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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蛎挥欣碛傻摹
然而,当林瑾瑜还没有做出抉择时却听一阵厉喝之声骤然响起。
“谁敢动她?!”
林瑾瑜眉头一皱,如果她的耳朵没有问题的话,这应该是纳兰睿淅的声音。
她越过人群朝院门望去,却见那身穿月白长衫的男子宛如天神般走了过来,他的身后兵甲林立脸上带着肃杀之意。
婆子们被纳兰睿淅这一雷霆之吼吓得赶紧松开了林瑾瑜,转身颔首而立。
谢玉芳见纳兰睿淅跨门而入,她眸中带着太多不解:“王爷,林瑾瑜她的手臂之上没有了守宫砂,此女不洁啊!”
纳兰睿淅抬手制止住了谢玉芳,随后朝前行去。谢玉芳见状眼风似箭,直刺林瑾瑜。
人群散开了一条宽阔之道,纳兰睿淅衣摆翻飞朝林瑾瑜阔步而去,林瑾瑜抬眸看向纳兰睿淅,千头万绪,心情复杂如麻。
“你们滚开!”走近林瑾瑜跟前,纳兰睿淅朝那些婆子们冷声命令起来。
待婆子散开之后,纳兰睿淅伸出大掌对林瑾瑜说道:“伸出手来。”
林瑾瑜气息微敛,看着纳兰睿淅那张完全不知喜怒的脸,心情有些忐忑,她缓缓伸出了手,纳兰睿淅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他的大掌火热而炽烈,似熊熊烈火般将她炙烤。
纳兰睿淅抬手缓缓推开她的袖子,林瑾瑜洁白如玉的藕臂露了出来,那白瓷般的手臂之上完全寻不到那枚该有的血色守宫砂。
鹰一般的眸死死地盯着那无暇的手臂,空气死一般的沉寂。
这一刻,林瑾瑜明显感觉到纳兰睿淅握住她手臂的手紧了又紧,他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纳兰睿淅,他该不会将自己撕成碎片吧?
然,静谧良久之后,纳兰睿淅薄唇微启缓缓说道:“被本王宠幸过的女子怎还会有守宫砂?”
当林瑾瑜以为自己会被斩立决时,竟是听见了这么一句话,她瞬时抬眸凝睇着纳兰睿淅,纳兰睿淅鹰眸微眯与她回望,林瑾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纳兰睿淅,他,怎么可以这样?
其实,说不动容那是假的,这是在古代,一个以男人为天的社会,纳兰睿淅竟然袒护她到了如此地步,他究竟意欲为何?虽然自己的医术精绝,但是纳兰睿淅的手下人才济济,他断不需要如此啊。
那么……他这是为了什么?
“王爷,您疯了么?为了这么一个不洁的女子?”谢玉芳完全不敢相信纳兰睿淅的话语,他是被林瑾瑜灌了迷魂汤么?居然性口雌黄,说是自己宠幸了林瑾瑜。
林瑾珍见状,眸中眼泪云云:“王爷……”
“休得再辱没本王的侧妃!否则本王拔了你们的舌头!”纳兰睿淅威胁完后,揽住林瑾瑜的腰身宣布道:“本王要带她回本王府邸,大婚前日再将她送回。”
说罢,强硬的手臂将林瑾瑜朝前揽去。
林瑾瑜眨了眨眼睛,不,她不相信自己的谋划就这么付诸东流,她虽然为纳兰睿淅而震撼,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嫁给他,她的人生只能由她做主。
她不甘心!
皇后呢?狠毒如谢玉芳,怎么可能不派人去通知皇后?
那个该死的皇后怎么还不来?
心中刚刚焦急完,却听院门处传来一阵威严的女声传了过来:“淅儿,你这是要带她去哪里呢?”
