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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重生之侯门弃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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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来玩的,而是因为父亲上个月和她的一次长谈中隐约透露了问及婚期的意思,所以她这才巴巴的赶过来了。
芙香听完就白了她一眼,顺手帮她倒了一杯凉茶道,“哪里有你一个姑娘家这么着急嫁的!”
魏如意也觉得心里委屈,“我这也是听出了我父亲的意思,不然姐姐以为我愿意大老远的来找这种不痛快吗。”
“如意姑娘,我是局外人,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凤嫣然温柔的笑道,“俗话说当局者迷,姑娘现在是自乱了阵脚,瞧着邵大人是怎么做怎么错。可是姑娘若是反过来替邵大人想一想,他的官位,说白了也是靠姑娘挣来的,如今他才在翰林院里刚刚站稳了脚跟,连张漂亮的答卷还未交出手,在这个时候,若是他还能舔着脸向姑娘提亲,那嫣然倒是觉得,姑娘是白瞎了眼看错人了。”
一番简简单单的话却字字犀利,说的魏如意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如调了色的水粉一般很是有趣。
随即,芙香连忙接口道,“说起来嫣然还比你小几个月呢,这人情世故的,她却比你看的通透。我现在瞧着,你除了会做生意,旁的都是在瞎搅和。”
“我知道你们说的都对,我自己何尝想不到呢。可是他说的那话轻飘飘的让人听了心里就不舒服。”魏如意叹了一口气,这才将手中的凉茶一饮而尽。
“邵公子为人清寡淡然,这点你还不知道?连我都瞧出来几分了呢,这个你还同他计较。”芙香失笑道,“你能和他走到今日也不容易,他若是不再好好的替你、替他自己争一口都说不过去。你答应我,就在晁新好好的玩上几天,然后回宣界好好的说服你父亲、母亲,我想上门提亲的事儿,邵公子心里肯定早已经做了决定的。”
被芙香和凤嫣然如此半骂半开导的说教了一番以后,魏如意果真想通了。随即便是没心没肺的回了屋里,大下午的就闷头睡起了觉。用她的话说,这两日光顾着吵架了,伤身伤气,趁着今日她要好好的补回来。
这么一折腾,凤嫣然的话题自然就断了。而算着时间她也要回画舫了,芙香也就没有再多留她。同样的,张宗年的事儿芙香也当凤嫣然是随口一提,并未就此放在心上。
※※※※※※
其实,但凡儿女情长的说到底都是小事儿,但这天深夜,晁新城里却是真正的出了一件大事儿——白府位于河西的仓房走水了!
火势起的很快也很猛,又加上白府的仓房里头堆放着的都是些干燥的物品,所以这火更是一下子就窜上了半天高。火光透明,几乎照亮个半个晁新城的墨黑夜空。
这么大的动静,芙香自然是发现了。说起来也巧,今日她本就睡的晚,临睡前又去小厨房转了一圈吃了些点心,所以仓房那头火光冲天以后,她很快就看见了。
先开头她还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特意找了苑中守夜的小厮去探问一下,结果小厮来报,说是白府的仓房走了水。
芙香一听二话不说立刻套了一件薄衾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吩咐小厮立刻备马车。
河西白府的仓房离素锦苑并不远,还未赶到的时候,芙香在马车里就听见了外头纷乱的脚步声和吵杂的呼喊声。
她掀起了帘子往外看去,许多的人手中都拿着木桶往仓房的方向奔,不少人一边跑一边还大喊,“快去再多喊些人起来,快!”
芙香心头一紧,探出了头往前看去,只觉得不远处仿佛燃着一座熊熊的火山,火势凶猛,肆意蔓延,吞噬无边……她当下整个人就软在了靠垫上,脑子里嗡嗡作响,乱成一片。
下午的时候她送凤嫣然出门,到了门口才见天竟然淅淅沥沥的飘起了细雨。本来她还想折回屋子替凤嫣然去取一把伞的,谁知凤嫣然却已经快一步上了马车。
这阵秋雨一直下到了傍晚才渐止的,芙香晚上端着红豆甜汤去看魏如意的时候,地上还是湿湿的。这样的天,怎么会走水呢?
