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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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北堂黔思来想去之后终是咬牙答应了。
第二日夜晚,入夜之后,北堂黔与水墨凝便换了一袭黑色的紧身服,水墨凝肚子比一般孕妇要大,为了不太显出肚子,北堂黔给她找了一件稍微宽松一点的夜行服,腰身下方系了一条黑色的带子,松松垮垮系着之后却也看不出她是一个孕妇。
二人打理好一切之后便带着蒙面布巾,端着机枪,机械枪与麻醉枪朝倾城别院而去。
因为枪的声音毕竟很大,打出去之后就会打草惊蛇,再者,那南宫煊知道自己的武器,倘若被他发现自己还没有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是以,水墨凝又将自己的一些冷兵器交给了北堂黔一些,他们在一般的情况之下都用冷兵器,突发紧急情况时才用枪。
二人一前一后朝倾城别院而去,行路的过程中,只要一遇见高的建筑物,北堂黔都会将水墨凝直接拎过去。
倾城别院位于逸都城郊,整个别院被渠水环绕,风景优美。此时的别院掩映在一片掠影之中,河水悠悠,潺潺而过,府门口的大红灯笼照在水中,波光粼粼,众彩铄金,煞是美丽。
到得倾城别院门口之时,北堂黔压低声音说道:“我们的人已经替换了一些别院的守卫,此时进去应当无事了。”
“好。”
水墨凝应下之后,北堂黔便带着她翻身下了围墙朝倾城别院的地牢而去。
二人一路前去,遇见守卫的士兵时,水墨凝便将冷兵器发射出去,而北堂黔则是负责将他们托住以免发出不必要的响声。
他们前后照应,交叠上前,不多时便到得了地牢,到了地牢入口处,他们先是隐藏在暗处等候了一会儿,随后水墨凝便弹出了数根带有麻沸散的银针,那些侍卫在被银针刺了之后,正要发出痛苦之声,却见眼前黑影闪过,自己的唇瓣被来人捂住,竟是被勒得闭了气。
收拾完地牢外面的守卫之后,两人便进了地牢,一旦进去便引发了暴动。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擅闯地牢?”
地牢内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发生再大的动静外面也听不见。
人声嘈杂而起,水墨凝迅速对北堂黔说道:“掏枪!”
“是!”北堂黔应下之后,迅速从怀中摸出了麻醉枪,对着地牢中的守卫“嘭嘭嘭嘭”就打了出去。
守卫躲闪不及,眼眸瞪了一下之后便因身体被麻醉瞬时倒了下去。
收拾完守卫之后,北堂黔与水墨凝又朝前寻找而去,北堂黔走在前面,只要一出现守卫便掏出家伙将那些人收拾了。
几番战斗之后,她们找到了关押东方流景的牢房。
牢房之中灯火昏暗,隔着那粗壮的铁网,水墨凝瞧见一个身穿红色衣衫,墨发飞扬的男子,他面壁而坐背对他们而坐,腰板挺得笔直。
水墨凝在见到红衣男子时,激动地叫了一声:“流景……”
北堂黔迅速掏出从旁边已经昏厥过去的守卫身上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铁门。
水墨凝激动地奔了进去,那个本是面壁而坐的红衣男子在听见有人唤他时,缓缓转过身来。
然而,当水墨凝瞧见那男子的样貌时,真是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只见面前的男子虽然穿了一件红色的衣衫,墨发随风飘扬,但是,那张脸却不是流景啊。
这个男子虽然也长得英挺,但是,他的眼眸没有流景那般有吸引力,没有那般深邃。
那个有着一双妖魔般如魅似幻眼眸的男子,世上仅此一人啊。
这人又是从哪里蹿出来的神经病?
北堂黔在见到此人时,也着实惊了一跳。
“你是谁?”水墨凝惊得问询出声。
本以为那男子听后会说出一个自己不知道的名字,然而,水墨凝却瞧见那个男子竟是站立起身,随后袍摆一掀,伸手朝旁甩了一下头发,故作潇洒地回道:“我就是江湖之上人人敬而远之的杀人狂魔,东方流景!”
