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岛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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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吃惊的是流王竟然将其贴身玉佩送予了月姬,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月姬很有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流王也是正值壮年,若是生得一儿半女的,以后的日子只管享福了啊。不少春风苑的姑娘羡慕嫉妒地瞧着那珠白圆润的玉佩,腹诽着。
天字1号房间。
“三哥竟然把贴身玉佩给了这月姬,莫不是想娶她进门吧。”宋胤祁转着酒杯,饶有兴致地说道。
宋胤禛继续琢磨楼下的男子,却也观察着朱漆方台上婀娜多姿的美人。心里也叹了句美人妖娆,只是还不足以使他动心。没想到老三这是失态了啊,居然把贴身的玉佩给了这烟花女子,这是要准备抬她进门么,只怕父皇不会同意。烟花女子玩玩可以,娶其为妾则有些过了,毕竟门面摆在那里。
水墨亭依旧沉着脸,丝毫没有关注美人多娇,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全神贯注欣赏美人的溯芜,皱着眉,思索着。
楼下江溯芜已经习惯了自楼上传下来的焦灼视线,无视它就好了。她依然倚靠着椅背,不过换了个手臂枕靠,偶尔也歇歇么,不然手臂得枕麻了。
叶煜则是本来是面不改色的观看美人比赛的,心里一直默念着溯芜的骨头论,却在月姬这失去了作用,小小年纪是低挡不住这满满的春色的,于是一腔的鼻血尽付东流,一整个晚上,叶煜都忙着给他的鼻孔止血,因此倒不是很关注接下来姑娘们的展示。
……
不知不觉花魁赛到了压轴出场的娉婷了,娉婷姗姗来迟,倒是坐实了架子。却没有任何人抱怨,总感觉美人该是如此的娇贵。何况今夜还是她授予初夜的日子,之前敛着财产准备竞争的众人们纷纷扯破了嗓子喊着她的名字,场面不是一般的火爆。
她长长的头发随着微微垂下的脸庞悄然落地,月光下,长发上似乎流动着一条乌黑柔顺的河流,直直泻到散开的裙角边,那翠*流的玉箫轻轻挨着薄薄的红唇,发声凄美苍凉,女子的双手洁白无瑕,轻柔的流动在乐声中,白色的衣裙,散落的长发,流离的那样凄美。她眉宇间,忧伤像薄薄的晨雾一样笼罩着。没有金冠玉饰,没有尊贵华杉。
她却比任何人都美。
一个激荡,一个高亢,一个低沉,一个飞扬,笛声婉转清丽,高低起伏连接得流畅无比,毫无瑕疵。
这娉婷不愧是当之无愧的最佳花魁人选,这一首笛音辗转清丽,恍似一个孩童经历了少年、中年而后老年的人生历程,其中酸甜苦辣、人生得意、失志丧气,亦或是辛酸最终化为苍凉宁静的感受,曲目内涵深广,曲音绕梁悠远。
溯芜伸了个懒腰,瞧着这如诉如泣哀怨美丽的娉婷,柔柔弱弱地向大家行礼拜谢,她双手置于脑后,嘴角扯了扯。
这个女子倒不如之前的月姬,装的太多了,就有些假,琴音之中也充斥了浮华之意,未得大堂之境。纵使技巧再多,高亢低沉得再纷繁,体会多了也就无味了。
