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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农女的秀色田园-第117部分

小说: 农女的秀色田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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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远军的军营附近是不允许百姓靠近的,是以孙溪头没办法去军营旁找人,只好留在城中。

孙溪头离开姚振那后,在城中找了份搬运的工作,每日上完工便到城门处等,城门关了他便回雇主提供的十人大通铺睡觉,然后早上过来,到上工时间再离开,如此循环,只希望能再次看见他爹的身影。

今日雪下得大,货物运不到搬运的地方,雇主便放了他们一天假。

孙溪头便趁着这时间过来等着。

前边城门旁这时有些吵囔,因为过了春节,新兵营开始招募新人,今日贴出招兵告示,城墙底下搭了棚子,摆了桌椅,几个新兵营的军官坐在里头。

孙溪头只是瞧了瞧那边,便继续看着城门,生怕错过了,或许他爹会穿便服入城呢?

孙溪头想起那天看见他爹的容貌,他爹变得更成熟了。年近四十的他,那日眼神如电,一身的戎装威风八面,当日他胯下的骏马从他身边奔驰而过,他都能感受到那种战场磨砺出来的凌厉,同先离开前的那个爹爹有了些差别。原来他爹就是个村中猎人,如今,已是军人一个。

他爹如今看起来很好,他娘在地下有知,也会感到高兴吧。

孙溪头还在人群中找寻他爹的身影,突然有一只手拍压在他肩上,孙溪头看过去,便瞧见他近日熟识的工友李复。

李复个子没有孙溪头高,也就一般的高度,面貌普通,是那种钻进人群就会被淹没的类型。

李复收回手,拍拍手上的雪,朝着孙溪头看的方向看过去,就知道又是城门,“你老看城门也没用啊。威远军的大爷们不大出现在城内,上次被你遇到了,也是人家刚巧有任务。威远军治军严谨,不允许底下士兵未经允许离开军营,何况是进城?”

李复指指那边新兵营的招兵棚子:“喏,你要想见威远军的大爷们,还不如去新兵营,那里都比在城门等有机会多了。”

孙溪头看了那边一眼,就继续看向城门那边,“听说想进威远军的人很多,新兵营机会大,但是还是没多少人愿意去。”其中必定是有原因的,没搞清之前就让自己陷进未知的危险里,不是一名好猎人该有的愚蠢行为。

这个李复倒是知道:“因为新兵营的人,要想参加威远军的挑选,就必须上战场立功。而新兵营这种军队,一上战场最容易被拉去堆人墙,能活下来还回来的,不多。”

孙溪头转过头看了一眼李复。

李复笑了笑:“我想进威远军。”而通过新兵营是最快的途径,所以他打听得很详细。

“你报名了?”孙溪头回过头继续看城门下的人,嘴里问道。

李复耸耸肩,也不管他没在看他,转头看向新兵营的招兵棚子,“还没去。每次招兵一共会有三天,报名了当天就要入军营。军营这种地方你也应该知道,干净不到哪去。对于新兵蛋子来说,早一天去就是早一天受罪,我何必给自己平白添罪受?”

说着李复曲着胳膊,用肘弯捅捅孙溪头的手臂:“哎,我说,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你要见威远军的大爷,去了新兵营或许能领到去威远军的差事,到时候见到了你想见的人也未可知。怎么样,去不去?咱俩做个伴,好歹不会被欺负。你要是等再下次新兵营招兵,那估计得至少三四个月。如今前方战局这么紧张,没准哪天威远军就被调走上前线去了。”

李复一张麻溜的嘴说得孙溪头有些心动,话语里带着诱惑性却又让人感觉有些道理。孙溪头静静的站着,转过头看了下李复,半晌答道:“我想想。”

李复点点头,又跟孙溪头说了会话,便先回去大通铺睡觉去,难得有机会睡个懒觉就睡吧,进了新兵营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孙溪头连着两日都在城门口继续看,寄希望于老天有眼,能让他再看见一遍他爹,他就想告诉他,他娘已经……想起这个,孙溪头心中的伤感再次浮起。

新兵营的招兵持续了三天,到了傍晚时分,眼见着城门要关了,新兵营负责招兵的小队长下令收拾,然后整编招来的新兵蛋子,准备拉回军营好好先收拾他们一番,省得这般没纪律的站着就爱交头接耳!

