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岛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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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便是一个骨子里透着狠辣、凉薄、淡情以及疏离的鲲鹏。鲲鹏,是的,云开衡岳风雨止,鲲鹏击浪从兹始;沧海横流何足虑,三尺寒江东陵指。化身为鸟翱翔于九天之上,自由潇洒驰骋于鸿蒙大地。
他骄傲,他自信,他的眸子里透着极致红得艳丽,他是那般从容无情之辈,本是一生了无牵挂,挥挥手樯橹灰飞烟灭,或是一叶扁舟,顺流而下般地恣然。
可偏偏真的有人叫他记挂在心上了,如罕世奇玉般中心藏之,护之,珍贵之。纵是孤身遨游,眸间的红也会因为牵挂着一个人而更加诡艳,飞翔着的矫健的由一根根张扬到极致的羽毛组成的双翼也会不自觉的扇快,只为快些近她些,快些到她身边,一旦近身,纵使灰飞烟灭也不离吧。
大抵也只有溯芜这般与他契合到极致的女子才能在他那般骄傲的心上留下印记,逐渐侵蚀,占据,满满的都是她啊……
“唉……”一声及其轻微的叹息,透着无尽旎漪,含着百般宠溺,晕着痴痴情意的轻叹啊……
那一抹雪莲般的微笑,绽放了他整个心田,于是,不自觉靠近,不自觉相亲,不自觉沉溺,情之一事,谁又能说得清呢,大约便是一刹那的心动,不由自主的怀念,铭记,难以抗拒的魔力吧。
既然,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意,便顺从吧。他,折兰羲和,那双洞彻世事的异常清晰明亮的眸子,透着鹏鸟展翅飞翔时的那一抹艳红,痴红。仿佛,一触碰,便会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这痴绝到极致的爱恋啊……
天际依旧清明,笑看着人间百态,便让我当一回人间尘世的俗客吧,我愿在这片赤红的土地上留下我的每一个足迹,用我最诚挚的爱恋谱写,一直延续到每个寺庙的华章。我要在每个香火袅袅,宁静幽深的寺庙里替她许愿,直到寺庙大大小小的经书颂文上都能听到他的心声,他用心头血铸写的属于她的经文。
——以我最最纯澈之心起誓,我要我的江溯芜,一生无忧。既然1年后注定大战,此刻便不能为了短暂的相守而在离别之时惊慌。折兰家的预定家主怎会不做有把握的事,那么,便让我好好的为你做些什么吧!
众人望向的便是这样的折兰羲和,抛下那一层完美的面具,是让任何人都无法承载的最最纯真的面容。此刻,他望向溯芜,那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没有任何人能够搀和其中,眸子中的那抹艳红依旧存在,燃烧着无尽火焰,能够支撑着他整个生命。他说,溯芜,我不能陪你去清风谷了,等我1年,1年,好吗?