林瑾瑜一抬眸,便见风雅茹一身锦绣华袍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千岁千岁千千岁。”谢玉芳领着众人跪地请了安。
纳兰睿淅见风雅茹出现,一双厉眸直盯着跪在地上的谢玉芳,那犀利的眼神似要将她戳出一个窟窿来。
林瑾瑜在见到风雅茹时,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了。
今儿个这婚再不能退,她完全可以自刎以谢天下了。
“母后……”
风雅茹上前,二话没说抬手就给了纳兰睿淅一个巴掌,啪地一声清脆而响亮。
林瑾瑜见状忍不住眯了眯眼眸。
纳兰睿淅的脸偏向一侧,从小到大,母后从未打过他,这是第一次,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风雅茹给了一巴掌后,直接抬手指着林瑾瑜说道:“这个林瑾瑜已经被人轻薄,人证物证俱在,你居然还这般袒护她,你还配做本宫的儿子么?你如今还要执意娶她,你是想抹黑我南临皇室么?我南临皇室一直臣服于东琳,作为皇子,你不励精图治,想着如何扩大我南临版图强大我南临兵力好与东琳抗衡,却整天为了一个卑贱的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你像话么?”
说出的话语字字珠玑,句句血泪,纳兰睿淅垂眸,未辩驳一句。
“今儿个,你定要将这婚退了!”风雅茹袖袍一甩厉声喝道。
“母后……她是受害者!”
林瑾瑜并非铁石心肠,这样的话语多少也让她的心激起了一阵涟漪。这样的情况之下,他竟然还为她着想,纳兰睿淅,你……何必如此?
风雅茹盯着纳兰睿淅,字字狠戾:“倘若你不退婚,从今以后你就不要唤本宫为母后了,母后没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
纳兰睿淅看着风雅茹,握紧林瑾瑜的手没有松开半分。
这婚到底退还是不退?
林瑾瑜微微咬着牙,垂眸等着纳兰睿淅的最后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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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这里说明一下南临与东琳两个国家的关系,南临是臣服于东琳的。
、040 纳兰睿淅,你痛了么?
院中的众人也凝神屏气,等待纳兰睿淅的话语。毕竟这婚,是要他退了才能算数的。
纳兰睿淅鹰眸怒瞪,攒拳于袖中,胸口起伏不平,他的眼眸划过众人,终是停留在了风雅茹的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母后要这样逼他?
倘若他要了林瑾瑜便从此失去母后了么?
母后的威严,他自小便清楚,她从来说一不二。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做这样的抉择?
林瑾瑜盯着纳兰睿淅,她不知道他在执着些什么,倘若他真的不退的话,那么她便只能再想其他方法了,定要闹到他退婚为止!
空气似乎凝固在了一处,噤若寒蝉,纳兰睿淅与风雅茹两相对视,良久后,他咬牙只说了一字:“退!”
那个字,坚硬似铁,寒冷如冰,雷厉似剑。
说罢,纳兰睿淅丢开林瑾瑜的手,衣摆翻掀决然而去。
林瑾瑜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跟着软了下来。
风雅茹看着纳兰睿淅的背影,随后转眸望向林瑾瑜,妖艳的眸中带着愤怒:“林瑾瑜,从今以后倘若再敢靠近豫成王半步,本宫定然将你五马分尸!”
说罢,甩袖抬头冷傲而去。
林瑾瑜凝睇着风雅茹离去的背影,五马分尸么?纳兰睿淅是香饽饽么?她才不想去凑这个热闹。
谢玉芳与林瑾珍见状忙跟着出门去恭送皇后,转身之际眸中皆是带着胜利般的骄傲。
院中,郁香琴与林瑾玲看着林瑾瑜,眸露不屑。
“贱人生的果然是贱种。”郁香琴嘴角一扬唾了一句。
林瑾瑜微垂的眼眸骤然冷凝,与方才的懦弱全然不同,她袖中银针急出,指尖向上一道微弱银光从袖间发出,下一秒,郁香琴便捂住自己的脖子瞪大眼睛惊道:“啊……呃……”
“娘,您怎么了?”林瑾玲吓得扶住了郁香琴。
郁香琴摇头指着自己的嘴巴:“唔……吱……”
林瑾玲低头一看便见到了一根极细的银针插在郁香琴的喉间,林瑾玲连忙伸手将那银针取出,那银针扎进去了三寸有余,拔出之时连带飚出几滴血渍。
“娘,现在可以说话了么?”
“啊……呜……”郁香琴挥舞着手,还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瑾玲眼眸冷凝喝问道:“是谁?是谁下的毒手?”她眼眸流转,终是放在了林瑾瑜的身上:“林瑾瑜,是你毒害我娘么?”
林瑾瑜转眸看着林瑾玲,脸上又恢复了之前有气无力的神情,淡淡回道:“你看见我出手了么?”
