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一一皇叔,我不嫁-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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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出现,浮屠乱世扶其霸,宫阙世在敌者谁?陆风国成为修龙大陆真正霸主也是早晚的事情。
这样的传言,和着之前孚宫宝藏的传言,更是让江湖中人激动不已,有人甚至想着,若是谁能够得到那其中一个能射火球的黑匣子,哪里还需要再修炼强大的武功!
江湖中人骚动的同时,也早就在半个月的时间里齐齐到达了白刹国,甚至是在江湖中无端抢夺到了一张宝藏地图,确实就在白刹国境内,眼看到惊世的宝藏就要被自己得到,所有江湖人士都起了私心,一个个为了宝藏地图打斗了起来,一时间,白刹国内忧外患,乱成一团。
裴如认定了羽赤军此时一味攻打乾龙国,那五千多的兵器强军正在乾城与裵愆他们对峙,定是没有更多的兵器前来攻打白刹国,她和白启修便商定着一面修书与陆风国示好,暂且压军不发,将白刹国内部的事情解决好,不能在陆风国猛烈的外战还未到来之前,便让这些江湖莽汉将白刹国搅得再无力应对外面战乱。
东城城门口,郝濬狠狠将手中的一张拓印地图扔在地上,上面的红线引导出来的位置明明就是皇宫的洞门门口,这是谁故意放出的消息,竟敢将这些胆大包天的江湖中人引到皇宫里面来,还称是孚宫宝藏所在!
此时,白刹国外患正难以有办法抵抗,他竟还要被派遣在皇宫周围守护皇宫要地,他是堂堂风骑大将军,自然应该在沙场征战才对,他一定要尽快解决掉这些江湖莽夫,好快去边境征战,他才不相信真有那样厉害恐怖的武器!
“去东门镇守!”
他挥手一声令下,便领着几万兵将前往东门,他在东门镇守了半日,未见到半点响动,顿时心底觉得有些不对劲,忽然有士兵快马加鞭而来,急切如风,他心中一动,似是有不良的预感在他心底蔓延。
那飞马而来的士兵下马就要奔过来,却在刚下马之时,双眼蓦地睁大,便直直掉下马来,继而显出他身后骑马而来的一队人马。郝濬面上染上冷霜,手中长剑的倏地一抖,便有小半的冷芒长剑出鞘,他身后的士兵也随之一动,准备随时应战。
那群人马很快清楚显现在眼前,郝濬一愣,领头而坐的却是白汐和他的夫君,而他们二人的身后,皆是一色深紫衣服的孚宫中人,约莫有四五百人,却都是个中高手,副宫主和三大护法都领头在前。
陆御笑着看了一眼刚刚被射下马的士兵,抬头对郝濬道:“知道他想通传什么吗?南门北门已经被我们攻下了,下面便是这个东门。”
郝濬心中大惊,他中了调虎离山计!
两个门都已经被攻下,那就说明,已经有很多人都攻入了皇宫,他此时身后仅仅只有两万人马,若是此时派人前去阻挠敌人的进攻,却根本不敢保证能够全力抵制眼前的这群实力超强的孚宫高手,他手下大批的军队已经被好派到了战场之上等候,却没想到在国内空虚的时候,会被孚宫的人乘虚而入!
他忽然抬头,目光冷冷看着这一行人马,朗声道:“孚宫是江湖门派,为何要与白刹国结仇,攻打我白刹皇宫?”
花裘冷哼一声,“白启修裴如,还有你,敢杀我孚宫中人,结仇那是必然,况且此次我们还不是挂着孚宫的名义。”
郝濬稍有疑惑,有些不明白她所说意思。
“哼,我们这次要将孚宫的仇恨和国家大事混为一谈而论,白刹国皇宫被毁,国家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郝濬更是听的眉头紧皱,不甚明白花裘的意思,他也从未想过,孚宫和国家战事会联系到一起。
在他疑惑之时,陆御牵马上前两步,悠悠道:“想必风骑将军还不清楚我是谁,陆风国陆御正是在下!”
