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岛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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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江无忧曾经调动外海布防不侍卫,却没想到三哥被暗卫发现了。”
风西月顿了顿,接着说道:“江东方倒是一生无子无女,年仅四十便去了。在岛上也没什么亲人。”
江溯芜慢慢消化风西月的资料,“我知道了。”
风西月还想再说什么,却听见阿曼来报:“小姐,摄政王到了。”,风西月便行了礼,下去了,称稍后再来。
江游看了看朝着自己行礼的风西月,感叹时光不饶人,当初的小伙子现在都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江游看向冷静地坐在檀木椅上的侄女,心头一动:“要不,你和西月的婚事便定下来吧。”
江溯芜诧异地抬眼,很是无辜地说道:“叔父,您就不要添乱了,好嘛!”
江游笑笑:“小时候,你不是最喜粘着他么,怎的,长大了便不喜了?”
江溯芜老脸一红,佯装咳嗽,不理揶揄她的叔父了。
江游瞧见江溯芜的反应,也知道这事急不得,江氏族人一生只结一人,当慎重以待。随即他呈上一封密信,示意溯芜查看一番。
溯芜翻了翻,一目十行的阅读,过目不忘的本领让她快速地寻找这些记录的相关性,顺藤摸瓜,寻求最大的可能。
“天葵二十四年,江董、江夏、江东方、江怀恩奉第二任岛主之命外出查探三天,三日后全数返回。”
……
“天葵四十二年,江东方去世,江董、江夏、江怀恩均去吊念。”
……
“天葵二十四年到天葵一百年间,江董拜见江夏一千余次,次次深夜返回,江怀恩只与江董会谈十余次,与江夏更是寥寥无几。但是与江东方倒是关系不错,江东方死去后,便几乎深居简出。”
……
“天葵九十二年,第一次抓到外人,审讯得江湖人士,无意间得入此地。此后,江无忧全权负责此事。”
……
“天葵九十二年至天葵一百年间,共抓获江湖人士八人,近日抓获五人。”
……
“天葵四十四年,我岛第二批族人外出。”
“天葵八十三年,我岛第四批族人外出。”
……
“天葵九十六年,我岛第七批族人外出。”
……
“我岛这十几年族人外出似乎越来越频繁。而外人似乎进入我岛也挺密集?”江溯芜从密信中抬头,似笑非笑。
江游深深叹了一口气,“是的。和他们绝对有很大的关系。”
江溯芜缓缓闭上眼睛,微屈手指,敲敲桌面。
“江夏是我族族人,江怀恩、江董、江东方均是大元朝的死士。”冷冽的声音悄无声息地响起,不容置喙。
江游沉痛地点了点头,其实这些资料只是一小部分,便已经能够看出江无忧、江董的问题。江东方则是一个悬念,只是,怕是大元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进入蓬莱岛,多多益善。
不过,江东方已经死去,接下来的事情与他倒是无关。想起他几十年不娶,孤独终老,怕是不愿伤害我族的女子吧。任谁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内奸,也不会好过,一生都会活在自责和担忧之中。
江溯芜揉了揉眉心:“行逮捕搜查令吧。”
次日,整个蓬莱岛都处于阴云密布的气氛中,族人皆谈论着昨晚岛主对族中长老行使搜查逮捕令的事情。雷霆万钧的逮捕效率,江董、江怀恩的庭府一夜间化为虚地。所有人均被带入大牢,控制了起来。
和江董私交不错的江夏不明原因前去询问摄政王,却一言不发的回来。把自己关进自家祠堂,不让任何人进来。
三日后,岛主公布一则消息,举岛震惊,全民愤怒。
江董、江怀恩府上砸满了鸡蛋、废菜,一夕间,门庭衰败破旧如荒院。
曾经和江董一家、江怀恩一家交好的族人破口大骂,直恨不得挖去眼睛,以泄识人不清。众人这才知晓为何与那江董私交最好的江夏独自一人进了祠堂,至今也没有出来。三日后,江夏的儿子极度担忧自己的老父亲,再也不顾父亲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的命令,命人凿开了门。
却发现老父亲已经闭上了眼。身边还有一份已经干涸了的血书,上书八字。
“蓬莱罪人,以死谢罪!”
