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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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她简直想撞墙了!这样都行?
“林姑娘,还不谢太后恩典?”檀香见林瑾瑜垂着头半点反应都没有,开口提醒了一句。
谢毛的恩典啊?她不想嫁给豫成王,别说是个侧妃了,王妃她都不稀罕!
然而,身在这泱泱宫闱,林瑾瑜肯定不会蠢到即刻就回绝,办法总是能想出来的,现如今只能答应先了。
遂伏首磕头谢恩道:“臣女林瑾瑜谢太后恩典。”
萧太后看着林瑾瑜满意地笑了笑,这个女子遭人辱骂却能风轻云淡的泰然处之,训导丫鬟也是力求自保,见到自己不卑不亢,为了一个奴婢却能两肋插刀敢于冒犯自己,这样的女子虽说样貌差了点才能浅薄了点,但是,却一定是一个贤内助,既然淅儿喜欢,她做个顺水人情又何乐而不为呢?
“哀家的懿旨即刻就会到达相府,你先行回府吧。”萧太后起身扶着檀香的臂膀缓步而去。
“谢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目送太后姗姗而去,林瑾瑜愤懑到了极点,一双乌眸中带着前所未有的郁闷,她完全没有想到今晚得来却是这样的结果。
兜来转去,连选妃宴都还没有开始,她连计划都还没有开始实施,怎么就被赐婚给了豫成王了呢?还是个小老婆?
让她嫁给纳兰睿淅当小老婆,门儿都没有!
林瑾瑜双手交握于袖中,唇瓣抿紧,一时间思绪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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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逼他退婚!
三月二十五日,这一夜本该是南临王朝盛极一时的选妃盛宴却终因太后病重而告吹,南临以孝治国,太后病重怎可再歌舞升平选妃纳妾?
各藩王虽然扫兴却也觉得此事尚在情理之中,一番劝说之下皆各自回了封地,等候太后病愈择日再进行宴会。
皇后的椒房殿中,林瑾珍被人放置在了软榻之上。
林瑾珍的脸颊高高肿起,又青又红,而她的头发也是乱如鸡窝,此刻她躺在软榻上才觉身体各处疼痛。
一旁,太医给她上着药,林瑾珍吱唔道:“好痛啊……”
“痛?”风雅茹立在旁边,双手环胸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还好意思喊痛?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举国盛宴!你倒好,居然跟那曲念湘打了起来,当真是丢尽了本宫的脸。”
林瑾珍一脸的委屈:“她说话甚是难听……”
“难听?她说话难听,你就该说出更难听的话么?”风雅茹秀眉紧蹙:“那豫章王的事紫尧城的王公贵族都知道,可是……知道是一回事,那事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么?本宫平时怎么教导你的?”
皇上独宠曲贵妃,自然就喜爱纳兰睿浈,对他养男宠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这般,珍儿怎还会没脑子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说王爷喜欢上了林瑾瑜,说我从此独守空闺,还出手打我!”
虽说曲念湘本是要打听雨的,但是那个巴掌终究是落在了她林瑾珍的脸上,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还有听雨那贱丫头,她早晚撕碎她!
“有本宫在,淅儿他敢做出让你独守空闺的事么?那林瑾瑜还能翻了天不成?再说了,就算淅儿真的要了她,你也要给本宫忍着,淅儿是王爷,三妻四妾太平常不过,莫非,你以后还要跟所有的女子拈酸吃醋不成?”
林瑾珍面上虽然没什么表示,可是心里的独占欲却是极强的,在她的眼里,纳兰睿淅只能是她一个人的,以后那些女子娶进了门,她也会一个个的慢慢修理。
说话间,谢玉芳含着泪奔进了椒房殿:“珍儿,你怎么了?”
风雅茹转过身看向急急而来的谢玉芳,说道:“怎么了?你女儿做的好事,与曲相的女儿当众打了起来。”
“什么?”谢玉芳有些不敢相信,当她奔至榻前看着一脸肿胀的林瑾珍时,她心疼道:“哎哟,我可怜的孩子,她怎么把你打成这样了?”
