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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最最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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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

他俯下身子,无法克制地再度吻上她的唇,她的嘴唇,像是几年前他远远见过的那株山樱,动人的粉,吻住了,就不舍得再放开。

都没有经验,可都凭着本能行事,想摸哪里就是哪里,想碰哪里便是哪里。

他是她仰望的少爷,光风霁月,聪明睿智,他是梁家几代才养出来的那个读书人,是那个就连奢想一下都让她觉得是亵渎的人。

她是他身边的小丫头,陪着他、伴着他,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为他习武,为他泼辣,为他连命都可以不惜,只盼望他的日子,可以平安顺遂一些就好。

他们都有自己的坚持,自己的顾虑,都紧守着自己的那根弦,可是在今天,在这样的夜晚,那根弦,断了……

第五章

理智不在,全由身体来主宰。身下凌乱的缎揉成千百结,汁液淋漓间,一记深深地顶入,伴随着少女的闷哼,丝丝缕缕鲜红的血泌流而出。

那种疼痛让她被热潮冲昏的头脑清醒过来,水灵灵的大眼眨了眨,望着在她身上的少爷,傻了。

美好的眉眼,高挺的鼻,还有那淡淡的优美薄唇,因为欲望,自如玉的皮肤染上了红,就连眉骨间都晕出红来,带出与寻常截然不同的艳色来,魅骨之姿分外妖娆。

“痛吗,嗯?”他喘息着抚摸着她的脸颊,为那痛到发白的颜色而心疼。

“少爷?”她怔怔地唤着他,身体里闯进的异物让她痛到无法呼吸,可那是少爷,她的少爷!

她的眼泪涌了出来,伸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少爷!”原来不是梦,少爷真的在她身边。

怎么办,她玷污了高贵的少爷!她哆嗦起来。

他的手往下,一点一点地细细摸索,沾了满指滑腻。

她喘了起来,又哭又喘的,娇色晕染。

看来是不痛了,他吻住她,抵住那处柔软与灼热,缓缓冲撞,有的东西是本能,不需要人教,只要摸索就够了。

她的脸蛋开始发烫,神智又开始发昏,痛还是痛的,可是那是少爷带给她的,再痛都是甜。手指按在他的背上,他的身体没有那种鼓起的肌肉,可是却也匀称紧实,摸来光滑无比。

那种身体交缠、气息交融的奇异亲昵威让她的身子绵软起来,忍不住将唇凑到他的耳边,试探性地舔了舔,然后含住。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她的舌过到他的耳上,再顺着经脉四处飞窜,他身体的动作一点点地加快。

“唔……”她喘息着,这种感觉,很怪异却又暧昧得让人脸红。

“疼就咬我。”他的指探到她的唇里,抚着她柔软的舌。

咬他?怎么可能舍得咬他?她吮住他的指。

他眼前一黑,深深地吸气,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曲儿,我忍不住了。”一记深深地戳入之后,接下来便是天翻地覆。

“啊!”她叫了出来,向来温润的少爷此时就像野兽一般,凶猛地让她的身子往上弓起来。

神魂迷离,情思乱荡……

慢慢地除了痛,她的身体威受到了那种像是酥麻的快感,一点点从结台的部位往上窜,最终形成了强大的浪潮将她往空中抛去!

“少爷!”她激烈地扭动起来,浑身上下被那种陌生到可怕的威觉弄得不对劲起来,呜咽着,颤抖着,渴望着,又害怕着。

她的细软的腰被抬了起来,迎合着他疯狂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深,一记比一记猛,她哭了出来,脸蛋红成一片,抽抽咽咽地喘不过气来,想逃离这种痛快的煎熬,又被他按了回去,男人在这种时候,力气大得可怕。

他抚开她脸上被汗水黏湿的发丝,看她眼眸红肿,看她水颊动人,秀眉紧蹙,眼眸雾蒙蒙地潮湿成一片,嘴唇如带着露水的玫瑰,鲜艳欲滴。不用娇,不用艳,他的曲儿,刚刚好。

低头吻上去,身下的动作越发剧烈起来。

又疼又爽的快感像是永无止境般不断冲来,她抱紧他尖叫起来,生怕掉下床去,身子发疯般地绞紧收缩。

终于,他崩溃了!