小队长整理了桌上记录报名信息的册子,正准备收拾好了回头上交,没想到一只手突然急匆匆的伸过来,将刚拿起来的册子压回桌面!

------题外话------

看到标题上加两个“一更”的字上次我就想shi,咬手绢,二更在下午,或许会接近傍晚时分,因为最近时速降到一千,遇到卡文就更惨了,比如今天。

甩条印着小菊花的小内内卖萌求安慰~

孙家村大喇叭  第113章 烫手的小帐篷

孙溪头喘着气,见那小队长抬起头,赶紧缩回手,有些紧张的同那人说道:“军爷,我是来报名的。”希望来得及。

陶志原本对于有人做出这种行为感到生气,抬起头看见孙溪头那张脸,就给认出来了,可不就是年前那个大街上冲撞威远军小队的小子!

那天正好是他带的小队负责守城门,孙溪头就是他给抓回去收拾的,许久不见人冲撞威远军的大爷们,是以他倒记得这小子的容貌,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过来应招。

陶志瞧了孙溪头一眼,这小子一下子冲撞威远军,一下子又来应招新军营,是何目的?

想着,陶志觉得还是将人带回新兵营呆着比较好,回头报给上头,看上头要怎么处置。

若是奸细,自然是咔嚓!

陶志翻了册子,问了孙溪头几个问题,又看了下他的户籍文书,登记好了便让孙溪头按了手印,招招手让旁边的士兵过来带他一块过去。

孙溪头跟过去,看见李复已经站在那里头,跟旁边的人正聊着,按着先前李复叮嘱的,他要是愿意来,就先不要说他们认识,自个站到了一边,待队伍整理好了,便沉默的跟上。

队伍除了领头的陶志骑了马,其余人皆是跑步跟上。

孙溪头跟在队伍里面跑着,速度中等,步伐均匀,因为跑步,身子暖和了,只是喉咙吸着冷风,感觉并不舒服。

陶志有时候骑在队伍旁边跟着,瞧见孙溪头这般,眼睛眯了眯,很不突出的表现。

队伍跑了有一刻钟时间,这才到达新兵营,陶志拿了令牌与守门的瞧,队伍这才顺利的进入新兵营。

陶志进了新兵营便没有骑马,将马给了负责的士兵牵走,自个在前头带路,带着新兵蛋子们往军营的一角而去。

新兵蛋子们住的地方是军营最差的,屋子是茅草屋,床是简易的大通铺,十个人里五个人一块翻身准塌的那种,每个屋的角落里都放着十个小箩筐,供新兵蛋子们放自个的东西。

陶志把他们带过来时,这里已经住得差不多了,剩下最旁边几间屋子。负责这里的士兵按着登记册子直接给他们分了床位,孙溪头排在最后,最后的这间屋子就四个人,李复恰巧在四人中的第一个。

陶志看了下天色,天色不早了,等会就得把这些小子带去吃饭,否则他自个的晚饭肯定得被那几个无良的家伙给吃个精光,当下吩咐众人快速整装,最后出来的直接不用吃晚饭了。

孙溪头进去了,赶紧换了衣服,只是最里边的那两件毛衣并没有脱下来,而是隔着层里衣,直接套上了军服。

屋里还有一个小胖子和一个高个子,两个人似乎是熟识的,快速换好了衣服。

孙溪头看着他们竟然换衣服都要对视一眼,那眼神,感觉就像村里的雨恒叔和美人寡妇对看时那般,孙溪头想着身子抖了抖,赶紧穿好军鞋,同李复先后出了屋子。

孙溪头他们出来的的速度中等,后边最晚出来的那屋的人直接被留在这里,没了晚饭吃。

陶志把他们带到吃饭的地方,一桌一桌坐过去,每桌十人,完了就甩手自个先吃饭去了。

孙溪头走在最后,过去的时候那桌的人已经开始抢饭吃,孙溪头见状,上去拿了碗筷跟着吃起来,那饭菜都凉了,可是没一个人停下来的,好在孙溪头吃东西速度快,一顿饭下来倒是吃了七八分饱。

