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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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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浣微微一笑,并未再多言,自从那日东方瑾赐她姓后,她便正式进入翔安宫,现在她是跟着周九,帮着做些二等宫女的事,整体而言算是周九的跟班。
“走了,回去述命了。”观察够了情景,周九撇撇嘴,对这个他十分不想收纳的下属道。
两人回到翔安宫时,刚到门口,便听里头一阵女子抽噎啜泣声,两人脚步一顿,互觑一眼,默契的垂首站定在殿外,并未进入。
随即里头隐隐响起男子的说话声,女子抽泣声慢慢止住,又过了一会儿,门扉打开,就见一身弱质,哭得梨花带雨的灵妃正被宫女沛萍搀扶着出来。她湿润的双眸随意扫了眼立在一旁的云浣,脚下突然一崴,整个人顿时失重般的朝云浣扑去。
云浣急忙将她接住,担忧的问:“娘娘没事吧?”
灵妃摇头,站定后脸上闪过一抹歉意,垂着眸道:“没事,劳烦你了。”
云浣急忙摆手,像是受宠若惊:“娘娘严重了,娘娘千金之体,哪能有半点闪失,这都是奴婢应当做的。”
灵妃笑了一下,也没再与她寒暄,只继续在沛萍的搀扶下走下玉阶……待她走了老远,云浣才一垂头,便轻易看见了一只宝玉耳环挂在她胸前,她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周九。
周九像是早料到般,朝他古怪一笑,哼着道:“还不给灵妃娘娘送回去,就不知这次你拾金不昧的谢礼,比之上次的银豆子是否要贵重些了……”说完,他也不再理云浣,径直就朝殿内走去。
云浣苦笑,对于后宫各色嫔妃的诸多示好,这几日下来她倒是习惯了,只是她倒没料到在这小帝姬还水深火热的当口,灵妃竟然也有心情朝她施力,这样的女人,还真不知说她什么好。
快步追上前面的撵轿,前头的沛萍见她来了,不禁一愣,眨着眼问:“姑娘可有何事?”
云浣轻喘着站直身子,将耳环拿出,腼腆的递上:“灵妃娘娘的东西掉了。”
沛萍恍然一笑,立刻接过耳环,语气又热诺了些:“劳烦姐姐跑一趟了,看着发丝都给吹乱了……”说着,她便伸手亲自为云浣琯起发来,云浣也没阻止,只到最后沛萍却突然拿出一支赤金点的翠花簪,笑呵呵的道:“妹妹我这儿倒是有只能入眼的簪子,我看配姐姐倒是合适,姐姐试试吧。”说着,也不给云浣拒绝的机会,二话不说便将簪子插入她的发间,随即还声声赞叹:“果真合适,姐姐眉目生辉,与这赤金簪,倒是相得益彰,这簪子就算妹妹给姐姐的见面礼的,还请姐姐莫要嫌弃。”

  
怒气
云浣伸手摸了摸发间的硬物,有些迟疑:“这贵重之物……”
听她准备拒绝,沛萍忙又是一笑,随意的道:“只是女儿家的小饰物,姐姐若是推拒,就是看不起妹妹了,咱们姐妹投缘,一两样小玩意儿,还分什么彼此?”一会儿工夫就成姐妹情深了,这宫中女子结交,可真是神速啊。
“沛萍。”云浣刚想再说点什么时,前头灵妃突然一唤,沛萍也不敢耽误,匆匆与云浣道了别,就急忙迎了上去。
云浣皱皱眉,终究没追上去,只原路返回了翔安宫。
刚进内殿,她便迎来两道同样揶揄轻蔑的视线,她撇了撇嘴,将簪子取出,老实的双手奉向龙椅之上的九五之尊:“皇上,这东西奴婢不敢收。”
东方瑾看她那有苦难言的憋闷表情,只眨了眨眼,便道:“你这头上一样东西没有,也着实寒酸了些,就戴着吧。”
“是。”皇上开口了,云浣就是再不喜欢,也不敢挣扎,只得乖巧的将簪子收好,静谧的立在一边,与周九并肩而站。
东方瑾也没再唤他们,只专注的批阅着手中奏章,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他才松开毫笔,手指无意的轻挥了一下。
他这个动作一出,周九立刻殷勤的递上热茶,送到他手中……啄了口浓郁清香的热茶,东方瑾这才抬眸,突然问:“云浣,你可听过‘断幽’此毒?”