他话音一落,郝濬蓦然睁大了双眼,震惊非常,连手中的长剑都微微颤了下,“陆御?竟然会是你,本将竟是容你在白刹国胡作非为这么久!哼,今日别想再从我手上逃走!给我上!”
此时,郝濬不仅仅是怒火冲天,只要一想清楚,便能明白,此时此刻,陆御既然和白汐走到了一起,那就说明,陆风国已经和孚宫走到了一起,此时出现在白刹皇宫的孚宫和陆御的手下,便就预示着陆风国休战之后,是将战场默默迁移到了白刹内地,大胆到皇宫之中来作乱。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089、大结局(下)
他二话不说,便飞身而上,势必要将这个多年与他在战场对阵厮杀的对手歼灭大败,他更不能容忍的是,这个家伙,竟然将他当做傻子一般,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作了这么长的时间!
一时间,两队人马打斗在了一起,人群中,也只有大腹便便的白汐端坐在马上,怀中抱着小金,置身事外,她淡淡看着陆御和郝濬的打斗,两人的能力她一清二楚,郝濬自然远远不会是陆御的对手,但为了节省时间,她便在一边时不时估量一下郝濬的落手之招,招式结束之地,开口提醒两句,不过半刻钟的时间,郝濬便在陆御的玉骨折扇下连连败退,身是多处受伤,陆御却也是手下留有一招,并未让他死的痛快。
孚宫这群武功高强的人出马,很快,东门大门被攻开,所有人冲了进去,一路血杀,势如破竹!
东门和南门攻进来的孚宫人和沉风沉君所带领的陆风士兵一路杀来,很快便和白汐一行人汇合,一众手法高强的孚宫众人和陆风士兵,又厮杀了半日,便攻进了宫殿之中,宫殿之内,裴乐裴啸和白谦羽几人前前后后找了一圈,却没找到白启修和裴如两人。
白汐想了想,知道他们必然是听到消息逃跑了去,但这个宫殿之中大大小小多少个出口她都一清二楚,而此时每个出口都有她安排的人在,他们两人定然不能轻易逃脱!
果然,不过片刻宫殿旁边内室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便有一众江湖好汉,逼着白启修和裴如两人缓步朝着大殿后退回来。
众人被眼前的景象一愣,怎么逼宫大战,竟是会突然来了这么多的江湖人士?
白汐嘴角挂出浅笑,没想到这些江湖莽汉还真看得懂地图,从北边密道寻来,也正巧将白启修和裴如堵了回来。
看着这些江湖人士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环视满宫殿的混乱,白汐轻笑道:“想必诸位过来只是想得到我孚宫的宝藏吧?但眼下宫中正值混乱,既然诸位来了,也不好轻易离开。”
一进来便碰到了孚宫宫主,这些江湖莽汉多少也有些尴尬,总不能理直气壮的承认他们就是觊觎孚宫的宝藏,不顾情况就追到了这里来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了一番,也只有领头的水擎易上前抱拳道:“白宫主,既然孚宫有如此财产,孚宫同为江湖门派,让我们见一点光又如何,是不是孩孚宫早就料到我们会找宝藏找到这里来,所以你们才会再此守候,将我们一网打尽吧!”
“水族长多虑了,只是当初你有自知之明,知道无能吞下阴心,怎么就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吞下孚宫的宝藏呢!你们如此嚣张,可曾将我孚宫放在眼里!”
她突然提高了音调,冷冷呵斥道,将所有人都斥的不敢多说一句话,莽汉们虽然对孚宫也有些忌惮,但心底对于财富的贪婪却还并未完全消失。
白汐又突然冷笑一声,“你们以为你们江湖好汉众多,就能够达到目的?呵!别说我孚宫中人都在这里,光说这里里外外的白刹士兵也不会放你们出去,你们已是笼中鸟,性命即将不保,还一心想要财富?”
“这……”
水擎易大惊,回头和那些人对视几眼,心中惊骇却还未想清楚,便听到身后有人急声大叫:“不好了,我们进来的洞口被人给堵住了!外面全部都是士兵!”