林瑾玲哑然,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到林瑾瑜出手的动作。
“既然没有看见我出手,就别胡乱说话,倘若无事,恕不奉陪!”
胆敢侮辱她娘,当真是不可饶恕!
像郁香琴这样的女人,说话既然这般难听,那就不要再开口说话了。
林瑾瑜看了林瑾玲一眼后转身翩然离去。
林瑾玲看着林瑾瑜远去的背影,唇角扯开,眸中充满仇恨:林瑾瑜,除了你这狠毒的贱人,谁还敢这般对待我娘?哼!倘若治不好娘,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
纳兰睿淅心中狂怒,飞掠出相府之后便跨上了自己的爱骑“闪电”。
“驾——”一扯缰绳,闪电宛若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
纳兰睿淅策马于皇城之中狂奔,惊到路上不少的行人,那些人见他一路狂奔竟是吓得落荒而逃,纳兰睿淅骑着马奔向了皇城外。
他一路飞奔竟是到了杨花湖畔。
四月的天,春风拂面,芳草萋萋,杨柳依依,湖岸边人群熙攘,偶有结伴而来的情人相依相伴,刺痛了纳兰睿淅的眼。
纳兰睿淅拔剑而出对着游湖的众人狂吼道:“滚!都给我滚!”
有些游人们即刻便离开了,而有些游人却在见到发狂的他时,还有些不明就里,愣在原处瞪大眼眸。
纳兰睿淅拿着剑一路狂舞,吓得剩下的游人终是抱头鼠窜。
一通乱舞之后,终于,悠悠的杨花湖畔便只剩他一人了。
天地苍茫,他孑然一身遗世而立。
想起一个月前,杨花湖上发生的一切,想着女子巧笑倩兮的脸庞,想着她的唇枪舌剑,想着她的飞针走线,想着她……在那个邪魅男子身下婉转承欢……
“啊……”纳兰睿淅双臂若雄鹰展翅,怒极狂吼,本是平静若镜的湖面朝上震起了一排数丈高的水帘。
“轰隆隆——”震天的吼声随之响起,惊起岛上的白鹭赫然而飞。
远处,桃花林间,一抹红衣矗立于霞光之中,他看着纳兰睿淅绝望而哀恸的背影,薄唇微启缓缓道:“纳兰睿淅,你是爱上林瑾瑜了么?你这就痛了么?你这一点痛又算什么?”
修长的十指扶住树干,深厚的内力竟是让那树皮凹陷了进去。
长风吹起,红袖翻飞,墨发轻扬。
凝视良久,东方流景终是转身悠然而去,背影中带着无限的绝望与沧桑。
纳兰睿淅在湖边爆发出了数次内力之后仍觉心中不爽,脚尖一点飞身而去,直接闯入了湖畔的竹林之中,他以手臂为利刀朝竹林砍了下去,刀刀致命,竹子顺势倾倒了一排。
竹林之中一片哗然。
这么多年,第一次为女子心动,不想却是换来如此结局,这让他,情何以堪?
“大皇兄!”纳兰睿漟得了消息之后便寻找而来,当他看见纳兰睿淅在竹林之中狂暴挥动内力时,痛心地大喊了一声。
大皇兄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就是退了婚么?受害人又不是他,他做什么这般地悲恸?
莫非他是喜欢上了林瑾瑜么?
大皇兄是喜欢上那个丑八怪了?
怎么可能呢?
对于纳兰睿漟的关切之音纳兰睿淅置若罔闻,只想将心中的郁闷与愤怒发泄而出。纳兰睿漟没有内力与武功也不敢进前,只是在旁守护着,深怕有个闪失。
“啊——”
竹叶片片飞舞,身旁绿叶如雨般零落成泥。
良久过后,纳兰睿淅似是耗尽了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他终是单腿跪在了地上,以拳撑地。
“唔……”由于心中太过哀恸,纳兰睿淅竟是呕了一口浓血出来。
“大皇兄!”纳兰睿漟见纳兰睿淅不再胡乱发功,遂朝他跑了过去,当他发现纳兰睿淅吐了一口血时,脸色登时惨白:“大皇兄,你怎么呕血了?天啊,你不要吓我!”
纳兰睿淅缓缓转眸看向纳兰睿漟,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