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云浣心底没多少波澜,面上却是故意一滞,佯装错愕的反问:“皇上怎知此毒?”
看她满脸古怪惊异,东方瑾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拧着眉道:“果然世间真有此毒?”他还以为是灵妃故意夸大,言过其实呢。
云浣敛眉,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却还是老实回道:“断幽此毒奴婢未进宫前曾听一位老医师说过,此毒来源西域,毒效霸道,虽毒性不强,却根固难消,中毒者一个月内若无解药,便会日碎一脉,只等浑身上下百条经脉尽碎,才会暴毙而死……”
东方瑾脸色一沉:“可有解药?”
云浣蹙眉,唇瓣紧抿,过了好半晌才迟疑的道:“有是有,只是听说光靠解药此毒也不可全解,异域的毒都较为古怪,解毒之法也颇为曲折。”
顿时,东方瑾脸色更沉了,他眼底漩涡也随即腾起。
周九见皇上这般,知道定是出了大事,忙朝云浣使了个眼色,将她支走,这才快步上前,担忧的问:“皇上,可是出了何事?”
东方瑾猛的一拍龙案,俊美如俦的容颜覆上一层阴气:“竟以这样的鬼恶之毒残。害朕的女儿,朕真是娶了个好皇后啊……”
周九脸色一变,很快联想到了事情前因,心中也是惊愕……皇后竟当真要对小帝姬痛下杀手?之前皇上可亲自上门警告过她,她居然还如此不知收敛,这不是故意与皇上作对吗?谁给她的胆子,竟敢狂妄至此。
东方瑾此刻算是动了真火,方才他还只当灵妃小题大做,又想到皇后一贯虽是霸道,却也到底不敢在他眼皮底下动什么手,加之数日前他还特地走了那么一趟,相信以皇后的机敏,也是知道自己计谋破败了,只顾个面子,等收了彩头,还是会乖乖将解药送去绯烟宫。
可不料皇后此次竟如此狠心,小帝姬是他的长女,这些后宫嫔妃往日如何争斗他也只当戏那么闲看着,可这次却牵扯他的子嗣,那他可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保命
房中一时气氛诡秘,周九额上沁出了冷汗,侧首微微瞅着皇上,却不敢开口。
过了好半晌,东方瑾才扬起眉来,冷声朝外唤道:“云浣,进来。”
云浣乖顺的身影很快步入大殿,她臻首微垂,额前青丝遮住眼睑,令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今日开始,你去绯烟宫服侍小帝姬,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保住小帝姬的命。”
云浣猛然仰头,目光讷讷的望着他,表情极为为难。
东方瑾也知有些强人所难,他拿不准云浣的医术是否当真到了能解那万恶之毒的地步,便放柔了眉宇,又补了一句:“朕会命人寻解毒之法,只是在朕寻到解药前,你要稳住小帝姬的性命,朕相信,以你的聪慧,不会令朕失望。”
这话说得可真好听。
云浣心头冷凛,面上却不露声色,只微微抿唇,面上一阵挣扎后,才点点头,神情极为凝重的苦笑道:“那皇上可得寻快些,奴婢也只得尽力而为。”
能“尽力”,便说明至少有能努力之处。
东方瑾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嗯了一声,遣道:“下去收拾吧,回头朕让张世德亲送你过去。”
“是。”她敛眉应道。
待她走了,周九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皇上脸色,确定皇上似乎消火了些,他才敢谨慎的问:“那……皇上,方王那边,当真不用人看着?”
