然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片刻之后,四人见难以取胜,剑光一敛,纷纷向后跃出,摆出一个菱形的阵法迎战,君天澜与流萤对视一眼,皆是心口一紧,难道这是世间失传已久的,轩辕昊与梅落雪独创的傲世剑法?
四人独特的剑法攻避结合,威力无穷,变化多端,流萤那方便是十二人的组合,也丝毫占不了优势,甚至渐渐露出颓势。
那四人见对方渐现疲乏,将目标对准君天澜极力猛攻,流萤见此更是豁出性命的拦在君天澜身前掩护着他。
那十名男子见不能取胜,各自想看一眼,心照不宣地微一点头,摆出破壁阵法迎战,此阵法采取的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打发,攻击迅猛有余但回防能力却是不足,流萤曾经跟他们说过,若非遇到强劲对手,轻易绝不可使用此阵法,今夜他们突遇强敌,他们不顾生死使出此阵法,那威力便是流萤也是暗自心惊。
当破壁阵法对上傲视剑法后,犹如流星撞上地球,屋顶一瞬间被剑光笼罩,煞气震天,不多时,剧院的屋顶被剑气所伤,众人直接从屋顶坠落在剧院的演出舞台上。
流萤拉着君天澜避在一旁,担忧地看着台上的形式,天下盟那四名杀手见到此阵法如此拼命,心中皆是一惊,其实如今他们已经处于劣势,照理应当避走才是,但天下盟只要出手不达目的势必不会罢手,领头戴面具的男子“毁”用了破阵,打算祭出自己,持剑杀入重围。
无情的长刀,在他手臂,背上,肩上留下无数刀口,心惊胆颤地看着,想出口阻止,理智却又告诉她,她不能如此!
眼见一把长刀即将贯穿毁的胸膛,流萤终于忍不住以剑挑开众人的夹击,在众目睽睽之下救下天下盟的第一杀手“毁”!然而被救下的毁却并没有感激流萤的搭救,相反他一掌挥出击中流萤胸口,将她打得连连倒退,众人一见慌忙营救。
经此意外,破壁阵法出现了一丝混乱,四人瞅准时机,一举攻破阵法,那十人再想组合起来已是难上加难,君天澜见此握紧流萤掉在地上的软剑,加入战斗。
毁将那十人交给三名同伴,自己则一人专攻君天澜,四人少了毁威力渐弱,那十人又将阵法重新组合渐渐占了上风。君天澜对阵毁,两人实力其实不相上下,但由于毁在刚才杀入破壁阵法时,身上受创过多,体力便渐渐有所不支,仅仅是一个愣神,脸上的面具便被君天澜一剑划开,掉在地上摔成两半。
看着那张面具下似曾相识的残破面孔,以及血红的双眸,流萤胃里一阵翻腾,一种令她毛骨悚然的恐惧,抓住她的心生生揪成一团。失去了那面具,毁似乎失去了自己的保护伞一般,瑟瑟发抖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脸,君天澜将软剑一抖,笔直得刺向毁。
流萤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张开双手挡在毁身前,看着君天澜道:“放了他。”
君天澜目中一凝,稍一迟疑,便见毁推开流萤,一剑直接刺穿君天澜的胸口,长剑拔出之际,带出温热的鲜血溅在流萤的脸上,流萤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心颤了又颤。
就在毁准备再次一剑了结君天澜性命之时,流萤痛彻心扉地大喊道:“哥哥……”
毁笔直的身型顿时一滞,血红的双眸内风云变幻莫测,流萤缓缓走至他的身前,盯着他血红的双眸道:“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吗?虽然你我都改变了容貌,可是你的声音我第一次听到就认出来了,你也应该如此的是不是,你也应该能听出我的声音的是不是?”
毁盯着流萤的眼睛,忽然抱住脑袋,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君天澜怕他对流萤做出什么伤害,趁他发狂之际,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一掌击在毁的后颈,将他打晕过去后,自己也晕死过去。
那三名杀手见毁被擒,拼了命地想要将回夺回,但此刻流萤手下更多得到消息的人已经来到剧院,将剧院团团围住,三名杀手见大势已互望一眼,从屋顶的破洞里面飞身逃了出去。
战斗结束,十人悄无声息地隐了去,余下的人训练有素的收拾残局,修补屋顶的修补屋顶,整理舞台的整理舞台,清理打斗痕迹的清理打斗痕迹,不一会儿功夫,一切归于平静,让人不觉今日此处发生过一场打斗。
君天澜与毁都受了伤,尤其是君天澜伤得极重,因此都被流萤安排在隐秘的场所疗伤。而她虽然也中了一掌,但那一掌却并不甚重,于性命并无大碍,看得出毁对她出掌时,留有余地并非想取她性命,到底是谁非要取君天澜的性命却并不想要她的命呢?毁对她的保留到底是自己的下意识为之,还是背后有人命令不能要她性命呢?
