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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凰谋--诱妃入帐-第144部分

小说: 凰谋--诱妃入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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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骗你,想去的话明天我就带你出趟远门。”她弯起嘴角,将它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一旁与它平视,“不过说好了,出去之后未必天天能有活鸡吃,你若是舍不得,就在家里待着,若是舍得,就跟着我。”

四喜耳朵一耷,小眼睛泫然欲泣。

没活鸡吃?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么?

“那算了。”宁天歌很痛快地一挥手,“我也不想你跟着我受委屈,你就留在家里吧,最多半年几个月的我也就回来了。”

半年几个月?

四喜耳朵又叮地竖起,虽说吃不到活鸡很痛苦,但这么长时间见不到心爱的主人似乎更让它难以忍受。

矛盾犹豫了半天,它伸出前爪拍打着宁天歌的脸颊,流露出壮士断腕的悲壮之色,勉为其难地表示了愿意誓死跟随的决心。

嗷呜,这可真是艰难的决择!

——

次日,安王亲自率五百人马护送晗月公主的灵柩回西宛,随行官员只有宁相大公子宁主簿一人。

墨离与宁天歌分别乘坐两辆马车,前后各有一百名侍卫,之后是晗月公主的灵车,灵车后面亦是一百名侍卫,其余两百名则分别护在马车与灵车两侧。

说是侍卫,实则都是从京畿护卫营左翼保留下来的几千人里面精心挑选出来的强兵,不论是身手还是作战力,都比一般的兵士要强。

因为天气渐热,即使冰棺也不能维持晗月公主的身体,已有腐烂迹象,因此在前一日已进行火化,此时灵车上放着的,不过是朱秀手上捧着的一盒骨灰而已。

四喜头一回坐马车,着实新鲜得紧,一改懒惰好吃的模样,用上蹿下跳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宁天歌也由着它,自己挑了车帘一角望着外头。

全城戒严,街道冷冷清清,百姓能不出门便不出门,即使如此,在队伍行进过去之时,两旁屋舍的窗户还是有很多悄悄开了条缝,许多双眼睛偷偷地往这边看。

想看那位基本没有悬念的储君人选安王,想看那位被安王收为入幕之宾的宁大公子,也想看那位爱慕安王却也因安王而死的晗月公主——当然,只是看一眼那灵车然后嘘唏感慨一番而已。

列队自朱雀大街缓缓行出崇阳门,宁天歌正想放下车帘,视线却接触到了某个点,也正是这个点,让她一时怔住,随即宁可相信自己是眼花。

然而列队已在此时停了下来。

那个点站在了列队正前方,就那样笔直孤傲地立在那里,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让周围一切都成了脚下尘埃,更显得他遗世独立。

领头的侍卫长并不认识他,见有人拦路,不由恼火,指挥着人便要将他推开。

宁天歌眉尖一蹙,站起来走了出去,朝前面一人说道:“墨统领,麻烦你把他去带过来。”

墨迹坐在前面那辆马车车尾特制的车板上,嘴里正嚼着根草杆,闻言将口中的草杆子一吐,探出身子往前看了一眼,砸吧着嘴道:“宁主簿,我的职责是保护主子安全,不能离开主子半步。我若是过去了,万一正好有刺客什么的出现,主子受了伤谁负责?”

宁天歌见他故意推脱不去,当即挑唇一笑,“墨统领,你是在诅咒殿下么?”

墨迹一愣,随即涨红了脸,“谁诅咒主子了,你可别乱说话!”

“你自己说的,是男人就承认。”宁天歌下颌微抬,不急不忙地看着他,“要不,我把殿下叫出来作个对质?”

“你这个女……”墨迹很是气不过,险些就要说出“女人”两字,车内一声轻咳传出,一只皓洁的手挑开了窗帘。

“跟宁主簿犟嘴,你是想让别人笑话你不成?”一抹碧色自帘后透出,墨离懒懒的声音传来,“既然差使不动你……阿雪,你便替宁主簿去一趟。”

“是。”一身黑衣的阿雪跃下马车,往前面走了过去。

那边正拉着挡路的仙人往路边拽。

虽说这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换作寻常人家肯定还得好言相问,但这次出行的是安王,这些人又是京畿护卫营出身,哪里会管那么多,便是来头再大些的人物,也未必能放在眼里,更何况只是个背着药箱有点仙气的郎中。

不过看在他一身文弱的份上,好歹没动武力。

而被人看作郎中的某仙人,却一身傲骨,任他们怎么拖拽都不肯低头,就是要往路中间站,嘴里只说着一句话,“我要见宁主簿。”

“住手!”阿雪寒着脸,冷得象冰块的声音立即将场面冻住,“宁主簿说了,让这位先生过去。”

众侍卫面面相觑,讪讪地收了手,皆不知这位是什么人物,竟连与安王最亲密的宁主簿都要以礼相请,而且派来传话的还是安王最亲信的贴身近卫。

直到很久以后,他们才知道当初得罪的是什么人。

好在人家就事论事,从不将公私恩怨混为一谈,只不过自那以后,那些看在墨离与宁天歌的份上才做出的那种表面上的敷衍态度变成了真正从内心上涌现出来的感激与尊重。

这便是后话了。

某郎中,哦不,某仙人冷着脸整了整衣衫,将滑落的药箱背回肩上,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跟着阿雪走向第二辆马车。

在经过第一辆马车时,他照样目不斜视,仿若未见。

“冉……”宁天歌刚张了嘴,便见某仙人二话不说,抬腿便蹬上了她的马车,再一掀帘子,瘦高挺拔的身躯便钻了进去。

什么情况?

