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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凰谋--诱妃入帐-第95部分

小说: 凰谋--诱妃入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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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墨离的生母是御封的天祈公主,从民意上来说,这一点在天祈时就会比东陵其他皇室子弟有所优势。

说起这位兰若公主,其实并非真正拥有天祈皇室血脉的公主,天祈先帝子嗣单薄,膝下只有三名儿子,未出一女,当年为了与东陵和亲,便封庆阳王之女为承平公主,以公主礼制嫁到东陵,这是众所周知之事。

但是,哪怕兰若公主与皇室无直接血缘关系,但名分封号在那里,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因此,墨离让李正来到天祈,就是想让自己的势力慢慢渗透进来,为日后的斡旋交际未雨绸缪。

而李正,经上次一事之后,对墨离已是极尽忠诚,极尽感激,哪怕让他立即引剑自刎,亦不会犹豫半分,何况只是让他为墨离效忠办事。

墨离冒险救他与他的家人,那是对他最终改变心意引太子承认暗杀一事的回报,算得上仁义之至,本无需如此,却也因此而收获了一名为他死心塌地的死忠之士。

只是李正初到天祈不过数月,根基尚且不稳,当他与提前到达的墨迹听闻风声,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之时,墨离与她已数度经历险境,晚了何止一步。

这日傍晚,李正并未带他们入城,而是去了洛城近郊一处民宅。

这宅子看似普通,里面的格局布置亦与一般人家无异,然而进去之后却可看出暗中的警戒十分森严,各个角落黑暗处都可感觉到类似暗卫的存在,可见在这段期间里,李正确实下了一番功夫。

径直入内,李正带着他们进入正厅,墨迹不时朝紧挨着的墨离与宁天歌张望,满脸欲言又止。

墨离淡淡瞥他一眼,算作警告,他这才强迫自己扭过头去,那眼睛却怎么也管不住地往他二人身上飘,最后连茹儿也满眼狐疑,连连朝他看过来,他实在苦恼,重重地抓了两把头发,索性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李正命人奉茶,墨离抬手将他制止,“先不忙。”

他看了眼立于宁天歌身侧的茹儿,道:“你找人先给茹儿姑娘安排个房间。”

李正忙应了,急步离开正厅,少顷,带着一名模样秀丽端庄的少妇匆匆走了进来。

宁天歌认得,这是李正的妻子,相比上次的憔悴,这次气色要好得多,且没有了那时的仓惶之色,显得练达了许多。

未等李正开口,那少妇已对着墨离与宁天歌深深下拜,“妾身陈婉见过主子与夫人。”

并无过多言语,亦不冒昧胡乱打量,眉眼间全是浓浓的感恩之色。

宁天歌微微一笑,将她扶起,心中多了一分好感,想必在来的路上,李正已对她作了嘱咐,倒是个懂得深浅的人。

“李夫人无需多礼。”她指着面带菜色的茹儿,连日的奔波到底非常人所能承受,“这是茹儿,如今孤身一人无处可去,以后便请李夫人给她安排个妥当去处,多加照顾。”

陈婉看向茹儿,立即笑着应道:“夫人放心,妾身定不负夫人之托。”

“嗯。”宁天歌微笑点头,“这几日连着赶路,茹儿也累了,你先带她下去休息吧。”

陈婉应了,牵起茹儿的手,和色道:“茹儿姑娘,随我走吧。”

茹儿没有看墨离,只是低声对宁天歌说了声“姐姐,我先下去了”,便随陈婉离开正厅。

宁天歌看在眼里,并未多说什么。

这几天墨离对她的种种冷淡,甚至连正眼都未瞧她,只怕让她死心了吧。

“属下见过殿下,见过宁主簿。”正寻思间,忽见李正单膝下跪,郑重地行了大礼。

忍了两日,总算得以大礼相见。

“起来吧。”墨离一个转身,已慵懒地歪靠在坐椅上。

“谢殿下!”他低着头略一叩首,站起身来,表情很是严肃。

“李卫长,何需行此大礼。”宁天歌望着他沉稳坚毅的脸庞,想起在大牢中相处的那些时日,不由一笑,“想当初,我可还叫过你大哥呢。”

