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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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午膳之后,纳兰婉玉立马就来找茬,她命林瑾瑜又去给她翻找嫁妆。
林瑾瑜离了帐篷之后,隔了一会儿便见到几个人影入了她的帐篷,进了她的帐篷之后就开始昏天黑地的找东西,一番寻找之后终是将那瓶千纸鹤给找到了,找到之后几人迅速闪出了帐篷将千纸鹤拿回去复命了。
纳兰婉玉坐在帐篷之中,今儿个晌午乐儿回来跟她说了那千纸鹤的事,又听乐儿描述得十分美妙,她便起了抢夺之心。
隔了一会儿乐儿便拿着千纸鹤来复命了。
“公主,奴婢将千纸鹤拿回来了。”乐儿将千纸鹤献宝似地捧在手心之中递给了纳兰婉玉。
纳兰婉玉伸出纤纤细手,接过乐儿手中的琉璃小瓶,随后将那瓶子打开将千纸鹤取了出来,乐儿用手朝那千纸鹤扇了扇,千纸鹤便随风起舞,看起来果真美丽异常。
“这个东西真的好美啊。”
乐儿点了点头,说道:“奴婢也觉得这个很美。”
纳兰婉玉看着千纸鹤,眼眸一转,便想着或许今夜应该将这个千纸鹤挂在南宫熠的枕头边上,如此他就会一直爱着自己了。
虽说这只是一个传说,但是许个愿而已,也不是很麻烦,就是夜半时分将它挂在南宫熠的枕头边上,说不定南宫熠还十分地喜欢呢。
如是想着,纳兰婉玉盯着千纸鹤竟是浅浅地微笑起来,又开始憧憬起未来的夫妻生活了,那该是很甜蜜的吧?
是夜,月色如水,泻了满地的银光。
南宫熠自在上饶见了那惑人的舞姬之后便一直心心念念,因为有纳兰婉玉在身边,那些舞姬跳完之后他也不能明说就让那两名舞姬留下,只是暗地里命何斌去将其中两名领舞的舞姬给他弄进了送亲队伍之中。
昨儿个夜里,已经憋了数日的他终是泄了火,一想着那两名女子柔弱无骨的腰肢以及魅惑的眼神,他的身体就止不住的发烫,今夜便照旧招了两名女子入帐,当然,这事定然不能让纳兰婉玉知道,否则,她定然会发脾气的,这个丫头人不大,脾气倒还不小,若不是想着她是南临嫡出的公主,他才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看呢。
此时,何斌已经将两名舞姬带到了他的帐中。
帐内,烛火跳跃,灯影绰绰,红红的美人脸,当真是销魂蚀骨。
何斌见状退出了帐外,命人严格守在帐外不得让任何人进入帐内。
南宫焰走至两名舞姬身前,手指一挑,抬起了其中一名舞姬的下颚,笑道:“你这样的眼神,是本殿的最爱……”
两名舞姬自是媚骨天成,这么多年来在技艺坊学的就是如何勾引男人,舞姬见南宫焰挑起了她的下颚,她便将身子微微近前,竟是去蹭了蹭南宫焰的身子。
南宫焰喉结滚动,身子一下子就亢奋起来,一手揽住一名舞姬便朝床榻行去。
将舞姬放在床榻之上后,南宫焰便倾身压了下去,然而,当他想要掀开二人裙摆直接进入主题时,却见其中一名舞姬竟是摸出了一小瓶美酒来。
南宫焰狭长的眼眸眯了眯,问道:“美人儿,这是何物?”
舞姬摇晃了一下小酒瓶,那酒瓶内的液体红艳如火,竟是上好的葡萄美酒。
“葡萄酒?”南宫焰伸手拿过酒瓶问道:“美人儿是要喝酒么?”
舞姬睫毛扬起,娇嗔道:“哪里是奴家要喝酒,而是太子殿下喝……”
“哦?美人儿要让本殿下怎么喝酒呢?”
