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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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顺德身体直打摆:“奴才,奴才不敢,请圣上发落。”
“朕问你。”
“奴才在。”
“皇后对朕如何?”
李顺德一惊,莫非真不是为了大宛人的事,而是皇后娘娘的事,这,这两个主子都不好得罪啊,谨慎微言:“娘娘对圣上一直是一片忠心耿耿。”
此话,还真是让他打从心底欲痛快地大笑一阵。没错,连个奴才都看得出,她对他是怎么一回事,就他,自以为是。
这种感觉,对他黎子墨还真是第一回。痛吗?可能都麻木了。愤怒,首先是愤怒,怒到想掐死她,想把她捆绑起来,一点一点地剥皮,剥出她的那颗心是什么做的。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呢?
他对她,可是全心全意的,只立她一个为后。让她都生了两个皇子,后位永保,凤印都给了她。她竟然还猜疑他,猜疑他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变心。
砰!
那一掌打在桌上。狂飞的纸张,文笔,端砚,散落满地。七零八落的东西,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黎子墨从那时候起,就明白自己这辈子只要一个女人,只要她宫槿汐的心,爱他的一颗心。只是,到了今时今日,他给了她荣华富贵,给了她地位和身份,给了她无尽的宠爱,却一样得不到她爱他的那颗心,只得到一颗臣子的心。
真不知是令他该喜,或是该悲?或是说,简直是一场荒诞。
若他不是天子,会不会得到她的心?
不,她简直就是没有心的,没有心!
手指间随手捡起一张纸,捏在掌间,便是粉碎。
他很想捏死她,捏碎她的心,捏碎。
屋内强大的龙气,压到李顺德面色发紫,摇摇欲坠,喊:“圣上,圣上请,请息怒——”
转头,见屋门口站的人,全都在摇摆,于是,稍微收敛下体内释放的气,道:“给皇后准备好了吗?”
“是的。”李顺德不敢说,刚花夕颜晕了一阵。
走出门口时,突然吩咐了一句:“把内务府那群人留着。朕说过,月室殿交给皇后管,内务府的人,留给皇后处置。”
“是。奴才明白。”李顺德听他这句话,还是松口大气的,这说明他气归气,但似乎并没有想过要剥夺花夕颜的后位。
只是,花夕颜现在的脑子里,却是起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她该跑的,离开这后宫,离的远远的。但是,她爹,她娘,她哥,又该怎么办?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儿子,但是,对宫家人,那就是很难说了。
爱他吗?像一个女人爱男人?
怎么爱?
她花夕颜从没有想过怎么爱男人。
云尘景说她没心没肺,或许是没错的。可她认为,她已经做的够好了。关心他,爱护他,侍奉他,怎么就不叫好呢?
什么心动,什么失恋就犹如刀割,对她来说,都是自毁前程,不可想象。
“娘娘?”柳姑姑提醒她,是不是要脱衣。
不,她今晚不。
因为她没有想好该怎么办。她要怎么想个策略来应付他。她不信想不出法子。她对他够好了,他有什么不满足的?爱,太虚幻的东西,她不懂也不会要。
柳姑姑见她一副要与圣上扛上的样子,只能是忧心忡忡,本来,还以为她是为了梨花的事儿妒忌起来向他耍脾气,现在看来,好像完全不是这样。
不过应该说,这位月室殿主子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能把皇帝的心思勾成这样。怪不得能坐上后位,一直稳坐得当,谁都动摇不得。
“圣上。”一列宫女齐呼,福身。
层层金黄的纱帐掀起,素白龙袍上飞舞的九爪金龙,熠熠生辉,万丈光华。只是腰间的玉带已是不翼而飞,头上的龙冠,更是不见踪影,飘飘欲仙的袍子和垂落的三千发丝,使得他一抹艳色,更添了几分妖孽的气息。
