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狂女:妃色锋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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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
东西摔落的声音在殿内响起,许飞手里的折子一惊而落,眼里震惊,嘴巴更是大大张开,过了久久才回过神来:“爷,您讲粗话?”
天啊!贾仙到底把他们爷怎么了?从来不说粗口的爷竟然耍起了**,破例了!
可是刚刚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才没一会爷就变喷火龙了?火气不小啊!
樊伏邑瞪了他一眼不语,他说粗话又怎么了?还不是贾仙那个可恶的女人气的,她放肆的要求他平等相称也就算了,而且还说什么不是应征,而是必须。
她真的太放肆了,想他樊伏邑一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父皇宠着他,太后也疼着他,在皇族中,他说的话,谁敢反对过?
就连他抢婚,父皇都依了他,可是看看贾仙,刚刚那嚣张的模样简单比他还有过而无不及。
他知道很多人在背后都说他霸道,说他嚣张,可是他是皇子啊!他有父皇与太后在背后撑着,他身份不同,可是贾贾呢?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妾,小小的美人好不好?这女人竟然比他还嚣张,还要可恶。
真是气死他了。
见他不语,许飞又道:“爷,您不是去搞清楚自己对贾仙是不是那种感觉吗?你们怎么就……”
就吵起来了呢?而且看样子,爷一定是吵输了,否则他也不会那么生气。
自那天夜里他们聊了什么是喜欢的感觉,还有什么是在意的感觉之后,爷依然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对贾仙有好感,因为爷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喜欢上她才变得心软,才会在意她的感受,所以他就劝爷自己去搞清楚。
可是谁知道去了去了,爷却装着一肚的怒火回来。
许飞的话还没有说完,樊伏邑就一副气闷的瞪着他:“本殿告诉你,本殿现在不用问了,因为本殿很清楚,也很明白,本殿绝对绝对不是喜欢她,也更不可能会喜欢上她。”
本来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上贾仙才会过去,但是现在他不想知道了,而且他相信自己一定不是因为喜欢上她才会觉得自己做得过份,他只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他并不是那么无情,他不是冷血的,所以才会觉得自己对贾仙太过过份。
可是现在他想清楚了,他绝对不是喜欢,因为他不可能喜欢上一个那么可恶的女人。
'正文 061章:意外'
真的不喜欢吗?
许飞看着樊伏邑,心中有些怀疑,爷的个性他不敢说完全了解,可是也不是完全无知,爷从小到大偶尔是霸道了一些,也嚣张了一些,可是身为高高在上的皇子,有点脾气也是正常的。
虽然如此,爷向来都是冰冰冷冷的,也从未见爷如此生气过,爷向来生气只会直接开刀,然而这次……
爷如果真的不在意,他干嘛憋着一肚子气回来?而不是直接把贾仙毙了?
所以说不喜欢吗?
他怀疑!
清水宫侧殿,樊伏邑前脚刚走,书碧后脚就走了进来,嘴里还担心的问道:“主子,您没事吧?九爷他……”
他没把您怎么了吧?
书碧一脸的担忧,刚刚见九爷一脸怒容离去,也不知道主子会不会受委屈了。
贾仙喝茶的动作一愣,抬头看向她:“书碧,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你放心,樊伏邑不敢把我怎么样,因为我有皇上的圣旨,所以以后该干嘛就干嘛!”