“啪——”
男子话音刚落,水墨凝就忍不住朝他脸上甩了一巴掌过去,她怒道:“你他妈的是东方流景,老子就是如来佛祖!”
水墨凝因为实在太过气愤,所以,甩出去的力道非常之大,那男子被她一巴掌打过去,身子竟是朝旁踉跄了一步,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颊,显然已经被打蒙了。
“你为何打我?你居然连我东方流景都敢打?你不要命了?”男子瞪直了眼眸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黑色衣衫的女子,她为何莫名其妙地打他?
水墨凝瞧见男子那张脸又想上前揣他一脚,却被北堂黔拉住了:“夫人,既然他不是主上,我们赶紧离开才是。”
这个人定然是冒充主上的,江湖之中,大部分的人都对宫主存有异议,认为他是一个嗜血如狂的杀人狂魔,但是,却也有极少数的人认为宫主是一个英雄,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居然这般痴迷地扮成宫主的模样,这一点,她们还真是疏忽了。
水墨凝听了北堂黔的话,心中犹觉怒意未过,这个人男人到底哪根神经不正常,非要把自己扮成流景的模样,他是假的流景,那么流景又在哪里?
她被这个男人耍了一通,真真要气死了。
不过,北堂黔的话说得太对了,既然这个男人是假的,那么她们还是快些离开为妙。
“我们走!”水墨凝瞟了一眼那个红衣男子,转头对北堂黔说了一句。
然而,当她的话音刚落,她却是听见了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之中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还有隐藏在暗处的暴怒与狂狷的气息。
“林瑾瑜,你居然没死?!”
水墨凝心中一惊,是南宫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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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啥?林瑾瑜,乃肿么木有死,肿么肥事?啊?
小煊子要崩溃了呀,小鱼儿啊,乃咋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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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宝带宝,妈妈带你皇宫五日游
水墨凝在听见南宫煊的声音时,简直比方才看见那个冒充东方流景的男人时都还要惊诧万分。
现在差不多是子时了,南宫煊不在皇宫之中陪他的大小老婆睡觉,怎地跑到倾城别院来了?
莫非今日这个是他设的局么?
但是,听他这个吃惊的口气看着不像是啊。
今日这事应该就是个乌龙,她跟北堂黔都被这个冒充流景的神经病给骗了。瞧那男子方才那副神情,当是十分崇拜流景的,但是,他他妈的,能不能别在这个挤咕眼儿上膜拜,好不好?
真心要被他害死了!
立在水墨凝对面的北堂黔在听见南宫煊的声音时也着实吃惊不小。
水墨凝吃惊之际,觉得整个牢房豁然之间亮堂起来,她凝眉朝前一望,发现前方还没有人,南宫煊那声音当是用内力传过来的,他内力极佳八成是听见自己的声音了,所以才说了这样一句话。
现在她该怎么办呢?
“黔,等一会儿我怕是跑不了了,我们两个之中总得出去一个,一会儿我掩护你,你冲出去。”
北堂黔拒绝道:“不行,属下就算是死也要守在夫人身旁。”
“说什么死不死的,我身子不便,为了宝宝,我不能动作太大,你出去之后便派人去西玥送信给我大哥,让他来东琳救我,你找到流景之后告诉她我的计划,让他千万别来皇宫救我,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我有办法让南宫煊不伤我的,你不用担心。”
她知道南宫煊的软肋在哪里,所以,只要用了那个筹码,南宫煊不会对她怎样的。
北堂黔听后还是有些犹豫,水墨凝又道:“现在已经不是犹豫的时候了,南宫煊他们现在还未进牢房,待他们进了牢房你插翅难飞,赶快走。”
“唉!”北堂黔重重地叹了一声之后便扛着机枪手中拿着麻醉枪朝外冲了过去。
水墨凝跟在了他的身后。
北堂黔冲出去的时候,御林军侍卫正准备打开牢门,瞧见里面冲出来一个黑衣人之后,那些御林军侍卫即刻将南宫煊围了起来。
“保护皇上!”
