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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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雅茹跪在皇后座位之下,她并未抬头去看纳兰昊月,对他怀中的女子更是不甚在意,想来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曲轻柔跪在风雅茹的身侧,她一双水眸却是停留在了纳兰昊月身旁的女子身上,眸中带着明显的嫉恨,心下却是直骂道,狐狸精,不要脸的贱人。
东方流景本是无意于任何景色,他本是凝眸看着水墨凝,然而,这一次的凝望,水墨凝没有看向他,他顺着水墨凝的视线望了过去,当他瞧见纳兰昊月怀中的那个女子时,却是忍不住地微瞪了眼眸,眸中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疑惑。
纳兰昊月怀中的年轻女子巧笑倩兮,正与纳兰昊月说着什么话,转头一瞥却是与东方流景视线相对,她眉眼弯弯,视线在东方流景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后便撤离而去。
众人山呼万岁之后,纳兰昊月便招呼众人起身,随后将他怀中的那名女子送至曲轻柔的身旁,示意她坐下去。
东方流景自从瞧见那女子之后,如峰似剑的轩眉便微微收敛,继而又微眯起了眼眸,片刻,收回了视线。
收回视线之后,他伸手朝身旁的北堂默摆了摆手,北堂默近得跟前儿,东方流景压低声音说道:“即刻去查这个女人的底细,事无巨细,全部都要知道。”
“诺。”北堂默应下之后迅速转身而去,黑色的身影消失在了苍茫夜色之中。
水墨凝落座之后便悄声问道南宫诗雪:“父皇身旁的那个女子是谁啊?怎地没有见过?”
回到南临皇宫之中也有些时日了,怎地从未见过这个女子呢?她是哪宫娘娘?
南宫诗雪回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她,看她的年岁,当是比我们大不了太多,顶多二十岁。”
水墨凝见南宫诗雪也不太清楚,遂点了点头结束了这个话题。想来这个女子当是纳兰昊月的新欢。
隔了一会儿,夜宴开始,纳兰昊月说了一些话后歌舞表演便开始了。
歌舞表演告了一段落之后,纳兰昊月却是又举起了酒杯说道:“今日,朕有一件大喜事要宣告天下。”
优胜美景之中忽而鸦雀无声,众人都凝神屏气,听着纳兰昊月宣布这件大喜事。
只见纳兰昊月起步去到方才他揽入场中的女子身旁,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动作十分地爱怜,看得后宫一众女子既羡慕又嫉妒。
纳兰昊月揽着那名女子对众人扬声说道:“漳州太守之女阮翩然深得朕心,今又怀有身孕,特赐封德妃,赐住仁春宫。”
“那个女子竟是漳州太守的女儿么?”
“前段时间皇上去了漳州视察民情,不想却是得了这么一段美好姻缘啊。”
“皇上恐是十分喜爱这个德妃娘娘的,不然怎地大家都从未听说过呢?”
纳兰昊月的话音落下后,水墨凝便听得身旁的人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她凝眸朝那阮翩然看了过去,刚巧那女子也将视线转了过来,二人对视一番,阮翩然眼眸微微眯了眯便转开了视线。
水墨凝细眉微蹙,只那一瞬的对视,她怎么就能感觉到,这个阮翩然定是一个厉害的女子呢?
她怎会有这样的感觉?