不对,这肯定不是不小心走的水,这是有人放的火!芙香的心里忽然害怕起来,莫非,是有人要害白聿熙?


网。





☆、第一百十二章 有所行动,潜查内鬼(下)

重生之侯门弃女第一百十二章 有所行动,潜查内鬼(下)芙香赶到仓房前的时候,只觉得一阵热浪袭来,浓烟呛鼻,她差点因为没有做好准备而喘不上气来。
火光浮游,人影惶惶,奔跑声和喊叫声响彻一片,就在这一团的混乱中,芙香定神而望,却轻而易举的找到了白聿熙的身影。
火与暗的冲撞,交织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此刻的白聿熙,仿佛一个披荆斩棘的将领一般,正站在河西的桥上,大声的指挥着自发前来帮助扑火的百姓。
好在仓房依河堤而建,就地取水,又快又方便,省去了大伙儿很多的时间。但即便是这样,微薄的人力,究竟还是很难抗衡冲天的火势。
看来,今晚这是一场持久的硬仗!
所以,芙香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扯下了肩头的薄衾束在了腰间,顺带也挽起了衣袖,这才慢慢的走到了白聿熙的面前。
“三哥。”她仰着头看着面前站的高高的白聿熙,突然有一阵莫名的难受滑过心尖。
“你怎么来了!”看到芙香,白聿熙连忙跳下了垫脚的大石,然后一把将她带到了相对安静的河边,沉着嗓子说道,“你来不是胡闹嘛!”
“三哥,是谁?”芙香睁着一双明晃晃的眼眸,将白聿熙的疲惫清清楚楚的看入了眼中。
白聿熙一愣,随即黑眸阴鸷,摇摇头道,“现在不是查这个的时候,但是我一定会弄清楚的!”
“里头装的是什么?”芙香转了身去看已经快烧成骨架的仓房不解的问道。
“芙儿,你听话,现在我也没时间和你解释这些,等这事儿过去了我们再好好谈。你先回去休息,不要让我担心。”白聿熙没有顺着她的话继续往下说,却是将她一直往外推。
可是芙香却猛的站住了脚跟,抬高了下颚坚定的说道,“三哥,我想来帮忙,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求你了……”
熊熊烈火肆无忌惮的吞噬着一切,纵使帮忙的人越来越多,大家手脚也越来越麻利,可是等到火光完全被扑灭的时候,天空也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仓房前的空地上一片狼藉,累了大半夜的人们都瘫坐在地上,忙着喘气,忙着休息。
白聿熙的眼中已经充满了细红的血丝,到后来他也是亲自上阵的,而且也是他带头冲入了仓房中去找火点的。
可是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他却顾不上休息,直接对着那些来帮忙的人扯着嗓子喊道,“在下白聿熙,多谢众位舍身相助,白某无以回报,这份恩情一定铭记于心!”说罢,他深深的作了一个揖。
随后,他连忙唤来了将离,让他唤来白府的家丁务必一一记录下前来帮助扑火的每一个人的姓名,届时方便他为报恩情,聊表心意。
而在白聿熙身后静静站着的芙香一直到他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后,才轻轻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三哥,你休息一下吧。”芙香主动的上前,牵住了白聿熙的手,这才发现他的手掌中是一片粘稠。“三哥,你受伤了!”芙香摊开了他的手掌惊呼。
“无妨。”白聿熙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直到现在他才感觉到了疼。想必应该是之前冲进仓房去搬砸压下来的横梁伤到的吧。
芙香也不强迫他看大夫,直接扯了自己腰间的薄衾,然后用嘴用力一咬,径直撕了一长条下来替白聿熙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又问道,“三哥现在要做什么?”
