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五岁,邪性弃妾不好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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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问的很好,你们必然是会同时落水的,因为它已经是你的了。”米小闲呲牙一笑:“我救了你不就是救了它吗?”
司徒靖低头一看,也对,这死丫头脑子转的倒是快:“必须先救一个。”
“你。”米小闲想也不想的回答。
司徒靖心里顿时美美的,这还差不多,可米小闲接下来的话顿时让司徒靖被浇冷水:“人不救会死,可项链在水底放多久都没事儿。”
“你…”司徒靖咬牙,她分明就是故意气他的吧。
“哇,靖哥哥,你不会真的在跟一根项链争风吃醋吧。”米小闲吃惊的看着司徒靖赌气的表情有些好笑。
“我什么时候那么做了,我只是看你拿着这根项链如此的宝贝有些生气而已。”司徒靖冷哼一声:“如果这是个人的话,我还能把他大卸八块来解气,可偏偏的这是个项链,我也无可奈何。”
米小闲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靖哥哥,我第一次发现你好纯真好可爱啊。”
司徒靖吐露了实话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禁冷哼一声道:“少废话,既然这项链真的属于我了,那我把它丢了也是我的事情吧。”
米小闲点头:“当然,随便你。”
司徒靖顿了一下,没想到她会回答的这么痛快。“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见他怔愣的表情,米小闲重新上前抱着他道:“就像你已经知道了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一样,我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司徒靖反手抱住她:“我已经晓得这里面是什么东西的事情你知道了?”
“恩,”米小闲点头:“如果我早知道这东西会让你觉得有心理压力,我早就告诉你了,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带着它行走有多难过。
就因为这东西,我接连两次被绑架差点丢了命,可偏偏这东西我娘让我好生保管,我又不能将它给丢掉,所以如果你能给我丢掉它,我倒是很感激你。”
司徒靖皱眉:“所以你知道上次绑架你的人是为了找到这个东西?”
米小闲点头:“这两次绑架我的都是同一个人,上一次他想要杀人灭口,这一次是想要拿我当诱饵引出我娘。
我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如此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东西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怪不得你上次说的那么笃定,看来你其实知道凶手是谁。”司徒靖挑眉看她。
“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凶手应该是清玉店的老板派来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我也就只能一忍再忍,这件事儿困扰了我许久,现在能告诉你我觉得很轻松。”
“是他们?”司徒靖抚摸着她后背的手掌徒然就变成了拳头。
该死的,他们竟害他失去了孩子,他不会放过那几个人的,血债不需要血偿。
司徒靖久久不说话,米小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怎么了,是不是乍一听也有些吃惊?”
“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我不会饶了他们的。”司徒靖咬牙切齿。
米小闲摇头只是伸手抚摸着他脖子上的项链道:“这些事情都是后话,我们迟早会回去的,仇也是必然要报的。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你不要丢掉这项链,这东西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
其实,关于这个项链,我还有件事情是暂时并无法启齿的,但你要知道我不告诉你,不代表我不在乎你。”
司徒靖想了片刻道:“那我就等到你可以告诉我的那一天,这项链我帮你保管。”
米小闲抿唇笑着点了点头:“现在是这世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男人拿着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所以,我必须只能无条件的对你好了。”
“知道就好。”司徒靖呵呵一笑:“我很好奇,你娘是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这可是水门族的家传宝物。”
“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情,想来想去也没有答案,不过我相信,这项链落入我娘手中一定不是偶然,因为我娘其实很清楚这项链有多重要,不然她不会叮嘱我让我一定要好好保管。”她说着呵呵一笑道:“说不定我娘当初跟水门家的男人有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情事呢。”
司徒靖抬手在她耳朵上揪了一把:“有你这种拿自己娘亲的事情说笑的孩子吗?”
“哎哟喂。”米小闲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耳朵:“疼啊大哥,你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不让你痛,你能知道要管住自己的嘴不乱说话吗?”
“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吗?”米小闲嘟嘴,这个男人真的爱她没错吧,怎么会对她下手这么狠啊,太过分了。
司徒靖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行了,你乖乖的休息一会儿,我赶紧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米小闲点头,看着司徒靖出去后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的,小小长命锁如今不属于她了,虽然它在于她来说最重要的男人身上,可感觉还是很难过。
司徒靖出了帐篷后快步往前方而去,他顺手将项链扔进了衣服里,他心中很明白,这根项链里的东西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从不信什么水门族的传说。
但当姬儿刚刚提起母亲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梨姑姑。
一直以来梨园中的美人儿都是一个与世无争安然度日的人,她美的不像话,就连他第一次看到姑姑的时候也被她的美貌给惊了一下。
可就是这样一个对这世界没有任何企图心的女子,这样一个甘于安静度日的女子竟然会对姬儿的母亲那样的上心,竟将她接进宫里保护她。
姬儿的母亲将月之眼给了姬儿,而梨园姑姑又对姬儿的母亲那样的好。
也不知为何,司徒靖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传说中那个被灭族而死亡的水门族继承人,第一美人儿水门薄烟。
。。
正文 第123章 被绑后的淡定
傍晚,司徒靖将米小闲搂在怀中,他不停的嘱咐米小闲:“明天我们出发后,你不许胡乱跑,短则两天,长则三天,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米小闲的手指在司徒靖的胸口画圈圈,嫌弃的道:“好了靖哥哥,你都嘱咐了我快要一百八十遍了,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你这种属鸡的个性,如果不多嘱咐几次你能记住吗?”司徒靖无奈的按住她不停的在他身上点火的手郁闷的道:“别动了,再动我都忍不住想要你了。”
米小闲一听眼睛胡乱眨巴了起来,肩头的睡袍一扯:“来啊,奴家坐等公子的享用,只要用完记得给好评就可以了。”
司徒靖看到她的样子忍不住一笑,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身体现在不适合做那种事儿他还会等着她邀请吗?
