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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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珠一时大意,躲开了前面几枝,后面几枝被大刀挥舞掉,有一支直直射入了左肩!
入肉二寸,瞬间,鲜血渗流。
齐良,孟云等人看见,大惊失色:“王爷!王爷!”
米珠将箭尾折断,挥舞着大刀道:“慌什么慌!给本王守住了!”
与上辈子相比,这点箭伤,算什么?!
米珠瞪了他们一眼。
这感觉真熟悉,熟悉到亲切的程度了。
多少年了,连割破皮的时候都没有,一直被保护得好好的。
身体受点伤对雇佣兵来说并不可怕,因为伤能激发他们身体里最大的潜能!
米珠挥舞着大刀,本来要砍三四下的,现在一二下就砍了一把云梯!
蜀皇远远瞧见,尽管看惯生死残暴无道如他,看到米珠这么拼命的样子,都忍不住心神惊骇!
楼刹国何时出了这个不要命的小将?!
就在这时,后面突然传来炮响,蜀兵阵中骚动了起来,鲜于真、秦浩、马晋、赵凯、曹简、公孙候、陆车干等领军五十万杀到!
“援军!援军!援军到了!”守城的将士们精神一振,大喊道。
原来,鲜于须同意议和后,静等消息。
没想到蜀皇居然出尔反尔,与米珠激战于夷州将近有十日。
接报,大怒不已,点齐兵马,无论新兵老兵一起前来救援。
这次臣工们当然也是一如厩往地阻拦,却被鲜于须命人掌嘴!
谁再拦着他出兵救援,他就掌谁的嘴!没办法,皇上毕竟是皇上!
人家要去一血被欺骗前耻,救出兄弟,他们再拦,就真的是太过份了!
明晃晃的幢盖在援军中间出现,米珠那一刻有种激动的想哭的感觉。
、伸手帮她宽衣
她还以为他被骗了,还以为没感觉到她在这边死扛着,她更加以为过完今天就算不是被杀死的,估计也是被累死!
但,没有“还以为”了,因为,援军终于出现了……
“杀啊!”
“冲啊!”
“活捉蜀皇!”
“活捉蜀皇!”……
逐鹿墨惊觉大势已去,欲率着残兵败将往襄州逃窜,却被陆车干与曹简领着十万新兵挡住!
“仔细看看本将是谁!”
陆车干拍马向前,冲着逐鹿墨喊道!
熟悉的声音,让他一惊,抬眼,道:“六,六,六弟?!”
他怎么会是楼刹国的将?!
难道真的是他通敌叛国?!
他当时只是想杀死他,所以才用的借口而已!
为什么会变成真的了?!
惊得他手中的武器都差点扔掉
“如你所愿,本王通敌!但却不是叛国!蜀尘国因为你的穷兵兴税已经搞得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了!而你却不知收敛,还一直加税!本王今日就要毁了你这只祸国殃民的笨蛋!”陆车干冷冷地道。
“哼!废话少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逐鹿墨恨意满天。
什么?陆车干是蜀尘国的六皇子逐鹿轩?!
曹简大惊,将他们的对话一句不漏地全听了进去,令旗一挥,将二人团团围住。
“曹将军,休要怕,待结束后,本将自会一五一十地给楼刹国皇帝交待清楚!绝不对逃!也不会放走这只笨蛋!”陆车干,不,逐鹿轩道。
就这么一折腾的功夫,那一头,战争接近了尾声,夷州城门大开,楼刹兵里外联合,势如破竹,摧枯拉朽般,踏着成排成排地倒下的蜀兵的尸体,明黄色的车队缓缓地开进了夷州城里。
楼刹皇帝鲜于须急着要进城去与米珠会合,相见。
当看到从城楼上奔下的身上挂满了鲜血的米珠时,唇边的笑意止住,跳下金銮驾,大声喊道:“太医,太医!快传太医!”
神情着急地不顾一切地冲向前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帅帐跑去!
贤弟受伤了,贤弟受伤了!
该死的!受了伤还守什么城?!
不早点找军医止血治疗?!
