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的秀色田园-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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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莲蓬手里的镰刀一下一下的割着干草,心里就在默念:距离产生美果然是真理!
“媳妇。”轻轻的呼唤,淡淡的欣喜,随着孙溪头伸出的大脑袋,从草丛里传出。
池莲蓬手中镰刀一抖,差点把自己的另一手给割了,吓得不行,赶紧收了割草的动作站直腰,瞧见孙溪头从草丛里出来,心里头就气不打一处来:“孙溪头,你丫就不会不要这样突然出现啊?!”想吓死她!
孙溪头还处于见到池莲蓬的兴奋中,听见池莲蓬一如往常的朝他破口大骂,心中升起一种被骂好多被无视的感觉,欢欢喜喜的从草丛里钻出来,走到池莲蓬身边就弯腰去拿她手里的镰刀。
池莲蓬哪里会把自家的“凶器”给孙溪头,这可是遇到变态男主可以顺利反攻的武器,哪里能轻易被一个“变态男”拿走。
孙溪头想着帮自家媳妇拿那镰刀,就怕她给累着了,“媳妇,我帮你拿把,那镰刀好重的。”可不能累坏了他家媳妇,累瘦了身上就真的剩骨头和皮了,不好不好。
池莲蓬直接把镰刀往自个身后一收,就是不答应。
“媳妇?”孙溪头疑惑了,媳妇怎么了这是,他们不是和好了吗?“让我拿吧,你轻快点。”
池莲蓬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只要看见孙溪头,她就浑身别扭劲,就想跟他反着来,顺着了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池莲蓬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变矫情了,纠结得她自己都不懂了。
或者,这是叫“叛逆”?青春期?
池莲蓬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身板,一马平川说的就是她,且她家大姨妈都没出生呢,青春期个毛线,她身上的硬件压根就还不够级别呢。
孙溪头见池莲蓬没反应,直接当她默认了,上前拿了那镰刀,在手里瞧了瞧,又看看那边割下来的干草,朝池莲蓬笑问:“媳妇,媳妇,你是不是要割干草?”媳妇家要修院墙好像是今天吧。
池莲蓬回过神来,就见自个手上的镰刀已经换了窝呆,嘴巴郁闷的撇了撇,闻言应了句:“嗯。”
孙溪头先前还在郁闷媳妇家修院墙他却帮不上,池莲蓬这一声应下,孙溪头顿时有种瞬间找到事情干回来的感觉,握着那镰刀就往干草丛那边过去,“媳妇我力气大,干活快,我帮你割草,你坐着休息会。”
池莲蓬刚想上去阻止,毕竟没事让人帮忙做什么,就是这小子想追她,也没这样使唤他的理。
只是转念一想,池莲蓬又心虚了。前边那些柴火和草是谁给送的她心知肚明,孙溪头这忙再帮下去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这般想着,池莲蓬就干脆在旁边寻了块石头,往上头一坐,托着腮看着孙溪头熟练的割草。
这时候池莲蓬不得不感慨,果然还是男的适合干这些活,瞧那一下下的,割起来干净利索,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着实让人觉得实在。
池莲蓬偷懒,孙溪头卖力,没多久就堆了一大堆的干草。
池莲蓬看了看正在拿袖子擦汗的孙溪头,起身过去。
孙溪头见池莲蓬靠近,伸手拿走她手里提着的麻绳,麻利的将那些草捆好了,抬头问池莲蓬:“媳妇,这些够不够?”不够的话他在割点,就一会儿工夫的事。
池莲蓬赶紧摇摇头,早够了,等会她又不知道能不能都搬回去,如今的这些都搬回去,没准还能剩点给她盖个布当床垫。
草捆成了两捆,池莲蓬原本想接过那两捆草,赶紧背回去,就怕家里头那边不够用,中途停下来等的话,可是浪费时间了。只是孙溪头侧了侧身,没让她动那些草,而是自个背上,左肩一捆右肩一捆,转头对她笑着一口大白牙:“媳妇,咱们下山吧,这草我先帮你背着,重。”
池莲蓬瞧了他一下,只说了句:“说了不许叫媳妇。”完了便当先往山下走。
这话孙溪头听了好多次,只是他仍旧固执的认为池莲蓬就是他媳妇,他这样叫是对的,见池莲蓬先走了,就屁颠屁颠的跟上她的脚步,因为自家媳妇没有拒绝他的帮忙而开心着。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山,池莲蓬远远的看见那边的路上站着孙得安,脚步慢了下,随即跑过去拉着孙得安的袖子:“小舅舅,你来接我啊?”那顺道帮忙把那些干草弄回去好了。
孙得安低头拍拍池莲蓬的脑袋,抬眼看向渐渐接近的孙溪头:“是,来接你的,怕你被狼叼了。”还是某些人形恶狼。
池莲蓬咧着嘴撒娇:“这山下的哪里有狼呀?小舅舅真是的,你说你是来帮我背干草的多好!”