溯芜眨眨干涩的眼,心头一团火似乎也要随着他眸中的痴绝而燃烧,燃烧得更厉害,是要喷泼而出了么,再等等吧,等他回来,好不好,他既然要你等,你便等吧,只一年。
有些可笑,人之一生中总有一些场合,一些纵容,一些心血来潮,一些坚定不觉的信念,一些非要完成的心愿,一些原本傲极笑极的背面总有一丝不定的恐慌,一丝不能抗拒的悲哀。
总之,溯芜与羲和都笑了,笑得那般纯粹忘我,眼底只余得下彼此。
你终于接纳我了,满满心心的都是甜蜜与呼之欲出的痴绝;
你让我等,我便等你好了……只是,来年初冬,没你,我会很冷。
然后,几乎是同时,转身,纵身而去,那般的快,几乎用生命在飞燕掠空。
就让这贴着耳廓呼啸而去的风吹散心中的哀恋吧,这样,我才有勇气,有勇气,不会掉头啊……溯芜昂起头看向天空,一碧如洗的天空,仭然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个尘世。
唉,她知道他,必然察觉到了什么,以他之个性,既然当初承诺过,一直在她身边,必不容许日后出任何差错。她其实,还想说,现在,有些早。但是,他既然决定了,她当一回能够依靠他,无后顾之忧的小女人又有何不可。
眉心舒展开来,转而是真正从内心溢出来的控制不在的笑,爬上了天空,融成一弯明月,悄然温暖着已然相隔很远的对方。
至于,傅青衣……
唉,她还是不要招惹他好了,这个男人,只是命不该绝,就像生命力顽强的爬山虎,只要还残留着一丝活力,总会爬满整面墙壁。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啊,趁着浮生偷闲的时光……溯芜静静地遥望着这大好河山,许多事已积压成愁,化作她眉心一蹙,无奈地闭上眼,着手覆于眼,时光貌似真的不多了啊……
静谧无声的夜晚,两个夜行之人依旧在赶路,踏月无声,点水无痕……
第十七章 分别
溯芜跑了很久,思绪渐渐平静下来,眯眼遥望远处的苍茫大地,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再看看还未发白的天际,果断,爬上一棵树,掸掸,侧卧着睡了。
是被果子给砸醒的,溯芜醒来的一刹那想杀人,目光阴测测得瞥向肇事凶者,不料,却是……
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少年,大概十二三岁,衣着华贵,小小年纪,已经能够预想以后的卓越风姿了。
只是在早晨美美睡觉被无端吵醒,醒来却发现一张臭臭的脸,小屁孩手里还颠了颠剩下的一颗果子,那个充满鄙视挑衅的眼光。
其实,真的不是。这个孩子本是终于下山回家探亲,赶了一夜的路,貌似有些迷路,不知凉州还有多远,本是看见无意看见这个树上酣睡的女人,至于为什么说是女人,因为她睡觉之时喜放头发,三尺青丝,平添她俊逸的面容几分柔情,一看,便知是个女人,虽说她穿着男人的衣服。叶煜想着等她醒来,便问问路。只是,等啊等,等啊等,等到露珠消散,日上杆头,实在忍无可忍之时,只得摘了几个果子,虽然,吵到她很无礼,可是,真的是很无奈啊。
看着这个女人目光不善地盯着自己,叶煜嘴角抽了抽,伸出右手,掌心朝上,只见其一直把玩的剩下的最后一颗果子,碧绿剔透。“要不要吃果子?”清脆有如淙淙溪流的声音传来,却是那少年还未变声的声音。
溯芜有些无语,他如此无礼地将自己吵醒,却是问自己吃不吃果子?额头默默滴下一大滴冷汗,随即她果断躺了下去,继续准备入睡。谁让她是如此仁慈,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叶煜本是想缓冲下气氛,却见这个女人依旧睡下去,不去理他,还不善于掩饰自己心情的他顿时鼻子重重哼了一声,见她还是从容入睡,叶煜的眉头已经皱的扭成一团,双眸喷出的熊熊燃烧的火焰。随即,他果断从胸口处掏出一支通体翠绿的玉笛,闭上眼,掐住几个小孔,便若无其事地吹奏起来。
树林中墨绿的叶子随风摇曳,小鸟纷纷展翅高飞,一棵奇崛的大树下遥遥站立着一位风姿绰然的小美男,临风独立,风起衣袖,翩翩然。小小年纪便生得一副玉树临风,其表不凡的仪态。
只是,忽略其此刻犹如炸毛了的老虎的模样,忽略从通体翠绿得剔透,令人把玩不舍的玉笛中逸出的参差不齐,忽高忽低,忽响忽弱的噪音,忽略那纷纷逃窜实在不敌魔音入耳的小鸟,忽略悄悄钻进云朵捂住嘴巴偷笑的太阳……
这时可见溯芜超凡脱俗丰厚无敌的定力以及睡功了,她依旧睡得风生水起,悠闲淡然。
叶煜足足吹了一刻钟魔音,他自己都快坚持不下去了,树上那位依旧不理会他,他扁扁嘴,有些委屈,终究还是停了下来,准备独自黯然*地离去。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霎那,一阵破空声来到他的身旁。只见来人很是淡定地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煞有其事地役使他,“去帮我捉只鸡,再清洗下。”空灵的声音传进叶煜的耳朵里,一下子把刚刚惊艳到她的身形潇洒,以及精致的容貌的震撼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本是大家公子,怎可被人颐指气使地干这些粗活,他有些气闷,不过,还是乖乖照办了。转身捉鸡时,他想着,问路可能只是一小方面,现在他完全被她所吸引了,就像是一种魔力,他想知晓她的一些事,无法潇洒地自然离去,想和她呆一段时间,想问问她对武功的见解,想着与她结交。
依旧是晴朗的天气,微寒的风吹皱平静的水面,一阵肉香含着呜咽咀嚼及争吵声飘向远方。
“不要吃我的鸡大腿,你这该死的小屁孩!”
