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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满朝文武赖上门-第102部分

小说: 满朝文武赖上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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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吗?”
耶律宗骁绝对不相信,幕凉这兴师动众的写信骂他,就是为了一解心头郁气,更加不会相信她会放过四夫人还替她的女儿出头!
所以他来了,就是想知道她的想法。
但心底还有一个更加强烈的声音这一路上都在提醒他,他这番来,无疑是自取其辱!
但思念之情,如滔滔江水,席卷着狂风浪『潮』,让他明知不可为,偏偏牙为之。
“三殿下说的话什么意思?我不懂?很不懂!”
幕凉坐直了身子,可那眼神和气质还是维持之前的随意慵懒,并没有因为耶律宗骁此刻有些激动的态度而有任何改变。
她越是这般随意的态度,耶律宗骁心底那被撕裂的感觉愈加明显。
“三殿下该知道,家父不在家,三夫人又犯了错误,如今幕凉迫于无奈担起这个家,自家的可怜妹妹被欺负了,我不能不管!这管了,自然就是个得罪人的营生,就是如此,三殿下何故要把人都想的那么复杂!”
幕凉说着竟是冲耶律宗骁盈盈一笑,眼底三分冰封七分嘲讽,刺的耶律宗骁瞳仁生疼。
一瞬恍惚,他看着幕凉于红霞满天之下,悠然绽放的一抹浅笑,阑珊笑意,绝美之姿,这般感觉,凭空的让他生出一丝怪异的熟悉感觉。仿佛在很多年前的某一个夕阳西下的天『色』当中,幽暗无助的他,在那破败萧索的山洞当中,也是透过唯一的洞口,斑驳光影之下,看到过这一幕。
他的身子禁不住踉跄了一下,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而感觉到莫名的心惊。
一直以来,他都坚信,八年前,飞度山下的少女是玉拂。而今,他怎会因为一个凉薄无情的笑容,就将幕凉和那时的玉拂联系在一起呢?
耶律宗骁的心,此刻,颤动的离开。
他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眼神带着丝丝凌『乱』,猛然弯腰想要提起躺椅上的幕凉,下一刻,幕凉身形一闪,小手稳稳地抓着身下躺椅的扶手,单薄纤细的身子连同躺椅一起闪到了耶律宗骁的身侧,耶律宗骁瞳仁一暗,紧跟着出手步步紧『逼』,竟是不顾幕凉手心『射』出的暗器,身子应着暗器而上,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而幕凉『射』出来的暗器也不偏不倚的钉在他的肩头!
暗器入骨三分,看似只是一个细小的伤口,可一旦暗器拔出来,势必是血雾飞溅,伤筋动骨!
耶律宗骁如何不懂这个道理,但是这会的他,俨然是不顾任何后果,只想解开心头疑『惑』。
“我问你,你曾经是不是照顾过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那少年双目失明困在山洞当中整整一个月……是不是你?”
他定定的看着幕凉,她的暗器无情的钉在他的肩头,他的手也如暗器一般,指肚几乎要掐进她的骨头里面。
砰的一声,幕凉狠狠捏碎了手中的白玉杯子,杯子碎片如万箭穿心,直直的朝耶律宗骁胸口刺来,幸亏他穿了软猬甲衣,否则他此刻就真的尝到何为万箭穿心的滋味了!
对于这一切,耶律宗骁视而不见,眸子只是死死地盯着幕凉,生怕自己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幕凉眼神冰封如潭,下一刻抬起手来,在子前的低呼声中,哧地一声,毫不留情的拔出耶律宗骁肩头的暗器,将那滴着鲜血的暗器冷冷的扔在地上。
“耶律宗骁,你是不是被我的暗器打的糊涂了!竟然问我这种问题?什么失明的少年,什么被困山洞?你觉得以前的我,连将军服的大门都不能轻易迈出去,还会出现在飞度山下一个月?我看真正有想法的人是你才对!”
