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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凰谋--诱妃入帐-第154部分

小说: 凰谋--诱妃入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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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吮,浅浅地啃,酥,麻,痒的感觉自敏感的指尖迅速传到四肢百骸,她刷地一下将手指缩回,毫不示弱地抬起膝盖在他某处顶了一下,在他扑过来之前迅速起身,用脚尖将衣服挑起,一个旋身间,衣袍已将曼妙的身姿掩住。

“天歌……”墨离一脸的气不得笑不得,甚是哀怨地望着她。

男人在晨间本来就容易激动,这女人倒好,非但不给他降火,反倒火上浇油。

眸光却在这时顿住,散落在地上的那条洁白的亵裤,上面点点落红鲜艳夺目,昭示着昨晚的一切。

宁天歌弯腰拾了起来,背转身去整理着衣衫,“大清早地春心动荡可不好。”

“回去之后把那条亵裤送给我吧。”墨离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这是我们的初次,它正好可以作个见证。”

“这个你就别想了。”她回转身来斜睨着他,“我们还是看看怎么上去,你的手再耽搁下去可真的要废了。”

墨离支起上身,举着左手直叹气,“你说你,什么时候受伤不好,偏偏这时候来坏我的兴致。”

她将他的衣服往他身上一抛,“快些穿上吧,我去看看怎么上去。”

朝阳初升,峰峦叠翠,宁天歌立于洞口,看着金红的太阳自青葱郁秀的山林间升起,微微眯起眼眸。

断崖很深,且崖壁平滑,好在他们所处的位置离崖边并不远,若用轻功再借助双手的攀爬,以她与墨离的身手并不算难,只是如今墨离的左手受了伤,可能会有些影响。

“莫要担心,这点事情还难不倒我。”身后,墨离已走了过来,与她并肩站在洞口。

“早知道你可以,昨晚就不应该在这里耽误了时辰。”她抬起他的手察看了一下,布带上有点点干涸的血迹,只是不知这掌心现在的情况如何,“过了一晚,恐怕会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若是昨晚离开,岂不辜负这良辰美景?”他微微一笑,执起她另一只手,沉静的眸子映着细碎的金光,言语中的戏谑不再,“如果错过了昨晚,我会遗憾终生。”

静静地对望,万千情绪尽在不言中,而他二人,又何曾需要多言,一个手势,甚至一个眼神,就能完全意会到对方的心意。

“真的没问题?”

“真的没问题。”

“那好,我们现在就离开。”

“等等。”他拉住她的手,回转身望向洞内,这山洞里的一切,值得他们回味一辈子。

许久,两人相视一笑,纵身跃向洞口上方的崖壁。

初升的朝阳,映着这一碧一白的两道身影,在青山绿水中,如一对世外仙侣。

当再次感受到脚踏实地的感觉时,两人同时回首望向下方,却什么都无法再看到,心下涌起一丝怅然,宁天歌拿起墨离的手察看,上面果然已是一片血色。

“主子!”一个大嗓音突然自不远处传来,紧接着便是一片惊喜之声,“殿下,是殿下,还有宁主簿!”

脚步声纷至沓来,墨离与宁天歌回头,见墨迹与阿雪带着一批人奔了过来。

“主子,昨晚你们去哪儿了,我们都要急死了。”墨迹人未至,声音便一路过来。

“殿下,宁主簿,你们没事吧?”孙武等人喜悦之下又皆是担心。

阿雪默默地立于一边,却是最先发现墨离受伤的那个,“主子,你的手受伤了。”

“受伤了,伤哪了,我看看。”墨迹顿时大急,忙不迭地一连串发问,这才看到墨离手中裹着的布条。

墨离将手负在身后,阻了一干人等上前察看,淡然道:“回去再说。”

众人明白昨晚事出惊险,亦不敢再多问,立即返身往回。

其间墨迹与孙武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告诉宁天歌,他们昨晚已经找了一晚上,将这附近一片地方都找了个遍,还以为他们出了意外,今早如果再找不到,就要进月都找国主苏屿去了。