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所有的江湖人士都骚动不安起来,他们只是一根筋想着进来能够找到宝藏,却没想到是被暗算了。
有已经静不下来的满脸胡须男人上前,扯着嗓子指着白汐骂道,“臭女人,你什么意思,将老子们骗进来,难道就是想将我们一网打尽,让你们孚宫在江湖上一家独大吗!”
“哼,要真是这样,兄弟们今天拼了性命又怎么样!”
他大声厚叫吼着,引起了身后几个壮汉的响应,真的便摩拳擦掌准备杀出重围。
他们狂妄叫嚣声中,陆御微微撇头示意,身后的士兵和孚宫众人便一致上前一步,手中长剑刷的出鞘,干练似是斩破云霄的气势,立刻让本来还满腔热血的江湖硬汉心中瑟缩一下,不敢再随意行事。
白汐轻笑一声,道:“各位英雄好汉,本宫主并没有要将各位赶尽杀绝的意思,我只想告诉各位,孚宫存在于修龙大陆,只会是天下的福气,江湖门派无需担心孚宫会吞并你们,因为根本没有必要,而平定天下战乱,维护百姓安康才是孚宫要做的事情,今日此时,本宫主可以不与你们一般计较,你们只需安安静静待着,等候宫门大开就可以了。”
所有壮汉立刻偃旗息鼓,对望几眼,目光中皆没有了不要命的拼命气势。
水擎易抱拳道:“既然宫主这样说,那我们必然全力支持宫主。”
白汐满意点点头,这才缓缓将目光移到中间的白启修和裴如面上,她定定看了良久,突然轻笑一声,翻身下马,她走了几步,又慢慢俯下身子似是想要捡起什么,还未等她完全弯下身来,只见眼前白影一闪,陆御已经将地上那柄剑捡起来送到她手中,白汐朝他一笑,被陆御瞪了一眼,却还是一手揽着她的腰朝前而去。
白启修眼睁睁看着白汐手中拿剑,朝他慢慢走来,顿时慌张气愤不已,他大叫,“护驾!快护驾!”
皇上下了旨意,下面被制住的白刹军立刻便有一阵响动,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冲进来保护他们的皇上皇后,白启修抬头看去,只见殿门之外,所有白刹国的士兵一部分正在与敌军厮杀,一部分已经被紧紧拦住,根本不能上前分毫,他面色愈加难看,气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颤抖。
“你大胆!区区孚宫,竟敢犯上作乱!朕要赐死你们!全部赐死你们!”
白汐已经走到离他两尺之远的地方,缓缓抬起长剑,轻嘲:“哦?那我倒想看看白刹国现在还有什么能耐能够对孚宫怎样,一年前,孚宫前任宫主全心为你,却被你冤枉,残害,竟是还想毁了孚宫,今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她一说,便想到了一年前的往事,面上原本的浅笑也随之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愤怒,她真想一剑下去,给母亲报仇!
突然,郝濬飞身而来,在众人未反应过来之际,挡在白启修和裴如面前,冷冷看着白汐,“休想伤害陛下!”
白汐一愣,目光随之落在郝濬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即便他穿着将帅盔甲,却也已经乱作一团,本是人人敬佩的大将军,大元帅,却已然得了几分落魄。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知道奋力抵抗,保住他白刹国的好皇上皇后。
她轻嘲,“风骑大将军不愧是白刹国人人称赞的好将军,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要护住国主,但是,先小家再大家,你何曾学会当一个好夫君?你既然出来,那我就与你好好算算,郝濬,一年了……”
白汐恍惚一笑,连对眼前人的恨意都吝啬在给予半点,她没心没肺似的笑着,手中的长剑缓缓移动一下,将尖锐的尖端对准他的心口位置,“一年前,你长剑冷心,亲手杀死你的结发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与尹大小姐成双结对,只可惜,我并没有死……”
“夫君,一年前的种种,你前世欠我的,该还的,总是要还的。”
郝濬闻言,脚下猛的一个踉跄,身子摇晃几番。他面目呆滞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