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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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华庭靠在巷子的墙上,双手环着梵慕的腰,梵慕比沐华庭高一个头的身子重重的压在沐华庭的身上,虽然是背对,这姿势也极其的暧昧,有些慌张的甩开沐华庭的手,梵慕的脸色不自在。
“谁说要你还了!”
“这还需要你说吗?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情。”拉住梵慕的手,沐华庭握的很紧,梵慕皱着眉头背对着沐华庭,他能听到他那该死的心跳已经跳的异常快了,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动心!而且还是一个有男人的男人!
烦躁的甩了甩头,梵慕将包袱扔给了沐华庭。“如果你非要缠着我的话,就快去收拾东西吧,我要去找我师父!”
梵慕的眼神有些不耐烦,沐华庭点头,快速将他拉了回去,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行装,留下一封书信,连告别都没来得及就让方青少代自己转交了,梵慕的毒因自己而起,如果他就这么死了,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在京城买了两匹马,谁也没来得及告别,便与梵慕踏上了奔波的路程,他的脸色与平常看起来并没有区别,反而红润的很有气色。
或是看沐华庭一路上盯着自己,梵慕的眼神有些嫌恶。
“你师父在哪?”
“不知道。”
突然的回答让沐华庭的马立刻就停了下来。“那我们去哪找?”
“师父云游全国,前几日给我写信还在平阳郡,先过去看看。”
“平阳郡?”皇平阳是个已经有封地的侯爷,那不会是他的地方吧?
“你会不会画像?”
梵慕点了点头,取来纸笔,画了一张简洁的肖像,沐华庭点响了薛白给自己的信号弹,没多久,薛白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白衣白炮,他的气质与薛玉是越来越像了,只是那可爱的脸色仍然与薛玉很有差别。
“教主,你终于肯回教了吗?”薛白薛玉也是有手段的人,在沐华庭让他们二人回教以后不到十天,就来报信教中已经恢复正常,让沐华庭回去主持教务,本来打算皇宫这事完成以后就去露面一次,但好不容易完成却碰上了梵慕这事,她此刻怎么走的开。
“号令教中所有人,在平阳郡周围给我找这个人,有任何消息,立刻给我回话。”
薛白皱了皱眉,接过那画像,有些嗫嚅的靠近沐华庭,“教主,你要玩到什么时候啊!”
“乖啦你们再幸苦几天!”
薛白的脸色扭捏,沐华庭哄了两句之后却眉开眼笑的走了。
梵慕淡然的扫了沐华庭一眼,就策马扬鞭的跑在前方了,为了旅途方便,他将他的一头白发全都藏在了一个大大的帽沿下,倾世之容也换成了一张极其平凡的脸。
依靠着太医抓的药一路炖补,梵慕的样子倒也并无异样,第一天晚上没有客栈,只能在野外露宿。
“客官,要几间房?”好容易等到第二天终于找到客栈,梵慕的眼睛却有些惊恐的放大,仿佛沐华庭是什么不轨之徒。
“我不放心你的身体。”答的十分自然,沐华庭也不容他那么看着自己,直接扭过了他的脸,他倒也温顺,这几日沐华庭对他动手动脚多了,一开始他还会抓狂的朝着沐华庭怒吼,但次数多了,他也就逐渐当成自然了。
房内只有一间房,连多余的被子都没有,梵慕坐在床边,洗完澡后就进了被子,他胳膊上那灰色的一圈印记虽然没有加深,但灰色也始终没有消散去,沐华庭撑着脑袋坐着桌边,他见沐华庭并没有上床的意思,脸有些红,却还是开口问道。
“你今晚睡哪里?”
