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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重生之侯门弃女-第59部分

小说: 重生之侯门弃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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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租个一进的小院可是戳戳有余的。”
芙香听了心里自然大喜,“是,若是来日言歌有了孩子,娘系儿心,我也不会再好意思让她这么分神照顾,她自然也是无暇顾及的,到时候重心就自然放在家中了。”
“这些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了,更何况说不定到那时候你也早已经嫁人了,哪里还需要言歌不舍不离的。”
芙香被他一句话逗的面红耳赤,言歌和将离的事儿也在这绯红的氛围中彻底尘埃落定了。
转眼这半年之久,陆陆续续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如今芙香也算是认祖归宗开了个好头,她便想着去一趟清安寺将这些事儿都说给花扶柳听听,也算是有一个交代了。
但是在去清安寺之前,芙香却出人意料之外的先去了一趟霍府。
“姐姐。”她自然是专程来找叶湘兰的,上次在侯府宗屋,她光顾着应付大太太和叶宝盈,倒是把这位嫡亲的长姐给忘记了。
叶湘兰对她的称呼仿佛一时之间还不能接受,尴尬的笑了笑以后让人搬了椅子来给芙香坐。
“你来找我何事?”她们虽有姐妹之实,却实在没有姐妹之情。甚至,芙香还是能感觉到叶湘兰藏在眼底的敌意。
“只是想来让姐姐宽心。”芙香环顾了一下屋子。在晁新,霍府仅在白府之后,霍府的宅子内院自然也奢华高调。这屋子里,最扎眼的就是那张上好的喜上眉梢紫檀床,案边笼着珐琅掐丝荷花香炉,炉内焚的是安息香,袅袅香烟卷裹着纱帘,淡淡的幽香弥漫着整间屋子。
“宽心?”叶湘兰浅浅一笑,疏离的说道,“夫人太客气了,夫人从未做过什么让我紧张的事儿,又何来宽心一说?”
“姐姐且宽心,霍少于我,不过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凉如风。”其实,她完全不必巴巴的跑这一趟,可是对于叶湘兰,她终归还是有一丝恻隐之心。这女子,也是侯府的牺牲品。只是她的命,倒是比自己好太多了。
叶湘兰淡淡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半晌才开口道,“谢谢夫人与我坦诚相见,如此,便不送。”从前她也未觉得奇怪两人面相上那三四分的相似,可现在知道了芙香的真实身份,她反而变得忌讳起来。
芙香闻言,叹了口气站起了身。本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的,但是她和叶湘兰之间的罅隙,怕是怎么补都补不上了。
可正当芙香出了内院的垂花门时,却碰到了刚从外头回来的霍衍。
后者一惊,下意识的挡住了芙香的去路,“你怎么来了?”
若是之前芙香还把霍衍当成是交心的朋友,那现在这朋友可就真的只有点头之交而已了。
“霍少,我来找姐姐。”她眼角带笑,多了一份恭敬,少了一份亲昵。
霍衍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的情绪,却很快敛了心境,犹豫着问道,“听说,你是侯府……”这话他不知道要怎么措辞,便生生的说了一半就接不下去了。
“是啊,霍少以后可要称我一声二小姐了呢。”在侯府,她排行第二。
霍衍一阵沉默,刚想问问芙香准备什么时候搬回侯府去时,却先听到芙香一阵轻笑,紧接着,芙香欺近了他的身,轻轻的、柔柔的说了一句话——“其实,芙香能有今天,还是拜霍少所赐呢。”
她从前真的把他当朋友,可如今,霍衍于她而言,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身份,那就是姐夫!