李正被她这一说,脸上的神情放松了些,却有些不好意思,“属下实在汗颜,那时竟愚钝至此,非但一味愚忠,连宁主簿的……身份竟也不识半分。”

“若连你都能识得,今日我还能站在此处说话么。”宁天歌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忽而正色道,“那茹儿虽是孤身,且跟随我们到此,但毕竟底细不明,所有不该让她知道的一律不得让她知晓。”

“宁主簿放心,贱内口风很紧,不该说的她绝不会透露半点,而且刚才属下也特意关照过她。”

“那就好。”宁天歌沉吟了一下,还想再说什么,门口一人已乍呼着迈了进来。

“主子,我憋了一路,实在是忍不住了。”墨迹指着宁天歌,急于求证,“你跟她,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足足两天,他在墨离的高压眼神之下,碍于其他人在场,不得不将这天大的好奇用力压下,心里却如百爪挠心似地难受,早已超越往日忍耐的极限,此时茹儿一走,他哪里还控制得住。

李正迅速过去将门关上,这正厅外面的守卫已被他下令退下,寻常说话并不碍事,但这般大嗓门却不得不将门关严实些。

“我跟她什么?”墨离眉头一挑,斜斜看过来,“说话清楚点。”

“就是,就是你们那个相公娘子,真的假的?”墨迹皱着眉,急得跳脚。

他家主子这副不急不慢的样子不是存心折磨人么?

“哦,这个啊。”墨离懒懒眸光朝宁天歌看去,“当然是……”

“假的!”宁天歌比他先一步接口。

她完全相信,他嘴里吐出的结果肯定与她相反。

“看,有你这么问的么?”墨离不悦地睨着墨迹,“女人脸皮薄,哪能经得起你当面这样问,换作我是女子,我也定不承认。”

“呃……”墨迹摸着脑袋,偷偷觑了眼宁天歌,很是不能明白,“那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她到底是承认还是不承认?”

“有什么好不敢承认的。”宁天歌没好声气地敲了下他的木头脑袋,“我再告诉你一次,我跟你家主子那娘子相公什么的完全就是做戏,为了事态发展需要,这种戏最多再演两天,很快就不需要了。”

“哦。”墨迹似明白非明白地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什么重要的,极为小声地,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们……有没有那什么过?”

宁天歌扶额,这都什么问题?

“都说了是做戏,还能……”

“当然那什么过了。”某人却极为认真地回答,一丝一毫玩笑意味都看不到,“我可没说是做戏。”

宁天歌气得想笑,这人是存心不想给她留清白名声了。

“坏了坏了。”墨迹一叠声地说着,不停捶拳,来回不停踱过,“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回去阿雪肯定得骂我。”

宁天歌被他晃得眼晕,一脚踹在他腿窝,“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也不想想你家主子的话能不能信。”

“你们两个比起来,我当然更信自家主子。”墨离揉着腿,拿眼瞪着她,“你这女人最狡猾了,要信了你肯定死得快。”

一口气堵在嗓子里,宁天歌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她跟他完全不能进行人类上的沟通。

那厢墨离已笑出声来,“嗯,不枉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看在你终于说对了话的份上,护主不力之罪就给你免了。”

“谢主子。”墨迹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别忘了阿雪那里帮我说说好话。”

“那得看你表现。”墨离慢悠悠地说道。

墨迹顿时苦了脸,“主子,什么表现?”

