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一一皇叔,我不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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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未说完这些事情,裴啸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与裴聿交流几句,得到他面色上惊讶的反应。
但令他失望的是,裴聿并不惊讶,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这恐怕不是能力大小,而是后台坚固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孚宫曾叱咤江湖,鼎立四国,即使大大受挫之后,却还是不会被这些小事难倒的。”
“啊?孚宫?这……上官兮关孚宫什么事啊?”裴聿将将干涸的杯子放下,舔了舔嘴唇,惊讶道。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之间到底有怎样的关联……”裴聿转换了目光,自言自语,“我也很是好奇。”
裴啸皱眉看了看裴聿走神的样子,甩了甩脑袋,反正他也听不懂裴聿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转换了话题道:“皇叔,你不要去看看上官兮正在忙活的那些店铺吗?这两日,三哥可是关照的紧呢!”
“哦?怎么个关照法?”
见裴聿又挑了眉看过来,裴啸又整了整坐姿,道:“关照可多了,就说益丰钱庄存钱一事,三哥带头便给存了一万两白银,有三哥带头,自然大家就都放心跟着了。今日更是在琴瑟坊里购置了一批弦琴,送给宫中各位娘娘了,好像是说各位娘娘都金口夸赞这琴音妙!这宣扬力度,可是帮了上官兮的大忙啊!”
裴聿眼眸深了深,“倒是有心的很啊。”
裴啸凑近了些,“那我们这就走吧!这外面虽是下着雨,大街上却还是热闹的紧呢,我还想看看她另外几家的店铺现在又是如何了。”
睨了一眼裴啸,裴聿站起身来就走,“谁跟你说我要去,不去!你要看自个去看!”
看着阴晴不定的裴聿的背影,裴啸愣了半响,无奈的捏了捏鼻子,“那我看完了就不来告诉你,哼!”
淅淅沥沥的雨水终于渐渐停了下来,闷热的天气在雨水润泽之后也清爽许多。
雨水一停,大街之上就凭空热闹了许多,一个个都在店铺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张扬着头,急切的等着能够移步到队伍的那端。
街道的另一边楼阁雅间之上,上官雪琪目光如毒蛇般紧紧盯着对面的熙熙攘攘的情况,几乎是要将银牙咬碎。她猛的回头看向贺氏,“母亲!她到底使了什么妖法,竟是连这家低俗至此的香料铺子生意都如此红火!”
贺氏也是目光沉沉,“这丫头葫芦里的药还真是不能小看啊!她背后的人……难道是三皇子?”
“三皇子?”上官雪琪提高了音调,“三皇子何故会突然帮助这个贱丫头!我去找三皇子问清楚!”
她面色一动,还真的就拎了裙摆就要回身,贺氏一手断然将她拉住,“犯什么糊涂!你现在是未来的四皇子妃!”
她的话不需要说完,上官雪琪也必要明白是什么意思,以她的身份,是千万要敬三皇子远之的!
上官雪琪按捺下了心思,低垂了头不说话,贺氏皱眉看着她稍稍安静了些,才道:“不要光看着这丫头在做什么,倒是你,现在这几家店铺管制的如何了?到时候直接将千两银子拿出来是最蠢笨的办法,你手下的这几家商铺问题都不十分的大,只要投些心思下去,不会比这丫头手下的其他店铺差。还有,你多放些心思在锦绣布坊上,这是锦绣阁的支铺,是娘亲让那些老账房故意留下来给你的,你皇后姨母说了,恰巧近日里宫中要大量购置一批丝绸送至罗浮国,这单生意娘亲已经帮你应下,你只需要按时交上布匹就行了。”
上官雪琪双目一亮,如此一说,有了皇宫这单大生意,便一定不会输给上官兮这个贱人!