网。





☆、第七十四章 往事如烟,恩怨情仇(上)

重生之侯门弃女第七十四章 往事如烟,恩怨情仇(上)虽然时至夏末,酷热难当,但是清安寺背山面湖,风光独好,清爽宜人,倒颇适宜年长的人居住静修。
花扶柳倒是没怎么变,可是听春痕姑姑说,这两日,她的眼睛开始不太好了。白日青天的,她总说视线模糊,看不清楚东西。
“可找了大夫来瞧?”芙香一听就紧张了。
春痕叹了口气,轻轻的说道,“夫人的脾气你也知道,她若不肯,我就算把大夫请上了门她也不会瞧的。姑娘,你去劝劝吧。”
芙香重重的点点头,“春痕姑姑放心,我一定劝劝姑姑。”说完,便急急的推开了花扶柳诵经念佛的堂屋大门。
屋内檀香环绕,花扶柳手持木鱼敲打的声音一下一下,有力的穿过薄薄的香烟,透至芙香的心房。
“姑姑。”芙香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刹那间,经声戛然而止,花扶柳紧闭的双眸缓缓的睁开了。“芙儿?”她将手中的木鱼搁在面前的高台桌上,然后伸出手掌隔空找着芙香。
“姑姑,是我。”芙香连忙上前一步抓住了花扶柳挥舞不停的手。
灼热的烈日从敞开的屋门洒进屋内,碎了一地的金色光辉。花扶柳凑到了芙香的跟前,眯起了眸子,费了好半天的神才将她看了清楚。
“姑姑,你的眼睛……”芙香有些哽咽,却必须要佯装无恙。
“无妨,年纪大了,总有些不方便。”花扶柳却不在意的摆摆手,拉过她在桌边坐下,然后将手中持着的檀木佛珠放在桌上,才说道,“有些日子没来了吧。”
“是。”芙香倒了一杯热茶,送至花扶柳的手中,“姑姑清修,芙儿没事不敢打扰。”
“这么说今日前来,你是有事要说?”
芙香挺腰端坐,脑海中将要告诉花扶柳的事儿大致的过了一遍,然后才轻启朱唇,娓娓道来。“姑姑,义父已得到了皇上的重用……”
芙香的声音,柔中带娇,伴随着窗外时不时传来的几阵鸟鸣,令花扶柳这略显清苦的地界顿时添了不少妩媚声色。
一番话,便是说了足足有两盏茶的功夫,这期间,言歌和春痕一直在外头候着,春痕总是能将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的进来添水沏茶,然后再悄然无声的退出去。
花扶柳静静听着,闭着双眸,面如沉水,让人瞧不出一丝的情绪。
“就是这样,昌平侯想着让我替叶书怀平添羽翼,能让他平步青云,所以最近几日待我倒是极为客气的。”将这半年多来的零零总总简明扼要的一并说给了花扶柳听,落下最后一个话音的时候,芙香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随着芙香的沉默,满屋子都压抑着一股令人透不气来的窒息感。芙香屏气凝神,每呼吸一下都小心翼翼的,就在等着花扶柳开口。
半晌,花扶柳终于睁开了有些浑浊的双眸,丽如磬石的声音许是因为干涩而显得有些沙哑,“芙儿,白家大少,可是对你有情?”她一针见血,毫不留余地。
芙香刹那间又羞又惊,抿着嘴下意识的点点头,却又连忙说道,“姑姑,不是您想的那样的。”方才那番话语中,她刻意隐去了同白聿熙那些私交甚密的事儿,却还是被精明世故的花扶柳一语道破。究竟是她瞒的不够巧还是花扶柳太过敏感,芙香已经来不及去深究了。
谁知,花扶柳却没有再不依不饶的问下去,反而是自嘲的笑了笑道,“你只知道姑姑我从前名动晁新,后而隐居避世,可你却不知道这其中,姑姑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芙香缓缓的抬起头,片刻之后镇定的说道,“姑姑,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小时候,她不是没有好奇过,为何花扶柳绝色之姿却会落的个残脸毁容的下场。可是也因为小时候的鲁莽,引起过花扶柳的震怒,这事儿,芙香现在就一点也想探究了。
“过去容易,忘记难!”花扶柳扶着桌沿站起了身,芙香上前要搀她,却被她抵手推开了。
只见她缓缓踱步,止于雕花窗棂前,窗外是大片大片的翠绿,绿到极致鲜艳欲滴。可这满目的艳丽,清幽的鸟语花香,却怎么都抹不平花扶柳心上那生根发芽的恨和情。
“我爹是山贼出身,我娘是勾栏里的歌妓。我娘这辈子心心念念就盼着我爹能替她赎身,两个人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哪怕清贫,她也甘愿。”花扶柳说这些的时候,平静的仿佛在讲旁人的一个故事……
后来的事情可想而知,一直到花扶柳出生,她的娘带着还在襁褓中的她去找她的爹爹花一刀的时候,花一刀却是满口兄弟义气,贼寇之道。她娘就知道这辈子是没了指望,便带着花扶柳回到了妓院。
勾栏妓院,即便是有心为良,也是事与愿违的。花扶柳又生的绝美,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蕊,令见者垂涎。几番周折下来都无济于事,花扶柳就这般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上了雅妓这条路。而那时候的花一刀,在贼寇猖獗的皖中一带因着有勇有谋、劫富济贫已是名声鹊起,赫赫有威了。
日子如流水,就这般平平淡淡的过了下去。花扶柳的娘因为得了喘疾,在她十六岁那年就去了,直到死之前也没见到花一刀最后一面。而花扶柳的命运,也在十六岁那年被彻底改变了。
正是那一年,她在乞巧节的花灯会上,偶遇了允帝!