流萤的手下有很多医术精湛的大夫,她也不必惊动京城的大夫前来为君天澜及流铭诊治,少了让有心之人获取情报的机会。
君天澜伤在胸口,最后拼命拍晕流铭的那一掌,更是让他撕裂伤口失血众多,好在流萤那里有很多的名贵药材,而他自己的身体素质也好,虽然一直都在昏迷着倒是没有性命之忧。
而流铭却是不同,他身上的伤倒是小事,重要的是他中了一种名为“惑心”的毒。此毒虽然不会让他肉体上承受什么痛苦,但是却会让他忘记自己的亲人,忘记自己所有的一切,甚至忘记自己,不仅如此,此毒还会让他性情大变,变得冷酷、残忍、嗜血,只记得和效忠他第一眼看到的给他下毒的人,并且无药可解。
为了照顾君天澜与流铭,流萤一直隐身在京城郊外的宅子里没有回府,也没有再管生意上的事,至于凌霄,自然还是扮成君天澜的样子,继续在王府扮演他的逍遥王爷,他是狂躁也好,气得想撂挑子不干也好,流萤都管不了他了,只能一遍遍漠视他派人传回来的换人消息。
正是因为知道凌霄的身份没有败露,流萤方才敢肯定,君翔没有发现君天澜与凌霄身份互换的事,在君天澜身体康复之前,她没有办法不顾他的安危,将他送回王府。
为了防止流铭自杀及伤人,流萤命人检查了他的牙齿,取出了他口中藏着的毒囊,又命人用铁链将他锁在床上。
醒过来后的流铭果然狂性大发,将屋子里的一切全都摔碎砸烂了,除了那张铁质的大床,所有靠近他的人和物,无不人仰马翻。
唯一能够降服住他的人,只有流萤。在郊外宅子里的流萤,披散了头发,揭下了面具,扮作儿时梳着两个小髻的模样出现在流铭面前,一下子就镇住了正在发狂的流铭。
看都流萤走进来,流铭眼睛瞪直了,后来仿佛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蹲在墙角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流萤。
“哥哥……”流萤轻轻唤他,拉下他的手臂。
流铭将自己的脸捂得死紧,根本拉不动,流萤便放弃了拉他,在他身侧坐下来,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缓缓道:“哥哥,你那一掌打得萤儿胸口好疼。”
流铭一听身子一僵,从手指缝隙里偷偷抬眼看流萤。
流萤眼泪汪汪,一脸委屈地看着流铭道:“哥哥,难道你不想见萤儿吗?”
流铭微微一怔,嗓音沙哑道:“你认识我?还是我的妹妹?”
“是啊!”流萤欣喜道:“我们都姓流,流水的流,我叫流萤,萤火虫的萤,你叫流铭,铭记的铭。”
“你骗人!”流铭忽然一把推开流萤道:“我都已经面目全非了,你如何能够认识我?”
流萤跌坐在地,却并不生气,望着他道:“我那时带着面具,你不是也能认识我?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亲人,就算我们都改变了模样,也都能认出对方,哪怕是从说话的声音,走路的动作,都可以认出对方来的。”
“可惜,我是个没有记忆的人,我不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每次只要一想起你,我就头疼欲裂。”流萤的话让流铭陷入了沉思,的确从第一眼看到她开始,流铭便觉得这个女孩很亲切,所以即便他的主人一再叮嘱他不要靠近她,他还是忍不住地靠近了她,甚至被她偷走了令牌也不自知。
流萤叹了口气,将手搭在他的肩上道:“那是因为你中了惑心之毒,此毒会让你失去记忆的,只效忠你第一眼看到的人。哥哥,告诉我,你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谁?”
见流萤如此说,流铭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将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拉下来,眸光染上一丝血红道:“不准你诬陷我的主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流萤淡淡一笑,顺着他的话道:“好,我不怀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