舞姬拿过酒瓶,随后打开酒瓶子,竟是将那酒倒在了自己的如玉的脖颈之上,鲜红的液体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南宫焰见此,眸中火光跳跃,点了一下舞姬的鼻子说道:“你真是个小妖精,不过……本殿喜欢……”
说罢,头一府,竟是顺着那酒液一路吻了下去,一面吻着一面饮下了那些葡萄美酒。
因这两名舞姬媚术惊人,南宫焰一直与二人翻掀着红浪,差不多到了子时几人方才沉沉睡去。
丑时正,月影西斜,纳兰婉玉拿着千纸鹤出了自己的帐篷,她轻轻抬着脚步朝南宫焰的帐篷挪动过去。
南宫焰的帐篷之外,两名士兵守候在那里,见纳兰婉玉来到,有些惊讶,纳兰婉玉在见到他二人时,将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
士兵点了点头,这两名士兵是刚刚换来守夜的,他们自然不知道帐篷内是个什么样的情景,现在夜已经深沉了,虽然他们不知道公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不过,这个公主可是主子的妻子,出现在这里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纳兰婉玉示意二人不要说话后便轻轻地掀开了帐帘进了帐篷。
她拿着千纸鹤一脸欣喜与憧憬地朝床榻行去,然而,当她看见床榻上的情景时,手一松,手中的琉璃瓶就这般摔在了地上,琉璃瓶应声碎落,发出了一声尖利的脆响。
纳兰婉玉不敢置信地看着床榻之上,只见床榻上大刺刺地睡着三个人,一男两女,男子穿着明黄色的中衣,睡得正熟,不是南宫焰又是谁呢?而他的左右两边一边睡了两名女子,最让她怒目而瞪的是,这两名女子皆是浑身赤光,竟是没有半点遮羞的东西。
惊诧之下,纳兰婉玉尖声叫了出来:“啊……”
床榻上的三人本已睡熟,听见这声尖利的声音之后,皆翻身坐了起来,南宫焰因为喝了点小酒,最晚醒来。
两名舞姬一旦转醒便见到了帐篷内的纳兰婉玉,在见到她后旋即扯过床榻上的被子将身子掩盖起来。
南宫焰翻身坐起,睡眼惺忪,他微微睁开了眼睛,暂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纳兰婉玉愤恨异常,眼眸一转便见到了挂在帐篷梁上的宝剑,她快步而去拔出宝剑,对准那两名舞姬一人一剑就这么刺了过去。
“啊……”两名舞姬显然没有想到纳兰婉玉会拔剑杀了她们。
两人胸口各中了一剑,其中一人被刺中要害当场气绝,而另一名舞姬没有刺中要害,却也疼得来晕死了过去。
一瞬间,血流如河,帐篷之内瞬时充斥着血腥之味。
南宫焰在闻到血腥之味后方才彻底惊醒,一旦惊醒,他转眸看见身旁的两名女子,一张俊脸瞬时黑了下来,他指着纳兰婉玉雷霆震怒地吼道:“谁给你的胆子在本殿下的帐中杀人?”
这个纳兰婉玉简直太过嚣张了,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拔剑杀人?谁给她的胆子?
自从纳兰婉玉识得南宫焰以来,南宫焰从来都是温柔以待,看她的神情也是宠爱有加,他就不曾对她大声说过一句话。
而今他竟是这般地吼叫自己?
就为了这两个狐媚子么?
“南宫焰,你背着我留下了这两个舞姬,她们勾引于你,我不该杀了她们么?”纳兰婉玉抬手扔了手中的宝剑,眼眸一瞪,吼叫出声,这么多天,她从来都是对他尊称,而今急了便也什么都顾不着了。
她们才新婚,也就这么十几天时间,他就这般忍不住了么?
南宫焰盯着纳兰婉玉,此时的他觉得纳兰婉玉简直就是一个泼妇,居然还大胆地唤起了他的名字,他翻身站立起身手臂一伸指着纳兰婉玉喝道:“你竟敢对本殿不尊?亏你还是一国公主,你没有受过礼仪教化么?”
这么些天了,他以为纳兰婉玉就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不想,她的脾气竟是这般地大,她倒是隐藏得好啊!
纳兰婉玉一脸地委屈,眼泪瞬时就飙了出来:“南宫焰,你好意思么?我与你才刚刚新婚,仪式都还没有举行,你居然就背着我玩儿女人,你对得起我么?”
南宫焰眉头一皱,觉得纳兰婉玉的话简直太搞笑了,他眉一斜,说道:“本殿是东琳的太子,莫非要个女人还要跟你报备么?别将自己的位置在本殿心中看得太重了!”