她娇笑着拉了贺氏的衣袖,“琪儿就知道娘亲最好了。”
“你别丢了脸面就行,这就当做是娘亲给你准备的大婚贺礼了。”
贺氏伸手拍了拍上官雪琪的手,双目却是紧紧的盯着对面的热闹场面,眼睛中有枯藤蔓延,上官兮,再不能留了。
夜色如墨,今晚的夜空中连一点星光,半角月亮都无,因着白日里的雨水冲刷,便是在晚上,空气中都是满满的湿寒之气,一丝风袭来,让人瑟瑟发抖。
然而就在这样恐怖的黑暗之中,一群黑衣人身姿矫健,如风般的穿梭,速度极快,在夜空中根本看不出身影颜色。以那样的速度疾行了数条井道之后,一群人才总算停下来,恭敬站在一个人的身后,一致的微微垂头,竟是连垂头的幅度都是一样!
那站在前面的人影背对着这群人,双手背交,冷漠的声音传出,“事情办好了?”
“是。”
“很好,看紧了。”
、乾龙国锋芒渐露048、犯罪
“只是两日的时间,乾城中的这十家店铺都将乾城一半的生意都拉了过来,上官兮,我很庆幸没看错你。”
伴随着“哒哒哒”的算盘声,裴延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赏。
上官兮放下停下手中正在打算盘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捏着毛笔支额看向裴延,“三皇子既然已经对我放心,那也应该尽快让我看到你的实力才是,三皇子应该知道,何为盟友吧?”
“呵呵,这是自然,等明日恭贺你开业大喜时,本皇子自会送上大礼!”
裴延爽朗得笑着,面前这个精明复杂的女人,能够碰到,也算是捡到了宝,若能一直有这个女人相衬,于皇位天下怕是也有可能有不小的助力。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到的到底是什么,怎样才能将她留下倒是一个问题。
上官兮笑笑,继续埋头算账,这些店铺表面上看虽然是盈利惊人,其中却也有孚宫所下的资本,至今还未有大手笔的收益,但她已经看准了一笔生意,成了这笔生易,这次才算是令她满意的。
“让开!敢挡着本大爷!活腻了你的狗命!”
突然,门口有粗暴声响起,上官兮皱了皱眉,抬眼便见到领头的一个粗壮大汗,一身短打军衣,身后跟了六七个士兵,风风火火的就闯了进来,临进门时,还将门口的老掌柜的给踢倒在了地上。
上官兮眼角一抬,转而睨了一眼裴延,便低头继续自己的事情。
那两个领头的官员进来之后,十分威武的四周查看了一番,只见到柜台上一个女子,便粗着喉咙道:“喂!你是不是叫上官兮!是的话就赶紧跟我老子走一趟!”
哒哒的算盘声依旧,上官兮连头都不抬,那粗壮的官员显然是被惹毛了,猛的将手上的一柄大宽刀往桌上一掷,“臭婆娘!听到老子说话没!”
“寇四,出了铁戟军连军纪都忘光了吗?”
侧身向着柜台的裴延冷冷开口,让那军官狠狠的变了脸色,他转过身子,看到正洒然侧坐的裴延,猛地单膝跪地,恭敬道:“属下参见三皇子,属下,知罪!”
裴延放下手中的茶杯,“发生什么事了?”
军官又低了低头,“宫中有令,命属下抓罪女上官兮前去复命。”
上官兮疑惑着抬起头来,她好像并不曾再和宫中有任何联系。
裴延也是皱了皱眉,道:“可知道事出为何?”
“属下只知道这是皇后娘娘下的命令,具体为何,属下不知。”军官犹豫了会,道:“三皇子,这,属下也是职责所在。”
裴延看了一眼上官兮,沉默了片刻,正待开口时,却听上官兮道:“去一趟又如何!”