幕凉不觉眯起眼睛看向耶律宗骁。
心下,却是产生了一丝怪异的波动。这般感觉的悸动来源于她这具身体对于耶律宗骁这个人本能的在意。是属于以前的纳兰幕凉的,那个深爱了他八年,痴痴等候,执『迷』不悔的女人对于他的爱意付出。
也就是说,这具身体对于耶律宗骁本能的反应还是眷恋和深爱的。
耶律宗骁迅速捕捉到了幕凉眼底的一丝悸动,他的心也跟着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
下一刻,他放低了声音,沙哑开口,“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你?”耶律宗骁的心悬在那里,此刻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明知道希望渺茫,却是不肯放过,哪怕是极为渺小的一丝希望。
因为这个希望将决定他过去八年的选择,究竟有没有出错!


233 折磨的如此惨
幕凉将耶律宗骁推离开自己身边三步的距离,耶律宗骁却觉得,这三步的距离,却是彻底的隔绝了他们之间所有的关联。
幕凉抬手冷冷的拍着自己的衣服,像是要挥掉他之前留在她衣服上的所有的痕迹。
“耶律宗骁,你突然变疯狗『乱』咬人,如果就是为了问我刚才那件事情,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没有过!从来没有过!听清楚我的话了没有?”
幕凉的语气冷冽无情,耶律宗骁身子不经意的颤动一下,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真的没有吗??”
他的声音伴随着惊雷声炸响而过,前一刻还是红霞洒遍的天际,这一瞬间,已然是乌云压顶,狂风肆虐。
不大的院子里,狂风卷起彼此的袍角,在风中飞舞打旋,乌云遮去了所有光亮,响雷滚过天际,耶律宗骁看向幕凉毫无破绽的面容,这一刻,所有的希望都凝结在那里,明明是毫无希望的泡影,他却不希望这泡影破碎,执拗的将它冰冻起来,以为这样就可以永远存在下去。
伴随他转身离去的,不是幕凉的挽留,而是倾盆大雨。
雨点狠狠地砸在他的后背、面颊,他的身影冲入雨夜当中,消失不见。
院子里,幕凉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雨伞,飞凤撑着伞,站在她身侧小心的看着她。
“四小姐,雨下大了,回屋吧。”
凉点点头,下一刻看似随意的嘱咐飞凤,“八年前飞度山下,我失踪一个月的事情,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许提起,知道吗?”
淡淡的声音清冷无波,可内里却蕴藏丝丝凌厉的气息。飞凤聪明的点点头,更知道自己稍后要去叮嘱下宝儿和老李,这件事情也不能说出去。
幕凉点点头,走进屋里之后便让飞凤出去了。
雨越下越大,幕凉这一晚却没有任何胃口,静静的坐在临窗的湘妃椅上,体会这具身体原本的女人,对于耶律宗骁曾经的爱恨情仇。
……
当天夜里,天骄府子前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还是没能追上耶律宗骁。
眼看耶律宗骁骑着白马一路狂奔,子前紧随其后,却还是在拐了几个弯之后被耶律宗骁甩掉了。子前动用所有的护卫满京都的找耶律宗骁,又不能进宫禀报辽皇知道,只能暗中寻找。
这大雨瓢泼,要想找个人,愈发的苦难。更何况还是武功在他们之上的主子。
天骄府内,兰英急的在大殿来来回回的走着,眼底噙着泪,手中的丝帕搅成一团,甫一听到脚步声,兰英急忙回头,却是子前无功而返。
“子前,你休息下吧,我带人出去再找。”兰英见子前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也不好再为难他。毕竟子前现在是耶律宗骁跟前第一红人,兰英对这个年纪轻轻却城府很深的年轻护卫,也是诸多讨好,不敢慢待。
子前凝眉摇头,沉声开口,“姑姑,不用了,我回来安排下再去找。外面雨下的很大,一丈之外什么都看不清。主子能去的地方我都去了,还是让我……”
“天!殿下!!您这是…………”
随着兰英一声惊呼,大厅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淋透了,乌发贴在鬓角和面颊上,英俊的面容此刻苍白无光,身上宝蓝『色』锦缎长袍,已经被污泥沾污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兰英吃惊的看着走进来的耶律宗骁,着实没法将眼前的男子与往昔清朗如风温润高贵的三殿下联系在一起。
