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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凰谋--诱妃入帐-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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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诗痛得尖叫一声,全身痉挛。

这是墨承第一次如此粗鲁地对她,就连新婚那晚也没有这么痛。

“太子哥哥……我是真的……不舒服……”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流着泪断断续续说道。

“是因为跟我才不舒服吧?”墨承毫不怜惜地看着她,“若是换作老七,你是不是早就贴了过去?”

宁采诗已痛得说不出话,在猛烈的撞击下,小腹处似乎如被一只手紧紧拧住,一阵痛似一阵。

“太子哥哥,求你停……停下,我……”

见她脸色如纸惨白,五官皱成一团,墨承心中划过一丝不忍,然而很快就被更大的恨意代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

一阵疼痛如绞,宁采诗惨叫一声,忽然两眼一瞪,身下热流奔涌。

墨承蓦然一顿,缓缓看向身下,但见大红的软榻上,一片潮湿的深色迅速洇开,漫过他的双腿,肌肤上血色斑斑。

脸色陡然大变,抬头看向宁采诗,却见她两眼紧闭,已晕了过去。

身子飞快抽离,抓过一床薄被盖在她身上,他箭步奔向门边。

房门砰然大开,太子府上空响起一声发狂般的大喊:“传太医!找大夫!”

卷三 惊云飞渡 第一百六十三章 看美人

暴雨倾盆,狂风依旧。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快步行走在空寂无人的高墙深宫中,原本零星点缀的宫灯都已不堪这风雨侵袭被扑灭,此时这无人踏足的冷宫幽径只是浓浓的黑暗与如注雨声。

毕竟在宫中,为防脸上妆容被大雨冲毁,宁天歌一路用衣袖挡住头脸,到了漪兰殿外,身上已是从里湿到外,再无干爽之处。

未进漪兰殿,便听得琴音悠扬,遥遥从殿内深处传出,并不因这暴雨而失了音色,可见非一般人所能奏。

她一怔神,墨迹早已一个箭步先她冲入,朝着唯一透着烛火的地方奔去,“主子!”

她跟随在后,进入漪兰殿之后放下衣袖,站在回廊下透着院中疏朗的枝桠,看着窗纸上那个人影微微一笑。

看那悠闲听曲,举杯浅酌,并不因这突如其来的呼喊而动半分的模样,可见此人在这里过得很是不错。

掸掸衣袖,又扯平贴在身上的衣衫,她亦悠闲迈步,负手走入殿内。

入眼处,一人倚着窗台斜卧榻上,容颜如玉,眉色如黛,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只白玉酒盏置于唇边垂眸轻啜,如鸦长睫轻垂,遮去千里美景无限。

一方小几上放着几碟精致小菜,未有动过的痕迹,旁边是一把白玉酒壶,小几另一方放着一只同样莹润的酒盏,里面泊着一汪琥珀色的美酒,在灯光下泛着清粼粼的波光。

看上去,不象是自得其乐,更象是在等一个人,一个共品美酒听雨夜话的人。

宁天歌无声地扯起一侧嘴角。

这人倒是真懂得享受,她在幽月殿与皇帝言辞争锋,他却相当地有闲情逸致,将这里当成了他的安王府。

当真是……悠哉得很!

再看另一边,数名长相清秀的宫婢侍立在侧,一名模样甚美的女子坐于一架古琴前低垂臻首,玉指轻拨琴弦,一双如水妙目却始终凝望着对面那人,脉脉之情与缕缕琴音相绕,绵绵不绝。

墨迹被尴尬地晾在了一边,自进来之后就无人理会他,而他的主子更是连眼皮都不抬,将他完全无视。

宁天歌唇边的笑意便深了几分,索性立于帘外——看美人。

她对这些音律懂得不多,只能听个好坏,但鉴赏一个女人美不美,却有着独到的眼光。

眼前这个弹琴的女子,五官长得自不必说,能进宫里乐坊的女子模样自不会差到哪里去,皮肤身段长得亦很好,那眼睛更是柔得似乎能淌出水来,尤其在看向那个到处招惹女人的男人的时候。