而阿雪则悄声向墨离禀报,她与墨迹昨晚进城并没有发现他们沿途所遇到的那些跟梢,甚至可以说相当的平静,正因为如此,两人没有想到城外会有如此大的事情发生,便偷偷潜入了桑月宫城。

桑月皇宫中戒备颇为森严,他们只能在光线不明处暗中观察,后来时间一久,便觉得其中一座宫殿有些蹊跷。

那里守卫的禁军尤其众多,而且有人定时巡逻,但很长时间也不见有人进出,只能从窗户里隐约看到里面有人,如果说那里面住的是桑月国主,未免也太过奇怪,还从未见哪个皇宫里的皇帝寝宫外会特别安排这么多的人手。

墨离听完之后沉默片刻,只是点了点头。

而宁天歌则记挂着冉忻尘,“陈先生可安然无事?”

“陈先生没事。”孙武答道。

“他能有什么事。”墨迹大手一挥,“只不过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睡觉,一个人闷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说话也不睡觉,闷坐着?

想起昨晚分开时冉忻尘眼里的沉凉如水,宁天歌有些头疼,该怎么向他解释?解释了之后他会不会原谅她?会不会再也不理会她?

心里想着事,不知不觉便到了会合的地方,其他守候在那里的侍卫见到墨离与她回来,皆兴奋得欢呼,她眼尖地看到其中一辆马车的车帘迅速地开合了一下,里面一个人影一闪,之后很快又重新归于平静。

尽管很快,但已足够让宁天歌看清那张熟悉的脸。

唉,看样子,他是不可能轻易原谅她了。

“点齐人马,进月都。”墨离沉声下令,便与她一起上了马车。

车帘掀起,冉忻尘坐在马车里侧,手里正捧着医书,见他们进去,他抬头看了一眼,却并未看宁天歌,而是将视线直接落在墨离的手上。

这是不是作为医者所特有的职业敏感?

宁天歌很没志气地朝他笑了笑,他却连眼梢都不动,而是等墨离落座之后,便放下医书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马车很快启动,墨离伸出手淡淡一笑,“有劳冉院正了。”

没有客套,也没有敬畏,冉忻尘以他一贯的作风冷淡地点了点头,手中的动作却利索而仔细,不会因为眼前这个人是天潢贵胄而特别上心,也不会因为是连诊费都掏不出的贫民而轻慢鄙视。

布条一层层解开,但最后那层却因为与皮肉粘在一起而很难剥离,宁天歌倒了杯清水帮着将那布条润湿了,再由冉忻尘去揭。

即便作了湿润,即便冉忻尘已将动作放至极慢,那布条揭起之时仍然无法避免地带起了一些皮肉,她别开视线不忍再看。

“这是谁裹的伤!”一声愠怒,将她的视线拉回。

冉忻尘望着墨离的手掌,已眸现怒意。

“怎么?”她一惊,低头看去,却见墨离掌心处鲜血淋漓,那一条条的血沟虽被布条粘去些皮肉,但已基本合拢。

“这些伤口伤及筋脉,未作处理怎可将简单地将伤口合拢?”冉忻尘冷冷地抬头,“是你做的?”

面对他的目光,宁天歌竟一时无法回答。

她虽知道这些伤口伤及筋骨,也知道需及时医治,却不知道这样裹了伤口却是做错了,但当时那种情形,如果不将伤口裹好,受到感染后果将更为严重。

“是我让天歌替我包扎的。”墨离睁开眼眸,朝她安慰地笑了笑。

冉忻尘垂了眸未再说什么,取了药箱过来,将墨离的伤口仔细地检查之后,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小巧的刀片。

“用刀片做什么?”宁天歌凝眉望着这雪亮的刀片,心头已有不好的感觉。

“这几条最深的伤口必须重新割开,将里面的筋脉复位用药方可不会留下后遗症。”冉忻尘将刀片一递,冷着脸道,“要么你来。”