花夕颜在抬头见他走进来的那瞬间,只觉得他饱满的唇色愈是像那仙桃一般,吸得她喉咙口一紧。
进到了这儿,见她那身衣服都没换。
墨眸里闪过一道森森的寒色之后,一摆手,让全部人都退下。
柳姑姑兢兢战战的,因为担心她,往她这边又使了个眼色:娘娘,你知道的,龙颜盛怒之下,最好不要抵抗。
这,她怎会不清楚。要顺服,只有顺服,才能平安度过这晚。
于是,她从榻上主动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双手,像是要主动向他示好。可他以更快的速度,一只大掌闪电般勒住她一双皓腕。随之,丝带一圈圈捆住,打了个死结。
“圣上?”对于他今晚完全不同以往的出牌,她显得一刻惊慌。紧咬住唇瓣,想压下心惊,找回主动权时,他是拉着她,直走到了那热气腾腾的九龙池边,猛地一推,将她先推了下去。
砰。
双目闭上,感觉那水不一刻淹没了自己,灌进了耳朵。由于手腕束缚,她又不是习水的好手,几乎一路是往底下里沉溺。
咕噜噜,吞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脚找到感觉,踩了几下水,踩到了池底,得以在池面冒出个头。可在这期间,已经几乎费尽了她半身气力。
背靠到池边的刹那,犹如巨龙庞大的身躯,罩住了她。
……。
京城大宛商人的香粉店后院。于水隆的指头撑住在额头上,不时的,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在旁边的大宛人听来,他这笑声犹如从阎罗地府里发出来的,太可怕了,简直让人寒颤。
“梨花。”捏着掌心余留的那一丁点绿末,可能是她最后残存的一丝尸骨,于水隆在眸里划过一道狠色之后,狠狠地将最后这些绿末捏碎到一干二净。
毁尸灭迹之后,现在,对他来说,威胁已经不在了。目的,却依旧未达成。
那个宫槿汐宫皇后……绿眸妖妖地眯了眯。
这么聪明的女人,他还真是从没有见过。东陵天子好福气,这样的女人都能娶了当皇后,想必完全无后顾之忧。若是让这对夫妇真正联手起来,说不定这天下。想到这儿,优雅的唇角微翘半截:看来,是很有必要,如果得不到她,就必须把这样一个女人杀了。
眼下,他倒是不大好出手,免得梨花这一不见,二皇子将疑问打到他身上来。不过没事,梨花不见了的话,更该心急的,应该是耶律奇。
“找个人,去向二皇子透信,说是三皇女在皇宫中,可能不见了。”
消息传到了大宛二皇子耶律奇居住的使馆。
巴格接到消息之后,神情骤变,立马走进房里禀告。
对外界称病倒的耶律奇,是躺在床上,气息有些虚短。他这本是装病的,以他强壮如野牛的身体,本也以为,一点小痢疾,应该很快康复。却没有想到,他这主动感染的痢疾,能折磨到他痛了几日肚子,到现在都还每天拉水,不知要多久才能好。当然,由于他身体壮,没导致到他真的在床上完全起不来。
在旁人搀扶下坐了起来,听巴格说:
“二皇子,三皇女在宫中,没了消息。听说内务府的人,有些都被抓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三皇女的行径败露了?”
“什么?你说梨花被他们抓了?”耶律奇一双大牛眼瞪了瞪问。梨花再怎么说,是他亲胞妹。
巴格道:“是不是被抓,是不是被押进了大牢里,如今属下正找人准备潜进宫去问。不过——”
“不过?”
“很有可能三皇女已经不幸遇难了。因为,三皇女留在二皇子的那条丝带——”巴格提醒下那床头旁边桌子上摆的那条梨花留下来的丝带。
只见那条粉色的丝带,上面本是存有梨花的气而朝气蓬勃,如今,这色彩一下子黯淡下来,仿佛成了一条没血的白色布,看来如悼念的白布一样,让人触目惊心。
耶律奇看到了那条丝带的颜色,眼前,不知是不是病的缘故,骤然一丝黑。
“二皇子——”巴格上前扶住他,着急地说。
“本王告诉你——”耶律奇猛然一只手掌心抓住了他肩胛骨,力度大到巴格用力咬住唇,“她是我亲妹。本王威胁她说回国可能会死,是骗她的,你知道吗?”
