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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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九王爷唯一的子嗣米珠做什么都做不好,脑子异于常人,总是问一些牛头不搭马嘴的问题,把他教的东西都忘得一干二净。
如此不成才,让他觉得无脸面对九泉之下的九王爷。
单罚他一人又觉得他委屈,所以干脆连太子一起罚了,让他有个伴。
顺便让其他同龄皇子世子们帮帮他,让他做得更好些。
公孙统领是这么想的。
可是却忽略了孩子们之间的矛盾了,那就是最讨厌那个让他们也跟着受罚的人!
浪费时间不说,还学不到好的东西,还被人骂笨!
米珠无奈,只好认真地跟着学。
其实也不算是学,就是做的样子比以前好看一点,顺眼一点,让长辈们看起来有作为一点。
省得大人们都认为,她不是去陪读陪练的,而是去拖后腿的。
其实,这不是原因啦。
原因是那心血来潮的皇上下旨了,说如果九王爷成绩太差的话,俸录减半,皇粮减半,还有什么东东,什么西西统统的都要跟着减半。
米珠思来想去,觉得都减半了,她还怎么享受日子享受人生啊!
于是,很快就进步了,进步得让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
如此这般,又过了二年。
仲夏,艳阳。
在校场里,皇子世子们跟着公孙统领打了一套拳法,一个个热得汗流夹背的。
中场休息,见到不远处操练的大人们都赤膊上阵,孩子们也纷纷跟着学。
只有米珠打得心不在焉没出汗,也没注意到周围小少年们□□了上身练拳。
“脱了!”一向跟她不太对盘的鲜于真喝道。
“什么?”米珠回神问。
不知是不是跟这个七王世了隔世有仇,还是前世她杀了他,处处都在招惹她。
视线也回神之后,发现周围的人都□□了上身,唯有自己还穿戴整齐。
“这个,青天白日的,没事脱什么衣服?!”米珠提高声调问。
一个黄花小女孩扔在一群□□上身的小年郎堆里,怎么想怎么骇人。
虽然这些少年个个皮香肉嫩的,让人看了直流口水。
、太子都脱了,你有什么不好脱的!?
却却却!姐什么世面没见过……
米珠镇定地安慰自己。
对着一群毛没长齐的娃儿流口水,是花痴行为,绝对不是她米珠的行为。
“矫情什么?!天气这么热,太子都脱了,你有什么不好脱的!?还是你想搞特殊,来个万绿丛中一点红?!”鲜于真边说,边走到米珠跟前,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
“本王不热!”米珠一个旋身,闪开了。
样子是有些窘迫的。
且不说日后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会因为经过这件事情拿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她,单单是现在,她自己就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开什么玩笑!
就算她装男孩装得再像,也不可能会像到跟他们一起□□上衣操练的地步。
“给我捉住他!次次都这样,今天本世子非要让他跟我们一样不可!”鲜于真道。
好不容易见到米珠真的窘了,他终于可以好好地报一报以前的“仇”了!倔脾气上来了,有点跟米珠对着干的意思。
其实,米珠才七岁,身子还没发育呢,就算□□了上身,也看不出性别来。
再说了,众人相识多年,也绝对不会往她是女孩子那个方向想的。
可是米珠自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不是保守的人,她是现代人,可是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眼下见众皇子世子们听得鲜于真一句鼓动,扑到她身上死死地按住她,要剥她衣服时,她惊得连连喊道:“不行!不行!不行!不要!”
孩子们哪里管她呢,死死地扯住她,让鲜于真脱她的衣服,连二皇子鲜于律都过来帮忙。
因为他觉得米珠一向不太合群,好不容易有件能让他合群的事,就支持起来了。
米珠一惊,那眼泪不知怎么滴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照理来说,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活了三十好几了,不该会害怕才是,可就是流泪了。
情急之下流泪,就代表是害怕了。
害怕了?