孙得安揉着她的脑袋瓜子,眼睛依旧盯着孙溪头,目光锐利:“帮你背当然可以,不过你是不是偷懒了?你的草呢?别跟我说你上山睡了一觉。”更别说是被某人背着的那些。
池莲蓬被揉着脑袋,头想仰起来也不行,自然是看不到孙得安的表情,顺着嘴就说道:“我没有偷懒啊。”顶多就是找了帮手,免费的不用白不用,“我弄了两捆草了,都在后边呢。”池莲蓬抱着脑袋转身去看,难不成那家伙看到小舅舅就没下来?怎么没动静?
孙溪头跟过来了,此刻他正站在离他们舅侄俩十步的距离,看着自家媳妇跟另一个男人这么亲密,即使这人跟她是“舅侄”关系,但是孙溪头心里还是不舒服,媳妇该让他摸头的才对。
孙得安盯着孙溪头,他们俩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见面了,上一次还有上上次,想起来,孙得安就眯起了眼睛,这家伙这般盯着莲蓬丫头,没事就出现在莲蓬丫头身边,也不是个事,要是回头他直接骚扰了莲蓬丫头,而不是仅仅跟着,那不是……孙得安咬牙,他家的丫头怎么可以让这一个大男人的天天跟着,像什么样!
“溪头也来割干草?真是巧啊。”孙得安率先开口,你敢承认那是莲蓬丫头的干草试试!
孙溪头还就承认了,因为池莲蓬这时候正巧转头过来看他,孙溪头一见池莲蓬的小脑袋,嘴角就弯起来笑,听到孙得安的话,话都没在脑袋里过一遍就说了。
“不是啊,这不是我的,是……”媳妇瞪他了,哦,不能在别人面前叫“媳妇”,“是妹妹的,我看妹妹背得辛苦,所以帮忙背下来。妹妹,你的干草。”
说着孙溪头将背上的干草弄下来提在手里,拿上前去,放在池莲蓬身边,“妹妹,下回需要帮忙,我瞧见了一定帮的。”
孙得安瞧着孙溪头不仅承认了,还过来调戏人,幸而这旁边没人,不然回头传出去多不好。只是……莲蓬丫头什么时候跟这小子这么熟了?还妹妹、妹妹的叫着,笑得那么亲热干什么!
“莲蓬,”孙得安的声音有些轻,“这是你的草?嗯?”最后一个是长长的鼻音,听得池莲蓬觉得脑袋上跟悬着一把刀似的,似乎只要她回答得不对劲,那刀也就会对她不对劲。
池莲蓬咽咽口水,这都到这份上了,再推了也没意思,再说家里应是急着要草了,不然也不会让小舅舅来找她,还是先弄回去再说,她也实在不想上山了,再低的山那爬起来都是累人的。
“小舅舅,那是我的没错。”
“喔?你的?”孙得安眯起眼,低头瞧着池莲蓬好半晌,小丫头不知道这种事被传出去的严重性吗,“你的怎么会在他背上。乖,不想上山割草没关系,咱们分道走,你回去给你爹你娘帮忙,小舅舅我去山上割草就行。对了,镰刀呢?给我。”麻绳想必用掉了。
池莲蓬听着孙得安这话,知道小舅舅这是不想承认了,听到问话,有些头疼伸出手指,往孙溪头手上一指。
镰刀赫然握在孙溪头手里。
孙溪头朝孙得安举举镰刀,面上两排大白牙亮得闪闪,怎么瞧都有点得瑟的意味,瞧得孙得安都眼疼了,恨不得直接给池莲蓬一个爆栗,这丫头连工具都没拿回来,是有多懒!