其实,江夏也只是被蒙蔽的一个,大元王朝的死士自是从小训练模仿的,换了脸皮之后,他便成为了那个人,及其亲近之人也发现不了,何况他们只是一般的族人呢。
只是,江夏逃脱不了心中的自责,是他亲自开启蓬莱,带入了大元朝的奸细,他愧对族人。
一时间,江董、江怀恩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而因为江夏以死谢罪,族人看待江夏的家人的眼光虽不至于怨愤,却也掩饰不了微妙。
大牢。
风西月看向悬挂在十字架上伤势累累的江忧之,心下一狠,洒盐水!“
”是!“伴随哗哗而落的盐水声是惨痛的叫骂:”风西月,要杀就杀,老子连死都不怕,还怕你!“
风西月不怒反笑:”死是最轻巧的事,哪能那么如你的意?“
”来人,撬开他的嘴,把蛊放进去。“平平淡淡的一句话甚至带着点笑意,内容却是让人毛骨悚然。
江忧之红肿的眼一缩,内心前所未有的惧怕。他知道这是断肠蛊,每日受断肠之痛,却总有一口气吊着,真是生不如死。”
“啊……”一阵凄惨的叫声,江忧之的嘴被生生的撬开,一只通体深棕、极度恶心的蛊虫被放了进去,眨眼睛便潜入他的血液之中。
“继续审讯!”风西月撇下独自挣扎着的江忧之,走向了另一个审讯室。
……
大殿议事房。
刑部部长江雷上前一步,请罪:“岛主,江雷识人不清,该受大责。”
江溯芜看向低着头,准备接受惩罚的江雷,再扫向均是低头不语的几人,笑了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知道咱们岛的大致情况么,司密营的机密,他们可伸不进去。”
兵部部长江萧要哭了,他上前一步请罪:“岛主,江萧识人不清,该受大责!”
江溯芜嗤的笑出来声:“不就是摸清了咱们的兵力情况么,两军交战,咱们可还占着地理优势呢!”
……
一片寂静,片刻,所有人均是上前一步,低着头请罪:“臣罪该万死!”
其中,包括江溯芜的叔父江游。
江溯芜看着率先出来请罪的叔父,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叔父是知道自己的用意的,所以率先出来认罪,以树立溯芜的威信。只是,难为叔父了,江溯芜心底一片柔软。
她缓缓起身,走了下去。
走至江游面前,托起叔父的手,轻柔的说:“叔父不必自责,溯芜说的实话,纵使他们知晓我岛的情况该如何,知道我岛的兵力分布又该如何?我岛司密营的机密他们不知晓,我岛闭岛后,他们如何攻入也不知道。”
江溯芜扫向这议事房中的众人,眉目缓和了些:“不必自责,事情还没严重到那一步。”
此刻议事房中的众位岛上最有权势的人均是深深低下了头。
续脉处处长江则天,司密营营长江疏影,兵部部长江萧,专管兵部事宜,户部部长江息、刑部部长江雷、风护法。这些个人这才正式将溯芜放在了第一要位。
毕竟习惯了江游的管辖,即使溯芜回来了,这些人也一如既往地凡事先请教江游,这也是为何今日江游要配合江溯芜上演这么一出的原因。
一个岛,要的是齐心协力,要的是众人齐心。岛主代表着整个岛的希望,所有人都必须把岛主放在心中的第一要位。
次日,江溯芜颁布一系列改革措施,兵部人员进行了大调整,刑部官员大整改,唯一没有动的怕也只是绝对机密的司密营了。
司密营的每个成员都是机密的,即使他们的亲人也不会发现他们是司密营的人,所以司密营才是整个蓬莱岛江董和江怀恩无法渗透进去的地方。