但终究这种美太入大流,缺了点独特的气质,所以,最多也就只能算个美人。

好容易,一曲终了,等得五官纠结在一处的墨迹再也按捺不住,凑到墨离跟前咧嘴喊了一声,“主子。”

满心以为这次总该得到点不同的待遇,未料墨离看也不看,挥手将他拨到一边,抬眸看向对面收手望着他的女子,勾起唇角,“过来,斟酒。”

那女子抿唇一笑,婷婷起身,绕过琴架徐步走来,举步间顾盼流转,芳菲妩媚,端的是轻曼绰约。

“主子,你这……”墨迹眉头一拧,不自然地朝宁天歌这边看来,张嘴就要告诉墨离是谁来了,却被宁天歌一个手势打住。

他张了张嘴,几次欲言,终究敌不过她一个警告的眼神而作罢。

宁天歌静静地注视着里面那人,倒想看看这个男人又想做什么。

酒液汩汩,映着美人如玉脂般凝白的手,墨离懒散地支着额头,笑语:“好久不曾听到绿芙的琴音了。”

“殿下,整整八个月零七天了。”绿芙放下了酒壶,娇嗔地望着他,“殿下这么久都不曾找绿芙,想必都把绿芙给忘了吧?”

“若是忘了,今儿个也不会让人去找你了。”他低低一笑,伸手欲去拿酒杯。

绿芙却抢在他前面拿了起来,双手捧了递到了他唇边,剪水双瞳如诉如盼,“殿下……”

墨离垂眸看着眼前的玉杯,唇边笑容不改,略一低头,便将那琼浆玉液倾入口中。

绿芙喜上眉梢,取了酒壶过来又为他续酒,墨离支头看着,似是十分享受于美人的伺候。

帘外的宁天歌忽然转身就走。

看似低着头,实则时时留心着她的反应的墨迹连忙着急地喊:“宁主簿……”

绿芙与其他宫婢皆一怔,这才知道外面还有人,墨离眸光微微一变,更多的却是突然浮漾起来的笑意。

“还不快去将宁主簿追回来?”

“是,我这就去。”墨迹早不等他发话,脚已抬了起来。

还未冲到帘边,外面却有个声音淡淡传来,“追什么,我又没走。”

墨迹连忙刹住去势,墨离已挑了眉,朝帘外望去。

“站得有些累了,便去寻了把椅子。”宁天歌已拨开帘子走了进来,将手中的椅子往地上一搁,一手扶着椅背对诧异的绿芙微笑道,“你们继续,我先坐会儿。”

绿芙见进来的是名容貌清俊的男子,又听得“宁主簿”这个称呼,不由将她多看了几眼。

关于这位宁主簿与安王的传闻,她虽处在深宫,却听得也不少。

安王以前来听她弹琴的次数虽不多,但一个月也总会有一两次,起先两个月不见他来,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后来听到关于安王与他的主簿之间各种流言,她才知道安王为了一个男子而情根深种。

她惊讶之余又实在好奇,这世上终究该有多出色的男子才能让安王收了心,再不流连于风月之地,如今看来,却觉得不过一般。

然而,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一个瞬间,很快,绿芙便再不敢丝毫刚才那种想法。

见她一直探究打量,宁天歌微笑不变,眸光却初雪微凉,抬眸看过来间,一股凛然冷冽之气陡然散发。

绿芙手一抖,那酒液从壶嘴里洒出,溅湿了墨离的衣袍。

“对不起,殿下,绿芙是不小心……”她一惊,连忙放下酒壶用衣袖去擦那酒渍。

“罢了,绿芙,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墨离抬手一挡,将她的手推开。

“殿下……”绿芙咬了唇,目光楚楚。

“我没有怪你。”墨离伸长了腿,舒适地躺倒地榻上,“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了。”

宫婢连忙应了,一名粉色裙装的婢女似乎是绿芙身边的人,过来扶了绿芙。

绿芙虽有不舍,但也不敢多言,频频回首地去了。

殿内长时间的沉默,墨离似笑非笑地望着宁天歌,后者亦似笑非笑,与他相同的表情。

墨迹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这情景实在诡异,做了半天热锅上的蚂蚁,突然十分踊跃地提议,“要不,我去把那女人的手去给剁了吧?”

