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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重生之夫君可欺-第28部分

小说: 重生之夫君可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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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裘晚棠起先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就顺手缠了他脖颈,笑道,“原是夫君思念妾身了?”

裴蓠记起不管什么时候,裘晚棠总是这般的。他不愿总自己一个被她逗弄着,这会儿便想着也要叫她讨饶一回才好。现下离晚食还有些时间,墨酝也早知趣的出去了。裴蓠微微一哼,道:

“你就不能偶尔服服软。”

裘晚棠闻言,挑了眉笑道:

“妾身向来软的很,只是不及夫君。”

她说完这话,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裴蓠语调古怪的轻应了一声,尾音微扬。

“夫君要——”

裘晚棠正待要再说几句,冷不防一只修长略凉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腿,沿着那软嫩的肌肤一路而上,伸进了亵裤中去。

裘晚棠的话卡在了喉间,心下觉得有些不对。刚想反客为主之时,裴蓠就侵了她的双唇,空下的一只手锢住了她。

那唇舌厮磨在一起,裴蓠搅了她口中的香津,随即转移了阵地,叨着瑰色的薄唇舔舐着。裘晚棠伏在他身上,媚眼如丝,春,潮涌动。倒不是她只与他亲吻就受不住了,盖因彼时裴蓠的手已挤开了那两瓣儿嫩肉,在当中的窄缝处勾挑着,不久便牵了粘连的银丝出来小户嫡女之高门锦绣。

裘晚棠下意识的并了双腿,却反倒把裴蓠的手笼的越发紧。

任她比一般女子再如何胆大,也不敌夫君这使坏的手段。原先还生涩的紧,这几日下来,倒越发熟练了。

可还没等她有思考的时间,裴蓠的手就开始揉捻着那滑腻腻的花珠,裘晚棠无法,只得一口咬上他肩膀。。。。

及至墨渊与绿侬传了晚食上来,裘晚棠与裴蓠二人早便十分正经的坐好了。只墨渊瞧着自家二少奶奶双颊还有些红晕,眉稍眼角春,意流转,时不时的,还咬着牙狠狠的剜着姑爷,忍不住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自然,这话暂且不表。

且说这么又过了一日,就到了府内会客的那天。因这会儿大多来的是男子,是以府内改避了嫌的姑娘都窝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只留下几个要操办内务的夫人奶奶,裘晚棠也是其中之一。

按裘晚棠自己想的,她是不愿意正面对上岳宁然的,毕竟她前世就栽在那名节上。今生再如何恨他,也不能拿了自己的清誉开玩笑。况且这府上还有那么些心思不纯的盯着她,万一到时来个里应外合,她处处受制,少不得要把自己搭进去。

是以她一直就看着那宴客的点心膳食,却不肯前去一步。她本就是新妇,就是说了要避嫌,也是应该的。只可惜有时候,有些人不是想躲就能躲过去的。

裘晚棠望着眼前已逐渐清晰的两个人影,退了几步,暗暗咬牙。

其中一人面如冠玉,俊逸清雅。却正是裴珩,而他身边的一人与他谈笑风生,裘晚棠凝神一看,面色倏然一变。

那人身着玉涡色的暗花云锦裘服,紫金玉冠束了浓黑的乌丝,斜眉入鬓,一双似挑非挑的眸子带了风流之意。只是端看那俊美的皮相,确实是秀逸非常的,足以叫未嫁女子芳心大动。这样的人,若再加上荣贵的身份,怪道前世裘晚棠与裘菡词双双倾心于他。

只是今生,裘晚棠早已看透了那表象之下对于权势的贪婪野心,这般再看岳宁然,便觉得怎么看都碍眼的很了。

裘晚棠身边的丫鬟如今都被支了去,连那婆子都无缘无故的闹了肚子。想来,说不得是一这府上有人动了手了。

裘晚棠心里冷哼一声,又见裴珩与岳宁然熟络的模样,不由越发厌恶起来。只如今她不能干干的站在这儿,裴蓠这会儿也只怕被拖住了。那裴珩一边引着岳宁然过来。一边笑道:

“世子头回来了府上,却不知这处风景最佳。”

那岳宁然微微颌首,道:

