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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穿越之兰闱庶妾-第15部分

小说: 穿越之兰闱庶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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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先尝尝这个小螺丝酥,酥而不腻,是咱们府里新来的北方厨子做的。”
方媃道:“也不是很饿,迟些吃也无妨。倒是你,忙来忙去的,想是饿了吧?”方媃让晴儿坐下吃点心,晴儿不敢,推辞半日才在下首侧坐了。
桌上有一套梅兰竹菊紫砂茶具,方媃执起紫砂壶,亲手帮晴儿倒了香片茶,让她就着点心喝。
待晚上歇息之时,遣退了所有人,方媃独坐在桌前,桌上摆着紫金蟠花烛台,烛光明亮,将桌上的红漆描金刻莲花妆奁匣子照得十分好看。
方媃打开妆匣,对着镜子一点点拆散发髻,取出平日常用的降香黄檀木梳,缓缓梳头。
乌发如云,披散下来贴伏在背上,镜中的她比平时更多了几分柔媚的气韵。镜中人,熟悉而又陌生,却是不容置疑的琼姿玉色。眼波稍动便是起了微澜的澄波,朱唇轻挑便是拂过春风的梅林。即使是不言不动,似也有暗香浮动,一顾便可倾城。
方媃想起今日的新娘子,白清妍。
侧妃娶进门,今晚便是她的新婚之夜,虽然新郎是很多女人共有的,但至少这一刻,是只属于新娘的。方媃不禁在想,此时,那位白侧妃的屋中,一定更热闹吧?应煊在做什么呢?灯下看美人吗?或是与新娘喝着交杯酒?新娘子一定是个美人吧?听说是的。
她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人说女子是否有福运,相貌便可露端倪,有些女子长着银盘大脸,圆润富态,虽无美貌却常会被人赞为福相,而那些倾国倾城的,往往一生坎坷,甚至天不假年。
如今自己已经是这样一副容貌了,想必和那“福相”是不沾边了,只是千万不要如那些短命坎坷的美女才好。想到这里,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
“为何叹气?”应煊忽然掀帘子走近内室。
二十七 新人初入府
“啊?”方媃怔着坐在镜前,从镜中看他,这个人今天可是新郎官呀,怎么这个时辰了还到处乱跑?再说,自那一回吵嘴,已经半个多月没进这个门了。
“我是问你,为了何事要叹气?”应煊上前搂住她,也从镜中看她。
方媃看着他,成亲的吉服应该已经换下了,现在身上穿着紫红团花锦绣夹袍,腰系亲王品级玉带,显出华贵与喜庆来。只是身上一股子酒气,还夹着浓郁的胭脂气味。
“晚上吃的撑着了,胃胀所以叹气。”方媃微微笑着。
“呵。”没想到是这种回答,应煊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本是一贯的冷脸,偶然一笑,倒更显着朗目疏眉,魅力无穷。
应煊回头,吩咐奴婢去取消食的冰糖山楂羹来,方媃看他并不坐下,心里也知道他很快就会走,便道:“妾身院子里的小厨房里没有备下这山楂羹,还要去前头大厨房取,一来一回也要时间,大可不必了。妾身站起来走走也就消了食,正好王爷也坐不久的,不如妾身送王爷出院子,正好也散了步。”
应煊看着她:“你就这么喜欢赶我走?”
“妾身不敢,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是侧妃的好日子,王爷可不要让她久等吧。”方媃说完,起身径直走到门口,皓腕抬起,亲自挑开猩红绣花鸟的厚绸帘子等着他。
应煊用鼻子哼笑一声,走到门口,转头看着方媃,幽深的凤目辨不出喜怒,道:“你倒是会为别人着想,就这么急着把我往别的女人屋里推?”