“你以为你女儿出手就软了?那曲念湘也被打得面目全非!”当时在群芳殿,她看到两人青淤肿胀的脸颊时吓得都屏住了呼吸。
谢玉芳闻言,终是冷了脸,厉声呵斥道林瑾珍:“你是怎么了?娘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是千金闺秀,怎么可以这样?”
“娘……”林瑾珍委屈得再度落了泪。
风雅茹见状,敛了眉,说道:“好了,玉芳,不过就是个妾,本宫想遂了淅儿的愿。”
什么?答应做妾?
谢玉芳转眸看向风雅茹,刚想开口反驳时却听殿外有人来报。
风雅茹宣了人进殿,来人乃是飞凤殿的宫女,那宫女见到风雅茹后跪地请了安,随后说道:“启禀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刚刚下了懿旨,为豫成王赐了侧妃,娶的是林府的四小姐,太后娘娘说四月二十日是黄道吉日,请皇后娘娘尽快安排婚礼事宜。”
“什么?”本就气血不畅的林瑾珍在听见这个消息时,一口气提不上来竟是眼一翻晕了过去。
谢玉芳扶住晕厥过去的林瑾珍焦急道:“珍儿……你怎么了?可不要吓唬娘啊……”
风雅茹见太后已经下了懿旨,而且还选好了日子,已然木已成舟,如此,她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庶女侧妃去跟太后翻脸,遂对谢玉芳说:“玉芳,此事已成定局,你先带珍儿回去好好疗养吧。”
谢玉芳也已经气绝,再也说不出话来,刚刚那些她雇佣的杀手居然来告诉她,本来想要刺杀林瑾瑜,结果半路居然杀出一个宗政颜,最可恨的是,那个宗政颜竟然一路护送林瑾瑜入了皇宫。
连宗政颜都那样帮着那个丫头,当真是要气死她么?那丫头莫非当真有着三头六臂?
谢玉芳看着风雅茹,压下心头的火气颔首道:“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先带着珍儿回府了。”说罢遂带着林瑾珍回了相府。
这厢,林瑾瑜与听雨出了皇宫之后便上了相府的马车,到得相府后,主仆二人下了马车朝内行去。
刚刚越过府门后,听雨四处寻望,见得无人后便小声问道:“小姐,奴婢猜您不想嫁给豫成王,而今应该怎么办呢?”
林瑾瑜停下了脚步负手而立,看着路旁的青松翠竹,幽幽说道:“只能从豫成王入手,逼他退婚!”
这是唯一的一条路,除了让豫成王退婚,其他途径皆不可行,离完婚之日只有二十五天了,她一定要尽快进行此事。
闻言,听雨惊道:“退婚?那小姐您的名誉可怎么办?”
林瑾瑜不屑道:“名誉乃身外之物,我不在乎。”
名誉哪里有她的终身幸福重要?这一辈子,她一定要嫁自己爱的男人,不然,她宁愿独自过完这一生!
听雨抿唇而笑,她的小姐果真是举世无双的,今天小姐舍身救她,为了小姐让她肝脑涂地也绝无二话。
林瑾瑜眼眸微眯对听雨说道:“明日,我们出府去找听风,合计商量一下这事,一定要快!”
“好!”
林瑾瑜与听雨再度朝前行去,经过前院时方知太后的懿旨已经宣读完毕,这时,相府中的人们正四散开来。
谢玉芳母女尚在宫中,府里的众人,除了郁香琴母女,其他人见着林瑾瑜皆是跪地请安:“奴才奴婢参见豫成王侧妃!”
