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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奴妻要翻身-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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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蔼可亲。
白玛丹增笑而不答,从罐子里抓出一些活蹦乱跳的东西朝她脸上撒去。
罗朱赶紧闭眼,口里发生一声惊魂尖叫。只觉有什麽软乎乎的东西在脸上蠕动不休,还不时有嗤嗤的声音传进耳朵,丝丝缕缕的腥腐钻进鼻中,和冷冽清幽的莲香混成诡谲的气味。
“你撒了什麽?!”她不能动弹,又不敢睁眼,只得惊声问道。
“一些用骨血饲养的小虫子。”
两只大手在她脸上温柔地按摩,软东西蠕动的感觉在嗤嗤声中消失殆尽。彻骨的酥痒麻刺逐渐转成火辣的炙烫,身体内外像是被烈火烧灼,只有大手游走之处才稍微减轻了这份灼烫的痛楚。
骨血饲养的小虫子?骨血?骨血!忐忑受惊的心倏地腾起直刺灵魂的骇恐,脑子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法会中被白犛牛残忍强暴的少女,被钺刀割下的血淋淋的人体零件,还有那个端坐在高高的金色莲座上,法相庄严,圣洁如雪莲,仁慈温柔的莲华法王。
“小猪,我不是在魂眼世界中告诉过你吗,”柔和好似琴弦弹拨,雪水淙淙的空灵磁音慢悠悠地响起,“你是受神佛眷爱的子民。神佛不但恩赐了你众多莲女之相,还恩赐了你远古神山的纯净灵气。你合该成为我莲华法王白玛丹增的双修祭品,怎能如此地不爱惜自己宝贵的身体?再有下一次轻慢,我会严厉惩罚你的。”
随著淡淡的斥责,遗忘的画面像电影一样飞速闪掠。梦境中,她被他窥破来历,被迫戴上一串九眼天珠,被他搂在怀中肆意轻薄,为的就是要汲取她血脉中所谓的远古神山的纯净灵气。
那件神圣仁慈的神佛外衣之下是诡谲残忍的魔鬼之相。
古格的莲华法王受人膜拜,接纳供奉,他是人,是佛,亦是魔。
身体熊熊燃烧起来,眼睛好似被炙烤得融化粘黏了,怎麽也睁不开,意识逐渐模糊。


第一百四四章 伤后算账(一)
发文时间: 15 2013


此后许久,罗朱都没能睁开过眼睛,意识一直混混沌沌。身体时而如烈火焚烧,时而如万蚁啮咬,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剥离脱落,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愈合生长。耳边萦绕着温柔祥和的梵语诵经声,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偶尔夹杂着凶兽粗犷怜惜的絮叨和禽兽王阴沈冷漠的气息。
当她终于能睁开眼睛时,已经没有赤裸地躺在药糊池子中了,而是穿了白绸里衣,盖着厚实的羊绒被褥,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酥软软的身体好像历经了一次洗筋伐髓,有种神清气爽的新生轻盈感。
没有看见外佛内魔的莲华法王,心里如释重负地松了好大一口气。她不迷信宗教,也不搞个人崇拜,对连梦境都能随意侵入肆虐,以活人骨肉血脉为供奉,惦记着双修汲取劳什子灵气的魔鬼最好有多远离多远。即使他救治了濒死的她,可那些含着腥气的诡异药材……恶!她不敢想象,一想就不寒而栗地泛干呕。

动动手指,身体好像有了些力气。常言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在昏昏沈沈中到底熬了多少天?试探着以极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侧翻,肚腹不痛,右手不痛,身上的骨头也不痛。魔鬼法王的药材恐怖归恐怖,效果却是卓绝地超越了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医疗。
当她凝神看清自己身处的地方后,眼前一阵昏黑,当场恨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这里正是禽兽王的冬宫寝殿!她啥时候回到了这座血腥噬人的王宫?!抓着被褥,牙齿泄愤地咬上去撕磨。深陷托林寺密室,她怕魔鬼法王,但也绝对不想回到古格王宫。要问她此刻最担心最害怕什么,就是禽兽王的秋后算账啊!尼玛的才脱离魔窟,又进入禽兽洞,命不是一般的苦!
原来铺在地上的绛红毡毯被乳白的羊绒毛毯替换,毛茸卷曲的地毯中央是以朱红丝线织就的八宝巨轮,轮中依然用彩色丝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妙莲、金鱼、胜利幢等鲜艳的八瑞相。毛毯边缘是一个个朱红色的“卍”字连缀花纹,吉祥又喜庆。
屋角的青铜瑞兽暖炉被搁置在精雕细琢的淡碧色玉槽中,上面笼着防火星溅出的罩子。临悬崖的窗户下摆放了一张矮桌,正中立着一个燃香佛龛,佛龛前有个描绘了五彩花纹的木斗,斗里一半装炒熟的麦粒和蚕豆,一半装糌粑面和人参果,上面插着尺来长的绿色青稞苗。这个……按照博巴人的习俗,好像大年初一那天流行在佛龛前摆放青稞苗,预祝新年粮食丰收。以此推算,她至少已经昏沈过了大年初一,那现在又是什么时候?