鲜于须此刻的心情是暴怒的,恨不得要毁什么才能宣泄这心中的怒气!
“皇上!臣不碍事!不碍事!你别慌张!”一路上米珠不断地劝哄。
还不碍事?还叫他不要慌张?自己都成了血人了,还不碍事?!
这小小的身板到底知不知道疼?!到底知不知道爱惜自己?!
鲜于须急得眼睛都充血了!
他要将蜀皇千刀万剐!
居然敢伤了他最好的贤弟!
一群将士跟在后面跑,公孙候是一路开道。
九王爷居然受了箭伤!
居然受箭伤还在坚持守城!
要是他们晚来一刻,天啊,那情形真的不敢想象!
王爷失血成这样都让皇上快疯成暴君了,要是真死了无救了,皇上岂不是要成魔君了?!
“来了,来了!臣来了!”随军背着医药箱的太医们小跑过来,跟着冲进了帅帐。
鲜于须将米珠轻轻地放在床上,伸手就要帮她宽衣。
、让为兄看看你的伤势
米珠一把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说实话,她一直在失血,铁打的身子是硬扛的,如今见到皇上在,城守住了,精神一松,脸色苍白,也是显得有气无力的。
“贤弟乖,让为兄看看你的伤势!”鲜于须耐住性子,忍住怒气,居然温言相哄。
他以为米珠是认为他是皇上,所以沾不得血腥,沾上了会有晦气才拒绝他帮忙。
米珠转头看了一眼离得最近的太医,发现那太医有点面熟。
那太医赶紧道:“禀皇上,最好的方法脱掉铠甲后,用剪刀把衣服剪开。毕竟,九王爷中的是箭伤,脱衣物怕会扯动伤口……”
“知道怎么做还不快点动手,还要朕下令么?!”鲜于须骂道,将米珠扶起,轻手轻脚地帮她脱了铠甲。
“是!”那太医抖擞着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剪子。
“皇上,你先出去!”米珠捉住鲜于须拿着剪子的手,眼神坚决地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为兄计较那什么狗屁皇上不能碰血的风俗?”鲜于须愠道,他真的很生气,很生气,怒气都快要冲天了!
可是对着贤弟是万万不能发的,也发不出来!但是他就是非常非常的生气!
原来还有这么个风俗?!米珠暗笑,就让他这样认为也好。
便继续摇摇头,虚弱却坚定地道:“如果皇上不出去,臣就不治了!”
“贤弟,你!你!你……”鲜于须又心疼又恼烦又肝火冲天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皇上在这里,臣怕太医们不专心,一不小心又弄伤了臣,岂不是让臣痛上加痛?!”米珠轻轻道。
这皇上小子对她真好!即便知道他对她那是超出兄弟之间的情爱,是男男之爱,她也接受了。
鲜于须望了她,那小脸上是不容质疑的一定要他离开的表情,只好轻轻地放下米珠的小手,再放下剪子,转身道:“都给朕好好地治,治不好或者弄疼了九王爷,朕要你们人头落地!”
“是!”太医们满头是汗,赶紧回答。
丫滴,人家说治不好就人头落地无可厚非,可这弄疼了就人头落地,这也太残酷了吧……
万一刚碰到九王爷,他就叫疼,那岂不是小命没了?这风险,真的是太大了!
汗淋淋!
鲜于须又回头看了米珠一眼,这才急步离开了帅帐。
因为有了皇上的那一句“弄疼了九王爷,朕要你们人头落地”的话,太医们一个个踌蹰着不敢第一个上前。
米珠伸手指了指刚才觉得面熟的那个太医,道:“你留下来。其余的全部退出去!”
“可,这,皇上有令,怕有不妥!”其他太医是怕最先上前的那个死,可是更怕一出这营帐搞不好马上就死了。
“去,将屏风打开,这里只留这个太医一人就行!”米珠坐起来道。
她脸色发白,可是却坚强地支撑着,一定不能倒下。
屏风打开了,厚厚的三层,将这地方隔成了密室。
“都快点离开!愣着干嘛!本王讨厌人多,这一流血看到人多就要疼了!”米珠道。
、九王爷居然是女人!