水墨凝甩了甩头,便听见身旁的人们已经开始恭喜起来,她听着这样一些话语,感叹最多的还是古代女子的悲哀。
这么老的一个男人,当真是送给她,她都不要的,真是让人恶寒到家了。
因着心中不太舒爽,水墨凝接下来的时间也无心看歌舞,没等多久,便见北堂黔走了过来,跟她说东方流景想要回府了。
水墨凝应下之后便朝南宫诗雪打了一声招呼,遂同北堂黔一道离开了。
东方流景与水墨凝上了豫襄王府的马车之后,东方流景方才问道:“凝儿,我瞧你刚才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
水墨凝回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瞧见那个阮翩然这么小的年纪却是嫁给了纳兰昊月,心里有些接受不了而已。”
东方流景听了这话,点头道:“看她的年纪,着实是小了一些。”
“唉,算了,不提这事了,皇帝就是这样的。”本来她对纳兰昊月就没什么好感,而今真是见到他都想要吐了,算了,不提他也罢,省得自己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东方流景却道:“父皇可不是这样的。”
水墨凝转头看向东方流景,回道:“父皇是被母后调教出来的。”
他话语中的父皇是指的水无痕,因为东方流景一直连名带姓地唤他的亲生父亲。这一点,水墨凝自是知道的。
“呵呵……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我听逸说,父皇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要娶除了母后以外其他的女子。”
“这话也对,这个可能还是看个人的。”水墨凝说着话,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袖,心里不舒坦得很。
东方流景知道水墨凝讨厌这样的事,遂不再提及。
二人回了豫襄王府后,洗漱完毕,东方流景正准备缠着水墨凝缠绵一番,结果房门在这时被敲醒了。
东方流景已经抱着水墨凝滚上了床,听得敲门声,有些不耐烦,遂问道:“何事?”
北堂默回道:“主上,您方才让属下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东方流景眼眸微眯,随后在水墨凝的脸颊至上亲了一下,说道:“凝儿,你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
水墨凝点了点头,东方流景起身离去,出了房门后便朝院中踱步而去,北堂默跟随在后,东方流景停下来后便说道:“你说。”
北堂默颔首道:“那个阮翩然乃是漳州太守之女,自出生之日起便一直生活在漳州,前些日子纳兰昊月去漳州巡视,漳州太守将她献给了纳兰昊月,纳兰昊月迷恋于她,遂带回了宫,却是一直让她住在皇家别院之中并未进宫,今日夜宴是她第一次入紫尧皇宫。”
东方流景听闻沉声问道:“就这些?没有了么?”
北堂默摇头道:“没有了。”
东方流景看向北堂默,又问道:“默,你不觉得她看着有些熟悉么?”
“熟悉?”北堂默听了东方流景的话,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主上,你见过她?什么时候的事?”
主上不是除了水墨凝以外,都不将其他女子放在眼里么?怎地今日忽然询问起这个阮翩然来?
难道,主上又对这个阮翩然一见钟情?主上怎么就这么喜欢女人呢?
只是这阮翩然现在是纳兰昊月的女人,主子该不会是连他老子的女人都要抢吧?
东方流景瞥了一眼北堂默,眼眸微垂,须臾,说道:“这事先这样吧,从明日开始,你着人暗中盯着她,只要有异常的举动便来通知我。”
北堂默听了东方流景的命令,有些不解地问道:“主子,什么行为对她来说才叫异常的举动呢?”
虽然他家主子经常会发布一些类似天书一般的命令,但是,今日这个命令着实让他难办了,这个尺度不好界定啊。
东方流景想了想,遂说道:“她现在是纳兰昊月的女人,后宫中的女人只会去引起纳兰昊月的注意,只会去与其他女人争宠,她除了做这些事不需要向我汇报以外,你其他的都报来。”
“是。”
东方流景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北堂默闻言转身而去,东方流景却又将他叫了回来:“默。”
“何事?”北堂默停住脚步转身问道。
东方流景说道:“黔不日就要办喜事了,你也该考虑一下你的终身大事了,你也老大不小了。”
北堂默听着这话,直觉有些抵触,但是却也没有表现出来,他只冷着脸说道:“主子,这事我自己会处理的,你不需要给我塞女人的。”
放下话语后,北堂默便掀袍离去了,东方流景看着他渐渐离去的背影,隔了半晌方才唾了一句:“这个臭小子,怎么跟我说话的?”
什么叫他别给他塞女人?瞧瞧他那脸色,怎么回事啊?
看这臭小子的样子,他还真就想要给他塞女人了!