“知道,二皇子,属下都知道,不然二皇子不会自己出国时一定带上三皇女,是生怕三皇女一个人留在国内遇到危险。”巴格眸里闪着光对着他说。
“是,你说的都没错。”耶律奇狠狠地打了打他肩膀,“本王,谁敢,逾越本王,杀了她,本王,定是要让他碎尸万段,为她偿命。”
巴格重重地点头。
“你说,会是谁在宫里头对她下了毒手?”
巴格用力思索:“会不会是圣上,或是——”
“不。”耶律奇打断他,“他黎子墨一个堂堂大男人,真想杀梨花的话,以他脾气,应该是将梨花押到本王这儿来,羞辱本王,让本王当场在他面前杀了梨花。这种,只是让梨花突然消失的手段,是阴狠的手段,不是黎子墨能做出来的。”
巴格接住他这话,说:“二皇子说的没错。黎子墨身为东陵天子,不屑于耍出小人行径,却是,三皇女因为进宫是为勾引东陵天子,触及到了某些女人的利益,导致这个女人动手。所以,这个杀害三皇女的凶手应该是——”
宫皇后宫槿汐!
想到那双犹如星星夺目的明睐,那里头的流光溢彩,让人恨不得想亲手摘下她,或是想一手捏碎了她。
耶律奇冷笑两声之后:“当初是本王因贤王阻挡,误了时机。这回,本王再不会再错失良机。”
“可是,东陵皇宫守卫森严,又是真枪实刀杀进去的话,怕是抵挡不住。要不,如三皇女一样,在宫里头放毒。”巴格建议。
摇头,耶律奇道:“你看梨花放了毒,照样被抓。说不定,东陵皇宫里有人,早已知道她放的不是危害到性命的毒,故意设了圈套给她。如你所言,东陵皇宫守卫森严,无论硬闯,或是潜入,都可能无功而返。梨花,已经是个血的教训。”
“那该如何是好?”巴格问。
“找人,盯着皇后的娘家,伺机而动。”
巴格眼睛一亮:“是,二皇子。”
丈夫的生日将近。宫夫人给宫太史做了身新衣服,又约好了京城里香满楼里有名的大厨当天到宫家为宫太史做餐寿宴。按照宫太史不喜欢张扬的习性,宫夫人,只给宫太史的几位好友发出了请帖。到了那日,按照宫夫人计算,七七八八,算上丈夫的几个学生,以及儿子的几个同窗好友,一共也就十余人。排场不大,不会被外面的人说三道四。
宫家做事向来谨慎,宫夫人说什么,都不会把宫家清誉毁在自己手里。唯一令她忧心的,还不算是她儿子的婚事,儿子只是个一品官员,娶个什么老婆都好,到了家中,她这个做婆婆的会多少为儿子看管。而她那个女儿宫槿汐,嫁进了皇宫里,位高,权力大,却是非常不省心,让她每日几乎都处在提心吊胆里头。
因为她早看出来了。她的女婿,那个身为天子的男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她女儿,不能透彻了解到这点,绝对到最后有苦头吃的。
昨晚一夜睡到有些心神不宁,做了什么梦都记不清楚。起床,宫夫人感觉头有些浑浑噩噩,问:“是不是要下雨了?”
为她撩起纱帐的玲珑闻言笑道:“夫人,外头日头好着呢。”说完,扶宫夫人下榻,先给宫夫人倒了杯茶,再细细说起今早上的事:“天气好,长公主府的郡主派人传话,说是想问夫人有没有兴趣一块到白龙寺上柱香?”
刚好,这宫太史快要过生日了。每年到这个时候,她惯例是要到白龙寺去求支签,问下宫太史明年的官运如何。
“郡主说什么时候来?”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