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穹-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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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娜笑道:“那好办吧,我们可以先跳到开罗城的金字塔,那儿你总该在电视上见过吧?我们的郡守府就在这金字塔不远的地方,我们从金字塔那儿摸入郡守府,看看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哎,一想到那些坠毁的十字机,我就很担忧他的安危!”
宕冥听了心中不由一动,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金字塔我倒是在电视上有见过,不……不过就这么让我往金字塔那儿跳,我对金字塔的概念不审很模糊,就这么跳过去,而且还是六百公里的精确跳跃,对我来说还是太难了,我怕落的地方好,一下子就落到了金字塔的石块上,那可就会跌得很惨啊!嗯,天娜,要不然你先给我介绍介绍金字塔的情况,也让我好有个概念!”
天娜点了点头,道:“那也好,我先说说开罗城的三大金字塔吧,也是世界上是出名的三座金字塔,分别是胡夫金字塔、哈夫拉金字塔和孟考拉金字塔,其中以胡夫金字塔最为著名,胡夫金字塔又称为大金字塔,是吉萨金字塔中规模最大,建筑水平最高,保存最为完好的一座,大约建于公元前2570年,是法老胡夫给自己建造的寝陵,这大金字塔原高有146。59米,相当于40层楼,由于几千年的剥蚀,目前高为138米;四周底边各长220米(原来长达230米)。数千年来它一直是地球上最为高大宏伟的建筑物,它是用230万块磨光的石灰岩石砌成,平均每块岩石重量约是2。5吨,石块接合得非常地严密,连张纸也插不进去,建造时曾动用了十几万的民夫,塔内共有三处墓室,第一处原是胡夫的墓室。几年后工匠们开凿了第二条甬道,建造了第二个墓室,有些人认为这是安葬王后的。第三处墓室那实际安葬胡夫的地方,人们都称它的国王的墓室。宕冥,如果有一天你想进入金字塔亲身体验法老王墓中的奢华场景,但千万要注意,虽然外面的空气可以不断地涌入金字塔,但里面仍是炽热难当,甚至令人窒息的感觉,不宜作长时间的逗留,宕冥,你的功力虽强,但也不能在里面只得过久,否则会影响身体的健康!呵,我现在倒生怕落到了金字塔附近,你一时之间好奇心大好,说什么都要进去瞧瞧,把我们的正事可耽搁,那可怎么是好啊?”
宕冥笑道:“呵呵,那倒不会,我可以以后再看,这金字塔可不会跑掉,只要它还在的一天,我就有机会去看到!嗯,对了,天娜,我也听说过埃及的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你能给我介绍介绍吗?这样将来若到了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面前,我也知道它的由来了!”
天娜摇了摇头,苦笑道:“宕冥,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个旅游迷啊?对这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也这么关心啊!呵,那好吧,索性我就给你全面介绍一下吧,也算是给你增加一个小知识!”说着,她清了清嗓子,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古埃及人很崇拜狮子,他们认为狮子是力量的化身,因此古埃及的法老把狮身人面像放在他们的墓穴的外面,作为守护神,著名的狮身人面像位于开罗市西的吉萨区,在哈夫拉金字塔的南面,距胡夫金字塔约为350米远!”
“狮身人面像又叫‘斯芬克司’,阿拉伯语的意思是‘恐怖之父’,它身长73米,有21米高,脸足有5米宽,它的头是按照哈夫拉法老的样子雕刻而成的,传说斯芬克司常令过往的路人猜它出的谜语,猜不出来的人立即遭受到它的恶毒诅咒!”
“古埃及法老图特摩斯四世(前1425年至前1405年)年轻时曾做过一个梦,梦中斯芬克司告诉他,自己不喜欢被埋葬在沙土之中,图特摩斯成为国王之后就下令把斯芬克司周围的沙土清除,然后把他的梦记录在一块石头上,至今这块石头仍然树在斯芬克司的前足上!”
“斯芬克司像雄伟而壮观,它表情肃穆,凝视远方,当年的土尔其人在攻打埃及时,曾以斯芬克司的鼻子和胡须,做靶子打炮,被打掉的鼻子和胡须现在还存在你们人类伦敦的大英博物馆里,见证着当年战火纷飞的那一段历史!”
“呵,宕冥,如果你想去看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最好是等到晚上再去,因为日落之后会有声光表演,它代表了古埃及悠久历史的回想,也代表着当今奥罗帝国对这伟大古建筑物的一种致敬!宕冥,你可能想不到吧,这声光表演可是持续了五百多年,从未间断过啊!”
宕冥听了不由露出了向往的神色,道:“天娜,有空我倒真想见识见识那个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虽然我在电视上早已见过不下百次,但是都没有走近它的身边,亲自感受它的岁月沧桑,苍岩剥离的历史厚重感!对了,天娜,我们就将瞬间移动精确跳跃的落点选在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附近吧,在那儿我有很深的印象,也更有把握不会跳错!”
天娜笑道:“宕冥,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早知道我就不介绍给你了,现在可勾起你的好奇心,再想打压回去已是万难了!”
宕冥也笑道:“既然已经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那又何必要打压回去呢?就让它尽情地释放!你放心好了,我保证绝对不会耽搁我们的重要大事,我只要蜻蜓点水一般浮光掠影就好了,重要的感受一下那历史的厚重氛围,我不心满意足!”
天娜苦笑道:“看来还是说不过你,那好吧,我们就选在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前的那一块沙地上,不要靠得太近了,否则让管理人员看到我们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定会吓得晕倒在地上,若是因此引来了哥尼萨军,那我们可不得不偿失!”