“你睡吧。”沐华庭回头,并不打算与他同睡一张床。
“你不上床吗?”梵慕追问,沐华庭的目光看着他时,他却便扭的移开了脑袋。
“跟我睡一张床,你放心吗?”沐华庭嬉笑的看着他,如自己所想,梵慕哼了一声就钻进了被子不再看他。
床上传来梵慕均匀的呼吸声,夜色撩人,沐华庭撑着脑袋在桌子上也开始打起了瞌睡,只是刚瞌睡没多久,就感觉有人往自己身上放着什么,沐华庭的睡眠很浅,一下就惊醒了,回头就看到梵慕拿着被子正往自己身上盖,六月的天,虽然有些炎热,但晚上还是很容易着凉的。
被沐华庭抓着手腕,梵慕脸色有些便扭的挣脱。“只是怕你病了没人照顾我。”
沐华庭笑了笑,将被子扔回了床上。“那就一起睡吧。”
梵慕的脸更红了,在那白发的映衬下,也更加娇媚,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沐华庭笑着睡在里面,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你不是怕我生病吗?过来吧。”
梵慕扭捏着,直到沐华庭作势要下床他才走了过去,梵慕躺在身边,很静,连心跳声都听不到,沐华庭的睡眠很浅,睡意却很深,一靠着枕头几乎却睡了过去,也让她没有时间去思考,若是梵慕发现自己是女人会有什么反映。
一大早的,睁开眼睛就发现梵慕侧身对着自己,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沐华庭一睁开眼,他却有些窘迫的移开了视线。
“想看就看吧。”沐华庭幽幽的话语让他更加不自在,“谁在看你!”
沐华庭什么都聪明,唯有对感情,没有经历过她当然也不会了解两个人在眉目传情的过程,也不明白这时候的梵慕对自己的感情,没有及时制止,导致在她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深深陷入无法自拔了。
连续三天,只有晚上的时候能歇息歇息,梵慕的脸色一直很好,似乎并没有因为那毒而发生变化,眼见快要到达平阳郡,两人也加快了赶路的速度,今日是最后一晚露宿,没有找到客栈,只能在山间停留了。
燃烧的篝火,烤熟的野兔,倒也不是十分差劲,沐华庭靠在粗壮的树上,梵慕坐在她的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些闲话,突然听到身边没了声音,沐华庭才感觉到奇怪,扭头一看,梵慕呆愣的坐在那里,眼神有些呆滞。
“你怎么了?”沐华庭问了一声,他却还是没反映。
“梵慕?”沐华庭凑近他,他呆滞的眸子仍然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前方,平日里的梵慕绝对不会干出这事的!
“梵慕!”沐华庭有些害怕了,那些太医给的药并不多,今天也才刚断一天,怎么那毒竟然如此厉害?
梵慕仍旧没有反映,正在考虑对策,那一直沉默的梵慕却突然朝着沐华庭扑了过来,比沐华庭高一个头,又比沐华庭强壮,他的力气可以想象,加上又怕自己伤了他,沐华庭又不敢对他做什么,只能让他的身体一直压在自己的身上。
有些暧昧的姿势,篝火旁,沐华庭倒在草地上,梵慕跨坐在沐华庭的腰间,双手牵制着沐华庭的手,一双平日里仙气的眸子此刻却十分呆滞的看她。
“梵慕。”试探的叫了一声,他却毫无反应,沐华庭想起太医说的神志不清,思想混乱便有些怕了,他这是将自己想象成谁了?
“梵慕!啊!”沐华庭的手被他撑着压在地上,他蓦地就朝自己靠了过来,冰冷的唇直接贴上沐华庭,能感觉到他那毫无温度的脸贴着自己,粗暴的啃咬让沐华庭忍不住哼出了声,但梵慕却似乎一点意识也没了,只会呆滞的重复着这动作。
太医曾说,就算意识混乱,他做出的行为,必然也是曾经经历过,或者是记忆深刻的事,换句话说,梵慕此刻做出的行为,很有可能在他小时候他也经历过。
对梵慕下不去手,只好挣脱他,点了他的穴道,让他睡了过去。
一晚没睡,就怕梵慕冲破她的穴道再做些什么或是突然跑掉,沐华庭顶着熬的通红的眼睛,第二天一早就看到梵慕转动着无辜的眉眼,有些哀怨的瞪了他一眼,怕那树皮太凹凸不平,磕碰着他的脑袋,他整个人靠在沐华庭的腿上,就那么睡了一晚。
“我,我昨天怎么了?”似乎在自言自语,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那刚开始浅显的灰色明显已经开始加深了,皱了皱眉他叹了口气。“一点记忆也没有,你没事吧?”