凉爽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他缓缓地抚着她汗湿的身体,从她的肩到胸再到腰,每一寸都贴合他的掌。

他的唇边勾起笑来,逃避那么长的时间,最终,一碗补汤轻松地解决了一切。

人也许可以逃得开一切,却永远也无法逃开自己的心。

梁曲累得无法思考这些,她身子软成一团,在他怀里带着困意地拱动着,一不小心揉到某个部位。

他墨玉般的眼瞳一沉,身子又开始不对劲起来。

夜色绵长,不知疲惫的人无需太多睡眠。

梁曲从未觉得夜有这般漫长,自己可以有这么劳累,她的嗓子哑了、嘴唇肿了,身子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身上的人,在一记深长的顶入之后,那种甜蜜而刺激的折磨,终于在他的重重喘息声中停止了。

云雨之后的相拥而眠,该是甜蜜的……

“曲儿……”

“唔,少爷……不要了……我好累。”她的意识早就飘到云端。

“你拿着这个,去明月别院找飞楚。”一块冰冷的物体塞到她的掌心,那种润润的触感,似乎是一块玉佩。

“少爷……明天去好不好?”她好累,身子深处一阵一阵地酸痛。

“记住,不要吵到大宅里的人,记住!”

温热的液体猛地一下喷洒到她的胸口,刚刚还抱着她的那个人,软软地倒在她的身上。

梁曲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血,好多血!她的少爷在吐血!

血腥味弥漫在她的鼻端,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从深处开始发冷,颤抖着、哆嗉着,伸手去抚他的脸庞,“少爷……”

无声无息!刚刚还温暖灼热的身体,现在摸来一片冰凉,肌肤苍白如雪。

她指间下意识地用力紧握,握到一块坚硬的东西,低头一看碧绿的玉佩在她掌中,静静地闪着光。

去明月别院找飞楚……

脑海里突然响起少爷刚刚叮嘱她的话,她慌忙从床榻上爬起来,胡乱地抓过衣裳抖着手穿着。

不要吵到大宅里的人……

她的眼前一片迷蒙,少爷都是为了她,都是为了她!就连这个时候,都还在担心她。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望一眼躺在床上的梁池溪,转身从窗前一跃而出。

“房事过劳了,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次元气亏损严重,气脉紊乱,气血攻心,才引起吐血昏厥。”这是宁飞楚带过来的大夫,诊完脉之后说的话。

梁曲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主动去缠着少爷,今晚的事情就不会发生,都是她的错。

幸好这位从京城带过来的大夫医术自然是极好的,施完针之后,梁池溪缓缓地醒了过来,虽然脸色还是难看的,但至少是醒了。

看到他醒了,一直板着脸的宁飞楚这才有了笑容,长长地叹了口气,“子玉,你可真行。”

梁池溪望着梁曲自得透明的脸蛋,知道这次真的吓到她了,她一向最紧张的就是他,这次她肯定自责、自厌到极点。

等到大夫避去外厅开方子,房内只剩下他们三人,宁飞楚才再度开口说道:“啧啧啧,我说子玉,你这房事,到底是有多过劳?”好友醒了,宁飞楚才恢复了调侃的心情。

这话叫人如何回答?

“不会一次就这样了吧?”

“才不是!”梁曲愤怒地反驳道,这六王爷嘴真坏!