耶律宗骁手中抓着他身上的披风,披风『揉』成一团抓在手里,里面似乎包了什么东西。他全身上下,似乎……也就是披风攥在手心的那一点地方还没有被雨水淋湿。
“殿下。”子前看到耶律宗骁这般模样,也是吓了一跳。
可耶律宗骁此刻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二人的话一般,自顾自的走进来,浑身上下都往下淌着污浊的泥水,他瞳仁缓缓垂下,眼底的血『色』系数被遮挡,鼻尖淌下一滴雨水,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很短的时间,他站立的地方便积了一滩雨水,连带他走进来的地方,也拖出一挑长长的水迹。
兰英见此,心疼的走到他跟前,想要从他手中拿走披风,下一刻,耶律宗骁突然扬手推开了兰英。
兰英站立不稳,脚下一滑,踩在刚才耶律宗骁留下的水迹上,狠狠地滑倒在地上。
“殿下……”兰英抬起头,难受的看着耶律宗骁。
耶律宗骁前一刻却像是被人扯动了伤口的猛兽,猛然跳起来,想要一口咬死侵犯他领地的人。哪怕来人是完全臣服于他的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攻击。
而此刻代表他伤口的便是手中那条脏污不堪的披风。确切的说,披风里面的东西才是引发这一切最关键的因素。
子前扶起地上的兰英,压低了声音说道,“姑姑还是先退下吧,有子前在此!别再惹了殿下。”子前贵为耶律宗骁身边第一红人,只要耶律宗骁不开口,他说的话便等同于耶律宗骁金口玉言。
兰英慌『乱』的掩饰着脸上的尴尬和痛苦,硬是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哑着声音说道,“有劳子前护卫了。照顾好殿下,我下去熬一锅姜汤,还有殿下要换下的衣服,准备好了都放在书房,子前护卫有心了。”兰英说完,脚下步子踉跄的走出大厅,背对着耶律宗骁的一刻,泪如雨下。
而此时,耶律宗骁身子缓缓坐在太师椅上,低垂着眸子,任由身上的雨水滴滴答答的落下。
“殿下,您先换件衣服吧。”子前轻声开口。
耶律宗骁微微一愣,旋即展开手心的宝蓝『色』披风,偌大的披风,只有攥在手心里的那一点地方是干的,一点雨水都没淋上。
在那干燥的一隅之地,里面包裹的竟然是幕凉写给他的那封信,完好无损的包在里面,不曾被雨水打湿一点。
饶是子前一贯沉稳冷静,此刻也是无法控制的震惊之情。
耶律宗骁大雨之夜失踪了三个时辰,浑身上下全都湿透了,连胯下宝马良驹都不知去向,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可他偏偏就是将幕凉写给他的这封信保存的完好无损,在这般瓢泼大雨之下,竟是没有淋湿一点。
子前实在想不到,外面那么大的雨,狂风吹卷着一切,整个京都的天都变了。三殿下如何能一路攥着这封信走回来的,还用自己的披风包着这封信。就因为这封信是纳兰幕凉写给他的?可这信里面,字字句句不都是骂他的话吗?
一言情字,竟是将三殿下折磨的如此惨?
“子前,我是那么的喜欢她,她就真的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吗?正妃之位、八抬大轿、十里鲜花铺路,生生世世不变的承诺。这些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就连玉拂那样的女子,在听到这一切的时候,恐怕都会激动的落泪,唯独她……不会动容一分。”
“可我是真的喜欢她。我们之间,就真的不可能了吗?”
耶律宗骁沙哑着声音开口,这些话听似是说给子前听的,可这字字句句,不都是他内心最真实的声音吗?
他手中紧紧握着那封信,瞳仁凝结出了秋凉一般的霜华,整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神情悲戚,眼神空滞,无算的,惹人心疼。
“殿下,您还会有机会的。四小姐那样的女子,整个北辽再无第二人,若是您轻易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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