东方瑾似有些疲惫了,俊眉微皱,口气淡淡的道:“他既敢如此明目张胆,必是有所依仗,你说这崇锦国里,能做他靠山的,还有谁?而既那人为他撑腰,朕便是有心处置他,只怕最终也入不了他罪,既是如此,朕又何苦白忙一场?”话到最后,语气里却是浓浓的讽刺。
周九不说话了,他自是知道皇上所说的“那人”是谁……方王乃秀太妃亲子,秀太妃与太后几十年姐妹情深,太后对其可谓宽裕有加,连带的对方王与景王,也似亲生子般疼惜。此次方王公然带兵进京,已算是犯了忌讳,可若不是倚靠着太后恩泽,他也不敢如此妄为,眼下既然做了,相信也是不惧皇上问责的。
再加上此次方王返京,一是述职,二是年关在前,他也算顺道回来过年。既如此,新春时节,若是皇上当真因着几队小兵与这位大哥闹得僵持,怕是落在太后眼里,反而不美。
想到这里头层层关节,周九只无声叹息,隐隐又看了那不惧疲惫,仍在垂目批奏的俊逸男子一眼,稍退半步,只等着皇上一旦有何吩咐时,他便第一时间上前伺候。
云浣简单收拾好几件衣裳,刚出门,便见一身轻盔的张世德已候在门外,她微微点头,算是招呼了一声。
张世德乃是皇上身边近身侍组,也算是有些能耐的人,平日更是不苟言笑,一板一眼,令下属极有压迫感,可眼下他这严肃之人看到云浣时,眉宇间却露出些不自然来……他默默的走在前方,行了一段路后,突然停步,像是鼓起勇气了般,回头瞅着云浣,轻咳一声道:“云浣姑娘,上次之事……”他话至一半,后头却不知怎么继续。

  
偶像
云浣抬眸看着他,微微一笑,笑意温柔潋滟,只随意的道:“张侍组也是恪尽职守,那次之事侍组大人务须记挂。”
张世德松了口气,却还是有些窘迫,抓抓头道:“姑娘不计较就好,那次也是皇命在身,对姑娘动粗了,着实抱歉得很。”
“侍组大人职责所在罢了,云浣又怎么会如此小气……”话说一半,感觉眼前气氛有些尴尬,她便招了个话头,闲聊起来:“侍组大人负责皇上安危,平日可是挺忙的?”
张世德为人严肃,面容又不怒而威,因此鲜少有女儿家愿意与他聊天,这下看着云浣清秀娟丽的侧脸,他只觉得此人果然温柔随和,不禁大有好感,也攀谈起来:“忙倒也还好,毕竟这皇宫也是有步军巡逻的,加之皇上近卫总共三组,换班的人多,平日倒是闲暇。”
“步军与近卫不同吗?”云浣眨眨眼睛,清澈的眸子满是不解。
张世德微愕:“姑娘进宫多久了?怎的连这也不知晓?”
云浣面上微赦,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睑:“我之前在下三庭做事,一年到头也离不开那院子,连上三庭的门路都不知怎么进,哪里知道这些……”
她虽说得轻描淡写,可语气里淡淡的黯淡还是让张世德恨不得给自己一拳,这位姑娘得体温顺,是个能入心的好女子,他怎的能胡乱说话揭人疮疤呢,要知这下三庭宫女,在宫中可是最为低贱的。
“啊哈哈……”他故意朗声一笑,赶紧圆场:“其实我刚进宫那阵子也不太懂宫中这乱七八糟的分支,那会儿也闹了不少笑话,姑娘可愿听听我的丑事?”
云浣弯着眸子,笑笑点头:“好。”
见她可算笑了,张世德大呼口气,便开始不遗余力的将自己当年的事迹一一说道。他是少年进宫,初入禁军大营时,可出过不少纰漏,现在想想,倒是不觉丢人,反而怀念。
两人一边走一边热诺的聊着,聊到最后云浣才问:“那位白敛大人当真如此了得,能得张侍组如此敬佩赞誉?”
一说到自己的偶像,张世德登时又来了精神:“那是自然,白大人虽是白家人,却并非白副将亲生之子,幼时过得极为辛苦,白家另外两个嫡子日日纨绔度日,白大人却被丢进禁军大营日夜操练,你是没看到那阵仗,我瞅着都骇人。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平常人入宫操练都是一年为期,白大人却只用了一个月便完成所有考项,他出营后便跟了皇上,做了一年御前近卫,随后便随父出战边境,前几日他还回来过,只是这会儿怕是又走了。”说到最后,他眉眼中都在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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