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岛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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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脸憋得通红,想他管理顾府几十年,从未犯过如此大的过失,”还不快上来,给折兰公子,江公子赔罪?“管家恶狠狠地掉头瞟了低头垂泣,紧紧揪着衣袖的带路婢女。
”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是新来的……呜呜……求公子原谅!“此刻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婢女,”扑通“一声跪落在地,急急磕着头。
红红的额头青紫一片,任谁也有一片怜惜之心。
”好啦,别磕了,因为你的过失,可是让我先领略到了折兰公子的一番风采,真是一见如故,恨不得扼腕相交一番。“今日身着浅蓝衣衫,额间束了一块月状的白玉的溯芜,手中执着一盏琉璃杯,轻轻掀动杯盖,一股热气迎面袭来,氤氲水汽也淡化了凤眸的淡淡讽意,轻扫身旁正浅浅品茗的某人。
被点到名的某男慢条斯理地咽下喉中的香茗,轻轻盖上杯盖,再将它放于手边的茶几上。整个动作,处处透着刻在骨子里的优雅。今日的折兰羲和身着纯底墨兰为饰的锦衫,青丝全部束之于白玉冠,如玉般地脸上擎着一抹雍容闲适地浅笑,如雾般的眸子那样深深地注视着身旁女扮男装的女人(别问我为什么,咳,那样,卧啊卧,能不察觉么?),”羲和漂泊江湖二十余载,能与羲和心意相通的人屈指可数,昨夜意外的遇见溯芜兄,直令羲和悦之叹之,早知今日心喜,直遗憾先前为何不去隐雾山上提前探望溯芜。“
一番话情深意动,清雅从容的语调随着珠玉落石般温润的嗓音,荡进了客厅中众人的心里,顿时心中温暖激动,直恨不得代替那个静静倚靠于贵妃椅中,潇洒自在的男子。
”呵呵,折兰贤侄与江贤侄能在我顾某家中相交,我也算促成一桩美事啊……“捋了捋厚密的胡须,顾家主笑了笑,明智地扯过话题,”再过5日,便是小女倾城18生辰,老夫已便邀武林好友,接下来,这几日,恐人多事忙,无法招待。便请小女代替顾某好好带你们领略下丰州的大好风光。啊哈哈!“
一直安静待在顾家主身后的顾倾城,暗自捺下看到师兄一直与折兰公子互动的不适之情,扬起一抹浅笑,”倾城定会好好招待折兰公子与师兄,让你们觉得不虚此行。“
众人这才注意今日一身红装明媚飒爽的小姐,可再看居于贵妃椅中如画般的二人,直叹,小姐这如花般人儿也比不上两位公子的神采啊。
待三人行走于丰州小街时,众人痴呆而视,忽而低头矗立,觉得抬头窥探已是冒犯有着如此皎皎容光如神仙般的人儿。
已有多年未下山的溯芜瞧着周边热闹的小摊,一会儿摸摸小簪铺上的琉璃凤簪,一会儿看看书画铺上真假不一的墨迹,表现得,雀跃不已。
红衣少女倾城无奈地看着这个平常表现得风轻云淡,不谙世事的师兄,抬头清扫折兰羲和,却看他,正看向小簪铺中被溯芜刚刚放下的一枚白玉月华簪,沉思着。
待倾城与溯芜终于逛到声名远播的丰州大酒楼时,羲和才姗姗来迟,袖中暗藏那枚很是适合溯芜的发簪,瞧着正露出疑问的两个美人,清咳了下,一本正经地询问,怎的还不进去?