饭后陶志派了人过来领他们回去,只说今晚没事,明日自会有人来安排他们,除了嘱咐不许出这地方,其他也就没说什么了。

孙溪头回屋去,同另外两个人认识了下。

那小胖子叫肖若寿,那高个子叫石强功,两人是一块来当兵的,关系“非常好”。

孙溪头不知道他们说的“非常好”是多好,不过看着这两人的样子,想来是好兄弟?

四个人认识了下,石强功说希望能跟李复换个床位,李复也没意见,跟孙溪头睡一块也好,好歹是认识的。

今晚没什么事,这会子天已经黑了,孙溪头也就收拾下躺被窝里睡觉。据说军营里起得早,虽然他已经习惯了早起,但是军营不同往日,生活训练想必更加辛苦,还是多多休息的好。

李复对军营打听不少,这种小事自然知道,关了门,也没脱衣服,直接盖了被子睡觉。

那边石强功和肖若寿见他们躺下了,对视一眼,石强功微微低了头,肖若寿过去拉了他的手,两人挨着就躺床上去。

孙溪头睡到半夜,皱了皱眉头醒来,掀了被子,缩了缩身子往外去。

这片屋子的茅厕建在靠围墙边的地方,孙溪头借着月光走过去,闻着里头的臭味,捏着鼻子进去。

外头陶志正隐在隐蔽物后边,看见孙溪头去了茅厕,眼睛眯了眯,嘴中发出虫鸣声,便有值夜的士兵嘱咐了值夜的同伴,然后往茅厕过去。

孙溪头上了厕所,正要从茅厕出去,却听后边传来奇怪的声音,有点像是围墙那边的,想着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在军营随意走动,还发出声音。

围墙那边,墙底下,两个人影正交缠在一起,下头赫然是一个女子,此时媚眼如丝,嘴里随身上人的动作而发出动情的轻叫声。

“啊……军爷,慢,慢点……嗯……”

上头的男子衣服都没脱,伏在女子身上有韵律的动作,喉咙里不时发出喟叹的声音。

孙溪头不清不楚的听着,听着那边的动静感觉怪怪的,好像是两个人,貌似还是一男一女,孙溪头听出这声音好像跟雨恒叔和美人寡妇抱一起时的声音一样,想离开吧,可是那边的声音又不断的传入他的耳朵,刺激着他的大脑,一时竟忘了离开。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后的舒缓声响起,那边陷入短暂的沉寂。

这一声出来,直接惊醒了孙溪头。孙溪头摸摸脸,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脸红红的,身子好像也热热的,那里还……还……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好像还越来越肿,孙溪头急了,听见外边的脚步声,知道是有人过来,想着还是先回屋去好了,赶紧收拾好自己,面无表情的走出去。

那进来如厕的士兵选了坑位走过去,刚巧从孙溪头身边过去,待孙溪头出去了,便换了坑位,往那边过去,在那旁边蹲下来。

孙溪头僵着身子走回屋,爬上床侧着身子躺着,两只眼睛看着墙壁,铮铮的亮,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又想到刚刚的那些声音,咽了咽口水,脸上顿时更热了,拉了被子盖好,手搭在腰上,手掌下已经支起了一顶小帐篷,孙溪头又咽了咽口水,手掌微微往下压,想把那小帐篷压扁,可是发现竟然事得其反,眉头紧锁着,一脸的窘迫将手缩回去。

媳妇,他好难受,该怎么办?怎么会突然这样,难道刚刚那声音是传说中的巫术吗,怎么他那里竟然肿了。怎么办,怎么办,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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