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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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便杀!”那教徒却是十分有骨气,扭头不看面前的皇焱卿。
“倒是有义之人。”皇焱卿笑了笑,“将他拖下去,十八般刑法一一伺候,不信问不出来。”
侍卫点头,防备的看了沐华庭一眼后还是将那黑衣人给拖了下去。
“公子看吧,如今青天白日都有邪教中人敢偷入公子府中,跟踪本王与公子,这世道,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太平。”
他的语气很清幽,却莫名的像是在针对什么。
“怕是跟着王爷来的吧。”沐华庭白了他一眼,索性装傻下去了。“京城许多人怕是都不知道沐丞相家的公子长什么样呢。”
“就算是,公子难道平生没有什么抱负?”
“钱够花,饭够吃,相,娘子够好。”险些说错话,沐华庭忙别过了身。
“这么说,本王是劝不动公子了?”皇焱卿的目光直直的锁着沐华庭,似笑非笑的眼神让人有些心慌。
“不,是华庭。”沐华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再次过来的侍卫打断,他的神情很严肃,在皇焱卿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皇焱卿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且同时看了一眼沐华庭,沐华庭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还未说话,那被打的浑身是血的男人就被两个侍卫给扔了过来。
“教,教主。”他的声音很虚弱,但却仍能知道他是对着沐华庭说的。
沐华庭看着在地上朝自己缓慢蠕动的黑衣人,他的脸自己并不认识,薛白说过教中只有四个人见过自己,而这个显然不是那四人之一。
“公子,本王的人方才审问之下,他招认你就是狂龙教教主,可问问公子有何解释?”皇焱卿的脸这回是真的变得没有一丝笑意,满是质疑的正经语气。
“他说我是教主我就是吗?”沐华庭轻蔑的撇了他一眼,看向地上的黑衣人,“任谁在严刑拷打之下都会说出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证词,他若是说了别人王爷你也不认识一时抓不到,也不会放过他,这里一共就我跟王爷还有这几人,他不说我难道说王爷你是吗?”
“那他为何不说是他们?”
“他若是说了,王爷可信?”沐华庭笑了笑,“若是将此人交给我,我也能让他指认王爷是教主。”
皇焱卿的神色很复杂,沉默了一阵,他又笑了,“公子说笑,但毕竟这是狂龙教的教徒,本王有人证在此,必然不能让别人留下话柄,所以公子,还请配合本王,跟本王走一趟。”
皇焱卿的话音刚落,那边几个侍卫就朝沐华庭围了过来,原本静寂的花园也不知从哪多出了十多个影卫,沐华庭皱了皱眉,原来是早有准备。
“慢着王爷。”沐华庭转身,看了一眼地上浑身是血的男人,“可否让我问问他?”
“请。”
“你说我是你的教主?”转身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他的脸已经被血灰弄的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却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你可知道教主的信物是什么?”
趴在地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却马上说道,“教主的信物只有曲魅大人和左使右使知道。”
“那你是说,你一个普通的教众,我却派你来刺杀王爷?”
“教,教主。”被沐华庭堵的说不出话,黑衣男人趴在地上有些狼狈。
“我难道不知道王爷身边高手如云,会派一个你这样的菜鸟来刺杀王爷?”沐华庭轻蔑的视线越过地上的男人直直的看向对面的皇焱卿,如果自己没猜错,皇焱卿这次来大概是因为黄焱肆探知了自己的身份,而让他来试探自己,地上这个男人,大概也就是他们所请来的演员了,不过倒也真狠,他身上的那些伤并不是假的。
“教,教主,我怎敢揣测教主心意,还忘教主救救属下!”
“好了公子,你可问够了,本王时间不多。”察觉到沐华庭的话越来越为自己开脱,皇焱卿忍不住出声阻拦,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将沐华庭带走先囚禁起来。
“王爷稍等。”沐华庭笑了笑,清澈的眸中浮上几分算计,再次蹲下身,“若我真是你的教主,你信我会救你而不是杀了你?”