南宫煊被围在人群之中,当他瞧见一个黑衣人冲出地牢时,迅速说道:“抓住刺客!朕要活的!”
看这个黑衣人的身量,当是一名男子,不管他是谁,只要跟林瑾瑜有关的人,他都要抓住!
御林军统领范建即刻下令道:“抓住他!”
北堂黔眼眸一眯,拿着手中麻醉枪,对着那些朝自己围堵而来的御林军护卫打了过去。
“啊!好痛!什么东西!”
御林军侍卫中了枪之后便伏地哀嚎起来,南宫煊在瞧见如此场景时,眼眸微眯,万分肯定此人跟林瑾瑜有关,因为他手中的那个武器跟林瑾瑜当初掏出来的武器没有太大的区别。
北堂黔在打了众人数枪之后便提了内力飞掠而去,范建忙吼道:“快追!”
“慢!”范建下令之后却听南宫煊手一摆,说了一个慢字。
侍卫们当即就停下了脚步,但是却是转头盯着南宫煊,眸中带着不解。
南宫煊对众人说道:“抓里面那个就是了。”
这个男人跑不跑又有什么关系,林瑾瑜诡计多端,如若这些逃离而去,让林瑾瑜逃走,那么他就得不偿失了。
他想抓的人仅有林瑾瑜而已。
“是。”御林军得令之后便朝地牢开拔而去,兵甲铁器摩拳擦掌之声,铮铮而起。
众人涌了进去,人潮如浪花般叠层而起,却在进了内里之后却又一步一步地退了回来。
南宫煊走在比较靠后的地方,当他瞧见众人竟是朝后退了出来,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皇上……”其中一名御林军护卫转身回道:“里面有个人出来了,是个女子。”
“不过抓个女人而已,皇上至于这般大动干戈么?”侍卫的话音刚落,却听一阵清丽的声音从牢房内传来。
南宫煊在听见这个声音时,俊眉敛在了一处,这个声音果真是林瑾瑜的。
水墨凝已经拉开了脸上的蒙面布巾,她慢慢踱着步子朝外行来,每一步都十分地坚实而沉稳。
众人跟随着她的步伐又退到了牢门前,待她行至牢门处时便停下了脚步,她立在石门槛上,于众人中寻找那抹熟悉的声音。
隔着铁甲兵士,她瞧见了那个穿着明黄色龙袍的英俊男子。
他头束金冠,身着五爪龙袍,器宇轩昂,丰神俊朗,但是,他脸上的神情却是阴沉无比的。
“果然是你。”南宫煊看着那个身穿黑色衣衫的女子,当他瞧见她的腰身有些粗壮时,心底惊诧了一下,尔后,便咬牙吐出了这么四个字。
水墨凝看着南宫煊,唇瓣微弯,完全没有一分一毫的慌乱,她回道:“是我。”
南宫煊咬着牙,额头之上青筋已起,他伸手指着水墨凝喝问道:“你这个女人,你不是死了么?莫非你是诈死?烨呢?烨是不是已经被你害死了?你又为何会到倾城别院来劫狱?”
水墨凝盯着南宫煊,缓缓说道:“皇上,您一口气问了太多的问题,要让我如何答?我都记不得顺序了!”
南宫煊心中愤怒,呵斥道:“你少在这里跟朕巧言善辩,快快道来你今日来此的目的。”
“皇上,她是来找我的。”正当水墨凝与南宫煊说着话时,却见方才那个被关在牢房之中的红衣男子竟不知何时起居然立在了水墨凝的身后,不仅如此,他还恬不知耻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南宫煊眼眸一转,瞬时盯着那个红衣男子,蹙眉问道:“她是来找你的?你是东方流景?隐月宫的宫主?”
今夜,他本是想来倾城别院散散心,因为最近这些日子,他着实被凤吟殿的那个女人给气得不轻,如若他再不来别院走走,他估计会被那个女人气到血管爆掉,然而,到了别院之后却听这里的护卫说前几日抓了一个江湖中人,说是那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