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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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修在见到冷焱这一系列干净利落的动作时,朝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表示赞赏,二爷的属下就是不一样啊,雷厉风行。
冷焱见状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牡丹厢房之中,云思辰坐在桌前纹丝不动,一双眼眸盯着桌上的扑克牌,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南宫烨缓缓去到他的身旁,没有说其他的话,直接说道:“跟我去大煜山回头崖。”
云思辰闻言,眼眸眯了眯,不知道南宫烨在说些什么,他回道:“这么夜了,不去,爷要宿在这里。”
大晚上的跑去回头崖做什么?烨这是疯了么?今日他好不容易玩的这般尽兴,他就非要来搅局么?
南宫烨盯着云思辰,冷冷说道:“语儿在回头崖。”
云思辰听后,身子随之一僵,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微微扯开了笑:“她在回头崖你怎么来找我?你应该去找陈思源才是。”
明日她就要嫁给陈思源了,那她就是陈思源的女人了,为什么还要他去找她?
“你今儿个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出口的话语字字冷凝。
云思辰闻言猛地转头低声喝道:“烨!你管得未免也太宽了吧?你整天与小鱼儿分房而睡,连她的腰都没搂过,你不去管你自己的事,跑来参合这事做什么?”
南宫烨闻言,没有说其他的话,只问道:“你到底去不去?”
云思辰眉头一皱,拒绝道:“不去!”
“你不去的话,我们十几年的兄弟情义从今以后一刀两断!”南宫烨说话之时,双手扣紧了手柄,用的力道之大似乎顷刻就能将那轮椅捏成粉末。
云思辰不敢置信地转眸看向南宫烨,胸口起伏不定,他有没有听错?烨他居然说了这样的话?
他这是在逼他么?用他们二人之间十几年的情义?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样逼他?
“嘭——”云思辰心中怒极,大掌一伸瞬时拍在了木桌之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由于力气太大,那木桌瞬时就被拆卸成块,厢房之中木屑飞扬。
南宫烨坐在原地,冷眸睇着云思辰,那些木屑从他耳旁飞过,他却仍旧稳如泰山。
云思辰将桌子拍碎之后,掀袍起身越过南宫烨直接出了房门。
齐修在见到云思辰出得厢房时,瞬时跟上,云思辰却转身指着他的鼻子喝道:“你给爷有多远滚多远!”
撂下话语,云思辰掀袍离开。
齐修愣在当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冷焱看了一眼云思辰后便闪身进了厢房,方才那一阵巨响他自是听见了,而今一进屋才知道云少庄主竟是连桌子都拍碎了,可见他已经怒不可遏了。
“主子,云少庄主他会去么?”
南宫烨缓缓转眸朝窗外望去,今夜残月如钩,夜色昏暗,静默良久之后,他方才幽幽说道:“他会去的……”
思辰最是看重兄弟情义,倘若不是为了语儿,自己绝对不会这样逼迫他的。
冷焱点了点头,随后说道:“主子,马车已经备好了。”
“嗯,速去回头崖。”
……
回头崖之上,林瑾瑜带着听雨,玲珑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崖顶。
一到崖顶,林瑾瑜在见到那样一副场景时,心下一揪,跟着就疼了起来。
“语儿,你疯了,赶紧过来。”
只见南宫诗语穿着一袭大红的衣衫竟是立在一颗迎客松之上,墨色的发丝随风散在身后,凄美中带着绝望。
那棵松树长在峭壁之上,整个树身都在崖外,倘若她一个晃身便会掉落在万丈悬崖之下。
南宫诗语会武,但是,她的轻功却不是特别好,如此摔下去,她定是没命的。
“嫂嫂,他呢?”南宫诗语在见到林瑾瑜的身后并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时,侧眸问道。
林瑾瑜赶紧回道:“他马上就来,你即刻过来。”
南宫诗语摇了摇头,说道:“嫂嫂,你是在骗我吧?他根本不想来,是不是?他若是要来,还要等到今天么?”
这件事情,她是不是真的错得离谱,她以为云思辰在知道她要嫁给陈思源时会从中阻挠,让她不能嫁给陈思源,可是,她一等再等,等来了什么?
