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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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珍正憋着气时转眸却见林瑾瑜已经背着背包跨出了府门。
林瑾瑜一出府门便见到了林瑾珍,她扬唇,朝林瑾珍笑道:“大姐好。”
“好……”
林瑾珍看着林瑾瑜,这个好字说得极慢,像是好不容易才从牙缝中挤出的字眼。
此刻的她恨不得上前撕烂林瑾瑜那张丑陋的脸孔!
她气得抓狂,气得想要尖声厉叫,偏偏晏青在旁边,她又必须装得典雅大方,真是快憋死她了!
晏青见林瑾瑜出来了便躬身上前打开轿帘,林瑾瑜没有再理会林瑾珍,直接上了轿,晏青放下轿帘后朝林瑾珍微微欠身便命人起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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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哇咔咔,林瑾珍这次气得不轻啊,灭哈哈…
、017 抢你男人,咋样?
看着那蓝色的软轿渐渐远去,林瑾珍终是伪装不下去了,她狠狠地跺了脚:“可恶的林瑾瑜,小狐狸精,长成那样也敢跟我抢豫成王?”
慎儿眨了眨眼睛,小声问道:“小姐,我们还去华安寺么?”
“去去去!去什么?”林瑾珍抬手猛地捏了一下慎儿的手臂:“你小姐我都被那小贱人气成这样了?还去什么华安寺?上香还有个什么用?”
自己的男人都快被小贱人拐走了,她还有什么心情去烧香拜佛?
慎儿被林瑾珍捏的生疼,却也只能忍住眼泪。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扶本小姐回海棠苑?”林瑾珍抬手又捏了一下慎儿,慎儿吸了吸鼻子扶住林瑾珍的手臂朝海棠苑行去。
回到海棠苑的寝居,林瑾珍坐在书桌旁,横竖想不过,终是起身扔起东西来。
“怦——”
“啪——”
林瑾珍见东西就扔,扔的竟是那些奇珍异宝古董花瓶。
慎儿在旁吓得终是躲在角落里哭了起来。
林瑾珍发了疯般的乱扔东西,一头珠钗凌乱掉落。
“哎哟,我的乖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扔了一阵子后,许是有人去报,谢玉芳踩着碎步来到了林瑾珍的寝居。
林瑾珍在听见谢玉芳的声音后停止了摔东西的动作,她眼泪流了出来朝谢玉芳扑了过去。
“乖女儿,小心别踩到地上的碎瓷片了。”
“娘……”林瑾珍扑进谢玉芳的怀中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娘,王爷他不要我了,怎么办?”
谢玉芳闻言命所有的下人都撤走,随后拍着林瑾珍的肩膀哄道:“这是说什么话呢?我的女儿国色天香,王爷他怎会不要你呢?”
“他真的不要我了,他居然叫晏青来府里接林瑾瑜……”
谢玉芳闻言,柳眉竖起:“你说什么?”她刚刚还在嘲笑郁香琴母女被林瑾瑜收拾了,不想现在女儿竟是告诉她了这样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林瑾珍从谢玉芳的怀中直起身子,抹着眼泪道:“刚刚我亲眼看见了,晏青备了轿子在府门口接林瑾瑜,我问晏青何事,晏青说王爷吩咐了不能让其他人知晓,娘,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还有这事?莫非真是那日扔玉佩之事让王爷记住了她?”
林瑾珍摇头道:“我不知道……娘……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没有王爷我就活不下去了……”
倘若真是因为那事,那么她真是得不偿失,早知道就不带林瑾瑜去游湖了。
“乖……别哭,有娘呢,王爷定然是你的,其他人谁都抢不走的!那老狐狸精和小狐狸精,娘迟早收拾她们!”谢玉芳抬手抹了抹林瑾珍脸上的泪水:“娘这就进宫一趟,去跟你皇后表姨妈说说这事,让她把林瑾瑜从选妃宴中除名。”
本来,南临皇朝历来选妃宴的规矩是,无论庶出还是嫡出,只要是三品以上的大员都要送千金入宫参加选妃宴的,不过,规矩也都是人定的,只要皇后做了主,那林瑾瑜永远别想跨进宫门一步!
