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重生:毒妻不低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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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再哭下去这脸蛋可就不漂亮了。”锦姨娘心疼的擦了擦聂紫琼脸上的泪水,抬眼递了个眼色给宝灵,宝灵马上转身出去端水来给聂紫琼净面。
“娘亲一定要帮我出了这口气才行,要不然我可是没脸再去见人了!”聂紫琼不依不饶的靠在锦姨娘怀中,一张脸蛋又气又恼涨红一片。
“你放心,这口气娘亲必然会帮你出!”锦姨娘温和的望着聂紫琼,口气之中带着浓浓的笃定。
“娘亲要怎么帮我出这口气?也在人前放一条毛毛虫到那个小贱人的脖领子里面吗?”一听锦姨娘的话,聂紫琼马上精神起来,吸了吸鼻子双眼充满期待的问道。
“你呀,就是个孩子。”锦姨娘无奈的叹了口气,抬眼冲着愣在一旁的宝钏宝簪杨了扬眉,两个丫鬟知道这是锦姨娘要和聂紫琼说些体己话,于是仓皇起身退了出去。
“那要怎么样帮我出气嘛?娘亲你说嘛。”见房中的丫鬟都已经退了下去,聂紫琼才又继续追问,其实她心里也觉得弄一条毛毛虫放到聂昭阳脖领里头太不解恨,至少要让那个小贱人比她丢脸十倍才算出气。
“你不是说聂昭阳已经和李大小姐翻脸了吗?”锦姨娘看着怀中满脸稚气的聂紫琼,轻声细语的说着,眉眼之中却隐隐的透出几分狠厉,“这下子可是连老天爷都在帮咱们呢。”
“娘亲你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聂紫琼的眉头皱做一团。
“你之所以不明白是因为时候未到,时机一到,你自然就会明白了。”锦姨娘爱怜的抚摸着聂紫琼,脸上颇有几分诡异之色,“如今你只是在课堂上和姐姐闹了点小笑话而已,大家说笑几句,过不了几天时间便就会淡忘了。可是聂昭阳那个小贱人就不会这么走运了,到时候,她不但要坏了名声,还要一辈子都过不安生!”
“她不但要坏了名声,还要一辈子都过不安生?”聂紫琼将锦姨娘的话重复了一遍,眼神之中越发不解。
“没错。”锦姨娘微微一笑,望着聂紫琼道,“若是我料的不错,明日那个小贱人就会去李尚书家做客,到时候……”
锦姨娘没有把话说完,眼神之中满是得意。
“那个小贱人明日要去李尚书家做客?她不过是有个擅长狐媚的娘亲罢了,她凭什么……”听了锦姨娘的话,聂紫琼不满的嚷嚷起来,可是话说一半却又陡然收了声,满眼惊喜的望向锦姨娘说道,“聂昭阳今日才刚和李大小姐闹翻了脸,她连一点面子都不肯给李大小姐,明日到了李尚书府上,依着李大小姐的脾气自然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的,到时候定然会狠狠的羞辱那个小贱人!娘亲娘亲,你是活神仙吗?你怎么能算出来今日她们会闹翻,又怎么会算出李尚书会在明日请那小贱人登门做客?”