恢弘大气的酒楼人潮拥挤,却大多数聚集在一般人可支付的底层,二楼的清雅隔间与三楼的至尊包厢则是清淡得多。
迈上二楼,一个个绣着山水画的屏风将之分成了许多小隔间,曲折的布置,充满了雅趣。迎面而来一个身着粗布衣的小二,带领着早已吸引众人目光却丝毫不显忸怩做作,一个行欲徐而稳,一个淡定从容,一个轻盈飒爽的三人。
”听说这次丰州顾家本意是为顾家独女顾倾城办宴祝生,实际上是在物色女婿。谁要是在生辰那天表现出众,就会被顾家主看上,做人家的女婿!“隔壁屏风后传来一阵雄厚粗壮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
”还用说么?江湖儿女本不拘小节,可是那顾倾城已有18,能不着急吗?啊哈哈“
”话说,那顾倾城,刚出生,便被道士命中之后倾城绝色,可惜,从小便被送至灵隐寺,也不知道长的究竟有没有那么漂亮!“
”前几日,有个熟人正好看见她回来。长的是好看,可是和她旁边的男人一比就逊色多了。“
”男人?有了男人还招啥亲啊“
”不对,你们都说错了,据说,那个男人正是顾倾城的师兄,灵隐寺第一弟子——江溯芜,几年前一举挑下七星寨的那个少年。“
溯芜有些担心地看着倾城,虽然这些碎语只是众人饭前的谈资,当事人听了总不好受。尤其是顾家主办生辰宴的真实目的,倾城也猜到了吧。
”看我做什么?吃啊“原本脸上洋溢神采的倾城,掩住心底的落寞,却发现师兄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连忙慌乱地转移话题。
”听说溯芜兄自小便是在灵隐山上,羲和对溯芜的身世很是好奇。“一旁原先”坐欲端而正“,挑剔地品尝美食的折兰羲和,放下餐具,用绣帕抹了抹嘴,眼角含笑,温和地询问身边的溯芜。
”无名小氏,不足挂齿。“溯芜有些诧异,凤眼瞟了瞟正笑得人畜无害,怎么看怎么透着奸诈的某人,很是淡然地回答道。
”记得800年前,新朝换代,待新皇要将余孽一网打尽时,却怎么也找不到。据说,他们逃到了南海上的一处孤岛隐居了。“羲和毫不在意,转眼慢条斯理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倾城有些云里雾里,前朝的事情如今早已避讳如深,如今更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谁也不清楚。
唯有溯芜,眯了眯眼,有些警惕地看着说完便低下头整理着装的羲和,眸中闪过一抹深意。
前朝皇族正是姓江。
第四章 萧清绝
再过几日,倾城忙着准备一些琐事,只得放任这二人独处。
偏偏溯芜喜欢一人散步看风景,便跑去了西郊一处香山,惹得某位一向清高的男人天天拿着那支不好意思送出去的月华玉钗暗自神伤,想着该以怎样的方式偶遇。
深秋的香山正是出游的好季节,虔诚祈愿的香客,哀叹骚年的文人墨客,挥舞大刀的侠客,以及背着孩子外出踏青的普通路人,数见不鲜。
当然,最吸引众人眼光的便是一只瘦弱的小毛驴,呃……忽略倒躺在它身上,一手放于头后以枕之,一手放于腹上,以一蒲叶遮面的黑衣少年。
就这么晃晃悠悠地走啊走,走过千山与万水,走过喧嚣与人潮,终于来到了一处安静之地。
簌簌秋声,竹影晃动。少年掀开脸上的蒲叶,定定地看着竹缝中的天空。高爽洁净的天空,云朵漫无目的地飘着,簌簌抖动的竹叶被光线投射到地上一个个斑驳的剪影,耳畔不时响起一阵阵高远的蝉声,仿佛在这小小的竹林世界里,能荡涤一切纷扰,洗净尘世的烦恼。
小毛驴走啊走,走到竹林深处却怎么也不走了,停在原地,不时地用蹄子刨刨地,用背拱拱身上的主人。
溯芜慢悠悠地起身调了一下位置,仭然安安稳稳地坐在小毛驴上,悠闲的抬头看看远处,到底是何方神圣。
形诸于内比显之于外,这句话用来形容他再适合不过了。一身黑衣,发丝飘飘,身上无一丝装饰,唯有身后背着的一把大刀,就那么洋洋洒洒的站在那,却无法忽视他的气场。像是大自然最精湛的雕刻师一笔一刀精雕细琢出的脸,一双剑眉,眸中透着些许冷漠,睥睨地注视着大地。