“什么理由?”宁天歌瞥他一眼。

墨迹挠头。

对,什么理由?

因为人家会弹琴?还是因为将他主子伺候得不好,将他袍子洒上了酒?

似乎这些都不足以成为剁手的理由。

“你剁她的手做什么?人家就是靠的这双手吃饭的,你将她的手剁了,不等于是要了她的命么?”宁天歌好笑地摇头,斜眼睨着榻上笑得意味不明的男人,“再说了,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我见着都想抱在怀里怜着疼着,你做这狠心的事做什么?”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么?”墨迹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宁天歌挑眉。

“呃,没什么没什么。”墨迹连忙识时务地否认,头摇得好似拨浪鼓。

宁天歌大刀金马地坐了下来,双手一抖衣袍前摆,“我劝你啊,还是别费那些个心思,小心你前脚剁了人家的手,你家主子后脚就砍了你的头,还是算了吧。”

“不至于吧?”墨迹骇然看过去,“主子,好歹我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了,凭咱俩的关系,怎么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的手来要我的命对吧?”

“你说呢?”墨离双手枕于脑后,若有似无地一笑。

这一笑,笑得墨迹寒毛直竖,后颈发凉,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还好,还在。

墨离却突然坐了起来,盯着宁天歌说道:“天歌,你真沉得住气。”

宁天歌奇怪,“我为什么要沉不住气?”

他微拧了眉,“你就不会吃醋么?”

“吃醋?”她秀眉一挑,“为什么?”

一句句反问,问得墨离闭了嘴,默默地看她。

她噙着笑,亦不躲亦不避,坦然地与他对视,眸中似有无数辨不清的光影,又似乎纯净得什么都没有。

许久,墨离点头,“嗯,下回定要找个与众不同的。”

“与众不同的?”墨迹没忍住,看着宁天歌插了一嘴,“这里不就有个现成的么?”

“笨!”墨离瞟了他一眼,躺了回去。

“殿下是打算在这里继续住着呢,还是与我们一起回去?”宁天歌一掸衣袍,缓缓起身,“如果殿下想要住下去,在这里美人在怀,聆音品酒,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殿下的雅性。”

墨离看着她不语,片刻,渐渐舒展开唇弧。

见到这种种非正常的行为,墨迹更为纠结,主子该不是病了吧?而且看起来病得不轻。

“天歌,原来你还是会吃醋。”

“殿下想多了。”宁天歌扬唇淡淡一笑,“醋太酸,我向来不喜欢。殿下这里如果醋太多了,大可以找些喜欢吃醋的女子过来,想必定然能让殿下满意。”

卷三 惊云飞渡 第一百六十四章 因为,他曾逼迫过你

宁天歌转身就要出去,榻上之人一跃而起,步法轻移,闪身抓住那帘子挡在她身前,朝墨迹瞥了一眼。

墨迹这回极有眼色,也极为利索,二话不说就自觉地迅速走了出去,那形容,仿佛慢了就会火烧屁股似的。

宁天歌眉色不动,等着他开口。

待殿门被难得细心的墨迹关上之后,墨离突然低了头,展开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在她跟前软声道:“别生气。”

“生气什么?”她挑眉。

“这么问就是生我的气了。”他歉疚地望着她一身的湿衣,想要将她搂入怀里。

宁天歌往后一闪,避过了他,脸上始终挂着淡淡微笑。

墨离一声轻叹,趋身上前,将她的双手握在掌中,触手冰凉。

“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是在这里寻欢作乐吧?”他手上微一用力,将她拉入怀中,这回她没有躲,任他抱着。

自己的衣服都湿了,总不能她一个人湿。

“你当然不是在寻欢作乐,你是在作乐寻欢。”她闭起眼,寻了个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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