“你才是小屁孩,你这女人,刚刚那只鸡大腿就被你吃了,这只是我的!”
真的是美食争霸赛,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居然为了一个鸡腿展开了一场手搏赛,当然是溯芜赢了。叶煜不舍地盯着那只鸡大腿,心中暗恨,想着一定好好学武,超越这个奸诈没有丝毫善良之心的女人,然后果断转而抢夺香喷喷的鸡翅了。虽然,叶煜心中为溯芜抢了好多肉的行为而不耻,但是,他眼中饱含热泪,这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野餐了!心中再一次坚定了追随这个女人的决定。
两人坐在地上,满足地抚摸饱饱的肚子,随即便是大眼瞪小眼了……
溯芜干咳一声,说道:“说吧,什么事。”
叶煜顿了顿,大抵在组织措辞:“我原是想问此处距离凉州城大概多远。”随即琉璃般地眸子眨了眨,不出声了。
溯芜有些头疼地看着这个明明等待她去询问的家伙,无奈道:“那现在呢?”
“我想随你学武!”叶煜脸上充满着期待,生怕她会不答应。
溯芜抿着嘴笑了笑,“你该是有师父教导的吧,学武该有尊师重道持之以恒的想法,切莫三心二意。”
“我师父原是青山道人,现如今,他已坐化西去,我之武艺全部受他传授,如今虽说只能算初入殿堂,他却是我最尊敬的师父。我如今12岁整,家里是凉州叶家的末子,这次回去,以我现有的武艺水平,只能稍稍帮衬我家,可我远不想这些。”
“我心在江湖,不想呆在凉州这个小小的地方,不想为了家族家主之争左右头疼,”叶煜抬起头,双眸熠熠生辉地盯着溯芜,“我知你武功高强,从你刚刚一刹那飘到我身边我就已知晓,飘忽如风,定地如松,这世上能敌你的人恐怕屈指可数。请教我武艺!”叶煜郑重其事地跪在地,坚定地等待溯芜的答案。
溯芜有些恍惚地看着他,想着自己十二岁时正式授予岛主之衔,从此,刻苦学武道,学良策,学修身,她的肩上永远都是那么沉重的一副担子,让她没有丝毫懈怠之心的压抑。表面的潇洒,其实,内心的苦又有谁人知晓,眸子转过那个清润的男子,想起依旧回想在耳畔的“溯芜,等我一年。”“溯芜,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心头涌上一阵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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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凉州城
她再看看这个和她投缘的孩子,想着,这一年,也是孤单行走江湖,不如便指点指点他好了。
“吾名江溯芜。12岁拜于隐雾派门下,现隐雾派大弟子。你虽拜入我门下,我却只能教导你一年。”叶煜这时才得知她便是今年享誉江湖的隐雾派大弟子,又听见师徒光阴只得一年,出口便要说话,溯芜挥了挥手止住他。
“一年之后,我须得离开你,想必那时你的武艺也能登上大雅之堂,偌大江湖,可任你游历。”
“还有,我本是以男装行走江湖,无意被你知晓我女子身份,希望你谨言慎行。”
叶煜难得见她认真的模样,牢牢记在心里,随即虔诚地磕了头,行了拜师礼。
“我之一身功夫,一些属我江氏一族不传之技,一些则是后来拜入隐雾派所习得,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