只除了司密营营长江疏影。只是江疏影这人神化莫测,更是孤僻难处。一个女人能够当上司密营的营长,可见这个女人的能力有多出众。所以,纵使江董和江怀恩知晓唯一一个司密营的人便是江疏影,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去动她。
岛上的族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对这些措施有异议,全都顺从地执行。直到换了职位的人步上正轨之后,才明白这些措施是多么的扬长避短,是多么的明智。
而隶属于岛主的军队也正式跟着溯芜开始训练,不足一日,这些精瘦强壮的战士便对溯芜充满了敬佩之情,尤其是他们的两个首领。
第九十一章 军事演练
互相不对盘的两个首领,一个叫江寻,一个叫江白。一个主张以绝对的武力取胜,一个主张以绝妙的配合,精彩的谋术取胜,这样的两个人,均是骄傲万分的青年,任何人都不能让他们轻易低下头颅。而面对溯芜,他们由衷的敬佩,无比统一地衷心追随溯芜,无一怨言。
这不,外岛近海,江寻和江白缠着溯芜,要求溯芜继续讲解如何训练强壮体魄之道和诡谲之谋。
溯芜看着自己的军队在海滩处演练着,突发奇想。召唤江寻和江白,来一场军事演练怎么样?
江寻和江白愣住了,军事演练?这可怎么演练,一演练就要出人命的啊。
江溯芜有些好笑,演练只是点到为止,哪里会伤到人命,反而可以更好地组织士兵,熟悉战场。
江寻和江白恍然大悟,是啊,原来怎么没有想到这么英明的点子呢,还是岛主英明啊。江白不遗余力地奉承溯芜,江寻虽然有些鄙视对头的举动,却也真心佩服岛主的才能。
江寻到现在可还记得岛主第一次视察军队时面对不服的自己使的下马威。还有那些个到现在还疼的伤口,都让江寻时刻铭记着岛主很强很暴力。千万不能惹怒岛主。
与他一样牢记在心的还有在谋术一道上被溯芜杀的片甲不留的江白,江白苦兮兮地看着自己身前被黑子尽数吞掉的白子,欲哭无泪。
身边还有嘲笑自己自不量力的江寻,江白觉得自己丢脸丢大发了。
一般谋术之道都是蕴于围棋之中实践,江白几次挑衅都被溯芜大举吞灭,因此也生不出什么心思,全心地辅佐岛主,只不过内心还是有些小小的自卑。
岛主根本就不用我辅佐,好嘛!江白含泪望天,第一次深深的觉得自己很弱小。
外滩上,一共有着三百人被抽到演习,其余人均在岸上看着。这三百人分为两队,一队200人,一队100人。每队身着不同的训练服,以区分敌我。
此次演习名为海上演习。,因为地理原因,蓬莱岛的战士每一位都是海中佼佼者,并且在陆地上也是个中好手。
因为分配人数不同,所以此次演练实为一场以少战多战役。多方负责人为江寻,少方负责人为江白,此次演习的内容是江白一方必须今晚夺取江寻战舰上的红旗。
其实,江寻和江白心里清楚,他们斗了小半辈子,个个不服对方。此次战役其实就是让他们看看到底是谋术重要还是兵力重要。只是此次演练点到为止,不许重伤敌人。凡是被人触到自己衣服上的按钮,自己便“死去了”,只能在原地不得动弹。
入夜,溯芜和未被选中的战士们聚集在岸边观看即将到来的这场演习。
海面上,一片沉寂。一艘大船上一面红旗在上空迎风飘扬着,试图缓和下剑拔弩张的气氛,却无疾而终。
大船上,江寻又一遍地查看了自己的兵力部署。
因为此次战役的目的为抢夺红旗,只要自己一方保护好红旗便胜了。所以江寻特地在红旗周围部署了许多兵力,在江白到来之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