米珠暗自发笑,在这种情况下。
她居然想到自己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流过眼泪了,原来流泪是这种滋味的啊!
有点酸酸的,还带着点喜悦。
行了,到此为止,再不放手,可别怪她……
“都住手!”一声少年厉喝,出声的正是刚喝完水回来的太子鲜于须。
十二三岁的鲜于须长得很高大结实,看上去很有威严,一举手一投足,越来越有太子的架势了。
一干皇族子孙听得吩咐,慌忙松开自己的手。
本来想反抗的米珠,瞬间趴在草地上,软弱无力的样子。
“你们在干什么?”站在米珠跟前,鲜于须问。
看着米珠梨花带泪,楚楚动人的脸蛋,不知怎么的,他的心里居然涌过一丝心疼。
“就是想让九王爷跟咱们一样,光着膊子练习。”鲜于真很狗腿地笑道。
语气里是希望太子能同意,只要太子同意,他就第一时间剥光了那又笨又蠢还自以为聪明的九王爷的衣服。
“本王身子虚,不热。”米珠道。
此时,她挣开按住她的手,站了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
、谁爱干谁干去!姐滴不侍候!
可惜了,上好的棉布衫,弄得这么脏。
经米珠这么一说,大家才发现跟她同龄的皇子世子们,哪个都比她高,比她壮实。
太子鲜于须暗暗惊讶,照理说,九王府食君禄,不该长得这么瘦弱才是,为何那身子骨像是随风吹摆的柳枝,似乎轻轻一碰就能断掉的柔弱一般?
百思不解,鲜于须走上前去,轻轻地拿掉粘在米珠发上的青草叶。
米珠又开始眯眯地笑着,似乎很开心地道:“谢谢太子。”
说实话,这件事,她还真的是非常非常感激太子的及时现身的,否则露了不该露的底,终究是麻烦。
似乎还通过这件事情,解开了她一直耿耿于怀的第一次见面时就说她是“笑得像个白痴样”的那个心结。
“身子骨这般赢弱,以后如何能像先九王爷那般,为楼刹国开疆阔土,抵御外侮?”鲜于须喃问。
米珠装作没听见,依然眯眯笑。
开玩笑,都说了好这生是来享受人生,享受日子的。
什么开疆阔土,什么抵御外侮?谁爱干谁干去!姐滴不侍候!
“哼,这种人根本就是个废物!还指望他能开疆阔土,低御外侮?!太子哥哥,我们哪个不比他强啊!”鲜于真叫道。
鲜于须没说话。米珠依然笑眯眯地,这次她没有争辩也没有反唇相讥,而是很真诚地道:“是啊,是啊,本王真的没有那个出息啊!开疆阔土之类的,真的是指望你们了!”
“知道就好!”鲜于真道。
“你别太小看自己!你这么弱,更要比常人多努力用功,走,都操练去!”一直极少出声的二皇子鲜于律也出声了。
米珠有点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他刚才还是动手脱她衣服的帮凶呢,怎么一眨眼就变得为她说话了?难道是对刚才的事情过意不去?
“走了,还发呆!”太子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眼睛里有些许笑意。
什么情况?
不帮他开疆阔土什么的,他好像还挺高兴?米珠郁闷了。
慢吞吞地排在最后面,跟着众人操练起来……
孩子们发生的事情,一件也瞒不过大人。
何况是人人瞩目的皇族。
就在校场时发生的脱衣服的一幕争执被王妃知道后,便开始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心里一直很焦虑担忧,还一直朝着九王府大门方向引首期盼。
日落,掌灯。
米珠才在护卫的陪伴下,回到了九王府。
“儿啊,你有没有怎样?”王妃扑了过来,抱住米珠,急问。
上下打量着,见米珠笑眯眯地望着她,一颗心才算着了地。
不行,这太危险,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东窗事发。
王妃暗暗地下了决心。
“娘,不用担心,孩儿应付得来。”像是洞悉了王妃凉氏的心思一样,米珠笑眯眯地道。
跟随着回来的一干护卫与下人都悄悄地退出厅堂外面,候着。
诺大的厅常,就只剩母女二人与丫环梅叶。
“孩子,是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你要是有个万一……娘就怕那个万一……”凉氏紧紧地抱着米珠,声音哽咽。
、白痴?废物?蠢?笨?!
