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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花木呈祥-第85部分

小说: 花木呈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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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画在那里自顾自的想,那两人又开始了另一轮的对话,只是那将领经常若有所思的把眼光放在了裴画身上,他看人不看表象,看气度神韵,这人就算穿着斗篷遮住了面貌,他也觉得应该是认识的人,那眼神透出来了太多信息。
秦家人的人际关系他都知道,新皇也清楚,不可能还有这样一门有关系的人他们不知道。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些人原本和秦家并无关系,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出手救人而已。
他好奇,更想确认这些人是对秦家确实怀有善意,要真是别有所图,还不如抢回来,他再想办法把这一家人藏起来。
新皇确实有点本事,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谋到了国,在国君明明有了防备心的情况下还是得了手,但是,他不该引狼入室,那些人来历莫名,连脸都不敢露,明显对苍远国别有用心,既然如此,他也就要另作打算,在必要的时候,在他能力之内,能保下一些人就保住一些。
而秦家,就是他必须要保住的人。
本来来追捕的将领不是他,是他耍了点手段顶替了,只要他当着众人的面并没有放走秦家,别人又能耐他何?至于回去后新皇会怎么对付他……总有办法应付过去的,再说,他也不是一个人。
这一行人里除去那个眼神不明的,并没有秦家人在,要么就是先行一步了,要么就是藏起来了,他更倾向于前者。
这戴着黄金面具的人……还是个女人,这究竟是何方势力?
“我劝你还是把人还回来的好,只要你把人还回来了,我做主放你们离开如何?”
“你做得了主?”
“要是这点主都做不了,我这个将领不是白披了这身皮?”
左左戏谑的上下打量他,“这身皮很不一般?”
“我自己拼回来的,你说一般不一般?在我心里,我披得理直气壮。”
“那倒是,总比享前人福荫的好。”
两人你来我往的说着毫无营养的话,左左这方的人是求之不得,扯得越久越好,到底是敌人那方的人先忍不住了,拍马到那将领身边低声道:“柳将军,他们明显是在拖延时间,您别上了他们的当。”
柳将军‘恍然大悟’,脸色一变提高了声音,“原来你们是在拖延时间,本将军差点上了你们的当,快说,你们把秦家人藏到哪里去了,交出来本将军免你们一死。”
这下不管是敌方还是左左这方的人都嘴角抽搐,这个柳将军该不会是因为秦府的事受了刺激吧,好……不正常。
左左忍笑,同样的,她也看到了对面那被人称为柳将军的人眼里的笑意,果然是有心帮他们哪!胡扯嘛,她也会的。
“秦家人?什么秦家人?我这里可没有秦家人,不信的话……都把脸露出来给他们瞧瞧。”
除却三个戴着面具的,包括裴画和环儿在内的其他人都把斗篷解开,露出真容。
柳将军在看到裴画时瞳孔都缩了缩,别人认不出他哪会错认,这绝对是据说已死的七皇子没错,就算他换了华服,改了束发的方式,气质大变,他也一定不会认错。
幸好七皇子除了重大节日皇子必须出面外平日里并不常露面,他也是在秦府见得多了,自然比别人要更熟悉一些。
想到追兵里还有新皇的眼线在,柳将军用话题把大家的注意力再一次吸走,“你们说什么都没用,我们一直追在你们身后,从信陵出来的可疑人数只得你们,我们一路追来,不可能弄错。”
摸了摸自己的面具,左左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便你们怎么说,有本事的你们自己找出来,当然,前提是……打败我们。”
“本将军就先来会会你。”一按马身,柳将军飞身而起,朝着左左的方向扑来,左左身边的人哪容得他近身,褚玲和海棠当即就要扑过去,左左却按住两人,也一按马背飞身迎了上去,头一次用出自己的本事与人对敌,她连血都沸腾了,这五年,她没有一刻放松,她也想检验检验自己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来就来,谁怕谁。”






