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以明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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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回席上,自己回来了。”
“吐了?以阿逍的酒量也会吐?”皇帝奇道。
“就你们那种喝法,就是刘伶也要醉死了。又是红酒又是白酒又是桂花又是高粱,一样都够了,别说参杂一起喝!”我摇摇头:“喝到晚上,都变成一堆醉鬼才好看呢!”
“我到底醉得怎样,今天晚上你试试就知道了。”皇帝闷笑了一声,在我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我回过头瞪了他一眼,这些日子他还嫌闹得不够啊,居然给我毫不犹豫的往□狂的方向越走越远了。
他倒是不理会我的白眼,只伸出手在我的耳后和颈间交汇的地方摩挲,弄得我有些痒,只好一把打掉他的手。他将我抱起,面对面坐着,毫不犹豫的在另一边相同位置咬了一口。
“你又闹什么?”推开他埋在我颈间的头,我皱眉。
他坐直了身体,两边看看,伸出手抚过刚刚咬过的地方,露出了满意的笑,说出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
“总要两边都有才公平,省得它怪我厚此薄彼。”
我下意识的摸摸“长草莓”的地方,他失控的原因,就是看到这个了吗……
似曾相识燕归来
大家好,我是燕子,就是碧落朝左相晏——
啊啊啊啊,燕子~~
别激动,说你呢,不要扯偶华丽丽滴燕尾服,还有你~~偶滴鸟毛,偶不要做地中海,偶不是那个燕子,偶是晏左相书房檐下的那只燕!!
你们干嘛都走啊?偶爪上可有关于晏大人的第一手资料,没有人想听吗?
话说想当年,偶家妈妈过五关、斩六将,经过了八天抗战,才从众多鸟fans中脱颖而出,获得在晏相的书房屋檐下滴永久居住权,如今某燕飞到大街上,也可以抬头挺胸,在一干鸟妹妹面前,那才叫倍儿有面子!毕竟我们本家出了这么位大人物——
你说什么,人鸟殊途,你们不是一个姓?他不姓晏吗?偶不姓燕吗?真是没文化~~说起来偶和晏大人,还真是颇有渊源,想当年偶刚出生,狂风大作,暴雨倾盆,那是相当滴——那个什么呀,我们家也遭到了特大灾害,这个叫倾巢了。当时偶妈不在,年幼的我就在风雨中挣扎啊,挣扎,突然间,我就看到了一个仙人般的身影,出现在雨帘之中,晏相,是晏相,他温暖的手啊,偶一下子就幸福的晕过去了。醒来之后,我就成为了晏殊大人坚定的fan——每天翅膀放在胸口,宣读口号一百遍:“明月松间照,鼹鼠石上溜。”(感谢某位有创意的亲提供)
你问为什么是这个口号,还不是那位雪后妈,其实偶们的口号应该是“打到雪后妈”,不过只能是心里默念啊,谁让偶们惹不起她?
想听什么,偶知道,是不是偶们晏大人的生活细节。黎明早起,洗漱吃饭,早朝上班,晚上回家,从不外宿,眠花卧柳就没有,偶们晏大人,是碧落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洁身自好的钻石王老五——
不是这些?你们最关心的是咱们晏大人和某位名叫弯弯的女人之间的暧昧关系问题?晕!说,你们是不是都是晏黑?本鸟在这里正式声明,偶家大人和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相信,且听我娓娓道来——
咱们晏大人和那个女人第一次相见,是在帝后大婚的典礼上。帝后大婚,几乎百年难得一遇,偶和一干XDJMS,也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热闹。
偶发誓,偶亲眼看到那女人身穿着一身雍容华贵的十二行五彩翚翟纹的袆衣,从跪成一地的百官与命妇中间穿过,和碧落皇帝站在高台之上,接受百官的朝拜。她依在皇帝身边,脸上都是娇羞和幸福的光彩,那凤冠高髻华服几乎将她本人淹没,怎么看也没个皇后样,偶家大人更是连正眼都没扫过她,你说偶家大人会看上她?哈哈哈,我大笑三声,看着我牙没?你说偶没牙?我还以为你很傻很天真捏,你见过长牙滴鸟儿么?偶用的是高露洁知道吗,不长牙自然没有蛀牙!