“黑衣刀客,萧家萧清绝。”朱唇轻启,低喃道。
蓦地,突然迎风而起,衣衫纷飞间已至萧清绝跟前,随手砍断一根精瘦的竹子,抡起向他砍去,只见清绝“蹭地”踮起后退,双手张开,刀已拔出,不慌不忙地抵着竹棍的猛烈一击,一击未得手,溯芜却并未放弃,变着角度地展开地连环袭击,只见刀影与棍影相互交叠分开再相重,不一会儿,早已伤痕累累的竹棍已是被一刀劈断,而墨刀已至眼前,在这火光电石的危急时刻,溯芜飞起后退,两指轻飘飘的一捏刀尖,却是生生地止住了清绝的攻势。
此刻,溯芜清绝二人的竹圈已是哗啦一下全部倒地,想在刚刚被径流冲击左右摇摆,终于是低挡不住。如此狼藉的竹林中,一个黑的纯粹的男子与一个黑的潇洒的男子依旧坚持着最后的招式,无声无息地较量着。
过了片刻,萧清绝深深地看了溯芜一眼,蓦地收刀,低沉地说了一句:“你很强。”便转身大踏步而去。
溯芜甩了甩由于用力而有些生疼的手指,转了转眸,撇了撇嘴,哑然一笑。
随即双手枕于脑后,摇头晃脑地走向有些吓到的小毛驴,牵着它继续往山中的寺庙走去。
待她看见隐于树中的黄墙红顶的寺庙,已是黄昏时刻。大把大把的火烧云绚烂开于天际,给原本素洁的天空穿上华美的衣裳。古朴的寺庙,婆娑的树影,以及如此绚丽的天际背景中,一席月白长衫,束着镶碧鎏金冠,佩戴一块玉质明滑园润的墨玉,擎着慵懒笑容的男子身躯笔直地骑着马向她走来。
阳光遍地,处处洒着昏黄,如一幅老旧的油画。俊朗的男子骑至她身边,什么也没说,就这样注视着她,清雅的眸子有些深邃,看了看她随意梳就的发饰,乌发用一根青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青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就那样,从袖中掏出已经抚摸了几天的月白玉簪,温柔地插进被青丝带包围着的秀发中,如大提琴般优雅的声音响起,“若你梳女式发髻,佩戴会更好看。”毫无阻碍地穿进了此刻有些呆愣的溯芜耳中,像起了共鸣般,响个不停。
有些恼怒,似是掩饰内心的慌乱,溯芜嘟起嘴,凤眸狠狠地瞪向折兰羲和:“谁说的,我男装更美!”
“是是是,你总是最美的。”低低的浅笑,回荡在这萧萧素素,爽朗清举的山中,包含着宠溺,以及势在必得的决心。
过了许久,溯芜才清醒过来,暗叹,怎么被这家伙用美男计给迷住了,看来得好好修炼一番自己的心境。
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骑上小毛驴,故作镇定地说:“这么晚了,回去吧。”也不看他,骑着小毛驴晃晃悠悠地下山了。
羲和歪着脸打量了下溯芜的表情,摸了摸下巴,暗道“情路坎坷”,随即一抽马鞭,潇洒得跟上。
一路顺畅地回到丰州城,即将进入城里时,骏马拦住了小毛驴。澈芜有些诧异,却见羲和一本正经地对她说:“等会进去,说个事。”
此时已是黑暗袭来,很少有滞外的人,所以,他们所行之途没有看见一道人影,深秋特有的凉爽的风袭来,微微清凉了两人相处中得尴尬的暧昧。
“知道我为什么会住在顾府而不住在客栈么?”羲和侧着脸轻声说道。
“为什么?”到真是好奇呢,因为折兰家毕竟是第一世家,与顾府也没什么特别的交钱,犯不着为了顾府女儿的生日提前好多天来祝贺,并且住在人家吧。
“因为你。”此刻羲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住澈芜听完有些抽搐的脸庞,蓦地爽朗大笑起来。不是平常优雅的浅笑,是真的心情很是舒畅的大笑,让这秋凉也变得温暖起来。
“我发现你还真是可爱。”笑了一阵的羲和停下来温柔的看着澈芜,却见她一记眼刀狠狠扫过来。
“好了,不逗你了。”羲和凑近溯芜的左耳轻轻说了句话,便见澈芜双耳通地泛起了红,许是凑近的温热的气息,在这敏感的时刻。总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