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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凰谋--诱妃入帐-第27部分

小说: 凰谋--诱妃入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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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破坏殆尽。

不过,只要不传到皇帝耳朵里,一切都不是大问题,而二夫人那边,她相信宁桓会作妥善处理,至少,要进宫见皇后是不容易了。

“大公子,该用晚饭了,奴婢去准备饭菜。”黑丫陪着站了许久,低声说道。

“不必了,我有点累,想早些休息。”宁天歌回头瞥她一眼,见她脸上还有些肿,便道,“用冷水敷敷脸,不用过来侍候我了。”

“是。”黑丫低着头,应了一声。

宁天歌返身回房,推门之时,她突然回身看着黑丫,问:“昨晚你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黑丫怔了一下,随即回答,“没有,奴婢一觉睡到天亮,什么都没有听到。”

“嗯。”她没再说什么,推门走入。

还未点灯,便见一团白乎乎的影子嗷嗷着扑了过来,扒着她的领口不放。

“现在你倒是出现了,刚才躲哪去了?”她笑骂一句,将它扯了下来,再将桌上的灯点亮。

心里惦记着一件事,她走到墙角,却见原来摆成一溜的鸡头都不见了踪影,这时四喜扭着屁股走了过来,屁颠屁颠地咬住它的狐狸窝费劲地往旁边一拖。

眼前赫然出现围成一圈的鸡头。

诚然,四喜狐狸将它的宝贝鸡头藏在了这个绝对保险的地方。

“这回还算聪明,懂得隐藏证据了。”她赞许地摸了摸它的脑袋。

四喜则一脸茫然,没太明白她的意思,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最终决定不想了,甩着尾巴将宝贝鸡头一个个地叼回墙边。

一个想法突然窜进宁天歌的脑海,她试探性地问:“你千辛万苦地把这些藏起来,还一直守在这里,不会是因为怕人家把它们抢走吧?”

这回四喜终于听懂了,欢快地嗷嗷几声,抬头挺胸四条短腿站得笔直,无与伦比的骄傲。

宁天歌双肩一垮,好吧,是她太高估这狐狸的智商了。

“瞧你这点出息!”她痛心疾首地骂了一句,扔下它去了内室。

取出一套夜行衣,她仔细地换衣梳洗贴假面,在做这些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在颐华宫见到的那个人。

既然是皇后宫里的人,为何会趁着宫宴偷偷去漪兰殿祭拜兰妃?

这里面微妙的关系,值得深究。

——

乌云蔽月,风息树止,入了夜的皇宫安静肃穆,殿角勾檐影影重重,禁军轮番值守,无声有序。

一道身形纤巧的黑影悄无声息地在游走穿梭于各个宫殿之间,凭着白日里的记忆,轻易找到了太医院。

夜晚的太医院更为宁静,多数房间的灯却亮着,从窗户中可见里面人影绰绰。

宁天歌大致地辨了下方向,便直取北侧的典案阁,那里存放着历朝历代上至皇帝,下至各级嫔妃的病案,兰妃当年的死因还得从这里下手。

太医院内没有禁军守卫,进入典案阁很容易,木门无声地开合间,宁天歌已闪身而入。

里面一片漆黑,宁天歌取出火折子点亮,映入眼帘的便是无数排木制书架,上面堆放着无数册病案卷宗,如同进入了一个小型图书馆,不同的只是这些不是书,而是册子而已。

在这些如同汪洋的卷宗里,要找一个十年前去世的嫔妃的病案,谈何容易!