什么什么什么,你说偶旧年老黄历?皇后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现在这个是穿来的?晕倒!什么世道啊,怎么哪儿哪儿都是穿越女,就算是穿越女怎么了,看到偶脑袋上的金叉牌避雷针没?偶天雷教的呢!
你说什么,还有证据,呈上来给本鸟过目。《壹周刊》?现在都INTER了,你还看这种CCTV滴传统媒体?网上有独家视频了?手机拍摄晏相以银两换玉佩全过程?左右,扶着本鸟,本鸟要晕倒了。
鹞子翻身,偶活过来了,让偶明白的告诉你,这个东西不足以采信。视频怎么了?之所以银两换玉佩,这里面有内幕滴。那是多少银两,给偶数清楚了,二十两;那玉佩得多少钱,皇后出手,自然是价值连城。像偶们大人介样有经济头脑滴人,怎么能错过这样滴机会?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这样的买卖还不做,还是偶们谪仙版的晏大人吗?什么,你说晏大人为了表示对皇后的爱,把这玉佩天天戴在身上?哪儿的消息,你马路社的吧,偶都看见了,晏大人明明把那块玉佩放在书房长榻扶手机关屏蔽下的玉盒里,和那个什么手记一块儿,藏的好好的,根本就没出书房,别造谣生事了!偶最不待见的,就是狗仔队和你们这样道听途说的人了,明明啥米都不知道,还要愣充八卦,你以为这世界就那么好8?
什么,据某探班记者说,晏大人经常站在窗前,对月怀想。探班记者,你们不是说那个某年某月某一天爬在晏家墙头的那个硬要说和偶棉同类的女人吧!totally造谣!偶们晏大人是堂堂碧落第一臣,工作辛苦压力大不说,皇帝Boss也不想着加工资,哪有那么多时间看月亮?偶敢发四,偶们家晏相,从来没在月光下吹风,超过半个时辰——
道歉,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你最一开始问偶不就全清楚了吗?什么叫第一手资料,什么叫目击证人?呆若木鸡的,还能做证人吗?
态度决定一切,你们哪儿男人蹴鞠的水平臭不可闻,但是这句话本鸟还是赞成滴。看你态度这么诚恳的份儿上,偶就再透露一点点资料给你,不许和别人说~~
其实皇后送来的那幅书画,根本就不是碧落中央路十字街倒数第三间的那个不老斋裱糊的,是咱们晏大人亲自出手,偶用偶这双视力2。5的鸟眼看到的,工作中的晏大人,就一个字,帅!那幅画现在就挂在晏大人卧室的密室里,你问偶怎么知道,看到偶HLL的翅膀没,不会飞的人类就是悲哀啊!
晏大人的箫吹得如何?那自然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什么,你问他拿手的是什么曲子,晕,都说人间哪得闻了,偶怎么可能听到过!你也别怪偶家大人,唉,谁让那个无良雪不给机会捏?如果你们想听,就给她留言,找她抗议,她那个人,最怕别人用长评来砸她了,一砸她就心软,hohoho~~
什么,你问偶是谁COS的?COS什么意思啊,啦啦啦,偶听不懂。偶是某雪的托儿?你这人也太不HD了,知道就知道呗,还要拆穿人家,完了,伤自尊了,偶泪飞~~
第三十四章
转眼便进了五月份,虽然古代的夏天没有二十一世纪热得那么“□裸”,可那艳阳高照的威力,也是不可小觑。尤其是怀着孕,不能采取直接的纳凉措施——喝冰水,睡凉席,肚子又是一日比一日大,就更辛苦了。而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荷尔蒙也开始捣起乱来,脾气像抽了风一样,有时就刁钻到自己回头想想都会脸红的地步。
还好是生在皇家,有本钱堕落腐化。皇帝大人一声令下,行宫全体动员,在我们的寝殿外“人工降雨”驱热,寝殿里放着冰块,还有几个宫人,轮流向冰块上扇风,好让我们俩能享受那点凉意。
“弯弯,醒醒!”皇帝推我。我闭着眼睛向里侧躺着,被他弄烦了,只好转过身,以眼杀人。
“我要回京一趟。”他也没理会我的态度,直接交待。我皱眉,怎么又是回京?这二十几天,他回了长安三次。来回奔波这么辛苦,还要带累得上下鸡飞狗跳,又是何苦?可是上次他回来,我劝他“不必管我,先行回銮”的忠言还没说一半,就被他以非常“粗暴”的方法打断,让我铩羽而归。我也只能作罢,他既然喜欢来回跑,那便由着他吧,反正我是尽力了。他对我的处罚方式几乎是百无禁忌,而且越来越“推陈出新”,我还没高尚到以“自我牺牲”的方式劝谏呢!