方媃面上嫣然而笑,语气却透着一股冷意:“急不急,王爷也都还是要去的,再多留您一刻也没用。”
“你不留,怎知就留不下?”应煊微倾上身,靠近她道。
方媃看着他,忽然皱眉道:“这厚绸帘子挑的得手都酸了,看来王爷是不须妾身代劳了,容妾身先行一步。”说罢,竟放下帘子径直出去了。
方媃心头火起,也顾不得外面寒冷,而她只穿着屋里的丝绸广袖长衣。这个男**妾成群,偏还喜欢挑三逗四,今天这个日子,除了那个白侧妃,府里其余的女人心里怕都不会好受,他居然还跑到她面前来卖乖,十分碍眼。
“你就好好的去洞房花烛便好,何必跑来搓火!”方媃心道。她一出正屋门,晴儿便迎过来,院子里的下人们也都迎了上来,以为她是有什么吩咐,方媃也不说话,延着青砖铺就的小路一直走到院门口,此时院门已是半掩着了,她便示意打开院门,自己领着晴儿等一干奴婢恭敬地立在旁边,一副恭送王爷的模样。
应煊一步步踱过来,方媃低着头,只盯着他的鞋。
只见他走到她面前,顿了一下,终究什么也没说便走了出去。
方媃待他一出门,便回身向屋里走,边走边吩咐:“关门下钥。”
晴儿急得在她后面跟着道:“小姐,王爷自那日走了,好些日不曾来,今日是侧妃进门,王爷倒还惦记着你,专门来看你,你怎么又把他气走了?”
“晴儿你糊涂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也知道,我不气他,他也必定要走的,还有个新娘子等着他。我就算是低声下气赔礼道歉,也是无用。”方媃头也不回的走回屋去。
第二日,方媃照例去向王妃请安,今日也是白清妍第一次去向王妃请安。
因只是纳侧妃而非大婚,永亲王也没有婚假,一大早依旧去上朝。王妃正屋里依然只是一群女子,方媃坐在任氏下首,静静听坐在王妃左下首的白清妍说话。
白清妍瓜子脸,目若秋水,朱唇皓齿,果然是个美人。
她语音娇脆,很是动听:“原来见了您,常称‘嫂子’,如今真是不习惯改口。”她上身穿着粉紫缕金牡丹刺绣缎面交领长袄,下身是鹅黄绣边长裙,头上插着明晃晃的赤金累丝垂红宝石的步摇,乌浓的发髻上还戴着赤金红宝石插梳,侧鬓俏皮得贴着一串粉红宫制绢花。通身的华贵已经不亚于常氏,很有侧妃气派。
“再叫‘嫂子’,岂不是乱了身份?以后你也同我们一样,都是侍候王爷的人了,便称我‘姐姐’吧。”常氏对这位隔了一层的表妹很和蔼可亲,这白氏的母亲怎么说也是贤妃娘娘的表妹,都算是一家人,以后应煊有什么事,依靠的还是这些亲戚,大家是拴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二十八 娇贵盛气凌
任氏听了常氏这番话,心中不以为然,用手肘轻碰方媃,用手帕遮着嘴,悄声在她耳边道:“虽都是侍候王爷的人,可咱们打死也不敢擅自叫她一声‘姐姐’,哪个那么自不量力的?敢没了规矩。”
方媃轻轻点头,常氏口中虽称大家都是一样侍候王爷的人,但底下妾氏们心里都清楚,自己这些人可万不能与王妃比肩,王妃与妾氏,便说是主子和奴婢的关系也不为过。她可以叫你一声妹妹,你却不能称她姐姐。
“是,姐姐,一家子相处,妹妹日后若有不妥之处,求姐姐千万教我。”白清妍娇滴滴道,她倒是毫不推辞,在她心里,她们家与贤妃、永王爷本就是一家人。
“这是自然,只是你是大家闺秀,怎会有不妥之处。”常氏笑道。
“清妍行事向来粗心,家慈也常训我。比如今日,第一次来给您问安,偏来迟了,真真是过错。”白清妍歉疚道。
“你昨日过门成礼,一天辛苦,晚上还要伺候王爷,来晚些也情有可原。”常氏笑得愈加温和,又问道:“王爷待你可好?论理我是不需操这个心的,毕竟你们是表亲。只是他对自己人向来是面严心慈,你不要被他冷清清的样子吓着。你是贤妃娘娘亲指的,我知道他心里是很看重你的。”
白清妍娇羞不已,红着脸喃喃道:“谢谢姐姐关心。王爷他,待我很好。”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微不可闻,但底下的人就算听不清,从她表情也能看得出来,这白氏是很得意了。
孙氏向来爱吃醋,此时再忍不住,论位份她虽不及白氏,但她比白氏进门早许多,又生过孩子,并不怎么把白氏放在眼里,她喝了口茶,瞟了眼下首的方媃,悠悠道:“侧妃妹妹真是好福气,亲上加亲,王爷自然待你好,只是也不知有多好?”
