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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第26部分

小说: 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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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辰。”上邪辰走到白马旁边,从食栅里抓起一把其他马匹都少的可怜的草料,放到它的嘴边。
白马警惕的看过她一眼,只略略偏头,压根不吃她递过的东西,鼻子上“哼哼”两声。哼,这么多年和主人走南闯北,这种伎俩它见多了!无事献殷情,非歼即盗!
这么多年,上邪辰见过不少“有姓格”的人,可作为动物,这般有姓格能拒绝天姓的,她却是第一次见。
上邪辰笑,将抓在手里的草料在往白马嘴边凑过去:“放心吧,没有毒!我这么正义的人从来不下毒的!你长得这么帅,我怎么舍得下毒呢!再说,我还想你助我一臂之力呢!”
她说着,已伸了手,在白马头上拍了几拍,然后“人马情未了”似的用自己绝色的脸颊挨了挨白马长脸,继续絮絮叨叨。
这是从前在马场学到的“亲近”马匹的方法,对于一个能从古代延续到现代的方法,她坚信一定是行之有效的好方法!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在上邪辰轮番美人计和吹捧下,白马终于不再排斥她,还将她手上草料吃光光,甚至用大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掌。
到这个程度,上邪辰基本判断白马被她收服了,她看了看天空朦胧的颜色,明月和星辰似乎暗淡了许多。
这个时候,城门口侍卫交`班应已结束,正是城门打开的时候;这个时候,因得是她和端木靳大喜的日子,王府也应该开始掌灯,然后伺候她和端木靳起床。
趁着王府中人还不知道她偷偷溜走,她必须尽快离开靳城!上邪辰很快将缰绳解开,纵身骑到马的身上。
“驾!”上邪辰的声音不大,将马头往马厩门口一拉,脚尖轻点马腹。
照理说,这么一匹高傲的贵族马,必定极有灵姓,主人只需极小的提示,它就知道应怎么做。
可事实上,再次颠覆上邪辰认知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白马忽的一声长嘶,猛然一个腾空,前蹄高高抬起,整个身体呈直立状。
上邪辰倒也不怕,上辈子她连野马都驯服过,何况这么一只已和她比较熟悉的马匹!只见她秀眉一凝,一把抱住马脖子:“喂,帅马,你在出什么幺蛾子?”
白马哪里管她,“嘶”的又是一声,比方才更为响亮!
上邪辰眉头更紧,这么明显的报警,她怎么会猜不到?!唉,看来她得换匹马了!
心里虽有些遗憾,手上却毫不犹豫的松开,身体往下滑。
便就在她往下滑的瞬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只见那高高直立的马忽的放下前脚,稳稳的拖起上邪辰,“哒哒哒”的往外跑去。
此刻,上邪辰的脑海里飞快闪过两个念头,一,放弃这匹马,重新选一匹无风险的;二,赌一把,冒着风险就这匹了!
电光火石间,上邪辰毅然决然听从了第六感,赌一把!
月色下,朦胧的晨曦中,白马自踏出马厩小门,瞬间追风踏月,竟是如闪电般奔了出去。
白马之上,一袭普通侍卫服的上邪辰笑靥艳若春花。
果然,她选了个好坐骑!
于此同时,醉花楼2楼的一扇小窗无声的打开了,一个面容清俊的男子立在窗前,目光追着白马和上邪辰的方向。月光打在他的侧脸,一半柔和,一半隐在暗处。
他的眸角微挑,眉眼间有着说不尽的风/流韵味,墨发如瀑,只随意披在身后,一袭白衣更是如暗夜盛开的雪莲。
只静静的站着,便绝世芳华,月下妖娆。
……
城门已然大开,士兵的交接显然也已结束,原本直立于城门口的士兵已并列在城门两侧,周围巡逻的士兵比夜里更多了不少。
因得时辰还早,街上行人几近于无,进出城门的人更是一个都没看到,也不知会不会有例行检查。
“驾”,上邪辰一声轻喝,原本已飞快的白马更是奔腾如风,远远看去,只一道影子闪过。
守于城门的士兵听得马蹄,再见得这样快的速度,心里暗道不妙,只当有人要闯城门,忙迅速变换队形,层层叠叠挡在上邪辰的前方,为首的那位将刀横于胸前,朗声问:“来者何人?”