等来了她终究要披着嫁衣嫁给其他人么?
立在林瑾瑜身旁的听雨在听见南宫诗语这一席话时,黯淡了眸色,莫非每一个爱上云思辰的女子终将以悲剧收场么?
这个明月郡主身份已经这般高贵了,而她却也得不到云思辰的爱?
自己这样卑微如泥的人,云思辰又岂会看在眼里?
还好,自己从未去肖想过这一份不切实际的爱情。
“说什么胡话呢,你二哥已经找到他了,他就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南宫诗语闻言,笑了笑,那笑容苍白而无力:“嫂嫂,二哥是去喝花酒的地方找他的吧?”
那些地方都是他常去之地,这些天,她也女扮男装去过那些地方,她想要知道他是怎样在这样一些地方度过那些日日夜夜的。
“呃……”林瑾瑜有些语塞,一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云思辰花心这是有目共睹的,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南宫诗语凝望着林瑾瑜,忽而又问道:“嫂嫂,语儿身上的这件嫁衣,好看么?是不是看着很是飘逸隽永?”
林瑾瑜看着南宫诗语身上的那件大红衣衫,皇上御赐的嫁衣她是见过的,根本就不是这件,这件衣衫乃是云纱织就而成,穿在这样一个深沉的夜里,却是说不出的让人神伤。
“嫂嫂,这件衣服是我自己做的,我想在出嫁之日穿上它,你说这件好看还是另外那件嫁衣好看呢?”
林瑾瑜蹙着眉头唤道:“语儿,你听话,过来!”
她这是得有多爱云思辰才能疯狂至此?此时的林瑾瑜完全不能够体会南宫诗语的心情,爱上一个人真的可以要死要活么?
南宫诗语闻言,拒绝道:“不!我不过去!除非他来,否则,我绝对不过去!”
“我来了!”南宫诗语刚刚落下,却听风中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子声音,那声音之中带着压抑的怒气。
林瑾瑜猛然转身,发现不知何时,云思辰竟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旁。
云思辰依旧穿了一袭蓝色的衣衫,宝蓝的颜色在黑夜之中略显深沉,平日里总是带着笑的俊颜之上覆上了一层冰霜,看着有些骇人。
看云思辰这般模样当是来得十分不情愿了?
南宫烨用了什么方法让他过来的?
南宫诗语在见到云思辰时,眼眸颤了颤,叹道:“辰哥哥,你终究还是来了……”
他真的好绝情,自己怎么说也是他看着长大的,那么多年来,他都对她疼爱有加,当她为至宝,他怎么能说不理就不理了呢?
云思辰转眸看着南宫诗语,当他凝眸在她足底时,俊脸再次深沉到了极致:“语儿,你赶紧给我过来!”
她居然敢立在松树之上?谁给她的胆?
南宫诗语摇头道:“我不过去!”
“语儿,你连辰哥哥的话都不听了么?”云思辰俊眉拧着,说道:“你不要逼我过去抓你!”
南宫诗语凝望着云思辰,看了那么多年的容颜,怎么就觉得看不够呢?
他怎么可以长得这般俊美呢?
可是……这般俊美的男子,却终是不喜欢她呵……
如此,她该有多绝望?
“辰哥哥,今日唤你来也只是想要见你最后一面而已。”
云思辰眼眸一瞪,喝道:“你说什么胡话?!”
这个丫头当真不想活了么?
垂于身侧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林瑾瑜似乎能够听到骨骼嘎吱作响之声。
云思辰……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看他这个样子,恐是对南宫诗语有情,可是他却为何要一再地否认?
未必他当真蠢到连自己的心都看不见么?
林瑾瑜此时有些恨铁不成钢,她是不是应该拿一个狼牙棒狠狠地敲打一下云思辰的头?将他敲醒?
“辰哥哥,我没有说胡话,我既然说得出自然也做得到!”南宫诗语凝望着云思辰,缓缓说道:“辰哥哥……永别了!记得,我这一生,除了你,不会再爱其他人……”
话语落下之后,南宫诗语张开了双臂就这般仰身朝悬崖下坠了下去。
“语儿!”