见司徒靖只是看着她笑却不动作,米小闲勇猛的骑到他身上:“官人,还犹豫什么呢,难不成等着肉凉了再吃啊。”米小闲魅惑的‘啊’了一声,那样子十足的诱人。
司徒靖的身体明明已经有了反应,却只能一忍再忍,他将米小闲从自己的身上拽了下来反压:“今天饶你一马,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米小闲被他按倒在身下嘟嘴:“官人,你是要奴家欲求不满吗?人家不依啦。叶”
司徒靖被她磨的难受,浑身燥热燥热的,他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口哄道:“行军前一日做这种事儿不好。”
米小闲还以为是军中有什么大忌,连忙将司徒靖推开:“那你怎么不早说。”
她可不想让他不好,他要好,好好的才行。
见米小闲要下榻,司徒靖拉住她的手腕:“怎么了,生气了?”
“才不是,我是要避开忌讳,我要让你好好的去,好好的回。”米小闲摇头。
司徒靖将她压倒紧紧的搂抱住:“我只是说不能做那种事儿,没说不可以抱着睡。”
米小闲翻白眼,这点空子都要钻,什么人啊。
司徒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一定要记住,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乖乖的在这里呆着,如倾会留在这里陪着你,你们不要只顾着吵架闹别扭,要互帮互助。”
米小闲无奈的比出一个二的姿势:“靖哥哥,这都快二百遍了,我真的记住了,你放心好了,不就是两三天的功夫吗,我耐得住这份寂寞。”
司徒靖的手在她额头上点了点头:“臭丫头,这世上是不是就没有你不敢说的话啊。”
“有啊,我要离开你这种话我就不敢说。”米小闲开心的笑了起来,看到司徒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心里也异常的快乐,才知道看着他开心原来是件这么开心的事情。
为了不让自己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而不舍得动身,司徒靖在凌晨时分安静的带兵离开了。
待米小闲因为悦耳的箫声而醒来的时候,整个军营就已经空了大半截。
她一身男装从主营帐中出来,但如倾就在不远处的枯树干上斜靠着优雅的吹着翠绿的玉箫。
米小闲看了看已经空了半截的军营,心里也不免空落落的,她来到但如倾身边的树干上坐下,侧头看着他优雅的模样,心中大为赞叹,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么一手呢。
但如倾表情有些忧伤,一曲吹完后也不说话,就坐在那里愣神,与往日的他真的是完全不一样。
米小闲心里想着,他大概是因为没能与靖哥哥他们一起去前线而感到悲伤吧。
说起来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的话,但如倾也可以去驰骋沙场的。
“那个…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我可以给你做。”米小闲犹豫了一会儿后讨好的问道。
但如倾转头白她一眼:“你以为我是七白啊。”这口气听似嚣张,可米小闲心里却很是欢喜,这样的口气才让她觉得舒服呢。
“难道只有七白需要吃东西,你就是铁打的啊。”米小闲站起身面对他:“走吧,就我们两个在这里了,少弄点也是可以的啊。”
但如倾避开米小闲来拉他的手摇头:“不了,我没有胃口。”
米小闲嘟嘴,重新在他身边坐下:“你是因为没能跟他们一起去前线而感到伤心吗?”
“你是会算命啊,还是会看心啊?”但如倾皱眉斜她。
“我是有眼力界,知道看人脸色。”米小闲吐舌。
“真不像你的风格,还懂得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但如倾摇头站起身:“回你的营帐里乖乖呆着去吧。”
米小闲连忙追上他:“但如倾,其实我是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如果不是因为要照顾我,你也不必被束缚在这里,抱歉抱歉啊。”
“谁说我是因为你才被留下的?别太自作多情了。”但如倾呵呵一笑摇头,怪不得这个女人今天对他这么谄媚,原来是以为她自己连累了他啊。
难得看她这么乖巧的样子,早知道就不说破这件事儿了,让她继续乖巧着多好。
“啊?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善解人意了,居然会安慰人了。”米小闲被他的话说的愣了一下,不是因为她才怪吧。
“谁善解人意了,本来也不是因为你。”但如倾嫌她啰嗦的道:“我不能杀人,所以每次师兄出战我都是在后方压阵的。”
不能杀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见米小闲似乎是没有听懂自己的话,但如倾耸肩也不做解释:“你不是要做吃的吗?来点稀粥吧。”
“啊?哦好。”米小闲回身赶忙去找小炊事兵讨米,这家伙居然就只有这点要求,那她自然是要全部满足的。
前方不时传来捷报,米小闲与但如倾心里也觉得很开心,这样的话离靖哥哥回来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靖哥哥不在,夜晚的床榻都显得格外的空旷,她有些想念靖哥哥的怀抱了,一个人的单人床原来也可以变的很寂寞。
一日总算熬过去了,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