156。陷阱09
“今日之事倒不是我算出来的,不过是歪打误撞罢了,足可见的这一次连老天爷都在帮咱们呢。”锦姨娘笑着望向聂紫琼,并不解释太多。
“李大小姐虽然脾气不好,可也顶多只是骂上两句,让那小贱人被羞辱一番而已,会不会太便宜那个小贱人了?还有啊,娘亲,你刚才不是说聂昭阳不但会坏了名声,还会一辈子过不安生吗?李大小姐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我不懂……”聂紫琼先是兴奋了一番,可是细细一想却又觉得满头雾水。
宝灵端着水盆走了进来,锦姨娘亲手接过沾了温水的帕子,仔细的帮聂紫琼将脸上泪湿擦干净,然后看着聂紫琼粉嫩的面颊,满意一笑,“好孩子,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你的命格之贵重是聂昭阳那个贱丫头几辈子都修不来的。”
“嗯!”虽然还是不明白锦姨娘到底在说什么,可是聂紫琼却知道既然锦姨娘这么说了,就一定不会让聂昭阳那个贱丫头好过,于是满脸兴奋的重重点头。
“好了,摆饭吧。”锦姨娘将帕子丢回到水盆里,想起聂子桓还在贺家族学,于是转向宝灵吩咐道,“别忘了把厨房才做的杏仁果子芝麻露给大少爷留下一碗,大少爷是最爱吃那里头酸酸甜甜的番邦果子。”
“是。”宝灵应了,端着水盆退了下去。
“娘亲最偏心子桓,有了什么好东西都不忘惦记着你那心肝宝贝。”聂紫琼的心情已经大好,赖在锦姨娘的怀中不肯起来。
“说的没错,子桓是我的心肝宝贝,可你这丫头不也是我当做眼睛珠子一般捧在手掌心上的吗?居然还和弟弟吃起醋来了,哪里有点做姐姐的样子?”锦姨娘抬起手来,作势拧了聂紫琼一下,脸上却是笑容温和。
……
落英斋
一餐饭毕,丫鬟们收拾着餐桌鱼贯而出,荣王端坐在椅上,手中的茶盏盖子轻轻拨了拨,笑着望向聂昭阳道,“今日才去上学,本来是应该好好让你收心的,可是毕竟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门,所以明日就先不要上学了。”
“不上学?可是爹爹另有安排?”聂昭阳正窝在月姨娘身边,一面比照着月姨娘的刺绣一面学着往自己手中的绣花绷子上下针,听到荣王的话,手上一顿,抬起头来。
“明日好好收拾一番,好跟着你母亲出府做客。”荣王点了点头,对着聂昭阳说道。
“明日可是哪一府邸上的长辈要做寿吗?”听到荣王说让跟着大夫人出门做客,聂昭阳心头微微一动,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笑微微的做出一副好奇之色。
大夫人这么多年专心礼佛,平日里很少出门,帝都之中其他名门世家但凡有什么宴会一般都是将请帖交由长袖善舞的锦姨娘安排,怎么今日却……
除非,这一次做客是非常正式的场合。
“是兵部李尚书府上办花会,特地请了你母亲。”荣王喝了口茶,抬眼望了望月姨娘,这才望向聂昭阳回道。
157。陷阱10
“李尚书府上办花会啊?那家里的其他姐妹们也都去吗?”听到要去李尚书府上,聂昭阳马上想起今天在贺家族学里和自己话不投机的那位李大小姐,顿时心生反感,可是脸上却并不露出分毫。
“紫琼和嫣然以前经常出门,这次就不跟着一起了,明日你母亲会带着你和云萝一起。云萝那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平日里出门也少,你的性子好,明日多照顾照顾云萝。”荣王笑着说道。
“爹爹放心,女儿知道了。”聂昭阳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便继续绣着手上那朵刚刚绽开两片花瓣的腊梅花。
之后荣王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捧着茶盏细细品尝,而月姨娘便和聂昭阳仔细绣花。
听着月姨娘给自己讲解绣花时需要注意的地方,聂昭阳装作无意抬头,见月姨娘脸上含笑,一面绣花一面时不时的朝向荣王回望一眼,然后又再满眼欣慰的看看自己,俨然是一副欢喜模样。
知道荣王和月姨娘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也知道自己就是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聂昭阳静下心神,真的仔细绣起花来。
眼看着聂昭阳手上的腊梅花多出了两片花瓣,荣王也坐在落英斋里又喝了一盏茶,这才起身出门,说是要回听风堂处理一些公务,于是月姨娘放下手上的针线带着聂昭阳起身相送。