沐华庭摇摇头,其实有些想问昨天他做出的举动是发生了什么,话到嘴边,看着梵慕的脸她就说不出来了,如果真是他所经历的事情,那么痛苦的事,她也不想他再回忆第二遍。“
”我们走吧。“梵慕仍然在努力回忆,却丝毫没有耽误赶路,再往前走大概五个时辰,就要到达那平阳郡了。
马车渐入繁华的大街,平阳郡内,一片繁荣,百姓似乎生活的十分水润,连看守城门的人都比京城要和蔼的多,两边叫卖的摊贩络绎不绝,急着出来买菜的人也都十分不少,街上的人很多,可以说是有些簇拥,意想不到的繁荣,比起京城也毫不逊色,沐华庭两人的马堵在那里根本过不去,只好找了间客栈将马停在那里,开始慢慢找他的师父。
只是平阳郡也不是个小地方,找起一个人来那就比如是大海捞针,何况还是前几天来的消息,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他在不在这里都很难说。
”你跟你师父平时没有联系吗?“
梵慕摇摇头。”下山以后,师父就经常到处漂泊。“
”那你能找到他吗?“
”不知道。“梵慕很老实的说出了真实的情况,坐在窗户旁边的位置,看着客栈下面人来人往的人群,眉头皱的很深。
薛白薛玉带着的人估计也才到这没多久,并没有他师父的消息,沐华庭的心中也是着急的,毕竟梵慕的毒已经开始发作了,若是再拖下去,后果怎么样,不堪设想。
”你还有亲人吗?“也不知道自己少了哪根筋突然问出这话,梵慕淡淡的扫了沐华庭一眼,并没有责怪她。
”我是师父收养的,难道你忘了,如果不是你,我还在师父身边吗?“语气有些不悦,梵慕瞪了沐华庭一眼。
说起之前掳走梵慕的事,沐华庭倒也想起了那仍然被关在牢中的曲魅了。
——
三天前:
动乱之事解决,皇平阳虽然趁乱杀了南凤仪让皇焱肆痛心,但表面上他还是得对他大肆赞扬,给于封赏,赞叹的他的忠诚,风风光光的让他回去封地。
”卑鄙。“牢中的曲魅丹凤眼半眯着,模样十分媚人的看着面前的皇平阳,”你对我的情,都是假的吗?“
皇平阳笑了,那始终笑着的脸似乎不会僵硬一般,”曲魅啊,你以为你这柔情对我现在还有用吗?我们之间,不过是相互无间的利用罢了!你以为我真不知?你攀上我只是为了当上教主?如今美梦破裂了吧!“
”那你呢,你陪我做戏这么久,你又得到了什么!“虚弱的曲魅根本没有半分力气,靠在牢中无奈的看着面前的皇平阳,连吼叫都吼不出来了。
”得到了什么?“皇平阳冷笑着,”你以为那狂龙教真的那么容易回到她的手中?只要我想,那个可有可无的教,随时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那自信的眼神以及那张扬的话,曲魅皱了皱眉,随即又笑了。
笑的有些痴,也有些令人发寒。
看着曲魅那接近疯癫的样子,皇平阳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牢房。
——
寻找梵慕的师父第二天,难得昨晚的梵慕没有发作,只是沐华庭却仍旧睡的不好,担心他随时发病,一直不敢真正的入睡。
凌晨才睡着,第二天一睁开眼,梵慕就扔给自己一张药房,让她出去抓药,一直跟梵慕同睡一房,她倒也不觉得尴尬让梵慕看见自己的睡姿了,捏着药方便出了门。
远远的就看到前方簇拥的人群有些拥挤,吵吵闹闹的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声和男人的解释声。
沐华庭挤进人群,就看到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夫人扯着一旁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对面的五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