宁天歌略作沉吟,便举着火折子依次在木架前看过去,这么多的病案,摆放起来也肯定有规律可循,不可能杂乱无章,而木架上注明的年份确实印证的她的想法。

“元和十五年。”她眼睛一亮,在标注着‘元和十五年’字样的木架上细看过去。

兰妃死于十年之前,那时正是元和十五年,年份相符,接下去就好找得多。

病案虽多,但也是按地位等级高低来排,左侧为首明黄表皮的自然是皇帝与皇后,而兰妃当年已沦为冷宫之妃,地位属于末位,也就是说只要在右侧末尾处寻找即可。

火光昏暗,摇曳不定,宁天歌凝足了目力在一个个名字上看过去,终于看到一本病案上注着‘漪兰殿,兰妃’字样。



卷一 韶华莫负 第六十二章 一滴冷汗

微微一笑,她将那本病案抽出,正想打开,却神色一凛,将病案收入怀中,同时灭了火折子。

少顷,有人语与脚步声传来,门口处灯光亮起,典案阁的门被推了开来。

四处角灯点亮,典案阁内顿时灯火通明,数名太医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冉忻尘。

几人一直在低声交谈着,之后便各自分散走向木架翻找起来,躲在暗处的宁天歌见此皱了下眉头,只得不停地变换着隐身之处。

然而那些太医找起来似乎没完没了,大有不把每个架子都找一遍不肯罢休之势,眼见着可藏之处越来越少,她举目往四下一扫,就地滚到一片帏幔之后。

帏幔后摆放着几个顶天立地的高大柜子,宁天歌本欲钻进去暂躲一阵,打开之后却发现里面全是一格一格卷起来的卷宗,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而那阵扑面而来的腐朽之气,差点令她窒息过去。

天爷,这得有多少年的历史了。

她掩住口鼻,正在目测柜子的高度,光线却在这时刷地一下从外面射了进来,她想也不想,猛然旋身,双手成爪,掐住那人的脖子就把他拖了进来。

管他是谁,先把人制服再说,否则她立马见光。

帏幔重新合上,将光亮挡在外头,宁天歌这才低头去看被她掐得几乎断气的倒霉蛋,见到的却是满脸通红眼神愤慨的冉大院正。

是他!

宁天歌哭笑不得,而冉忻尘显然也认出了她,双手使劲地去抠她的手,一个劲地眨巴着眼睛。

“我可以放开你,但你不能说话,更不能呼叫,明白吗?”她略微松开了些,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冉忻尘连连点头,指着她的双手让她放开。

宁天歌朝他露出一个极为好看的笑容,趁着他错神之际松开了他的脖子,若非她十分了解他,还真不敢冒这个险。

新鲜空气灌了进来,冉忻尘大口呼吸着,嗓子里的气流粗重得好似拉风箱,咳嗽几乎就要破口而口,他尽力压制着,很是痛苦,宁天歌看着有些不忍,刚才下手确实重了点。

拼命忍了半天,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压抑了咳了几声。

“院正若是不适,就由下官来找吧。”外面立刻有人走了过来。

“我没事,你们在外面查找就好,这里就交给我了。”冉忻尘连忙否定,急促的气息里有着一丝不同往常的慌乱。

外面的人停了脚步,却很快又走了过来,“院正,你若有事别硬撑着,里面空气不好,你还是先出来吧。”

冉忻尘俊秀的脸上现出一抹紧张,有些无措地望着宁天歌,这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柜子又不能藏身,那人要是进来,他可是说都说不清了。

宁天歌恰好与他相反,笑眯眯地将他的神情一点不落地收在眼里,啧啧,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可爱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冉忻尘急得额头冒汗,就在帷幔被掀开,光亮照进来的一瞬间,他猛地将宁天歌拉入怀中,另一只手同时拉开了一扇柜门。

“咳咳咳……”被强行压制下去的咳嗽一经柜内气味的刺激,顿时呈不可抑制之态爆发出来,宁天歌伏在他胸口,感受着掌心处传来的阵阵震颤,心里的内疚感就涌了上来。

“院正……”

“我说了没事,你出去吧。”冉忻尘平稳住气息,紧绷着身子,语气僵硬。

那人抓着帷幔颇为两难,望着头也不回的冉忻尘,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其他人似乎也朝这边走了过来,“院正怎么样?”