“虽说你刚才说的话是没错,但你那态度却得改。”墨离笑吟吟地望向嘴角紧抿的宁天歌,“我是你的主子,夫人更是你的主子。对夫人你非但不可有言语顶撞,更需对她言听计从,她说往东你不可往西,她想吃酸的你不能拿辣的,她说是做戏,你明知是假的也要当作是真的,明白了么?”墨迹听得目瞪口呆,他家主子说什么?他一定是听错了。

卷三 惊云飞渡 第一百二十八章 想脱就干脆点

第一百二十八章 想脱就干脆点

夜阑人寂。

格窗半敞,有暖春的熏风自窗外飘入,带着淡淡花香。

窗外,一轮满月从蝉翼般透明的云层里钻出,如玉盘般嵌在淡青的空中,月色皎皎。

比月色更皎洁的,却是那一抹如凝如脂的流玉肤光。

屋内没有点灯,宁天歌靠着浴桶边缘,掬起一捧水洒在肩头,水珠在月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从光滑的肌肤上蜿蜒流淌而下,无声汇入氲氤热水中。

疏影横斜,暗香浮动。

她微微阖合双眸,沉浸于这份难得的静谧,多日来的奔波在此刻暂时得以缓解,只觉得内心无比宁静。

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再经这热气蒸腾的热水一泡,便连指头都不想动,只想就这样睡去。李正已将茹儿安排了去处,明天就带她到别处居住,并派人暗中追查线索,势必要将这一路追杀他们的幕后主使找出来。

还有几日便是天祈皇帝的寿诞,他们的时间并不宽裕。

静地坐了片刻,心头渐渐升起一种警觉,蓦然睁眼,却见清辉倾洒的窗口,一抹颀长身影背光而立,无声无息,不知立了多久。

素手陡然抓过一旁木架上的衣衫,衣袂翻飞声中,白色衣袍如大片流云铺展,水声哗然,一道玉光如矫健游鱼跃起,双手插入衣袖,再旋身一裹,一个漂亮的转身,人已稳稳落地。

快速,精准,分毫不差。

飘逸,从容,极尽优美。

“什么人!”宁天歌沉下脸,“竟敢站在窗外偷看!”

背着窗外的月光,看不清来人的容貌,窗扇半掩,遮去他一半身姿,只能依稀辨得是名身量修长的男子。

些许的沉默之后,便听得一声低笑,那人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娘子,除了为夫,还有谁能有这个胆子。”

扯了扯嘴角,她系上衣带,走到一边取过干净布巾,擦拭尚在滴水的黑发。

“来了也不作声,偷窥别人洗澡实非君子所为。”她不无讥讽。

“为夫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墨离敞开窗扇,轻声跃入,懒懒地倚靠在窗边欣赏她擦头发的模样,“再说,为夫看娘子沐浴,光明正大地看便是了,何需偷窥。”

宁天歌嗤了一声,不作答理。

他既然演戏上瘾,就随他,她不作回应就是。

墨离见她不语,缓步踱了过来,拿过她手中的布巾便要替她擦拭。

“我自己来。”她抓住布巾一角,不让。

心里有种自己无法忽略的抗拒,在非常时期还不觉得,但此刻在两人都明知无需做戏的情况下,她心底那种时刻告诫自己要保持距离的感觉又泛了上来,不想让自己继续陷入这种暧昧。

“不过是擦个头发,你紧张什么?”墨离微一用力,将布巾从她手里拽出。

他的动作极为轻柔,将她的发丝一缕缕包裹在布巾里轻轻摁压,阴影中,望不清他的眸色,但依旧可感觉出他的专注。

宁天歌不再去夺,静静地站在原地,随了他去。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沐浴后的清香,与他特有的幽兰香气交融缠绕,淡雅而清新,身上着了件月白色宽松棉布衣袍,尚未干透的墨发垂在身后,用一根发带松松地绑住发尾。

这样的他,不似平时身着锦袍时的那种高贵端雅,更不似用木枝束发的布衣农夫,倒象是充满了书卷味道的闲适公子,翩翩如玉,举世无双。

宁静安详的气氛在房间内缓缓流淌,这一刻的详和,谁也不愿去打破。

不知何时,他的手穿过她的青丝,柔滑如丝的触感令他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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