小女儿真是贴心,如果不是为了保住九王府,她也不至于会让女儿冒这样大的风险,欺君罔上。
欺君大罪,诛九族!
看着一双女儿日渐日地长大,王妃凉氏是越来越担惊受怕,越来越感到当初的那个决定是错误的。
米珠见娘亲这么激动,想必是下午在校场的那一幕被人告知了。
于是体贴地伸出小手,轻轻地拍了拍凉氏的后背。
“娘,你不用太担心,孩儿自有法子对付。”米珠道。
虽然下午的那一幕是挺惊险的,如果不是太子出声帮忙,她有可能会在最后一刻暴发出潜能,暴露自己前世所学的种种。
只怕到时,可能就会引起更大的风波了。
唉,她只不过是想过着低调的太平日子而已,就这么点心思,老天都不让么?
米珠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
“不行,为娘明早就入宫见太后,要求撤了珠儿的陪读身份。大不了咱们不做这九王爷了,咱们回到原来老爷的封地去,那里还有些积蓄,节俭一些,是够娘几个过下半辈子了。”凉氏倏地站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坚定地道。
“娘娘!”梅叶听言,有些担忧地唤了一声。
“梅叶,去把陈姨娘请来。本妃与她合计合计。”凉氏说完,低下身子轻轻地对米珠道:“你姐姐今日学会刺绣了,正在绣房里。说是给你绣了条帕子,快去瞧瞧吧!”
米珠装作什么都不懂,笑眯眯地道:“知道了,娘亲!孩儿这就去!”
说完,蹦跳着出了厅堂,随着门口守候的福管家,一同往后院绣房去……
今夜,有月,很圆很大,像鸡蛋黄。
不做九王爷了?节俭着过日子?
晚膳过后,米珠暗暗思索着。
凉氏什么都不跟她说,是因为她太小了,而且是出了名的蠢笨。
看来,她要找个时间,好好地跟她的娘亲商量商量。
在外人面前,可以隐藏自己的实力,那是为了不惹麻烦,为了清静;而在最关心自己的娘面前,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对娘隐瞒只会让娘徒增担心和忧愁。
米珠上辈子是个孤儿,还是雇佣兵团里的冷血杀手。
杀人如麻,可并不代表她是真的冷血。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渴望有亲人;看到孩子向父母亲撒娇的时候,还常常幻想自己的爸妈长的是什么样。
可是,那些都没有丝毫的印象。
在她的记忆里,她就一直在孤儿院里,直到被人捉走。
眼下,有了家,有了娘,还有了姐姐。
她既被当成男儿来养,那么她就有责任守住这个家,守住娘和姐姐。
白痴?废物?蠢?笨?!
那只是她不想张扬个性所以用来打掩饰的而已!
米珠唇边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奸笑与嗤笑相结合的笑,一种冷冽与俾睨世间的酷酷的笑。
将门之后的心魂即将苏醒,如同脱蛹而出的蝶,新生美丽。
如母亲所说的,实在是不能再在皇宫里做陪读陪武下去了。
、今夜有点不寻常
但是,绝对不能丢掉“九王爷”这个身份。她已经另有主张了。
夜半三更,月色皎洁,时有虫鸣鸟咕。
一队护院打着火把从外院巡到内院。
巡院,是前九王爷交待府内教头每个夜晚必须做的事情。
月如水洗,整个王府在鸟瞰中一目了然。
“没有异状。”两支巡罗队长相互交接。
“总觉得今夜有点不寻常。”其中一个说。
“黄教头,你多心了!谁敢来九王府闹事,岂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另一个道。
“总之,小心点为妙。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