不过世间俗人哪管那么多,便是一些懂得乐理的人也只听得其技巧,带入一层浅薄的境地,赞叹一句美妙罢了。月姬虽奏靡靡之音,却胜在靡靡至极致,在她的一方殿堂里,已然攀至巅峰,倒是懂得分析。但世间俗人总是人云亦云,人美,曲美,还有这么多为她造势痴迷于她的看客,娉婷怎能不火,何况她也的确弹的还好。
只是溯芜的眼光一向很高罢了,高雅之音的要求自然不一般,却瞧不起她自鸣得意却装作虚心吹奏的模样。
倒是有些想要耍上一耍。拉起还在留着鼻血的叶煜,却是不见了。
二楼一直盯着溯芜的水墨亭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瞧着凭空消失两个人的柱子侧的座位。
看客们正在蜂拥地捧着夸着娇羞无比的娉婷姑娘,当然丝毫不会注意这边,却陡然听闻一阵曲音,竟似之前娉婷刚刚吹奏的曲子。
笛声如诉如泣,竟百转纠结,如堕浮云雾里。千千往事前尘,一一浮现。徨然张目,不知身处何方。
便是当初吟诗的书生们也沉浸其中,一时间竟然想不出任何言语来形容此曲的美妙,当记之回味之方可真的感悟啊。
二楼的宋胤禛和宋胤祁也沉浸其中,久久不可自拔。唯有那水墨亭,竟然如蛟龙一般窜出了屋子,循着笛音追去。他有种感觉,仿佛这首曲子便是当时柱子旁的那个男人弹奏。
明明曲子便就在前方传来,可是怎么也追赶不上。仿佛是天外飞曲,硬是没有丝毫踪迹。
“神曲啊……”一个书生听完回味久久,大拍桌子,爆口说道。
一阵附和,此起彼伏。“老夫此生听到如此神曲,真乃无憾也。”
“是啊……天外飞曲啊……”
“是啊是啊……词义所不能修饰也。”
……
被这一打岔,娉婷姑娘完全被晾在了一边,神色有些尴尬,竟然想不出会有人这般与自己作对,偏偏吹奏了与自己一样的曲子,偏偏吹奏的还比自己好的太多。娉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趁着别人没注意,离开逃了去,纵使奔进了自己的闺房,还是有些怨愤。
妈妈看着自家的头牌飞一般德尔逃回了闺房,也不阻挠,心里也在愤愤地想着,哪个天杀的这般坏我的事,原本的花魁*,这下倒是有些尴尬了。
但是妈妈毕竟是见多了场面,从容的挥着花扇,步上了高台。咱不能因为某个小骚扰,便自扰阵脚,放弃今天的大事了吧。龟公门也醒悟了过来,快速地收着娉婷姑娘的赏赐,最后再迅速地盘点着,上报给了妈妈。
妈妈手里拿着龟公递上来的数据,眉开眼笑。娉婷到底是娉婷啊,不愧是我们春风苑的花魁,但是也愤愤地咒骂着那个最后窜出来的吹笛女人,要不是她,娉婷得到的赏赐会更高!妈妈心里想着,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娉婷的美貌,定是个女人嫉妒娉婷,有意作乱。妈妈不愧是妈妈,在某一方面,直觉惊人,令人佩服。
“娉婷姑娘最后得金三千两,白银五千两!以及书画梳篦不甚枚举,娉婷姑娘以压倒性的优势再举夺得今年的花魁!让我们祝贺娉婷姑娘!”
“噢噢!娉婷姑娘去哪了!”
“噢噢!娉婷姑娘快出来,与我等见一面!”
“噢噢,妈妈快点进下个流程!我们要娉婷姑娘的初夜!”
“噢噢!快呀,妈妈,初夜,初夜!”
妈妈眉开眼笑,止不住的花枝乱颤,右手作势朝着空中拍了两下,安抚大家:“各位爷不要急嘛!娉婷姑娘可不会跑!哎呀喂,现在哪,就是娉婷姑娘的初夜竞拍了!价高者得娉婷姑娘守身如玉的这十八年!”