在相府众人的眼中林瑾瑜已经不是相府后院里那个人见人烦的贱丫头了,而是高贵的豫成王侧妃。
林瑾瑜微眯眼眸,看着跪了一地的人群,半点喜悦的心情都没有,她没有说话,只是侧开身子越过众人朝后院行去。
她一定不会坐实豫成王侧妃这个名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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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神秘的女人
林瑾瑜与听雨一路朝后院儿行去,入门之后林瑾瑜居然发现院内有一个许久不见的熟悉身影,那人便是她的父亲,林振青。
算算日子,她也有半年未曾见到这个父亲了,他还真是不一般的讨厌自己啊。
见林振青入了后院儿,林瑾瑜侧眸对听雨说道:“你先在门外等我一会儿。”
听雨应是,林瑾瑜闪身入了院门,进去之后便见到欣儿从兰汐芝的房间出来了,她小声命欣儿也去院外守着,随后自己一跃上了房顶,侧耳倾听起来。
房内,兰汐芝静坐于窗前,这些时日因着林瑾瑜的调养,兰汐芝的病症不仅除去了,整个人更是容光焕发,颜色极为好看,林振青见到这样的兰汐芝,心跳加快了,他开口唤道:“芝儿……”
兰汐芝转眸看向他,这么多年过去了,林振青因着林瑾瑜一事对她恼怒,将她扔在这后院儿自生自灭,开始时她还报着幻想,认为他可以消除芥蒂,谁知,瑜儿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怎么都磨不平的。
今日他怎么大大方方的来了,可是因为瑜儿要出嫁了么?
“老爷怎么来了?我这个地方太脏了,老爷不该来。”
林振青握住兰汐芝的手动容道:“芝儿,这些年,你受苦了。”
“受苦了?”兰汐芝眼泪云集:“老爷,您这是做什么?因为瑜儿要出嫁了,你这个心头刺终于可以拔出了么?”
房顶上的林瑾瑜闻言柳眉微蹙,继续细而侧听。
“芝儿,我也想相信你,可是当年那滴血认亲之时,两滴血根本就没有融到一起,你叫我情何以堪?”
林瑾瑜闻言,眼眸瞪大,原来,自己与兰汐芝被抛弃至后院原是因着这事,自己当真不是林振青的骨肉!
“老爷,我还是那句话,当年的滴血认亲是有人冤枉了我,要我发毒誓也好,天打雷劈也罢,她就是我们的孩子。”
兰汐芝的这句话让林瑾瑜有些摸不着头脑,莫非,兰汐芝的确有个亲生的孩子,而那个孩子已经死了,代替她而活的便是自己?
“芝儿,我们不说那些了,反正现在瑜儿要出嫁了,从今以后,我将你接到我院中住,可好?”
兰汐芝唇角一扯,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按照谢玉芳的嫉妒心,她还有命去住林振青的院落?
林振青袖袍一甩,恨声道:“既是住在我的院落,她还能翻了天去?”
“老爷的盛情,我领了,这个后院儿我已经住习惯了,不想再搬了……”
林振青闻言还想说什么,只见房门忽然之间被人打开了。
“原来是爹爹过来了。”林瑾瑜见着林振青,学着往日林瑾瑜的样子朝他打了声招呼。
林振青在见到林瑾瑜时好心情瞬间就消失殆尽,随后瞪了她一眼后便拂袖离去了。
以往,林瑾瑜在遭受这种待遇时总会找个无人的角落哭泣,而今的林瑾瑜却根本不在乎,她之所以此时推门而进,是不想再看到林振青强迫娘亲。
兰汐芝见到林瑾瑜,唤道:“瑜儿,来娘跟前。”
林瑾瑜笑了笑,去到跟前儿:“娘……”
兰汐芝抬手抚摸着林瑾瑜柔顺的发丝,叹道:“女大不中留啊……”
“娘……”林瑾瑜将头靠在兰汐芝的怀里。
兰汐芝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从今以后便是皇家的媳妇了,天家规矩多,你可要好好学习,注意保护自己,只是……你那面具……”
本不想让瑜儿嫁入皇家,可是,太后下的懿旨又如何能改呢?
林瑾瑜见兰汐芝提起面具之事便挑眉探寻般地问道:“女儿可以真颜示夫么?”
所有事情当中,她这个容颜问题是她最为关注的。
兰汐芝闻言,面有难色。
林瑾瑜趁机问道:“娘,你方才与爹的对话,女儿听见了,娘,我不是爹的孩子么?”
“什么?”兰汐芝闻言,脸色刷地白了:“你这孩子,怎么偷听大人说话?”
“娘,事到如今,您还要瞒着瑜儿么?”林瑾瑜眼眶之中沾满了泪,以理服人,以情动人。
兰汐芝见林瑾瑜哭了,连忙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瑜儿啊,你的确不是娘与林振青的孩子,娘与林振青的孩子在三岁那年便夭折了。”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