“都说了没事,你们怎么回事?”冉忻尘生硬的声音里已有丝焦躁,“我做事不喜欢别人打扰,你们若是找不到就先出去吧,我留下来慢慢找。还有,把门关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众人疑惑地互望了一眼,有些不解这冉院正为何这般态度,短暂的静默中,宁天歌只觉得额头一凉,有什么滴落在上面,然后顺着她的鼻梁滑了下来,悬在鼻尖处。

一滴冷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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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今天林相国的小姐嘲笑了太子妃。

太子:她这么爱笑就去怡红院卖笑吧。(太监抽搐,一国宰相的千金当妓女?)

太监:太子,陈将军的嫡小姐要与太子妃比武。

太子:她这么爱打打杀杀,让她去边关守城吧(太监面瘫,一国将军的千金当卫兵?)

太监:太子,皇上想杀太子妃。

太子:他这么爱杀人,明天找几个杀手把他做了。(太监昏倒,这是皇上啊!)

太监:太子,太子妃养了个宠物

太子:养个宠物有什么稀奇的。

太监:那个宠物是公的。

太子:算了养就养吧。

太监:可是那个宠物是个人,是个男人。

一阵风起,没有了太子的影子,只听到磨牙声:莫离殇,你竟然敢养男人!



卷一 韶华莫负 第六十三章 命里的克星

“辛苦院正,下官们先行告退。”众太医疑惑归疑惑,但还是应了一声,齐齐退了出去。

大门被关上,脚步声渐渐远去,帷幔内的人却维持着僵直的姿势,一动未动。

宁天歌也没有动,不算宽厚的胸膛干净而温暖,有着淡淡的草药香气,男子的心跳得很厉害,似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下一下击打着她的耳膜,她想,这个板正的男子也许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般急迫的境地。

只要外面的人再往里走几步,角度再偏一点点,就会看到掩在他胸前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她。

难为他,在这个紧急的时刻,冒着清誉被毁甚至连院正之职都有可能不保的风险,没有将她推出去,而是以一种更危险的姿势保护了她。

其实他完全可以不这么做,就算她暴露了目标,但只要假装挟持了他照样能脱身。

也许他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因为时间紧迫,但他虽然迂腐,人却是极为聪明的,多年的皇宫生涯又怎能不明白哪些事能做,哪些不能做,这一念之间做出的决定,他是在拿他的一生作赌。

“冉院正,这回多谢你了。”明朗一笑,宁天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放开我了。”

“啊?哦!”冉忻尘一时未能回过神来,低头触到她含笑的眸子,顿时象是被烧红的铁烙了一般,手忙脚乱地推开了她。

她摇头一笑,在身上摸了摸,才想起穿的是夜行衣,没带手帕之类的东西,便顺手扯起他的袖子往他额头上擦拭。

“你,你干什么?”冉忻尘连忙倒退两步。

“一脸的汗,你不觉得难受?”她抱着双臂靠在柜子上懒洋洋地问。

冉忻尘俊脸一红,侧过了脸,用袖子飞快抹了两把,这才感觉到身上湿答答地又冷又黏,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有些不能忍受地皱了皱眉,从怀里取出一块棉帕轻轻地吸着汗珠,做到一半,脸色便极为不好看起来,扭头说道:“你这么晚进宫里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要是被抓住怎么办?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连着四个问号,将宁天歌问得一愣。

对面的男子眉心紧拧,带着一点训斥的意味,眸子里还闪烁着一丝怒气,神情无比严肃。

“冉院正是在关心我么?”她秀眉轻展,愉快地笑了。

“当然……”冉忻尘脱口就要说是,话到一半就觉得不对,脸微微一红,眼睛盯着柜子冷冷地说道,“当然不是,你我素昧平生,不过见过一次面而已,我为何要关心你。”

“那你刚才为何要救我呢?”宁天歌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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