“让开!”上邪辰一声低斥,顺手将准备好的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朝士兵头子掷去。
士兵头子只当是暗器,忙往旁边一让,只听“叮”的一声,再往地上看时,便见得一菱形令牌竖立着嵌在地上,上面赫赫的刻着一斗大的“靳”!
“让开,让开!”见是靳王府的令牌,士兵头子忙招呼着身后众人,飞快为上邪辰让出一条道。
上邪辰嘴角露出一抹笑,速度丝毫不减,风驰电掣般奔了出去。
呵,不过是靳王府一块普通令牌,没想到竟这儿好用,她身上可还有好几块令牌呢!
没错,她虽是杀手出生,可对于神偷们的技巧,她同样一件也没落下!
身后,士兵们看着上邪辰越来越小的背影,以及背影之后的尘土,同样是议论纷纷:“刚才那个,是个女人吧?”
“听声音好像是。”
“怪了,王爷什么时候开始遣女人当差了?”士兵挠挠脑门。
“谁知道呢!倒是刚才那匹马,你们注意到没?”
“那匹马……”有人陷入思索,很快露出超级吃惊的表情,“天!那是萧公子的白龙驹!”
……
王府。
丢了公主的靳王府早已乱作一团。
整个府邸,从凌影阁开始,无论是浣霞居还是棠梨院,无论是前院正殿还是后面小厅,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甚至包括各处假山枯井,大凡有可能杀人灭口的地方,同样一处也没有放过。
端木靳身穿红色喜袍,站在凌影阁院落,听得一个个没有找到人的消息,脸色更加铁青。
“来人,封锁城门!”蓦的,端木靳一声令下,“从即日起出城门的,一个个给我搜!还有靳城所有店铺居民,挨家挨户给我找!”
“是!”众侍卫齐齐答道,转身就要往外。
“慢着!”端木靳眸色更深,压抑着滔天的怒意,“不许泄露丢了何人!”
“是!”众侍卫再次齐声回答,快步跑了出去。今儿个王爷和王妃大婚的日子,他们务必要在吉时前将王妃找回来!
院子里,瞬间只剩端木靳一人,周围很静,仿佛受到端木靳怒气的影响,就连微小的虫子都停止了呼吸。
风起,漫卷尘土,扫过新种的桃花,立即有绢制的桃花瓣簌簌落下。
缓缓转身,看着那一片片桃红的花瓣,他的嘴角,讥诮和自嘲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呵,上邪辰,论演戏,本王哪里及得上你!什么王妃立威,什么询问王府各项事宜,什么最爱桃花,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掩盖她要离开的真相罢了!
他忽想起,早在很多天前,上邪辰就给他说过,关于靳王府,不过是她暂住几日的地方!
“都给我滚出来!”忽的,端木靳一声低喝,七八个灰影立即从四面八方显了出来,纷纷跪在他的面前。
“人呢?”他的声音微微上挑,看着一众不敢说话的暗卫,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王府暗卫,不过区区20人,个个都是精挑细选以一敌百的好手,如今,竟连一个上邪辰都看不住!
“王爷恕罪!”众暗卫纷纷将头伏得更低。从昨天傍晚公主回房到现在,他们确实没看到她出来过!
“王爷,今日寅时,院子里确有异动。”一暗卫忽的想起什么,“当时,属下并未留意,只当是小动物窜过,如今想来,很可能是公主!”
一句话落,立即有其他暗卫附和,不外乎寅时发现异常,却只当是风动或者猫狗兔子。
猫狗兔子,风动……
再次冷笑,他想起当日他抱着她的时候,她一拳一拳,全朝人体背部最薄弱处打。哼,那个女人,即便是不会武功,也明显是受过特殊训练!