她来?宁天歌苦笑,“还是你来吧。”

以冉忻尘的医术水平,这里完全不需要她来动手,只是想到墨离要再忍受一次这种割肉之痛,她便无法忍心再去看墨离一眼。

“没事,不过是皮肉伤。”墨离伸出右手握住了她。

她反手将他回握住。

冉忻尘看了眼他们交握的手,眼中一瞬间闪过一抹复杂,然而再低头去看墨离的伤口时,便已只剩下专注与沉着。

过程怎样,宁天歌没有去看,她只是为墨离一次次拭去额头的冷汗,墨离望着她,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但掌心处的冰冷潮湿却显示出他此刻并不如表面那般好受。

宁天歌默默地垂下眸光,不经意间却发现,专注于处理伤口的冉忻尘亦已湿了发际。

如果不是耗费了大量的心神将全部精力高度集中在眼前这件事,如果只是以无谓的态度来对待眼前这个伤,又怎会使他流汗至此。

心头顿时被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堵得连呼吸都有些不畅,她别开视线望向摇曳不定的车窗,忽觉什么话都说不出。

已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冉忻尘一直在低头忙碌,而墨离的掌心已越来越黏湿,她看着车窗在默默数着时间。

马车却在经过一次短暂的停顿之后彻底停了下来,墨离已在车外禀报,“主子,我们入月都了,是住店还是怎样?”

墨离眸中掠过一缕寒光,“直接去皇宫。”

马车再次行进,冉忻尘也在此时终于缓缓吐了口气,直起身来。

“这几日每日需更换一次药,在伤口愈合之前,希望殿下不要碰水。”他收起药箱站起身来。

“辛苦冉院正。”墨离微笑致谢。

“不辛苦,这是忻尘的本分。”冉忻尘微一颔首,走回原先所坐的位置,坐下之后才用袖子擦拭发际的汗水。

宁天歌在墨离手臂下放了个垫子,为他调整了舒适的位置,便走到角落里放置衣物的箱子里取了块干净的棉帕递到冉忻尘面前,“用这个擦吧,别脏了衣服。”

冉忻尘擦汗的动作一顿,看着那棉帕许久没有动,她也没有动,心里却开始不淡定,只道他不会给她这个面子了。

正当她开始考虑要不要把棉帕收回来之际,他伸手接了过去,却并没有擦汗,而是放入了药箱。

她可不可以理解为嫌弃?

不过,到底是嫌弃她这个人,还是嫌弃这块棉帕,她就不得而知了,但好歹他总算接了过去。

忽然便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她将车内的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确定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某物,只得冒着再次受冷遇的风险开口相问,“冉院正,可有看到我那只狐狸?”

“没有。”未想冉忻尘这次都回答得极快,甚至还看了她一眼,“你也没看到么?它到底会去哪里?”

此言一出,他自己倒没觉出什么,宁天歌却惊讶了。

这话里面的急切那是显而易见啊,他是在担心四喜的安全么?

这个发现也未免有点惊世骇俗了,冉忻尘担心一只狐狸,不不?信什么都不能信这个。

没有得到她的答复,冉忻尘的脸色又冷了下来,默然不语地拿出他的医书。

宁天歌意识到自己冷落了他,连忙说道,“我也没有看到,不过狐狸生性狡猾,四喜虽然笨了点,也不至于遇到危险不知道逃命,你无需担心。”

“我不担心。”他埋首于医书,说得没甚感情。

……这口是心非的话,她听着甚是无语。

“我看,等它回来,你最好每日想办法给它捉只活鸡来。”榻上的墨离已低笑道,“总是这样跑出去也不是个办法,你不可能一直在原地等它,若不然,它就未必能找着你。”

“你还真当我是它娘了。”宁天歌满头黑线,“每日给它捉活鸡,我是上辈子欠它的?”

“那狐狸就是把你当作它的娘了。”墨离支着颐笑,“只不过娘不给它想要的东西,它就只能自食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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