宕冥道:“没你想象得那么糟糕啊,天娜,把手伸过来,我这就带你用瞬间移动跳到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那儿!”
天娜听了点了点头,依言伸出手来,一把握住了宕冥的手,只听宕冥低声道:“那好,们这不走罗,看看那个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究竟是长什么模样啊!”他的话还未说完,两人的身影就闪动一下,便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就只留下变形机甲里面面相觑的机器人1号和斯莲娜。
呼地一声,也不知过了多少秒钟,天娜感到耳边的风声大作,刮得她脸上生疼生疼的,她不由“呀”地一声张开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已然站在一片平整的沙地上,但眼前却不见有什么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只有一座高大宏伟的金字塔,那正是她曾经给宕冥介绍过的胡夫金字塔,埃及最大也最有名的金字塔,她心中一动,立刻转过身来,是了,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正凛凛生威,威然耸立在自己的面前吗?只是那身躯已经被风化得严重,大块大块的石头已经千疮百孔,到处可见到石皮剥落的痕迹,她虽然以前经常见到过这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但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如此之近地看到它,一下子就被这狮身人面像宏伟壮观的景象所震憾了,她仿佛在那一刻感受到了斯芬克司做为恐怖之神的可怕气势,站在它的脚下,天娜顿时感到了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无助!
“天娜,你……你怎么啦?”一边的宕冥见她完全一副呆愣的模样,不禁感到既好奇又好笑,忍不住问道,“怎么,你不会被这尊巨大的古雕像给震得七魂八魄都要散飞了吧?呵呵,天娜,你可真是够入神的!”
天娜心中一醒,立刻恢复常态,道:“看到这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不知怎么搞的,我就想到了先祖奥芒博罗姆邦加皇帝,据说他在建立奥罗帝国之前,曾经也站在这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面前,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看了五个多小时,谁也不知道他当时看到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他当时想了些什么,大家只知道,九年后他建立属于自己的军队,然后在建国前的第十四天,在全非洲的不同地方发动起义,只用了十三天的时间,就将这广藐而富饶的非洲大陆尽收入囊中,第十四天,他便在原埃及共和国的虎克索城中宣布建国,这之后,直到死,他都再也没有去过这儿,没有再看过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没有知道为什么,但我却知道!”
宕冥听了也不由大感好奇,忍不住问道:“那是为什么呢?很显然你的先祖奥芒博罗姆邦加皇帝是十分喜爱这尊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如果一个人不是痴迷到了疯狂的程度,是绝不会站在它的面前,静静地一动不动就站了五个多小时,,也不嫌累!这不是靠毅力和耐性才能解释的了,这只能用狂热的迷恋才能解释得通。但你的先祖却在人生取得最为鼎峰的辉煌之后,似乎完全地将它给遗忘了,这……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难道这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已经不在他的兴趣范围之内了吗?已不值得他再去欣赏了吗?”
天娜摇了摇头,道:“不,宕冥,你想错了,我的先祖并不是已经不对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感兴趣了,相反,他在卢克索城里建造的皇宫都是以斯芬克司的原形做为模板做成的一个巨大的宫殿,比这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雄伟得多,他哪里是对斯芬克司失去兴趣,恰恰相反,这斯芬克司早已经融入了他的血管里,融入了他的灵魂中,成为他的生命的一部分了!”
“那……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宕冥听到天娜如此一说,不由大感兴趣,凑上前来问道,“你的先祖为何那之后都不去看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呢?”
天娜道:“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将斯芬克司灵魂融入自己的体内,自己就是斯芬克司,就是带给人类世界的恐怖之神,他一生也以此为目标,扩疆开土,进攻人类世界,以此为斯芬克司的人间代言人,所以他会在卢克索城将皇宫建成一座放大版的狮身人面像,也所以他从不再去看那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因为他觉得自己不是斯芬克司,斯芬克司是绝不会去看已经残破不堪,风吹雨打,沧桑千年的一座古雕像,因为他觉得那是对斯芬克司的一种亵渎,一种侮辱,一种蔑视!”
“那怎么不把这座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给铲平呢?他这么迷恋斯芬克司,而且还认为这座古雕像是对斯芬克司一种亵渎,一种侮辱,一种蔑视,他应该暴跳如雷,把它完全催毁才是!”宕冥对神秘而强大的奥芒博罗姆邦加,奥罗帝国的开国皇帝感到无比的好奇,像他这么强大的人,当时的心境是怎么样的?他的所思所想,都成为了宕冥此时追踪的焦点。
天娜看了宕冥一眼,好半天才道:“先祖奥芒博罗姆邦加皇帝还是那么残暴之人,他不会凭一己这私而毁灭了几千年来一直保存着的有极高历史和人文价值的这座古雕像,他虽然憎恶,但并不疯狂,他很清楚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的后果!”
宕冥点了点头,道:“看来你的先祖是一个很有自控能力,很理智的人,也难怪他能在短短的九年的时间来建立了自己的军队,只用了十三天就扫清了整个非洲大陆,建立了自己的不世之功!他也算是一个千年罕见的雄才啊!”
天娜听到宕冥这发自肺腑的赞赏之声,不由感到格外的高兴,因为人类可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先祖表示那么高的评价,有的尽是恶毒的诅咒和疯狂的谩骂,而现在能听到如此亲近这人也对自己的祖先抱有如此大的敬意,不禁心花怒放,道:“宕冥,谢谢你,奥芒博罗姆邦加皇帝不仅是我的祖先,也是我们奥罗帝国每一个臣民的最高君父,我们爱戴他,甚至超过了爱戴自己的父亲!”
宕冥笑了起来,道:“好了,我们现在可以离开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