其实我也知道以他的性子,只怕永远也不可能摆脱国事,享受一个真正的假期。可是也不要因为他的勤勉,让我的度假生活也不得不充实起来吧——
四月二十五日,皇帝第一次回京接见“入京求学” 小学子的家长代表团,并安排吴家案审理;二十六日,赵芳菲便得到了他的旨意,带着颐馨为首的孩子军团,浩浩荡荡杀到了行宫来向我请安。
好容易打发走了这群玩打水仗玩疯了的小混世魔王,皇帝也回来了,可惜没安静两天,他便因为要接见吐蕃新任赞普派遣的朝贡团,又杀回长安,第二天便带着朝贡团回来了,我陪着他一起接受朝拜,欣赏了一出藏民祖先们的祖先精心准备的歌舞表演,喝了一次青稞酒,行宫整整闹腾了二天,才算翻过去。
紧接着又说是兵部来函,他急冲冲的去了,可是当晚就回来了,也不知道只这么几个时辰,他们能商量些什么出来,倒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意思,皇帝以实际行动让我“受教”了。消停还没三天,这第四次回京,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刚刚接到阿逍的消息,吴氏案审结了,我要回京去将此事了结。”皇帝似乎是读懂了我的疑惑,把我拉着坐起来,解释道:“这趟回去,三日也回不来,你一个人在行宫——”
云逍的名字入耳,我便一下子清醒了,心思也乱了。他——还好吗?自从上次后花园的不愉快之后,我便再也没见到他了。那日我推说身体不适,最后也没有再入席,连向晏殊等人道别,都是皇帝出面。而第二天晏殊、云逍和谢朝阳一起到行宫来辞行回京,我也找了个借口,卧床不见。这些日子,我都把自己的注意力,努力放在调查和推敲莫愁以及林美人的关系上,努力不再去想其他的事,可是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又哪有那么容易忘却?
可是当时当地,我与他之间发生的,只能归结于酒精的作用,但是无论是我还是他,心里都很清楚,这是一次危险的爆发。我和他名分已定,为了碧落王朝,也为了皇帝,我们必须将自己的位置,牢牢地钉在道德与伦理楚河汉界的两端,不能有丝毫逾矩。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不想不听不看,直到让时间淹没这段故事,让我们面对面的时候,可以不用悸动,也不用觉得有愧。
心事重重,我勉强做出笑容,说道:
“怎么是我一个人,青青和暗香她们不都在吗?吴家之事,朝野之中颇多牵涉,你只管处置圆满了再回来,至于我这边,有这多么人侍候着,你还怕我不受用?”
皇帝伸手抚摸我的脸,颇有些温存的意思,那声音和哄小孩差不多:“怎么了?不开心就别这么笑,舍不得了?”
他会不会想太多了!忍住拿靠垫砸他的冲动,我瞪了他一眼,说道:“请皇上以国事为重,勿以臣妾为念——”
皇帝欺了过来,深吻之下,我彻底消音,眼看就一吻就要发展到滚床单,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轻咳,李福海那富有特色的嗓音说道:
“皇上,该启程了——”
皇帝没有理会,我只好推他,李福海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叫第二遍,皇帝低咒了一声,在我的肩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