“你回去梳洗一番,晚一点我们在悠然不问碰头如何?”知道芙香的执拗,白聿熙已经不指望她可以乖乖听话的置身事外了。那么既然这样,他便决定不再隐瞒。
“好。”芙香点了点头,然后出人意料的踮起了脚尖在白聿熙的下颚轻轻的吻了一下。
正当白聿熙错愕万分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了一句柔柔的话语,“三哥,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
等到她和白聿熙各自回府梳洗一番再在悠然不问碰头的时候,苏伯年和云璟早已经在水榭方亭等他们了。
看到云璟,芙香的心里就又凝重了一分。看来这事儿,不单单是冲着白聿熙去的。
“全烧光了?”云璟的面容看上去还算波澜不惊,可是他隐隐紧张的声音却出卖了他不安的心。
“是。”白聿熙叹了口气点点头,“其实也怪我疏忽,没有让人在仓房看守一下。”
“不,有人存心为之,就算是日防夜防,也难免会出纰漏的。”云璟摇摇头,“可有什么眉目?”
芙香静静的立在一边仔细的听着,看来在场的都知道,白家仓房走水,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目前还没什么头绪,不过肯定和朝廷里的人有关系。”白聿熙下颚紧绷,神情严肃,“但是,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什么人会猜到我大量购入粮草的用途呢?”
“朝中重臣。”许久未开口的苏伯年说了话,“西潘战事吃紧,周督缺粮缺兵器这在朝廷里也不是什么秘事。现在皇上重病在床,已是无暇去管西潘的事儿了。可是国库吃紧,也拿不出多余的银子去支援。这么显而易见的结论,在朝为官的只要随便想一想便能想明白的。”只可惜现在储君未定,党派繁多,要彻查恐怕是要花一点时间了。
“既然这样,就是说我和聿熙还有苏大人的关系已经被人发现了?”云璟眯着眼睛。虽然三人的关系迟早会被人有所察觉的,可是他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恐怕是。”白聿熙点点头,“在来的路上我就想过了,只有我们的关系被人发现了,那些人才会知道我大量储备粮草是作何用途,那么烧了粮草,势必会让七爷你的计划落空。”
“可惜西潘战事实在吃的太紧,当务之急你还是再屯一些粮草比较重要。”事有轻重缓急,周督率兵去西潘已经快半年了,若是再拖下去,再勇猛的将士也只怕是有去无回了。所以,现在彻查是谁放火烧了白府的仓房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是的,好在那些兵器已经先一步运出了城,这会儿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快马加鞭估计十日左右也能到周将军的手中了。”白聿熙是有些内疚的,仓房走水的事他自己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的。正因为本来今日就要运粮出城的,所以他才疏于了防范,以至于被人有机可趁。
“那么粮草的事情你继续负责,剩下的事情我来办。”云璟看了一眼苏伯年,然后同白聿熙说道。
“七爷可有想法了?”
“无外乎是查查尔还有冯庭广两个人的其中一个在作怪。”云璟已恢复了镇定,“再说我们三个的关系被人知道了也好,反正接下要对付的,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我也已经无需再藏着掖着的了。”
“如此说来,粮草一事还有转圜。可是老夫今日倒是知道了一件更棘手的事儿。”就在云璟和白聿熙沉默的时候,苏伯年又开了口,“今儿个我刚进宫,就被程太医抓了个正着。”
“太医院的程先安?”云璟问道,“我记得他是太医院的右院判,他找大人做什么?”
“他细心,在圣上每日用的药渣子里发现一味毒药。”
“毒药!”云璟眯起了眼,声音听上去刹那间冷了三分。
“对,一味并不常见的毒药——岁骨。”
“岁骨?”白聿熙对这个名字有一些印象,“我记得这味药好像是一味极慢性的毒药。”
苏伯年点点头,“程院判也是这么和我说的。他说岁骨如今在市面上已经并不多见了,因为它的药性实在太慢,少则几个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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