温暖如春的室内飘荡着一股极淡极清冽的檀香味儿,将以往陈腐的血腥气全部掩盖。或者说,这冬宫寝殿在面临新年之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包括犄角旮旯都进行了一次彻彻底底的大扫除。
趴在被褥上的右手虽然不痛,却不能承力。裸露出的肌肤明显比原来更加光滑细嫩,莹白中透着一抹轻霞似的粉红,显得十分娇美可口。
这难道是被诡谲恐怖药材敷裹浇灌后的意外福利?她是个女人,女人天生就有一颗爱美之心。虽然想起在脸上软绵蠕动的感觉就反胃,不过看到漂亮得好像PS过的肌肤后,心里还是暂时忘了恐惧,止不住地窃喜连连。
“醒了。”冷硬平漠的含笑声突兀地响起。
喜悦的心霍然收紧,寒气从脚底升起。明明前一刻还处在温暖如春的寝殿,下一刻就坠进了零下N度的冰窖。完了,禽兽王算账来了!不知道现在闭上眼睛装睡还来不来得及?

她僵硬地保持着半趴的姿势,像雕像般一动不动。垂着的视线死死盯着被褥的边角,抿紧了嘴唇,不言不语。看似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硬气,实则从紧抓被褥的左手就可轻易瞧出她内心的惊恐。数个暴露的指节不但全部泛白,还在轻微地颤抖。
浓烈的男性阳刚气息混着淡淡的牛羊腥臊味儿逐渐靠近,眼前的光线阴暗了许多。她感到自己整个半身都被笼罩在了禽兽王的阴影中,浑身每根神经如临大敌般绷得紧紧的。
赞布卓顿双臂环抱于胸,冷冷俯视半趴在床榻上不动不言的女人。今日是大年初六,她比白玛丹增预计的日子晚了一天醒来。宫里的医者在早上又为她仔细诊看过一次,受损的脏腑已经没有大碍,断裂的骨头除了不能使力外,也大致愈合了。一思及她愚蠢的逃跑行为,心口就有股血腥的黑色烈焰呼啦啦地燃烧,烧得胸腔疼痛难忍,几乎盖过了白玛丹增朝他公然索要祭品带来的恼怒。

“难得对你好些,胆子就大了,脑子也笨了,竟敢擅自逃跑,背叛主人。”没有半分笑意的平漠含笑声从上方狠狠砸下,沈厚而极富磁性,有着堪比冰窖的森寒冷意,“举凡逃跑的奴隶,当处以鞭笞断足之刑。”他微微俯下身,阴森的语气倏尔变得轻柔上扬,“而没有用的断腿奴隶只配扔给獒犬果腹。”
腥厉冷酷的杀气在室内弥漫,汗珠顺着额角大颗大颗地流下,后背冷浸濡湿一片,鸡皮疙瘩接二连三地从肌肤里战栗钻出。遮掩在被褥里的两个脚板随着禽兽王的话更是冷得彻骨。她笃定禽兽王不会把她拿去喂獒犬,但她一点也不敢保证他不会砍断她的双脚。
罗朱颤巍巍地抬起头,顶着亟欲将她撕裂的阴鸷目光,硬着头皮不抱希望地垂死申辩道:“我……我还没走到如厕处,就被……被人掳了,不……不是逃跑。”最后几个字音说得气虚无比,连她自己都耳不忍闻。
“喔,你倒是和烈说的一样,原来我该责罚烈守卫不利的失职之罪。”