“那时我本还在孝期,对什么事儿都提不起兴致,最后是春痕看不下去了,非拉着我去花灯会上看看。”说道这里,花扶柳不自觉的笑了笑,略显苍老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少女般的娇态。“他是新帝登基,也正是个贪玩的性子,就这样因为一个众人都猜不出的灯谜,我们就遇见了。”
这一偶遇,便是情深意重来势汹汹。允帝当年正年少,虽后宫早已有佳丽无数,可是花扶柳的美,不似他宫中妃子那般刻板无趣。她的美,藏着灵动,隐着激昂,浮着妖媚,显着狡黠,一时之间,竟让允帝痴痴迷恋欲罢不能。
翩翩才子配佳人,花扶柳又何尝不是对俊雅贵气潇洒斐然的允帝所动了真情。
而那时,她不知他真实的身份,只单纯的以为他是晁新哪个大户人家的嫡长公子。情到浓处便是没了忌惮,毫无遮掩。
等到允帝的身份一暴露,两人早已是天雷勾动地火,山盟海誓无边无际了。
可是世间的情话,哪里就有这么美好如仙,幻化似真的?当恩宠敌不过权势,当爱怜敌不过江山社稷的时候,花扶柳对允帝的情意,就显得多余而累赘了。
“新帝登基,自古便是风雨飘摇的难事。他根基不稳,若不是先帝子嗣中只有他的年纪最为符合,怕是这九五之尊的位置也轮不到他。朝中诸多大臣不满声一浪高过一浪,他无奈,只能一面暗暗培植属于自己的势力,一面费心周详从中斡旋。就这样,左相查查尔和右相冯庭广还有你义父便冒了头。”花扶柳说道这里,眼眸中突然闪过一抹戾气,快的转瞬即逝。
冯庭广此人对允帝可谓是忠心不二的,所以这份忠心之中又加杂着浓浓的愚昧之色。因为当年允帝重用他的时候,他乃是罪臣之子,本应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京的,只因为允帝一句“此人有才,弃之可惜”,他的命运,瞬间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从谷底腾空驾云,这滋味自然妙不可言。但好在他脑子里一直记着这份知遇之恩,为官后便是事事以皇家为重,样样以帝王为尊,自然就很得允帝的赏识。
“所以姑姑是这样同义父相熟的?”芙香听到这里,才轻轻的开了口。
花扶柳点点头,“那时你义父还是官拜二品的礼部侍郎,真正是风度翩翩、雅人深致。皇上微服出宫,多半是他伴随左右。久而久之我也能通他聊上几句,就这样认识了。”
“那后来……”芙香忍不住问道。
“后来?”花扶柳的双手紧握成了拳,额头因为咬紧的牙关而暴显了条条青筋,她的面容一下子变得宛如修罗,狰狞而哀怜。
后来,查查尔因为得到了允帝的赏识,便开始暗中大肆扩展自己的势力。而允帝专宠歌妓的传闻也在宫中慢慢散开,不少言官进言上书,要求新帝自重怜爱,着江山社稷,勿贪图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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