疼?九王爷你千万不能喊疼啊!
众太医呼拉拉的一下子走光光,全都跑到屏风外面候着。
“你叫什么名字?”米珠问。
“回王爷,下官姓姜名尚公。王爷,请让下官赶紧替你止血。”姜尚公道。
姓姜?米珠头脑飞快地运转,面熟的姓姜的太医?
“姜趣太傅是你何人?”米珠问。
“回王爷,那是家父。”姜尚公道。
啊,怪不得呢,一脸的迂腐死板,却非常忠心的样子。
原来是姜趣那老头儿的儿子啊。
“原来是老熟人的儿了呢。”米珠道。
“正是。听家父常说,这辈子唯一看走眼的就是九王爷。为了这事,常常长吁短叹。”姜尚公道。
他见米珠自己拿起剪子开始剪衣服,便想上前去帮忙。
“站住!去帮本王把碳烧得正红的火盘端过来。”米珠低声喝道。
姜尚公不解。
“快去!一会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大惊小怪,更不许对任何人说,包括皇上!否则,大功没有,本王就先让你死!你该知道本王的手段的!”米珠恶狠狠地道。
那一身血,再加上苍白的小脸和低低的威胁声,妥实骇人,让姜尚公害怕得直跪道:“下官自然不会多嘴。”
赶紧出去,将屏风外的火盘搬了进来。
其他太医不知搬这火盘有什么用,也想进来看看,被姜尚公制止。
以他在宫中为太医多年的经历直觉,方才九王爷不让人接近必定会有什么秘密,连皇上都不能得知的秘密,可知其中的重大。
他一定是要谨慎小心。
因为,说实话,他也是九王爷的崇拜者之一。
进去时,米珠已将血衣除下,白纱裹着身子,一圈又一圈密密实实的,有一半还染红了。半个箭身露在肩膀外面,箭头全入肉内。
姜尚公将火盘按指定位置放手,抬首看了一眼米珠,吓点惊叫了出来,急忙捂住了嘴。
虽然他也不知道九王爷刚才所说的看到会是什么秘密,但肯定是没有想到过九王爷居然是女人!这可是天大的欺君之罪啊!
米珠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掏出从七岁那年起就一直带来身上的匕首,放在火上熨烫消毒。
“止血药呢?”米珠问。
姜尚公被他自己的眼睛吓傻了,听言,低着头,急急忙忙从箱子里找出一堆药,一一放在米珠前面的桌子上。
难怪,难怪不给其他太医医治,原来,原来九王爷,九王爷,九王爷是女人!
啊!
九王爷是女人?!九王爷是女人?!
一连自问好几句,姜尚公被事实的冲击力冲击得无法思想。
“别想着说出去,或者报告皇上!因为你一开口,本王就能让你的小命给没了的手段!要不要试试?”米珠冷冷地道。
她是虚弱不已,但她在动手把箭头取出来晕过去之前,需要这个太医,需要他来帮自己掩饰身份,所以她还不能躺下。
“这种事情,以装作不知道为好,要一切如常为好。不仅如此,你还要帮本王的忙,帮本王掩饰。
、不准皇上接近本王半步
如若不然,你是知道皇上对本王的重视程度的!
而且,从此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专属太医,本王相信皇上一定会同意且高兴的!”米珠轻轻地道。
姜尚公一震。是啊,听说皇上有断袖对象就是九王爷啊!
如果知道九王爷是女人,不知道会是如何的一种场面呢!这种事情,还是先不能说,且一定不能说
“下官,一定听从王爷的吩咐!”姜尚公道。
这种事情,在这种事情说出去,搞不好,先没命的是他,而不一定是九王爷,啊不,这个女子,啊不,郡主,呃,九王爷……
在姜尚公的凌乱当中,米珠已将咬紧木头,利刃一划,硬生生地将箭头取了出来。
姜尚公回神一看更加震惊,急忙上前敷药。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承受多大的痛苦?!
男子都不一定做得到,可眼前的女子却一声不吭地做到了!而且手法相当纯熟,好像不止第一次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