她不申辩还好,这一申辩又勾起赞布卓顿心中的另一股恼意。对他忠诚不二的烈为了这个女奴不受惩罚,竟然撒谎欺骗他,把所有的罪责一力担下。
什么?!罗朱内心震骇不已。相处一个多月,凶兽对禽兽王有多忠诚,她再了解不过,说以性命维护也毫不夸张。她是逃跑未遂还是被人掳走,那两个凶兽崽子和拉达克的暗杀者就是最好的人证,他不可能不知道真相,也不可能不清楚无论他怎么掩饰都瞒不过禽兽王的事实。
她怔然仰望着禽兽王毫无表情的淩厉面庞,一时心乱如麻,好似滚油煎熬,莫名其妙地难受到了极点,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两个说的和救你的两个小崽子说的一样,却与拉达克的暗杀者说的截然不同。你说,我该信你们,还是该信暗杀者?”赞布卓顿伸手捏上她的下巴,朝她煞白汗湿的脸上轻吹一口冷气,嘴角勾起浅浅弧度,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猪猡,我从不知托林寺的佛塔林设有如厕的地方。”


第一百四五章 伤后算账(二)

我……我屎尿涨了才挖的茅坑,行不行?
罗朱在肚子里期期艾艾地回了一句,眼睫却在禽兽王深不见底的长鸷锐利目光中沉默地垂下,嘴角抿得更紧,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冒出了不该冒出的话语。
沉默是金,沉默是最可贵的品质,沉默是最高的境界。沉默极是公民天然拥有的基本权利。作为被审查的对象,她有权利保持沉默,一点也不希望说的每一句话成为拉她下地狱的呈堂证供。
然而想象是丰满美好的,现实是骨感残酷的,她所处的地点不是民嫑主法制社会,而是半封建半奴隶制社会,她面对的不是依法办案的现代嫑察,而是独断专行且已经厌恶了她的沉默的高原王者。眼睫垂下不过几秒,下巴上就传出一阵好似裂骨的剧痛。
“你忘了我以前的嫑告?”长鸷锐利的深沉目光犹如冰冷的刀,进她的眼睛深处,一寸寸凌迟着她的神经,“在我面前再装哑巴就永远不用说话了。”
她当然记得,禽兽王玩她时因不满她的寂然无声而发出的威胁,她怎么可能轻易忘记?被迫望着那双让她心惊胆寒的暗褐鹰眸,抿紧的嘴角松了松,低弱而艰难地回道:“王……….王英明,我……我知道……错……错了,求……求王恕…….恕罪。”轻轻开合的嘴唇不自觉地微微抖颤,脸颊上才被药物滋润出的些微红晕褪得一千二净,惨白得好比宙外瓢飞的雪长。
赞布卓顿鹰眸半眯,直看得她浑身也禁不住地微颤起来后,这才冷哼一声,抬起扣在下巴上的么指。圆润的小巧下巴正中烙着一个玫瑰色的指印,映衬着煞白如雪的面颊,居然现出了几分娇俏。粗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指印,眸子里若有所思。
白玛丹增果真在这个女奴身上耗费了大量珍贵的东西。她的肌肤刮掉药糊后变得更加娇嫩细滑,双手臂残留的被獒犬抓伤的轻淡痕印全数消失,无暇的莹润中透着一抹浅浅的粉晕,看起来分外可口。可是这益加娇美的肌肤却有了以往所没有的强韧,即使他力道一时失控,也不会将她捏弄得浑身青紫瘀伤,只会留下或深或浅的玫瑰色印子。等到第二天后,这些印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肌肤迅速随复成原本的无暇莹粉。不得不承认,在她醒来时前一天,他忍不住出手玩她时,是十分欣喜这样的变化的。
难道……白玛丹增是在讨好他?鹰眸里泛出几许冷漠的嘲弄。哼,可惜了,他的讨好注定白费。
赞布卓顿伸手探进袍囊,从里面掏出一团金色的东西。手腕轻巧一抖,那东西哗啦啦地散开,竟是一根么指粗细的用纯金打造的锁链!锁链长约两米,一端是锁扣,一端连着一个金色的项圈,项圈上浮刻了一朵朵盛开的莲长,中间的莲心全用名贵的红宝石镶嵌。
这……这东西…….
罗朱升起极度不妙的预感,身体瑟缩而僵硬地一点点往被褥里钻。
赞布卓顿察觉到她细微的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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