她目不斜视的走出,在那大汉还未反应过来时,便擦身而去,大汉愣了愣,看了眼裴延,随后又行了军礼,也紧跟着离开。
裴延站在原地,眼眸中现出笑意,低声道:“到底是谁不知道何为盟友,竟是半点都不相信人。”
去皇宫的路上,许是看在了裴延的面子,那些军官倒也客气,只是在入了宫门时,还是做了样子,用铁链锁了双手,由两个嬷嬷带着朝后宫处而去。
上官兮一路上想了许多种情况,但在看道大殿上的所有情况时,都全部否定。
此时,贵气华丽的大殿之内正端正坐了三个穿着华丽的人,坐在最上方的人,正是皇后贺兰若,一左一右坐着的两个女子,一人气质雅绝,肤白胜雪,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另一人一身敖红,身姿妖娆,却是戴着一顶纱帽,看不清面孔。
见贺兰若的目光瞥过来,上官兮这才收起打量的眼神,缓缓行礼,“上官兮见过皇后娘娘和各位贵妃娘娘。”
她手上戴着铁链,竟是在行礼之时依旧动作如行云流水,姿态纤纤,丝毫没有半点慌张害怕,冷静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少女。
贺兰若细细的打量她,心中算是明白为何大姐要在这个小丫头身上费工夫了。
“你这小丫头,长得标志,没想到心肠如此狠毒!竟然敢在胭脂里掺毒粉!本宫今日定要问你个死罪!”
贺兰若还未开口说话,那头戴纱帽的女子便指着上官兮狠声道,另一只手紧紧扣在座椅扶手上,像是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满腔愤怒。
上官兮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眸直直看向洛妃,“娘娘这是何意,请恕兮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那你看看这个!”洛妃气的音调抖了抖,宽大的袖子一挥,旁边的茶桌上立刻被拂下一个精致的宝石盒子,砸在沥石板上砰然大开,炸开一地的枚红色胭脂。
上官兮看了一眼,见再没人说话,便用手指轻点了一些在手上,至于鼻下闻了闻,这却是她刚整顿的敛粉阁里的胭脂,只是她并未让裴延将其带到皇宫啊?
不对!这味道还有偏差!上官兮细细闻了闻,又在手背上试了试,心中似乎明朗了些。
“现在你该听懂洛妃的话了吧。”一直未开口的贺兰若这才开口,“上官兮,你以毒物入粉,残害百姓,谋害皇妃,你可治罪?”
上官兮轻皱了眉,这胭脂是自己人做的,绝不会出问题。不会出问题,那就肯定是人有意加害!
“兮不知。”她竟是毫不退缩,“兮没有任何理由要在其中下毒,还请各位娘娘明鉴!”
“哼,还敢狡辩!人证物证俱在,岂是你能够狡辩的!”
上官兮并未看愤怒的洛妃,而是看着前面的贺兰若,雍容华贵的精致面孔上,却是带着隐隐的笃定哂笑。
“看来你这丫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贺兰若徐徐开口,“来人,将现在外面的情况说给她听听。”
她话音一落,便有内侍进来跪在地上道:“启禀皇后娘娘,现下乾城里的百姓都在敛粉阁外讨要说法,大街上已经乱作一团了。”
贺兰若轻笑一声,“不管你如何狡辩,事实就是如此,本宫只看事实论事,来人,带下去!”
“慢着!”
“慢着!”
、乾龙国锋芒渐露049、定罪
一致的声音响起,殿内众人转头看向门口一前一后出现的两人,一个面有急色,已然冲了进来躬身行礼,另一个却还在门口慢悠悠拾级而上,不顾众人的目光,一袭白衣摇扇而入。
“原来是三皇子和闲王爷,这个时候来本宫的郁镶宫作何?”话语被打断,贺兰若面色微变,却还是微笑着客气道。
裴延也是疑惑身后竟还跟着裴聿,但此时这不是重点,他抱了抱拳,道:“皇后娘娘,儿臣是来为上官兮澄清的。”
见来人竟是自己的皇儿裴延,一直未开口的清妃面色微惊,轻斥道:“延儿,不得乱来!”
裴延朝清妃递去一个宽慰的眼神,爽朗的面孔满是肃然,“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儿臣是与三小姐有同盟之谊,儿臣担保三小姐为人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请皇后娘娘给儿臣这个机会想办法证明三小姐的清白。”
“哦?三皇子竟然是特地来为她说话。”贺兰若凉凉的应着,转而看向一边的裴聿,道:“不知闲王还有什么想说的,就一并说了吧。”
“皇嫂何时会在意本王说的话了,呵呵呵,真是怪事啊!”裴聿邪肆得笑着,摇了扇子朝前走了两步,“不巧,本王今日只是来看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