纳兰婉玉微微摇着头,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温语相待,想起那日他在雕花铜镜前为她细细画眉,莫非这些都是他装出来的么?莫非他对自己一点都不喜欢么?
“南宫焰,你之前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么?那你又为什么要娶我?”
南宫焰冷哼道:“比你姿色上层的女子多的是,你以为本殿是真的爱慕你么?还不是你那个父皇想让你嫁给本殿!”
“你说什么?”纳兰昊月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语,他的父皇竟是将她卖了想要获得一时的安宁么?父皇为何这般对她?
南宫焰不想再与纳兰婉玉说些什么,直接朝外唤道:“来人!”
守在帐篷外的士兵闻言进了帐篷,南宫焰看见来人后直接说道:“去将何斌唤来。”
士兵出了帐篷不一会儿便将何斌给叫了过来。
南宫焰见到何斌时便对他下令道:“你命人将今夜守夜的这两名侍卫脱出去斩了。”
两名守夜的士兵听见后皆跪地求饶:“太子饶命啊!”
南宫焰看着两人,怒目一瞪,手一挥:“拉下去!”
何斌遂命人将二人给拖了下去。
南宫焰随后对着何斌命令道:“从此以后本殿的帐篷除了经过本殿的允许外其他人一概不允许进入!”
何斌颔首道:“诺。”说完之后微微抬起了头偷瞄了一眼脸色惨白的纳兰婉玉。
纳兰婉玉在听见南宫焰下令杀人之后似乎觉得有些后怕,一双眼眸愣愣地看着南宫焰。
南宫焰看都不想看她,直接对何斌命令道:“你即刻遣人过来,连夜将昭和公主送回逸都郊区的皇家别院之中。”
纳兰婉玉闻言,眼泪簌簌而落,不敢置信地看着南宫焰说道:“太子,你这是何意?你为何将我送走?”
他怎么可以这样?南临这次送亲的队伍如此宏大壮观,他怎么可以将她先送走?如此,她该多没有面子?
南宫焰不理纳兰婉玉,直接朝何斌呵斥道:“你耳朵聋了么?立即着手去办这事!”
何斌闻言即刻出了帐篷。
纳兰婉玉泪水盈盈去到南宫焰的面前伸手扯住他的袖子乞求道:“太子,我做错了,你能原谅我这一次么?我再也不敢了……”
南宫焰眉头蹙起,转身看了一下血流成河的床榻,想要今儿个晚上才与那舞姬翻了红浪,才不过几个时辰就见了血,当真是晦气得很,如此,他又怎么容得下这口气呢?
须知,在东琳都没有人敢这样忤逆他,一个小小南临的公主竟敢这般地飞扬跋扈,如果这次不惩处她一下,今后她还不翻了天去?
“不用再说,本殿心意已决,无法再改了。”
纳兰婉玉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泪水湿了眼眶。
何斌不一会儿便召集了人马,进了帐之后便朝南宫焰颔首道:“太子,已经办妥了。”
南宫焰懒懒地吩咐道:“你着人看护好公主,一路护送公主去别院,若有闪失,灭九族!”
“诺。”何斌应下之后便转身去到纳兰婉玉的跟前儿颔首道:“公主,请!”
纳兰婉玉见事情已经没有回转之地了,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掀帘出了帐篷。
何斌将纳兰婉玉安顿好之后便又回到帐篷之中,南宫焰说道:“命人来将这两名女子拖出去,连带着床榻也一并给本殿扔了!”
何斌应下后便唤了人进来,侍卫进来之后发现其中一名舞姬还有气息便又问道:“太子殿下,其中一名舞姬还有呼吸,应该怎么办?”
南宫焰哼了一声:“还用问怎么办么?莫非本殿莫非还要花费药材去救一个晦气的人么?杀了扔出去!”
“是!”侍卫得令之后便将两名舞姬全部移了出去。
待所有的事情弄完之后,天已经微微亮了,南宫焰对何斌说道:“今夜之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本殿明天自会跟纳兰睿淅解释为何公主不与本殿同行了。”
“属下知道。”
应下后何斌便躬身退了出去,南宫焰掀袍坐在了椅子之上,他右手撑着头凝眉思索起来,思索了一会儿后目光微转便见到了地上的那个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