东方流景兀自纳闷儿了一会儿之后便折返回屋了。
回到房间之后,东方流景翻身上了床,抱着水墨凝便开始亲吻起来,水墨凝热切地回应着他,双手开始游走起来。
一番激烈的运动之后,水墨凝的身上已然香汗淋漓,东方流景搂着她柔软的腰肢,找来布巾为她擦拭了汗水,尔后,蹙眉问道:“我在想,要不要给默找个女人。”
现在的自己不知有多甜蜜,每天都有一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在家里等着自己,这样有盼头的日子该有多好啊,可是默那小子怎地还不开窍呢?
水墨凝闻言,秀眉微抬,强烈附和道:“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凝儿……你咋这么高兴?”东方流景瞧见水墨凝竟是将手脚都举了起来,遂扬起唇瓣笑了起来。
水墨凝看着他,说道:“你看啊,现在黔也找到自己心爱的女子了,默以后岂不是更孤单了?”
开玩笑,给北堂默那小子找个女人,让他性向变得正常,这也是在为自己着想,好不好?
整天放个大男人在自己身边对自己老公虎视眈眈,这样的日子多让她难受啊?
东方流景点头道:“你说的太对了,要不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我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着实怪异了一点。”
“好啊。”水墨凝听后回答得十分爽快,去除情敌,她乐意为之。
二人又在床上嬉笑打闹了一番之后便渐渐睡了过去。
月上中宵,睡到半夜的时候,水墨凝想要出恭,睁开眼睛翻身下床,转头一瞧却是发现身旁竟然没有人。
水墨凝伸手触碰了一下床单,发现那床单凉凉的,很显然,东方流景已经离开有些时间了。
“流景?”水墨凝眼眸微眯,下床唤了一声。
呼唤之后房内并未得到回应,水墨凝便起身穿上了外衣打开房门到外面找了一番,在院内没有找到他,水墨凝又出了院落。
此时一队巡夜的侍卫正巧路过院门,那侍卫统领在瞧清楚水墨凝时即刻上前请安道:“王妃吉祥,王妃深夜行色匆忙可是有事?。”
水墨凝看着巡夜的侍卫统领,却是不想惊动这些人,遂说道:“无事,我只是睡不着觉起来到处走走,你们去其他地方巡视吧。”
王府的侍卫大多是被纳兰昊月派来的,她可不能打草惊蛇,让这些人知道流景武功高强。
“是。”侍卫统领领命之后便带着人马离去。
水墨凝又站在原处四处眺望了一番,自问自话了一句:“大半夜的,他跑哪里去了?”
想着不能再次惊动侍卫,水墨凝摇了摇头便转身入院朝出恭的地方行去,完事之后又折回洗漱房洗了一下手,然而,当她洗完手刚刚跨出房门时,却见东方流景穿了一袭黑色的衣衫正要跨步进入洗漱房。
月色下,他的容颜愈发的英挺,墨色的发髻高束头顶,脖颈处堆放着黑色蒙面布巾,他身上的黑色衣衫比较紧身,将他高大匀称的身线展示得十分之好。月光投射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躯照得透亮。
水墨凝在瞧见疾步而来的东方流景时,惊得眼眸瞪大,问道:“流景?这么夜了,你穿成这样是去做什么了?”
东方流景走得很快,当他瞧见水墨凝时便迅疾收住了前行的脚步,因着他方才走得很快此时又忽然停住脚步,一阵劲风倒卷而过,水墨凝问完话后竟是闻见了一股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香味。
那味道有些浓郁,夹杂着百合的味道,很显然不是自己身上的味道。
因着东方流景的身上带着女子的香味,水墨凝的秀眉忍不住颦在了一起。
他深更半夜不在房间,穿了一袭黑色夜行服身上还带着女子的胭脂水粉味道,他……这是出去偷香了?带着黑色蒙面布巾出去偷香?
而他这般急匆匆地到洗漱房来,是为了洗去他身上的胭脂香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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