男人的身体动了一下,却仍旧是不变的执着,“教主本性善良,待属下如亲人,怎会。”
“是吗?”沐华庭笑眯眯的站起身,却在众人都准备上前来逮住自己时,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捅进了男人的背上,血顺着男人的衣服在地上蔓延开来。
“公子!你想毁尸灭迹吗?!”皇焱卿立刻激动的冲了过来,拨开几个侍卫站在沐华庭的面前,沐华庭不紧不慢的将匕首拔了出来,翻过男人的身体,在他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块金色的小金牌。
小金牌上赫然一个大字,“卫”,另一面,刻着一个“青。”
“王爷,若是我没猜错,宫中影卫都有一块这样的金牌,而金牌的正面都刻着一个”卫“,反面则是影卫的名字,这青大概是他名字吧。”沐华庭笑了笑,半挑的凤眼带着几分妖媚,又伸手将他的衣服扯开,偏黑的手臂上干净如也,“我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也听说过,狂龙教之人身上都有一道狂龙刺青,普通教众都是纹在左右手,而教主与裙下的左右使则可以选择纹在哪里,这人方才说自己是普通教众,但他身上可没有纹身。”
沐华庭的一番话逼得皇焱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方才向质问的话此刻也问不出了。
“你胆敢在王爷面前杀人!还敢如此嚣张!”皇焱卿身边的侍卫大概看不过去了,厉声呵斥沐华庭,伸手便想抽出腰间的佩刀,却还没抽出来就被一股力量推开自己的双手,回过神来,那把刀已经在沐华庭的手上了。
“稍安勿躁!”沐华庭笑了笑,面前几个人已经个个一副紧急防守的模样了,皇焱卿的眼神更是警惕,手摇晃着本插在腰间的折扇,随时准备出手,“王爷,我只是想说我已经解释清楚,就不用再动手了吧。”
弹指一挥,大刀重新回到侍卫腰间,准准的落入刀鞘。
“我看公子可不是这个意思。”
公子无赖 011 不能招惹的恶魔
皇焱卿一把折扇摇的呼呼生风,看得出来他此刻很焦虑。
“王爷,华庭不愿参与你的争斗,还望王爷放过华庭,已有如此确凿的证据证明我并非狂龙教教主,若王爷还紧咬不放,可否理解为王爷针对我爹?”
“不!”皇焱卿皱了皱眉,忙又笑了开来,“公子别误会,本王只是怕放过了狂徒而已,既然公子并非本王要找的人,那本王就告辞了。”
皇焱卿笑着看了沐华庭一眼,转身就走,站在旁边的侍卫忙凑上前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折扇一挥,挡住了那人要脱口而出的话。
“华庭。”
靖王走后,已有半月之久,夏红梦笑眯眯的端着补汤走了过来,这半个月她基本每天都给自己吃补药熬补汤。
“娘。”沐华庭放下手中的秘籍,藏进了衣袖里,若说这半个月有什么发现,那可能就是这沐丞相实在太过神秘,唯一的女儿好不容易死而复生,这半月他却一次也没有出现,在下人的口中也没都没有打听到,只听夏红梦说他正忙着处理皇上给的差事。
“华庭啊,你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是花灯节,不如跟娘进宫去看看可好?”夏红梦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那不停闪烁的双眼仿佛隐瞒着什么。
