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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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太子目光眼神落在弟弟身上,似乎并不反对,米珍自是福了福身子告退了。
凉氏见小女儿如此擅作主张,怕引起太子不快,脸上又现担忧。
她是想让小女儿帮个忙,可不是让小女儿帮太子下令啊!
这小女儿,还真的是以为王爷能大过天了,竟敢抢在太子开口前出声。
凉氏是太低估她家小女儿的魅力了,也太小看太子鲜于须与她家小女儿的交情了。
只听得鲜于须举起杯,哈哈一笑道:“果然,王妃娘娘是生了一对好儿女!男子能文能武,女子善歌善舞!真是恭喜恭喜!”
笑声很清朗,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米珍已离去,也不在意米珠抢先开口说话,反而恭祝起王妃凉氏起来。
众官员见此,自然也是一同举杯庆祝。
米珍的现身与离去,让米珠大为紧张兮兮,看这样子,她暗吁了一口气,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太子有可能只是被姐姐的美丽给惊住了而已,可能并没有觉得姐姐的容貌与那日在林中相见的她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毕竟那日,她是那么的懒散随意,头发披散着随风轻扬,与姐姐今夜的华贵艳丽相比,可能是一点相似之处也没有的,她是多心了。
终于,自太子出现到今晚设宴,那颗高悬的心总算落地踏实了。
次日,太子返京。
米珠率队相送。
送至南城门外,太子命众人在城门外等候,他则拉着米珠的走往阳关城山林奔去。
米珠狐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贤弟啊,为兄初到阳关城的那日丢了一件物品在那片山林里,你可愿意陪为兄一同去寻找?”鲜于须道。
“既是丢失了物件要找回,不如让护卫们一同跟着前去,这样人多找回来的机率也大些!”米珠道。
“不,为兄只想让你一同前去。希望能在离开阳关城之前再碰到那位姑娘。”鲜于须道,望向那片山林的眼神炽热,相当的憧憬。
米珠狂汗!
那日的姑娘就是她好不好!
可是她怎么能开口说是自己呢?
只得干笑着,连声说:“好好好!走吧,快去快回。”
但愿他去到了以后发现没什么人在的,就赶紧回京,可别耽搁了。
你老人家刚到的时候,不是说人家有情郎了嘛?怎么还对有了情郎的姑娘念念不忘?
米珠心里腹诽。
见米珠同意,鲜于须的脸上全是笑意,很阳光的。
他不是笨蛋!
、识破了自己的女儿身?
此次过去,就是为了找回那个玉冠,如果能证实那个玉冠是米珠的,那么,那日在山间林地见到他的女子就是米珠!绝对不可能是米珍!
这种皇亲国戚的女子都是这样,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又怎么可能会孤身一身胆大妄为地到山林野地去?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日他所见到的异常美丽的充满霸气和野性的女子就是米珠所扮!
如此这般分析开来,便有种被戏弄了的感觉。
好你个米珠,居然一声不吭地戏弄本太子!
也只有本太子这样的纵容,才让你胆敢戏弄!
呆会找到事实根据,看他如何为自己辩解!
“到底是什么?告诉臣弟,臣弟下水帮你找寻!”米珠无聊地坐在那日坐在的那块岩石上,懒懒地问。
看太子在水里摸了很久了,却又不让她下水帮忙,忍不住了,所以才问。
“贤弟别动!就那样坐着就好!为兄丢失的物件,一定要亲自找回!”鲜于须道。
早知道这个物件不是送给情郎的,而是一个她自己随身所带的物件,当日他就不会一时气愤地扔进这溪流里了!
这溪流并不急湍,缓缓的,玉冠是个沉物,才几日而已,不会轻易地就被水冲走。
因为这么想着,所以才急冲冲地前来寻找。如若不是昨晚在夜宴上看到了米珍,再发觉米珠的心不在焉与忐忑不安,他也不会想到要找回这玉冠。
好你个贤弟啊,为兄被你捉弄得好苦啊!
难怪那日初见面时会有那样奇怪的眼神,还有那样奇怪的问话:“此话怎讲?她怎么可能会有情郎?”这话,分明就是在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待本太子把那玉冠寻回,看你还有何话可辩!
鲜于须暗暗想着。太阳越升越高,光线照到了溪流里,一片波光淋漓。
“找到了找到了!早知道光线能让它发光让本太子找回,也不用一大早地就跳入水里寻了半天,搞得自己狼狈不堪!”透过水底的光芒,鲜于须高兴地将玉冠拾起,开心地道。
“看,贤弟,为兄找着了!”鲜于须离开的水面,走到岩石上,冲米珠道。
米珠脸色微微泛红,居然是找她这个那日不小心落下的玉冠!