只是孙得安也不是吃素的:“嗯,被溪头借用了啊?那溪头用完了没?用完了,我们就拿回来用了。”那“我们”二字咬音极重,重点强调。
孙溪头跟不知道强调是什么似的,把手里的镰刀递给孙得安,“借了妹妹的镰刀,谢谢妹妹了。作为谢礼,这两捆干草就送给妹妹了,妹妹不要客气。我娘还在等我回家,我先回去了。”说着把地上的两捆干草往前挪了挪,笑容灿烂的告别:“妹妹再见,得安叔再见。”
孙得安听得就不对劲了,这小子刚刚故意把那“叔”字加重说了是不是?孙得安握紧了下手里的镰刀,目光炙热的盯着孙溪头转身离去的背影,有种想要上去劈了这调戏自家丫头的小子的冲动。
池莲蓬站在旁边,眼神溜啊溜的在孙得安和孙溪头之间动,脑袋里自动脑补了各种耽美剧情,想得一阵乐呵,嘴角弯弯的,被孙得安瞧见了,直接伸手拧了脸颊肉。
“你这丫头给我等着,看回去了我怎么让你爹你娘收拾你!”说着弯腰提起那两捆干草,熟练的背到背上,直接往池家小院的方向走。
池莲蓬赶紧追上去:“小舅舅,你千万别跟我爹我娘说啊,又不是什么事是不是?嘿嘿嘿,小舅舅,来嘛,咱们商量下,别说好不好,你也知道我娘那性子,回头不会骂我,会直接哭到我给她跪了。小舅舅你最好了,小舅舅……”
“不想被你娘的眼泪淹了,你下回见到那小子就给我离远点,能有多远就多远!”孙得安头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话,继续大步向前走。
池莲蓬小跑着继续追,小舅舅这意思是不说了,哈哈,太好了,她可愁她娘那眼泪功力了,她绝对是那种被淹就给跪的,追上了赶紧说好话:“小舅舅你真好,我一定给你找个美美的小舅母!小舅舅你想要什么样的?来,跟我说说……”她都好久没干这事了,差点给忘了。
孙得安紧紧手上的麻绳,把背上的干草背得稳些,直接转移话题:“你这么闲,就是没事干,来,我给你分一捆干草,你背着,正好活动活动,你看你那身体那么不好,多活动好。哎,快过来,你躲什么躲?”
池莲蓬死命摇头,怎么都不要,笑话,她背上那一捆草回去,等下喘气都不知道呼和吸哪个是哪个了,还是这样走回去的好,“别别别,小舅舅你饶了我。”能偷懒一点是一点啊,那捆草真心很重的,不过,“哎,小舅舅,你不是说这是那……那大块头的,怎么就拿回来了?”按刚刚的剧情,不是应该严正拒绝或者不屑踹飞?
孙得安重新背好干草,继续往前走,闻言笑了笑,“人家都说送你,是借镰刀的谢礼,咱们干嘛不收?难不成你要我放着这两捆在路边,自己累死累活的再上山自个割?不觉得那样,怎么说呢……”孙得安一时间找不到形容词。
池莲蓬接了句:“矫情。”
“矫情?是这个词?算了,就当是这个词吧。”
池莲蓬笑了:“小舅舅以前上学堂肯定没好好学。”
孙得安不干了:“怎么没好好学?上学堂那几年,小舅舅可是学堂里出了名的认真,夫子都夸我能成才。”
“那怎么还不懂?”
“后来出了些意外,没一直学下去而已。估计这词就是在后边会教吧。哎,丫头你不是想学写字?回头我找时间教你好了,你爹比我还忙,我瞧着你都没学两次就停了。”
“嗯哼,小舅舅你确定你还记得怎么写字?是谁连‘矫情’都说不出来的?”
“你这丫头……哎,我最近太忙了,没时间啊没时间,教写字还是让姐夫教去吧,一个月能教两次呢……”
“啊!能成才的小舅舅,别别别,教我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