沐华庭记得,花灯节乃是这个朝代特有的类似于情人节的日子,入夜,京城各处都会高高挂起无数的花灯,等有缘人集于花灯下,互猜花灯,互相赏月,一起划船,或吟诗作对,文人墨客的日子。而皇宫这一天也会召集朝中所有权贵包括众位大臣的女儿进宫大摆宴席,展开一场别开生面的选妃,而皇帝钦点妃子结束后,各位大臣之子可以选择心仪的女子一起上花船饮酒作乐,每年皇宫总有许多因花灯节而喜结连理的例子。
但沐华庭以前一直被父亲称身体抱恙而不曾入过宫,所以皇宫之中的人,基本无人见过沐华庭。
“怎么这次想到让我去了?”沐华庭皱着眉头喝下那碗补汤有些疑惑。
“你父亲的意思,我也不知,似乎是皇上提了你,为了你父亲的前途,今晚还是跟着去吧。”
“喔。”沐华庭眯了眯眼,若说是皇帝,这意思他就十分明白了。
——
入夜,沐华庭换上夏红梦精心挑选的男装,云色长袍合身的套在她那有些娇小的身子上,额前刘海用一根金色发簪盘在头顶,剩下的飘扬在身后,白皙光洁的额头上细细的柳眉下那狭长的凤眼尤其惹人注目,看着人时让人有股莫名的压抑,纤细有些娇弱的身形经过沐华庭双手的点缀已经颇有男子气概,那股女子的秀美也被古代的化妆品全部藏住。
“庭儿。”
正打量着镜中自己的身影,门外就传来一声十分磁性的男音,沐华庭忙出门迎了过去,一棕衣长袍的长发男子与夏红梦正朝自己走来,这人就是沐华庭的父亲沐北鹤。
浓眉下的一双深邃的眼睛十分有神,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很细薄,十分好看,他的头发很茂密,一根木簪盘起许多头发在头顶,刘海分散在两边,棕色的长袍套在那十分挺拔的身材上,仍然能看到几分他年轻时候的英俊,深灰色的山羊胡从下巴处一直到他的锁骨,别有一番风味。
“爹。”
“庭儿,切记爹之前跟你说过的,万事小心。”沐北鹤的神情很严肃,那双黑眸扫过别人时仿佛能将人看穿,十分有气场。
“我明白。”沐华庭点点头,跟在二人身后,夏红梦回头揽过沐华庭的手与自己同路。
马车颠簸的在繁闹的京城行驶的大概半个时辰的路程后,终于停了下来,沐华庭首先下了马车,刚一出来就被身后冲过来的一匹红色骏马险些擦伤了自己,火红色的骏马妖冶而狂肆,若不是沐华庭躲闪的及,恐怕此刻已经躺在那马蹄下了,而那马上的黑袍男子,连头也没回,便骑着那高头大马踏入了宫门,奇怪的是,竟然无人敢拦他。
“没事吧?”听到外面的躁动,沐北鹤皱了皱眉,刚刚出来的他还可以看到那火红色的骏马迅速跑入前方,“那是耶律将军,待会入宫,尽量别招惹他。”
沐华庭点点头,身后的马车一辆接一辆的再次过来,不经意的回头,正好看到身后一身华服的皇焱卿摇着折扇十分悠闲的镀布过来,他也看见了沐华庭,挑了挑眉,桃花眼中满是邪肆的笑意。
公子无赖 012 恶魔还是天使
每年一次的花灯节,显然皇帝十分看重这个节日,御花园内,处处张灯结彩,大摆花灯,尤其惹人注目的是在御花园内的荷花池中央插着的一杆大棋,棋顶挂着一个巨大的花灯,那花灯光几乎就已经照亮了半个湖。
宫女太监们井然有序的穿梭在每个方桌之间,摆放着今晚的食物与酒菜,沐华庭与沐北鹤一起坐在了高台之上的下首第一张桌子,对面就是皇焱卿,再下面就是沐北鹤索说的不能招惹的耶律将军,而后按官位拍下,桌子大概有二十来张,每张桌子的后面还放了一张小桌,供大臣们带来的家眷所用,基本都是女眷才坐后方。
灯会还没开始,沐华庭起身站在湖边走了走,随处可见精致小巧却又美丽的花灯,已经开始来了许多人,开始互相恭维,但声音却仍然不大,沐华庭皱了皱眉,来往许多人,的确没有一个人认识自己。
坐在湖边的假山,假山后有几颗大树完全挡住了沐华庭的身躯,刚刚坐稳,就听到假山后传来的脚步声,沐华庭的目光随着声音看去,一黑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