“噢~噢噢~”场面顿时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专心看着这一场初夜竞拍。
而此刻娉婷姑娘的闺房。
“爷?”娉婷姑娘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有些情动,加之之前被人搅局的羞怒,眼泪就有些出来了。美人含着泪,轻轻柔柔地叫着闺房里的男人。
这个男人却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定定地看着娉婷,娉婷心里不由得一阵忐忑和发麻,爷今天是怎么了?娉婷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也不忘轻轻擦拭眼泪,早就一番美感。任何男人看见美人含泪,自顾拭去泪水,也会心生怜惜吧。
偏偏娉婷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爷是多么的无情,可以温和地看着自己,可以温和地和自己说话,却不会给予自己一个男人的关怀。
“娉婷,今夜之后,你就不要呆在春风苑了。”冷冷淡淡的一句话,全然没有往日的温和。再一看爷的脸,生生惊煞了,平凡之极的面容,却是那武当第一人,风西月。也是江溯芜的青梅竹马,风西月。
“什么,爷…爷,我该不会是听错了吧!”娉婷瞪大了眼睛,仿佛被凉水从头浇到了底,心里一阵冰凉。
风西月心里却主意已定,本用她便是为了春风苑的经营,既然溯芜不喜她,那就算了吧。风西月今日陡然看见江溯芜,也是吓了一跳,却没有和她相认。今后有的是机会。
“嗷嗷!~”春风苑大厅内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想必初夜已经确定了人选,妈妈正在眉开眼笑的收钱,准备事宜。不过都与娉婷无关了,娉婷看着只是通知他一声的男人,冷淡的走了出去,心已经死了。
第七十章 折兰羲和篇2
风雨欲来狂风卷地,今朝三月肃杀如秋。
蓬勃待放的花朵“膨地”一下爆炸开来,四散的花瓣抖落最后一丝缱绻留恋,只因这里不需要温情。
正是两日后的今天,折兰家家门紧闭,门前可见厚厚的一层落叶。府内西山愈发的沉静,就连东山也没有那么嘈杂,无论是奴婢还是仆从,说话做事,总带着令人发颤的小心翼翼,便连平日最会享受的庶子庶女们,也不敢在今日有所动静。
整个折兰府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厚厚密密的阴云遮住了天空,抵挡顽强住欲要强行射入的一束束光线,整个天幕一片阴沉。
秉着一口气,从东山的群居看向西山的静地。
层层包围的黑衣军队,如同纷繁复杂的黑色锁链,缠绕在这个巨大的家族——折兰府邸的身上,一圈又一圈,哪个地方有异动,便会毫无保留的勒紧,扼杀,再无情地镇压……
这就是折兰家的少主折兰羲和所率领的折兰家族军队。
每一个传承百年的家族必然会有自己最核心的力量,保护自己的家族领地。
折兰家族的正式家军只有500人,每一人都是自小接受高强度的训练,比拼,历练所留下来的可以以一敌百的好手。每一个隶属于这支家军的人,都是搏斗拼杀射击的好手。舞得一身好武功,射得红心好箭术。
这五百人,每人都身着黑色特质盔甲,头戴冲天盔,脚睬踏云靴。何谓冲天盔?坚硬牢固的头盔之上三根冲天而起的苍鹰之羽,折兰家男子心与天高,势与天齐。何谓踏云靴?轻便矫捷,如踏云而驰,似野豹猎食,折兰家的男儿矫健如风,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则是雷霆一击,以不可冲破之势粉碎敌人,剿灭彻底。
自然有些人负隅顽抗,比如明知死路一条,像火堆里的蚂蚱奋死一搏的羲和的二娘和她仅有的无比宠爱而骄纵狠毒的儿子,以及她那不知死活、妄图靠扶上自家亲戚的娘家。比如与羲和不和却找不到任何把柄使之下台,但召集了一小帮和他一样的敌对分子和野心派。他们是折兰家的长老,反对羲和而拥护二娘的儿子,妄图控制折兰家的野心份子。此刻他们感到无比的危险,一旦羲和上台,他们必定撤去职务回去落得种田的下场或是死路一条,魂归黄泉。
“哗……”一片青青的落叶旋了几旋,自雪白的墙壁上擦落,落入贯穿折兰府邸的一条蜿蜒曲折的河中,无声无息地飘荡着,一圈一圈涟漪……
仭就是书房,只不过物是人非。羲和静静地坐在这,抚摸着这檀岸书桌,乌黑厚重的砚台,飘逸流洒的毛毫……
便就在刚刚,折兰家的前家主折兰笑天不治身亡。是不停不停咳嗽致死的,他便在边上,看着他一直咳一直咳,咳出血来,再看他一眼,艰涩地把眼睛闭上了。
呵……呵……
多么可笑……
折兰羲和自嘲,不是自小便已经知道生在大家族的悲哀了么?不是自小便会知道,没有能力争取会被无情扼杀么?不是很小便知晓,那一次次的阴谋,是谁在暗中默许的么?
便是自己的父亲……默许二娘为了自己的孩子上位而残害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