书碧再次回头,不用说她也知道书碧是在担心她,可是书碧的担心真的多余了,以她现在的形势,无论是自身还是外在,她都有保护圈,樊伏邑也不会蠢得自找死路。
因为她知道他不是笨蛋。
时光匆匆,转眼间几天又过去了,这天,天空灰蒙一片,太阳害羞的躲在了云层里,阴凉的空气舒畅。
清水宫侧殿的花园里,贾仙一袭素袖武装,英姿飒爽,一头乌黑的秀发用一条红绳束在脑后,随着她练功而甩动着美丽的弧度。
一抹熟悉的身影突然从前面的拱门中走了进来,贾仙魅眼不抬,红唇不语,依然淡然的打着拳法。
来人见状也不恼不气,他只是缓缓走到一旁的几案上为自己倒了一杯香茶,悠哉的淡淡自品,欣赏着贾仙拳法。
时间过了久久,就在樊伏郢不知喝了第几杯碧螺春之后,贾仙终于停了下来。
“想不到九皇嫂竟然还会武功,不过这是什么拳法啊?”樊伏郢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拍响了手掌,眼里有着欣赏的意味。
这个贾仙真是让人意外之极,每见她一见,她总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第一次见她,她给太后治病,还做了一个跑步机。第二次见面,她水上舞如仙,水下舞如鱼。第三次见面,她在练拳,一个小小的女子,她竟然会打拳,这真是让人意外,而且更让他觉得意外的是,他知道她的拳并不是绣花拳。
虽然他从未见过这种拳法,可是无论是她打出的力道,还有架势都如此虎虎生威,可见并不是一般的拳法。
贾仙接过书碧递来的丝巾,一边擦着汗水一边回道:“咏春!”
“咏春?”樊伏郢更是讶异了,这套拳法他不只没见而,而且听都没有听过。
“十爷过来有事?”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这几天太后见你没去西宫,想你了,本殿刚好路过,所以进来看看你在忙什么。”
'正文 062章:离她远点'
樊伏郢的话,贾仙淡淡挑眉,心底暗忖:又来一个本殿。
才气走了解樊伏邑,今天又来一个樊伏郢,他们这些总是把本殿挂在嘴里的贵人能不能让她活得平等一点啊?
他们动不动就本殿本殿的,真让人不爽啊!
过了片刻,见她不语,樊伏郢疑惑的道:“九皇嫂,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本殿打扰到你了?”
其实想想,他就这么过来找她,其实也有点冒昧,一来他们并不算太熟,二来她还是九哥的侍妾,论身份,他们实在不该单独见面,因为如此一来也容易让人误会,也许她就是那么想的吧!
所以她并不想跟他交谈。
“不是!”贾仙闻言回神:“我是想说,十爷,你是把我当皇嫂吧?”
记得夜宴那天,樊伏邑指责她还不够格称为皇嫂的时候,樊伏郢可是为她说过话,所以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眼前这个男人还算尊重自己,那么如果她让他改掉他那本殿本殿的称呼呢?
他会不会改?
“看来本殿真的打扰到九皇嫂了!那本殿走了。”樊伏郢瞳眸突然暗淡了下来,她会那么说,应该是想让他知道分寸吧!
他们是叔嫂关系,走得过于密切对她来说并不好,所以她的意思因为是,如果当她是皇嫂,他就应该离她远一点,这才是对她最好的。
“哎~等等!”贾仙无奈的揉揉额头:“我说十爷,我什么时候说你打扰到我了?”
他怎么自说自话啊?她就没有说过那些话好不好?况且她的问题他都还没有回答呢!真是让人莫名其妙。
“你……”樊伏郢一愣:“你不是问我当不当你是皇嫂吗?”
他就是因为把她当皇嫂,所以才要‘尊重’她啊!他走,不就是她的意思吗?怎么他要走了,她却说她没说过他打扰呢?
到底是他听错了,还是他理解错了?
“对啊!”贾仙点了点头,然后又柳眉淡挑:“那你回答了吗?”
“本殿……”他是没有回答,可是……
樊伏郢张了张嘴,但最后只是淡淡的说道:“本殿既然叫得你一声皇嫂,那么你在本殿的心里就是皇嫂。”
“好!”贾仙红唇一勾,美丽的脸上映上了淡淡的笑容:“既然十爷将我看作是皇嫂,那么以后请你去掉本殿,改为你我,否则你整天本殿本殿的,到底是你辈份高呢?还是我这个做皇嫂的辈份高啊?”
“原来你刚刚问本……”樊伏郢惊讶了,然而他才想说本殿,想到贾仙的话,他又改了过来:“原来你问我的意思是这个,我还以为你……”
等了片刻,贾仙都等不到他的下话,但随即她便想到什么似的勾起了红唇:“以为什么?以为我怕别人说闲话,所以让你走?”