 第一百零九章 柳双影
   更新时间:20121029 7:59:58 本章字数:3339

左左修习的并不是元素之力,而是除她之外只有她那个从没见过的祖宗修练的自然之力,实际上这自然之力并不适合亲自去和人动手,自然之力的优势在于利用身边一切可利用的植株对敌,自己藏于植株的保护之中,但是现在左左还没有修练到那程度,现在的她非常脆弱。爱唛鎷灞癹
可她看得出那人不会伤他,而且,有话想和她话,她也就顺了他的意,两人过招拆招间越打越远。
“我家老爷子现在安全?”看距离拉开了,男人终于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说话,手却没停,一招一招的看似使出了全力。
他家老爷子?左左面具下的脸带上了笑意,“只要你们不穷追猛打,我们都会很安全。”
“我倒是想,可新皇派出了四路人马,这也是他明知我顶替了其中一路也没有把我揪回去的原因。”
四路人马?左左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谈彦他们该不会刚好碰上吧。
“我们不会再走官道去往镜无国,你能不能把你们这队人马带去这个方向?”
“没问题,但是,请你一定要保证老爷子的安全,总有一天我们会想办法把他再接回来的。”
“你们顾好自己就行了,至于老爷子……他会光明正大的回来,和七皇子一起。”
柳将军眼神异常复杂,他不是小孩子,听得出她这话里的意思,他不敢想像,要是老爷子站在了苍远国的敌对面,他该如何做,并且。他们连反对的理由都没有,七皇子在宗碟上已经是个死人,他们都知道是新皇派人下的杀手,可他们还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秦家,直系亲属虽说只有九口人,可要是他们没有提前逃离。他们满府上下没一个人跑得了。新皇要他们的命,并且打的是斩草除根的主意,他们以什么立场来说服秦家不要怨恨?
换做是他,做得到吗?
柳双影笑得苦涩。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老师说过他的性格太过爱憎分明,这是为将者之大忌。可老师也说过,他希望自己能一直保留这样的性子,哪怕成不了大将。
其实这些年他变了许多。只是在老师面前,他依然还是当年那个爱憎分明的年轻人,老师大概也是知道的吧,只是从不拆穿。
也正因为他性格如此,所以,不管老师以后会如何选择,他都能理解。
背对着所有人。柳双影把刚才发出去的那招突然收回,反噬的力量再加上左左的攻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你们快走,这一队人马我会拖住,请你尽量保住老爷子一家,以后要是再有机见的机会,我一定好好谢你,还有,你转告老爷子,现在的苍远国已经不是以前的苍远国了,印泽良引狼入室,现在他已经快掌握不住局势了,皇宫里经常会有黑衣人出没,那些人我派人暗地里试过招,很强,就算我去也不见得能赢,你让老爷子心里有数。”
左左非常感谢柳双影说的这翻话,这无疑是把苍远国内部不稳定因素告诉她了,而且柳双影这么说,也是想老爷子做任何决定时不要背负太大的心理负担,在这个年代,叛国对一个老人来说无疑是残忍的,柳双影送了一个好理由给他,也给了他们。
“多谢,以后会再见的。”轻轻推出一掌,通天印第一次用出来,虽然只使出了三成力,却让一直胶着的两人瞬时分开,柳双影毫不掩饰他的吃惊,要是一开始就用这招,他根本不用作戏也得败。
刚才打得不尽兴,看到敌人还有一部分人蠢蠢欲动,左左率先上马,恶劣的笑了笑,使出十成力气又使出了同一招。
通天印一共有十印,可五年下来,她也只学会了第一印,第二印至今都使不出来,更不用说后面的八印了。
也是,和鸾给的东西么,哪会有差的。
看那些人摔成一团,前排的还个个吐血,左左大笑,一甩缰绳,“驾。”
龙溪趁着没人注意他,也恶劣的吹出一口龙息,虽然他的龙息还不成气候,但对一般人类还是很有效果的,追兵这下是伤上加伤,不用柳双影费什么劲也不能继续追击了。
北方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眼神一甩,‘还不跟上?’
摸了摸鼻子,龙溪咧嘴一笑,轻喝一声追了上去。
他们走的不是谈彦他们走的方向,而是继续沿着官道往镜无国跑,做出一种他们的路线不会改变的错觉,直到离开好一段路了,他们才改了方向,抄小路追了过去。
左左头一次体会到了血脉的力量寻找族人的奇特,闭上眼,那种亲近的,时而移动时而停住的感觉,就像装了个感应器在他们身上一般。
等等……停住,左左脸色大变,“快,他们被追兵拦住了。”
其他人一听都是猛甩马鞭,可就这速度左左还是着急,要是没有其他人,干脆让小溪带着过去好了,可现在……
侧头看向一直跟在自己身侧的北方,左左不自觉的露出了求救的眼神,“北方,送我过去。”
“不行,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刚才那一招用出去你力量已经快空了,再说你不擅长攻击,现在又没有……总之,不行,我们一起过去,离得不远,他们不会有事。”
原来被看出来了,左左目视前方,不再看北方,做首领有时候就是不好,明明一点也不想逞强,可有时候又必须逞强,总不能看着有危险的族人遇难吧。
北方心下一软,正想说他先过去,只要不造杀孽,伤人还是没问题的,话都到了嘴边了,旁边一道稚嫩的声音便插了进来,“姐姐,你牵着我的马,我过去。”
说完,也不等左左反应就从马上纵身而起,一起一落之间就已经只剩下个影子。
褚玲在疾驰的马上侧过身拉过那匹马的缰绳,再坐稳回马背上,看上去像是完全不费劲,左左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些,猛甩缰绳,她知道小溪厉害,可是再厉害他也是个孩子,还不知道敌人有多少,双拳难敌四手是真理。
再说他还小,心智有限,要是人家来阴的,小溪不见得能避得了。
“驾……”
谈彦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敌人头皮发麻,倒不是害怕,就算害怕,他也是怕完不成左左拉巫的嘱托,这些人里要都是普通士兵,没有修行的人,来再多的人他也不会看在眼里。
“护住秦家人为首要,小姐快来了。”
同行的族人把秦家人护在中间围成一个圈,这样既能护好秦家人,也把后背交给了兄弟,能最大程度的发挥他们的战力。
运转功力,力量在指尖蓄势待发,一行人都静静的,没人说话。
最后还是对方的人先忍不住了,被护在其中的秦家两公子他们可是认得的,“识相的,把秦家人交出来。”
谈彦沉静的接话,“我们这没有秦家人。”
“睁着眼睛说瞎话,当我们认不出来吗?秦大公子,秦二公子,人家都说你们不是秦家人了,你们的骨气呢,你们的傲气呢?以往不都抬着下巴看人吗?”
两兄弟对望一眼,徒留苦涩,他们能如何接话?人在屋檐下都不得不低头,更何况他们现在一家九口的命都在别人手里捏着,只要人家一个不尽心,他们就交待了,再大的骨气傲气不都得人活着才有?
“我的意思是,我认识的人里没有秦家人,多出来的这几个是受人之托,我并不知道他们姓甚名谁,自然就是没有秦家人了。”
面白无须的男人拍马上前,带着怒意的长鞭一甩指着他们,“狡辩,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敬酒又如何,罚酒又如何?”
男人被噎在那里,旋即又笑,“说得没错,敬酒又如何,罚酒又如何,反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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