宁天歌嘴角一抽,实在没想明白他的意思,只得跟了进去。

一进去,便见仙人已十分自觉地放下药箱,坐在小几一旁,而四喜已停止了活跃的行为,正端坐在他对面,歪着脑袋打量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冉院正,今天正好出来办事?”宁天歌摸不准他的想法,选择了旁敲侧击。

冉忻尘板着脸道:“不是。”

“那是有事找我?”

“不是。”

都不是?

宁天歌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原因,便不多问,道:“冉院正,我们还要赶路,你若没事,便下车吧。”

“不下。”冉忻尘象蹦豆子似地往外蹦字,“启程。”

她不禁皱了眉,不确定地问,“你这是要跟我们一起去?”

“对。”

“不可能!”她立即否决,指着车帘道,“下车,我绝对不可能让你跟着去。”

“不下!”冉忻尘依旧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模样,声音也没个起伏,“我领了圣旨,你不敢赶我走。”

“把圣旨拿出来给我看看。”宁天歌手一伸,手掌摊在他面前。

“没有,是口谕。”他答得飞快,象是早就准备好如何接口。

她气极反笑,“冉院正,你这叫我如何信你?既然拿不出圣旨,你就下车吧。”

------题外话------

今天一天没时间码字,刚赶出几千来,嗷嗷~

卷四 朔风乍起 第一百七十八章 无法直视

四目相对,谁也不让谁。

“好,你不下车是吧?那我下。”宁天歌忽而笑了笑,一个转身便要去掀车帘。

一只手迅速抓住她的袖角,“你做什么去?”

“你不走,那就只能我走。”她低头看着那只骨节分明正用力抓着她衣袖的手,“我命人将你送回宫去。”

“我不回去!”冉忻尘说得飞快,端坐在位子上,声音里有丝小孩子般的执拗,“就算你把我送回去,我也还是会再出来,到时候便跟在你们后面,若是遇上什么强盗歹人,被他们给杀了,就由你给我收尸!”

“好啊,这个没有问题。”她略微意外地挑了挑眉,这人竟然开始懂得威胁别人了。

冉忻尘却没她那么好的定力,一听这个都不能让她改变心意,顿时沉下了脸。

见他倔强地抿着唇不言不语的模样,宁天歌心头一软,走到他身边半蹲下身子看着他,放软了声音说道:“冉忻尘,你知不知道我们此行是去做什么的?”

冉忻尘看着对面的窗子,“当然知道。”

“你既然知道,应该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她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晗月公主死在东陵,又是被东陵太子所杀,这件事情定然会使西宛君主与臣民大怒,此番虽由安王将晗月公主的骨灰送回,然而到时候情况到底如何,谁也说不准。你是聪明人,这些肯定都能明白。”

“但你很笨!”冉忻尘倏地转过头来,“既然你这么明白,为何还要去?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去了又能做什么!”

……谁什么都不会了?

她扯着嘴角,道:“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我是殿下的主簿,他去哪里我自然要跟着不是么?”

冉忻尘又转过头不说话了。

“我知道你关心我,但你是太医院的院正,有你的职责在身,怎能如此率性而为?”她拍了拍他的手,“你是走路来的,便坐着这辆马车回去吧,你若真为我好,就别让我为你担心。”

将袖子一点一点慢慢往外抽,怎料冉忻尘却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她不由加重了语气,“冉忻尘!”

“我是不会回宫里去的。”冉忻尘看着对面的窗帘子,异常平静地说道,“你要么带我一起去,要么就把我赶下车,我自己跟着你们去。”

“冉忻尘,你还要我说多少你才明白?”宁天歌动了气,“这次形势非同寻常,去了也许就会没命回来!”

“那我更要去了。”他毫无感情地说道,“如果你受了伤,我去了还有人可以给你包扎,若是死了,也有我给你收尸。”

宁天歌很头疼。

她知道这人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问题是,这次真不适合他去。

“你放心,我不会受伤,更不会死。”想了想,她压低了声音十分诚恳地对他说道,“我会武功,而且身手很好,一般人都动不了我,不过这个秘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

冉忻尘终于有了点不同的反应,他缓缓转过头来,眼中充满了鄙夷。

他根本就不信!

宁天歌十分悲催地意识到这一点。

“我也有一个秘密告诉你。”他放轻了声音,“其实,我除了医术不错以外,武功亦是天下一流,这个秘密至今未止只对你一人说过,所以你根本无需担心我的安危。”

……

宁天歌木然地看着他,已不知该用何表情来描述此刻的心情。

这块木头,这个榆木疙瘩,居然学着她的样子讲这种冷笑话!

虽然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我是认真的。”她表情严肃。

“我也是认真的。”他不苟言笑。

宁天歌被他彻底打败。

罢了罢了,他要跟就跟吧,大不了她花点精力多保护他就是了,这人向来能约束自己,应该不会给她惹上很多麻烦。

“那好,你如果执意要跟着,那我要你跟约法三章。”她伸出指头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一,不得离开队伍私自行动;二,不得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之内;三,我说的话,你必须服从,否则我随时派人送你回京都。这些,你能不能做到?”

冉忻尘根本不用考虑,直接就点了头。

宁天歌的手指顿在半空中,总觉得他答应得快了些。

“你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冉忻尘松懈下来,从小几上的小暖炉上取下紫砂茶壶,替自己倒了杯茶,开始显出气定神闲的模样。

宁天歌又好气又好笑。

“我去跟殿下说一声。”她示意他松开手。

他吹着茶盅上的热气,慢慢地品了一口,才将她的袖子松开,看着盅里的茶水道:“不要跟别人说我的身份。”

宁天歌一顿,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默默扶额,“你果然是偷跑出来的。”

“当然,皇上若知道了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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