“谢谢娘。”
谢玉芳唇角一扬,露出阴毒的笑容,兰汐芝,你跟我抢了半辈子的老爷,我绝不允许你的女儿再抢我女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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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轿中,林瑾瑜回想起林瑾珍的表情,捂住肚子笑出了声:“哈哈,有气不能发还要装高贵,真是大快人心啊,痛快痛快!就要抢你男人,你又能咋样?”
昨天,她本来不想让晏青来接她的,后来想了想,晏青来相府门口接人,这事定然会在相府掀起轩然大波,这样,岂不是可以好好地气一气林瑾珍?如此,也可以报那穿越之仇!
林瑾瑜越想越开心,竟是独自在轿中笑了一路,以至于软轿停下,她下轿都还没能收住脸上的笑。
纳兰睿淅刚一走出府门便见到了那个身穿灰色衣衫一身朴实却又笑得阳光灿烂的女子。
那样的笑容,宛若桃花初绽。
她虽不美,可是她的笑却是带有感染力的,因为她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她笑是因为她开心她想要笑,而不像那些一直追随在他身后的那些女子,她们脸上的笑容都是伪装出来的,那样的笑让他看着只觉难受。
“什么事,这般好笑?”因为被林瑾瑜的笑容感染了,从不关心他人之事的纳兰睿淅竟是鬼使神差般地问了这么一句话。
林瑾瑜本是一脸带笑,然而,当她听见这句话时,脸上的笑容瞬时收敛而去,她真是搞笑,居然连下了轿都能笑成这样。
由于觉得有些尴尬,林瑾瑜风马牛不相及地回道:“哦,到了啊,好快呢!”
纳兰睿淅在见到林瑾瑜脸上的笑容收敛而去时,心下竟是失落异常,她就这般不想见到自己么?以至于在见到自己之后竟是将那笑容生生地凝注了。
林瑾瑜是个心直口快的爽快人,抬眸便问道:“病人是在贵府么?”
纳兰睿淅摇头:“不在,我们这就启程去他府上。”
于是,林瑾瑜又上了软轿,过了一阵子便到达了目的地。
下了轿,林瑾瑜立在这个陌生的府邸门前,只觉血气冲天,她抬眸一望,在看见宗政府三个烫金大字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副金戈铁马挥斥方遒的景象。
“原是宗政将军府上。”原来,纳兰睿淅想要她医治的人乃是当朝大将军宗政颜。
以前的她虽然不问世事,可是,再怎么无知却也听说过宗政颜的大名,他可是南临第一武将,英姿威武,为南临立下了赫赫战功。
侧眸睨了一眼纳兰睿淅,朝阳之下,他的侧颜如冰雕般俊美无瑕,金色的阳光在他的轮廓之上镶上了一层金边,灼灼其华。
宗政颜乃是随着纳兰睿淅出生入死的大将,纳兰睿淅肯为宗政颜一掷千金,可见纳兰睿淅却有爱才之心。
纳兰睿淅这个人,对女子如此无情,对自己的属下却是奔波操劳。
她该如何评价这个人呢?
立在林瑾瑜身侧的纳兰睿淅许是感觉到了一抹探寻的光束,他侧过脸看向了林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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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这样的她,耐人寻味
纳兰睿淅的目光深邃如海,往昔的冰冷似是被暖阳融化,被他这样一看,林瑾瑜只觉有些窘迫。
自己刚刚是在做什么?赞赏纳兰睿淅么?
真是搞笑啊!