其实樊伏郢的意思不难猜,古代的人向来男人向来都有点距离,皇宫中的男人与女人就更是如此,所以当她问他当不当她是皇嫂,他才会调头走人,可见他是误会了她的意思。
'正文 063章:学剑'
“你竟然猜到了?”樊伏郢再次讶异了,他都没说不是吗?可是她却说了出来,她真的很聪明,不只会医术,而且舞跳得好。
然而接近她,他就感觉她像一个迷,亦像一本无止境的书,似乎永远都让人猜测不透,也让人读不完。
“九皇嫂,这个世间有没有让你做不到的事?”他实在好奇,以她这聪慧灵敏的脑袋,她有没有想不到也办不到的事?
贾仙微微一笑,美丽的红唇缓缓勾起,乌黑的眸子闪烁着晶莹,狡黠而妖魅:“有啊!我会功夫,可是我不会内功,也不会用剑,不过,我可以一目十行,可以过目不忘,听说十爷武功很好,在战场上也立了不少功劳,不知道十爷能不能教我剑法呢?”
她正愁着如何壮大自己,如果让自己在这个落后的古代里生存,现在正好,既然他问到了,那么她何不趁机而上,让樊伏郢教她剑法呢!
月影域曾记载,樊伏郢十几岁就开始征战沙场,而且立下不少战功,一个能在正真的战场立功的人,那么他的武功肯定不低,否则他早就死在战场了。
“你要学剑?可是你……”樊伏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贾仙会打拳,那是不错,可是剑跟拳并不一样。
俗话说得好,刀剑无情,一个没有内功的女人学剑很容易伤着自己,况且她一个女人学剑作什么?
她一不上战场,二不行走江湖,三就更不用说了,这里是皇宫,皇帝居住的宫殿,这里多得是侍卫保护着,她学剑也没有用处。
“可是什么?你不想教?”贾仙挑了挑眉,樊伏郢一叹:“不是我不想教,而是你没有内功,学剑很容易伤着自己,你要是受伤了,太后跟父皇肯定拿我问罪。”
她也不想想她现在是什么身价,她治好了太后的病,太后宠着她,父皇也疼着她,而且还把免死金牌赐于她。
要知道免死金牌是多大的荣宠,他们这些皇子都没有人拿到过,就连他这个镇守边关的皇子都没有,可见太后与父皇他们是多喜欢她了,所以如果她真受了伤,太后与父皇肯定会对他训诫。
“听你的意思是不教咯?”贾仙歪着脑袋看着他,突然又道:“那算了,既然你不想教,那我自己学。”
听着贾仙算了,樊伏郢心里一放,笑了,然而听着她后面的话,樊伏郢笑容冻结在唇边,然后是重重一叹:“自己学?那还不非死即伤,算我怕你了,我教,行了吧!”
有他在旁边看着,或者还没有那么严重,要是让她自己学,他真怀疑她知不知道剑该怎么挥。
闻言,贾仙眼底精光闪过,狡黠暗藏,心里暗笑,搞定,看来樊伏郢比樊伏邑好对付多了。
想到樊伏邑,贾仙心中一叹,这个皇子病极重的皇子,要他舍本殿平身份而已,而他竟然为了一句‘本殿’几天都没来找她,更别说谈谈他们的合作了。
'正文 064章:山贼'
清水宫正殿里,香炉里的香烟袅袅上升,清淡雅气的空气里飘扬着淡淡香味,樊伏邑端坐于座椅上,埋头批阅着上表的奏章。
突然一个轻快的脚步声打扰了他的思路,他优雅的抬头,许飞正大步快走了进来:“爷,这是徊喜送来的急件,您先看看吧!”
樊伏邑闻言,将手中的毛笔架在砚台上,缓缓抬头:“既然是急件,你怎么没让徊喜呈给皇上?”
父皇年纪大了,所以这些年来父皇一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