伴随着梁池溪无奈的叹息声,她这才反应过来,望着少爷含笑的温柔眼眸,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哦,原来不是。”宁飞楚摸着下巴,笑容带着几分邪气,“曲姑娘看来清楚得很哪。”

他真过分!梁曲手指习惯性地往腰间摸去。

“曲儿。”淡淡的声音,止住了她的动作,他的声音带着体力透支的喑哑。

“少爷。”

“去给我倒杯茶来。”

“是。”即使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她却明白少爷是想让她回避一下,所以哪怕旁边的桌上就放着茶壶,她还是走到外面去,顺便看看大夫的方子开好没,再详细地问一问情况。

“飞楚,不要再惹她。”

“哦,心疼了,嗯?”

“是。”他很干脆地承认。

宁飞楚看他的眼神有了改变,“子玉,你好像不一样了。”

以前的梁池溪,平静宁和,眼底却有着压抑和自制,那时他隐隐地感觉到,梁池溪他对将来是没有任何想法的,随遇而安;但现在他不同了,他眼里有了别的东西,一种陌生而强烈的东西。

“我以前想,如果不能给将来,那么有些美好,还是不要去触碰。”他的唇边浮起浅浅的苦笑,“这身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是极限,可能是明年,也可能是明天。”

所以,他最初希望她可以跟三弟有将来,因为三弟这人单纯,而且是真心地喜爱着她,喜爱她的所有。

宁飞楚静静地听着,唇边的笑早已收敛。

“可是原来,想起来总是容易的,做起来却是艰难的。”只是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声甜软的呼唤,他所有的计划,都成了空。

“飞楚,你总说我无所不能,其实不是的,至少我控制不了感情。”

“这世上,又有谁可以控制感情呢?”宁飞楚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伸出手掌,“你看这里,握着天下所有人都羡慕的权势,可是却握不住一个女人的心。”她离他明明是近的,可是却永远都抓不住,想离开,却又不舍她的眼泪。

恶性的回圈,挣都挣不开……

“控制不了,就不要控制。”梁池溪伸手按着胸口,等那股闷意慢慢地退下,才再度开口说话:“至少现在她是你的王妃,而且你们这段姻缘,是她抢来的。”

提到那段往事,宁飞楚眼里阴骛慢慢地消散,唇边也泛起笑意。

“我如今想,未来的事,我不知道,但现在的事,还是可以做的。”梁池溪望着窗外放亮的天空,这番折腾下来,已是天明。

“你这样想就对了。”宁飞楚点头,“也许当年救你的那位神医,哪一天会带着研制好的药来找你了呢。”

当年梁夫人临盆前被人下了剧毒,母子均危,该说幸还是不幸,因为胎儿吸收了母体大部分的毒,所以梁夫人的生命算是保住了,但产下的孩子,却是浑身紫黑,连呼吸都没有了。

大安城所有的大夫都被请了来,却纷纷摇头,梁翰远那时几近疯狂的边缘。

幸亏当年有位神医路过大安城,施针灌药,一直折腾了好几天,婴孩才微弱地哭了出来。

当时神医叹息着道:“这命是保住了,但能保多久,就不知道了,我再回去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解毒的方子。”

这一研究,就是二十五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并且看来永远都不会有消息,毕竟当年的神医已是七旬老者,二十五年后,在不在人世都不好说。

那一次中毒,成为梁家之伤。

梁夫人从此不能再育,梁池溪也因此缠绵病榻。哪怕后来查出,是五个产婆中的一个下的毒,她的夫君因为经营不善而导致店铺被梁家收购,最后打算豪赌一把蠃回家财。可惜十赌九输,他没有那样的运气,从赌坊出来就投了河,那女人自此就恨上梁家,等了几年,梁家请产婆,她就混了进来,打算为夫报仇,事发之后,她就自尽了。

真相查出来了又如何,一切已成定局,再也改变不了。

就算梁家这么多年费尽心力想要将梁池溪的身体治好,甚至还请人为他算命,说他命中缺水,连他的名字都没有照梁氏族谱用佑字辈,可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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