尴尬之际林瑾瑜抬手咳嗽了一下,说道:“将军病了么?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纳兰睿淅鹰眸凝睇着林瑾瑜,没有回话。他的沉默让林瑾瑜有些站立不安了。
“王爷,您来了!”僵持之时,还好将军府的管事躬身上前打了千。
纳兰睿淅闻言终是撤回了视线,抬了一下手,随后对管事介绍道:“这是林大夫。”
将军府的管事在见到林瑾瑜一身女装打扮时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将军府管事,他颔首对林瑾瑜有礼道:“多谢林大夫了。”
林瑾瑜微微点了点头,紧了一下背包便与纳兰睿淅一起入了将军府。
管事领着纳兰睿淅与林瑾瑜入了宗政颜的寝居,还未进寝居,林瑾瑜便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剧烈地咳嗽声。
“王爷,林大夫,请。”
二人进了寝居,管事给纳兰睿淅搬了座位,纳兰睿淅掀袍入座,晏青立在身后。
“林大夫,这边请。”管事为林瑾瑜指引,坐在了床榻边的椅子上。
“咳咳……”
床榻之上的人咳得厉害,林瑾瑜凝眸望去,宗政颜双眼淤青,唇色苍白,唇瓣上到处都是白色的唇皮,他虽病得不轻,却不能掩盖他的刚毅轮廓与英俊神武。
这个宗政颜竟也是个青年才俊。
管事将宗政颜的手顺了出来,林瑾瑜搭上脉搏,探了须臾,撤回手对纳兰睿淅说道:“王爷,宗政将军脉象沉稳有力,身体康健得很,他没有生病。”
纳兰睿淅闻言,俊眉蹙起,宗政颜生病一事御医院的所有院判与御医都是确诊了的,怎地这个林瑾瑜竟然说他没有病?不过,宗政颜何时咳成这样了,他倒是真不知道!
将军府管事在听见此语后眼眸瞪大惊诧道:“林大夫,我家将军都咳成这样了,您居然说他没事?”
豫成王这是请的什么大夫?瞎子都能看出他家将军有病,她居然说没有病?
林瑾瑜对着管事微微一笑,再度朝纳兰睿淅说道:“王爷这是担心我的医术,所以有意想要试探一下么?”
病榻上的这个人妆容化得十分之好,一看就是生了重病的人,可是这人的脉象却是康健得很,这不是试探又是什么呢?
纳兰睿淅闻言剑眉收敛,思索须臾便厉声唤道:“晏青,这是怎么回事?”
晏青单膝跪地请罪道:“这都是四皇子的意思。”
纳兰睿漟对林瑾瑜的医术信不过,遂背着纳兰睿淅使了这么一招来试探林瑾瑜,他本来不想背着王爷做这事,但是想着这也全是为了宗政将军好,遂按照四皇子的意思办了。
将军府管事这才恍然大悟地看向病榻上的宗政颜:“你不是将军啊?”
床榻上的人见状即刻掀被落地跪在地上朝纳兰睿淅道:“属下给王爷请安。”
纳兰睿淅看了那人一眼,神色凝重,似乎压抑着怒火。晏青跪在地上凝神屏气,他知道王爷这是怒了。
沉默了良久,纳兰睿淅对林瑾瑜说道:“本王用人素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试探一下倒也无妨,可是不知怎么的,他竟然不想让林瑾瑜误会他。
林瑾瑜见豫成王对自己解释,遂笑道:“宗政将军是国之栋梁,王爷又爱才心切,试一试却也是情理之中,谨慎一点总是好的。”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试探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古代的人哪那么容易相信一个女子呢?还是一个女大夫?
况且,还有那金灿灿的五千两黄金呢!换做是她,她也试!
晏青闻言抬眸看了一眼林瑾瑜,因着玉佩之事,他本以为林瑾瑜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丫头,不想,今日一见,她却有如此的胸襟与见识,这太让他刮目相看了。
纳兰睿淅的诧异自然不在话下,这个女子因着玉佩一事与他大闹一场,而今这番试探于她,她倒是通情达理得很?
这样的她,似乎有些耐人寻味。
一场小插曲之后,林瑾瑜终于见到了宗政颜。
真正的宗政颜眉如墨裁,剑眉入鬓,比之前假扮那人更多了几份英姿飒爽,他虽坐于床榻之上,却仍旧没有折损他的英伟身岸。
军人出身的林瑾瑜对于将士自然有着一份莫名的好感。
林瑾瑜为他把了脉后直接问道:“宗政将军可是觉得腿脚不便?”
宗政颜眸色一亮,回道:“正是。”
坐在一旁观诊的纳兰睿淅也是心有震撼,以往的御医都是再三询问探查之后才知道宗政颜是腿脚不便,这个女子竟然一把脉便能知晓一二,果真厉害。
林瑾瑜问道:“可否告知是哪里不便?”
宗政颜掀开被子露出一条腿,将裤子向上卷起后指着右腿膝盖边的一块地方道:“这里疼痛得厉害,已经完全影响到行路了。”
他一个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军,倘若不能行路了,那还如何身先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