便就在这时,“王爷——”尖而细的声音响起,端木靳抬眸,便看见端木羡身边太监总管从院外疾步小跑而来:“王爷,皇上请您过去一趟!”
哼,这个节骨眼,端木羡叫他过去能有好事?!
心里虽这样想,可端木靳脸上却没任何不悦,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也算给端木羡身边红人极大的面子,然后率先一步,走了出去。
从凌影阁到端木羡住的地方并不太远,端木靳又走的极快,大抵一盏茶的时间,他就已经跨进端木羡住的院落。
厅堂正对院落大门,远远的,就看见端木羡一袭明黄的袍子,正背着大门站着,背部三条腾龙错落有致,两肩各盘着一条龙。
他看不见他的脸,可那从龙袍从四肢百骸从骨血毛发中散发出的王者之气,却是无声的震撼着众人。
“臣帝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端木靳一摆衣袍,直挺挺跪了下去,额头抵至地面。
地面冰凉,免礼或者平身的恩典迟迟没有响起,他便只能跪着,甚至连头也不能抬一下。
余光中,那明黄色如浮光掠影一般,过了许久,才慢慢有了波澜,而空气中,冷意却是愈加明显。
“听说,公主丢了?”端木羡终于开口,带着无边的阴郁,就仿佛天边黑压压的乌云般。翻滚着,却不知道下一刻究竟是暴风雪,还是雨过天霁。
关于他的这个皇兄,他不是不了解,天下美人,他从来都想占尽。而那位上邪辰,虽说他不喜欢,可不代表他的皇兄不喜欢啊!
想那日,当端木羡看着上邪辰时,可不止一次失态!如今,上邪辰走丢,怕是第一个开心的就是端木羡!甚至有可能是端木羡一手安排!
不过,这种猜测,心里可以想,却是万万不能说的。
端木靳俯身在地,声音沉痛:“是。是臣弟太过大意,已派人去找了!”
“找?能找得回来吗?”明黄色陡然侵入眼帘,再一抬脚,雕龙厚底鞋已一脚踢在端木靳肩上,红色喜袍留下清晰的鞋底印,端木靳只晃了一下,依然是俯身叩头的动作,而他低垂的眸底,却是翻腾着压抑着各种愤怒与仇恨。
“从辰公主离开厥国到现在,无论是路上还是你王府,发生了多少意外?!一件件,一桩桩,你敢说没有你端木靳的手笔?!”端木羡吼。
“臣弟不敢。” 端木靳将姿态放得更低,“轩国与厥国修百年之好,臣弟怎敢因一人之私,于国家百姓不顾?”
“不敢……”端木羡的语气中多了几分玩味,“在这个世上,还有你靳王不敢的事情?”端木羡忽的俯身,伸手捏起端木靳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目光,“端木靳,你最好给朕牢牢的记住,这轩国的皇位是朕的,你的命,你的一切也是朕的!而朕的东西,永远不会是你的!比如云儿。”
说到这里,他稍稍顿了下,身体微微往前,凑近端木靳的耳朵,小声而晦暗的,低如尘埃:“也比如,你的未来王妃……”
……

第六十五章 最大的侮辱 (加更,感谢惜月重金打赏)

说到这里,端木羡陡然甩开端木靳的下巴。
一瞬,端木靳没觉得下巴一松,反觉得心口一紧,愤怒袭上心头!他的女人,端木羡是下定决心要抢到底了!他猛然抬头,正对上端木羡直起身子仰天长笑,笑声中是数不尽的肆意张狂。
笑罢,端木羡大咧咧的坐在靠椅上,眉角轻挑,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端木靳,以及他喜袍肩上显而易见的鞋底印,这种踩着端木靳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怎么,不服气?”端木羡轻飘飘的问。
“臣弟……不敢。”端木靳依然低头,之前的所有怒,纵然滔天,此刻也已压下。
端木羡岂会不知端木靳压抑的愤怒,不过,端木靳越是压抑,他就越是开心!这个男人,从小到大,抢走他太多东西,如今,他要一件一件夺回来!他要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愤怒,看着他求而不得,看着他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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