“幸得有裴兄代为牵路了。”

裴珩便拱手道:

“不敢这样说,能与世子一同去观赏,是裴珩的荣幸。”

裘晚棠躲在暗处,看着二人这么快就称兄道弟了,心中只暗骂二人蛇鼠一窝。这后院里除了几座假山,又有甚风景可赏?裴珩明知她今日要在这里顾着膳食,偏偏就带着岳宁然来了,果真是个混帐东西。

既然这样,那就不如成全了前世岳宁然心心念念的裘菡词,叫他们给裴珩带个一顶绿帽,也算是她“日行一善”了。然而当务之急,还是先从这里脱了身再说。

裘晚棠这样想着,就退后几步。她记得这边的假山,有一处是通向正厅的,只是那假山却在她此时所处之地的对面。她得越过二人,这么一看,又不得不与他们对面碰上了。

裘晚棠踌躇片刻,狠了狠心,就正面迎着二人走了出去混世穷小子最新章节。

好歹是在这府里,裴珩和岳宁然至多是想了法子留她,却不会真的敢动手,与其等着他们来,还不如自个儿来脱身。

话虽如此,裘晚棠却把手伸到了袖笼里,暗暗握紧了前一天晚上备着的短匕。

她目不斜视的穿过二人,果然,裴珩在她快到了那假山时就唤住了她,故作惊讶道:

“弟妹怎的在这儿?”

裘晚棠目光一闪,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回过身来笑道:

“大哥。”

她连去看岳宁然一眼都不愿,只是那岳宁然目光太过直白,刺的她胃里翻江倒海。裘晚棠撇撇嘴,就错过二人道:

“大哥既然有客在,那我就先告辞了,前头婆母怕是还在找我。”

裴珩并不阻拦她,闻她如是说,只回道:

“也好,那你就先去了罢。”

裘晚棠微微一怔,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只得防备着,慢慢走了。

待她离开,裴珩才对着岳宁然笑道:

“如何,我这弟妹,颜色不俗罢?”

岳宁然只勾了勾唇道:

“先前救她时,还觉得不过是个青涩的丫头。如今看来,却是叫人能神魂颠倒的。”

裴珩垂下眼,掩住了眸子里的情绪:

“依世子所说,今晚便可罢?”

岳宁然抿唇,但笑不语。然而那目中,确是一掠而过的阴霾。

裘晚棠一路回到秋络院,越想越觉得不对。裴珩与岳宁然这般轻松的放了她,反倒叫她心里生疑。当下她立马唤了院子里的棋香,把个衣裳统统换了,生怕沾了些什么。又沐浴了一遍,若是身上叫熏了香,说不得会和甚么东西有反应。这些东西准备好后,她就让棋香取了些点心来垫垫肚子,晚上说不得还有场仗要打。

棋香领了命出去,裘晚棠就躺到了塌子上阖了腰。不一会儿,就觉有些困顿,她掩唇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终是敌不过睡意,沉沉过去。

她睡着不到一会儿,那门就又被推了开来,一道莲青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在裘晚棠面上探了探,又轻唤了她几声。见裘晚棠毫无反应,那人略略抒了一口气,就走到窗口,把那窗门打开,在窗边丢了一块红巾。因这窗是朝着后院开,平时并没有人来往,是以她这般明显的挂了红巾,也不会有人看到。

做完这些,那人走到裘晚棠身边,轻轻的松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白皙柔腻的肌肤来。盘扣解开之后,她就上前,预备拆乱了裘晚棠的发。

然而——

噗嗤一声,是刀刺入血肉的声音。那人刚想放声嘶嚎,却被一块布帛堵住了嘴。

裘晚棠反手卸了她的胳膊,一脚踹在她背上,把她压到了地面。

“绿侬。”

她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抽出那鲜血淋漓的匕首,看着她面色因疼痛白的如纸,不住的冒出冷汗。

“你胆子,倒是不小。”

第一卷 43第42章

绿侬的左手掌被匕首刺穿;她本就是府上的家生子;何曾受过这种苦楚?当下泪水横流;眼看着就要昏了过去。裘晚棠目光一狠,一把掐着她的人中,把她的头别了过来,道:

“你若是想昏过去,我是不介意再送你一刀。”

绿侬闻言,浑身一颤;却是不敢再装假了。

裘晚棠扣着她的身子;拉下腰带缚住她,就把她扔到塌边。自己起身去将那挂在窗边的红巾解了下来,仔细查看了一遍。红巾上本没有甚么旁的东西;裘晚棠就握着那红巾浅笑道:

“绿侬;你来了这院不过几个月菲菲的公主梦全文阅读。我见你老实,也不曾苛责过你,却不想你是太瞧得起自个儿了,竟要为他人铺路来毁我?”