送走了荣王之后,月姨娘便不让聂昭阳再绣花,而是找来兰嬷嬷和雨馨雨洁,一起去了聂昭阳房里,翻箱倒柜的收拾起来。
看到月姨娘拿起一件又一件的衣裳朝着自己身上比划,脸上也始终挂着由衷的笑容,聂昭阳只觉得心头隐隐的泛起一丝不安。
这一晚,荣王仍然留宿在落英斋。
聂昭阳吃过晚饭早早便回了房,随便翻了翻书便叫雨馨雨洁铺床躺下。
夜半,整座落英斋的院子里除了几盏长明灯仍然燃着光亮,其他的各处房间之中已是一片黑暗。
隐隐听到窗外传来三更天的梆子声,一直躺在床上似是睡熟了的聂昭阳却是忽然睁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之中没有丝毫睡意。
房间中留有通宵的长明灯,影影绰绰的光影映照下,聂昭阳轻手轻脚的翻身下床。聂昭阳脚上没有穿鞋,就那么赤着一双玉足踏在地上。因为已是初夏,屋内厚厚的地毯早已收起,踩在光滑如镜的琉璃地砖上不过走了三五步的功夫,便有一股沁凉之意沿着脚心攀爬而上。
之所以选择三更天,是因为知道这个时间正是睡觉香甜的时候,再加上一路赤脚行走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响,于是聂昭阳放心的绕过陪在内室中守夜的雨馨,拎起黄花梨木桌上放着的茶壶重新回到床边,结结实实的将那一大壶茶水统统浇在了菊纹织锦薄被上。
将空空的水壶放回桌案,聂昭阳伸手捏了捏已经湿透的菊纹织锦薄被,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如今的身体本就气血两亏,要是再裹上这么一张冰凉凉的被子睡上一夜,估计第二天早上是无论如何难以起身了吧。
158。陷阱11
第二天一早,红豆园的大夫人就叫人送来了一只绯色的沉香木雕花匣子,拨开双鱼戏珠小铜锁,翻开匣盖,沉香木质特有的郁郁香气扑鼻而来,沁人心脾。匣子里头是三层抽格,抽格拉开,最上一层摆着绢丝堆叠的各色头花,第二层是五颜六色的耳环,绿玉的,东珠的,玛瑙的,金丝流苏的各式齐全,最下面一层抽格是三层抽格容量最大的,里头装着的东西也是满满当当,有玉兰点翠步摇,金丝攒珠发簪,朝阳五凤挂珠钗,白银卷须红宝簪,还有一只镶蓝宝的丹凤垂珠流苏,满盒的珠光几乎能灼伤人眼。
送东西过来的丫鬟说是大夫人专门送来给大小姐用以出门做客装扮的,月姨娘反复询问,确认了大夫人也同样叫人送了一盒子首饰给聂云萝之后,这才将沉香木雕花的首饰匣子收了下来,又叫兰嬷嬷将东西带去了聂昭阳的房里好帮着雨馨雨洁一起为聂昭阳梳妆打扮。
月姨娘刚刚打发了兰嬷嬷到聂昭阳屋里送东西,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坐回到房中的贵妃榻上靠一靠,就看到兰嬷嬷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咋咋呼呼的说是小姐病了要去叫大夫。
听说聂昭阳病了,月姨娘自然是坐不住的,直起身子着急忙慌的朝着房内跑去。
刚进了聂昭阳住着的内室帘门,月姨娘便被惊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兰嬷嬷口中惊慌慌说是已经病倒了的聂昭阳脸蛋上弥漫着高热引起的潮红,向来黑白分明的眼睛也像是蒙上了一层烟雾,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明亮和清澈,分明就是一副受寒高烧的模样。尽管如此,聂昭阳却没有丝毫身为病人的自觉,不但没有老实的靠在床上休息,反而是仅披着一件白绸桃红滚边的织锦中衣靠在桌前,看着满盒耀眼的珠光宝气,眼神之中满是遗憾,“真可惜,这么漂亮的东西我怕是没有机会戴了。
慨叹之际忽然听到门口珠帘发出叮叮呤呤的响声,聂昭阳微微侧头,冲着满脸惊慌的月姨娘微微一笑,“娘亲放心,我没事。”
“你这孩子,身上已经烧成这样居然还有心思可惜这些东西!还不快去床上躺好,等你养好了身体什么样的东西戴不上头?”眼见聂昭阳只顾着欣赏大夫人送来的首饰匣子,月姨娘脚下重重一顿,又急又气的冲着雨馨雨洁横了一眼,硬是拽着聂昭阳搀扶到了床榻之上。
“娘亲别急,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觉得精神还好,才撑着要去看看母亲送来的首饰。”月姨娘性子温和,从来不曾对人大声说话,所以刚才怒目对着雨馨雨洁横过去的一眼便显得分外严厉,眼瞅着两个丫鬟委屈的手足无措,聂昭阳听话的靠到床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