白清妍怔了一下,不料孙氏竟还要追问这个,她是新嫁进来的,怎么好意思说男人待自己有多好?只是孙氏开了口,她也不好不理睬,当下回道:“王爷待我很温柔,慢声慢气同我说话,还提起我小时候的事,原来他还记得。”
白清妍十八岁,应煊比她大十岁,一个是宫里的皇子,一个是官家小姐,虽是亲戚却也难得见面,偶尔见一面,应煊的印象也只是她还年幼的样子。
孙氏听了,笑道:“王爷真是好记性。一家子,王爷待你好自是应该的。只不知,与他对方妹妹的好有差别没有?你怕是不知道,你入府前,最得宠的便是方妹妹,如今你来了,方妹妹若知道王爷对你比对她还好,可是要吃味儿的!”
她装着插科打诨说出这番话来,自是要把方媃引出来,看她们之间的好戏。
此言一出,白清妍立刻怔住了,下意识便去看下首坐着的诸人,她刚才来晚了,下面的人还没一一介绍,也一直没注意过这些人。但此时一注目,便立刻能看出谁是方氏。
方媃也怔住了,她刚才几乎要走神,突然听到孙氏把她名字抛出,还反应不过来。好端端的,何必招惹出她来。
白清妍细看方媃,才发现这个不声不响坐在最不起眼处的侍妾,竟堪比画中仙娥,娇嫩得如粉荷垂露,一双眼眸杏花烟润,盈盈如春水。打扮极清雅,只因这容貌便是最夺人目光的了,打扮也不过是陪衬。
白清妍坐在椅上挺挺腰身,拿出侧妃的气势来,笑道:“这一位便是方妹妹吧?我看你年纪似乎不在我之上,便冒然称你一声妹妹。”
方媃起身施礼道:“侧妃姐姐客气了,妾身便是方氏。”
“果然是个美人,也难怪王爷宠爱。咱们姐妹都是一样的,日后相处,互相照应,我看妹妹断不是那等拈酸吃醋的小气人。”白清妍笑道。
方媃低头道:“妾身不敢,万事以王妃和侧妃姐姐为先,妾身是什么身份,断不敢越矩。”
“方氏一直是极安分守己的,日子久了妹妹便知道,她不是无风起浪的人。”王妃在一旁道,眼风扫过孙氏。
孙氏看王妃脸色不好,也不敢过分,只讪笑着不再说话。
方媃真想把孙氏抓出来踢几脚,几句话便置她于是非之中,以后她在白清妍那里,算是挂上号了。
连续几场大雪,冰封万里,把白玉京真的变成了一座白玉无暇的城。王府的花园里有座重檐围廓两级六角楼,建造的十分精美,方媃登上小楼第二层,凭窗而望,视线虽并不是很开阔,却也能看到四处白茫茫一片,阳光照射在白雪上,反射出晶莹的光芒。
呼吸的空气清新无比,似能闻到花园里梅花的清香。一群雀儿飞过,落在远处屋顶上,留下点点印迹。
晴儿站在方媃身后,四周打量了一下,道:“小姐,这里太僻静,平日少人来,咱们略略站站也回去吧。”
“你冷了?”方媃打量她,晴儿穿着素静的蓝竹暗花斜襟小棉袄和青色裙子,外穿夹棉的青色比甲。“你跟我出来怎么也不多穿些,前几天我给你的藏青绵锦披风怎么不穿?”
“阿弥陀佛,小姐您看看这满府里的仆婢们,再冷的天,有一个敢穿披风的么?那还像个仆婢样子么?”晴儿道:“婢子倒是不冷,这裙子里穿着厚绸棉裤呢!”
方媃呵出一口寒气,紧了紧身上的杏黄云缎灰鼠毛镶边披风,道:“离过年没有多少天了吧?”
“是,小姐。小姐的芳辰也是在正月里,正月初十也是个极好的日子。”
晴儿想了想,又道:“自侧妃进门那日,您把王爷气走了,到今日已有月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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