绿侬不敢反驳,只得忍着手上的剧痛拼命摇头。她的嘴被堵了说不出话,就咿咿呜呜的呻,吟着,很是狼狈。

裘晚棠笑的动人,眸底却是一片冷沉。她一边慢条斯理的扣好衣裳,一边缓缓靠近绿侬。

“绿侬,你可知,我最厌恶甚么?”

绿侬见她过来,不由缩了身子,眉目全是恐惧。

“是背叛。绿侬,你如今悖主,只能算作你运势不好,碰上了如我一般的主子,”她俯□,十指揪住她的衣襟,“因为,我定会叫你偷鸡不成,连自己,也一并搭进去。”

裘晚棠说罢,扯开绿侬的袖口,从里面拉出了一块玉佩。她扫了扫玉佩上的刻字,微微勾唇道:

“真是可惜,原我还当你是个隐藏极好的暗桩,现下看来,原是个一时鬼迷心窍的。”

的确,绿侬只不过是个二等丫鬟,平时进不了她的身。原本她以为她埋伏了许久,然从这块玉佩来看,她应当是刚刚搭上线的。

毕竟,若她早被派来了,如何连把这玉佩收好的时间都不曾有。况且,要对付她的人,也不会叫个还没得了她信任的人来做这等事,不然就是白白给了她机会,把这院里的钉子都拔了去。

她想着,就松了绿侬的领口,把玉佩挂在了她胸口上。

“绿侬,让我猜猜,宁王世子除了这块玉佩之外,不会正好许了你通房的位置罢?”

这块玉佩正是岳宁然的,虽上边没有明的刻了甚么,但前世,裘晚棠时常看到过他这枚玉佩,只不过今生他提早送了绿侬而已。

绿侬听了她的话,本就惨白的面色愈加通透,像是浸湿了水的纸一般,脆弱的一触即破。

裘晚棠看她如此,心知自己是猜对了。

这样瞧下来,绿侬嘴里也不会有甚么有价值的消息了。

她心底不由嘲讽她的无知,一个普通的丫鬟,姿色不过中上,岳宁然又如何看的上她,他能亲自对绿侬使计,已经让她刮目相看了。而事成之后,等待绿侬的不是荣华富贵和世子爷的温柔小意,怕是一条死路罢。

既然如此,她不如成全她一把。

裘晚棠挑了挑眉,笑道:

“绿侬,你模样一般,身姿倒也婀娜。若是我帮你和世子春风一度,岂不快哉。”

绿侬倏然一惊,抬起头来正要反抗。裘晚棠却狠狠劈在她脖颈上,把她打晕过去。及至绿侬倒在地上之后,裘晚棠把她手掌上的伤口随意包扎了一下,就脱了她的衣裳,抖了抖,从里面抖出一包药粉来。

那药粉是可以使人昏睡的,绿侬倒是有几分心机,把药粉倒在了热水里。她沐浴时爱放香露,定是会把这药粉的味道遮了去。只可惜她料错了一点,那药粉本就是凭着味道来的,香露掩了,自然少了许多。虽说渗进皮肤里的也有一些,但她习武之人,这点控制力还是有的。

裘晚棠把地上的绿侬剥的赤条条的,本想着干脆用了红巾引岳宁然来。但转念间她又顾虑到,其一,这是她与裴蓠的院子,丫鬟在这儿做出苟且之事,不仅他们有过错,还要平白恶心了她。其二,若是拿红巾诱来的,定不会是岳宁然,他可是对自身的声名顾忌的紧,前世他陷害她时,就不惜假了他人之手。

那么,若她不挂红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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