“该死的!”
夜风之中传出了两道声音,云思辰骂完之后迅速点地朝回头崖下冲了过去。
生生世世难被替代,心中这份情似比深海。
林瑾瑜下得心脏突突一跳,也跟在云思辰的后面追了过去,南宫烨刚刚到达崖顶,见林瑾瑜奔向悬崖处焦急地跟了过去。
“娘子,小心!”
林瑾瑜整个人趴在石头之上朝下望了过去,崖下黑茫茫一片,什么都瞧不清楚,只能听见风的声音在耳旁呼呼作响。
“唉!怎么这样啊!”林瑾瑜用力捶打了一下石头,完全想不通这两个看似互相喜欢的人为何要这般折磨彼此。
“娘子……”南宫烨见林瑾瑜捶打着石头,在她身后唤了她一声。
林瑾瑜转过头,慢慢离开崖边,夜色苍茫中,她看向南宫烨,只问了一句:“为什么?”
南宫烨与她对望,这一刻,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什么为什么。
林瑾瑜继续喃喃开口道:“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而不相爱的人却要在一起呢?”
南宫烨的手深深地抠进了手柄之中,她后面这句话指的是她与自己么?
不相爱么?
也对呵,这样的自己凭什么让她爱?凭什么?
南宫烨眼眸微垂,没有回话,而是转身而去,山脉之巅,他那坐于轮椅之上的身影看着格外的单薄与萧瑟。
林瑾瑜眼眸眨了眨,看着南宫烨在自己的眼前越行越远。
“小姐……”听雨忽然唤了林瑾瑜一声。
林瑾瑜在听见这声呼唤时,忽如雷击,她猛地甩了一下头,她方才对着南宫烨说了什么?他怎么如此神伤?
他那样的表现是因为他喜欢上了自己么?
从南宫浸赐婚到现在,南宫烨虽然对她挺好的,也想用一颗赤诚的心对她,但是,她却没有听他对自己说过一句喜欢的词语,连类似的暗示都没有。
他的眼神被厚重的黄金面具挡住,让她无法探测分毫,当然,这个是被她自己拒绝的,她不能怪他。
他之所以对自己好怕是因着她救了他两次吧?
秀手蜷起,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掌心之中。
她方才说的那句本就是触景生情有感而发,她没有错!
林瑾瑜长长地纾了一口气后便起步离开了回头崖。
这里,已经没有她的事了,南宫诗语与云思辰会发生什么,那也只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了。
……
云思辰飞身掠下回头崖,直追南宫诗语而去。
南宫诗语闭着眼眸,墨发逆风扬起,挡住了她秀丽的脸庞,她红衣翻飞,衣香鬓影,彷如赤焰。
“该死的!”云思辰唇瓣紧抿,再度怒骂出声。
这个丫头是纯心找死么?
她怎么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
没有他的允许,她怎敢去死?
云思辰提了内力,迅速朝南宫诗语飞去,须臾,长臂一伸便搂住了南宫诗语的腰身。
搂住之后,强行逆风带着她朝崖边踢踏而去。
云思辰将南宫诗语搂住之后,南宫诗语忽然睁开了眼睛,云思辰只顾着靠近峭壁却没有理会南宫诗语眸中流露出的异样光束。
在云思辰快要到得岩壁时,南宫诗语竟是忽然之间搂住了云思辰的脖颈,馥郁芬芳的红唇压在了他的唇瓣之上。
云思辰被吻得太过突然,一个闪身竟是带着南宫诗语朝下摔去。
他心中一骇,只管救命,已经顾不得去推南宫诗语,只能任由她在自己的唇瓣上肆虐。
南宫诗语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深情地吻着他,似要吻到天荒地老一般。
云思辰搂住南宫诗语,好不容易方才稳住脚步,手臂还挂到了岩壁之上的树枝,衣衫也被划烂了。
他顾不得许多,只是不想让怀中人受到任何伤害。
这个女孩儿,可是他从小呵护着长大的女子呵!
她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