她不太好意思地别开脸去,道:“既然太子殿下已找到物件了,我们也该回了吧!再不走这太阳就当午了!”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慢着!”鲜于须一把拉住了她,道:“贤弟?看到此物件,你难道没有话要对为兄说吗?”
“啊?”米珠傻眼了。
为什么这么问?难怪被他发现了?她不敢起头来,因为她听了那话根本不敢看鲜于须的表情!那事,难道昨晚上没过去?难道他没有怀疑是姐姐而是直接地怀疑她?
天啊,怎么办?
这,要她说什么?她能说什么?难道要她说这个东东是自己的?还是太子早就识破了自己的女儿身?
见她傻愣着,鲜于须觉得自己被戏弄的事情一下子就跑得没踪没影了。
、一把将米珠低低的脸捧起
他伸手去将米珠头上的玉冠拆了下来,递到了米珠的跟前,问:“贤弟,这世上很难找到这种一模一样的玉冠吧?这玉冠是你的吧?那日着着女装披散着头发的姑娘是你吧?为何要对为兄隐瞒这么久?为何要戏弄为兄?”
“我,我,我……”米珠惊骇,脸色泛红,这位处事不变能力通天的佳人终是也有语塞的时候了。
“我”了几个“我”,再也难吐其他字语。她怎么能承认自己是女儿身份?她怎么可以就这样承认自己的女子身份呢?!
那可是欺君大罪,诛九族啊!
“不,不,不……”语无论次。
见她如此窘迫,鲜于须却忍不住得意洋洋仰天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贤弟,你终于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被为兄知道了!没必要怕成这样!为兄绝对不会往外面宣扬的!再说了,堂堂男子喜着女装,扮成女人,这种僻好,为兄倒是觉得非常新奇,非常新奇啊!九王爷,你果然是特立独行!”
鲜于须说完,将一只玉冠还给了她,另一只玉冠却揣入了怀里。
此言一出,将米珠那颗几乎要濒死的心一下子激活了:丫滴,哦滴姐哎!
原来不是因为识破了自己的女儿身,而是怀疑自己的嗜好不正常!
丫滴,姐姐滴,把姐滴心肝吓得扑通扑通直跳,都要快跳出心窝窝了!
遂机灵地半跪道:“请太子原谅臣弟当日的失礼言行!当日,臣弟并不知道是太子殿下,万望太子殿下恕罪!以至于后来,臣弟是,臣弟是百口难辩啊!索性就不辩了!太子殿下也知道的,这,那,你,我……”
那眼睛很暖昧,在打转着,故意不再将后面的话说出来,望着鲜于须的表情在说,这事,你懂的!
鲜于须将她扶起,自负地笑了起来:“那是自然!为兄不会怪责于你,只是觉得你女子扮相比你的同胞姐姐更胜一筹啊,多了一层不羁与野性!”
“太子殿下,这事,就,不要再提了罢?!”米珠小小声地道,完全是一副被人揪住了小辫子的卑屈模样。
毕竟这个时代里,男人若着女装会被人当成不正常会被当成怪物一样,因为恐惧而群起攻之的!
这可真不是什么可以值得宣扬的事情!
鲜于须更加高兴了,觉得自己这一趟阳关城之行真是不枉啊,发现了米珠的秘密,以后还何愁米珠不听命于他!
还怕什么米珍嫁给二皇子,二皇子实力又增加几分?!
“不提就不提罢。此事宣扬出去,为兄脸上也不光彩。你说,当日为兄怎能对你一见倾心呢?看着为兄!为兄要看看你那双眼睛里有何不同?为何当初就被你这双眸子给吸掉了心魂一样!说出去,为兄真是脸面无光啊!”
鲜于须一把将米珠低低的脸捧起,仔细地与那双圆圆的大大的璀璨凤眸对上。
这?米珠一下子脑子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
、澎胀他的渴望……
流光溢彩!
鲜于须与那凤眸一对上,如此近距离的对上,心跳就扑通扑通地激烈响起来,如同擂鼓一样!
他赶紧撒开手,往前走了几步,窘迫地却又装模作样地道:“贤弟,走了!”
米珠的心哪,那是一会天上,一会地下,一会云端,一会深谷的,七上八下,妥实是被吓得不轻。
听得鲜于须不知是不是发完疯了,终于甩开她叫走了,她这回才屁颠屁颠地回了声“好”,跟了上去。
管他以为她有什么不好的嗜好,反正,只要不认为她是女扮男装的就成!
否则……
否则整个阳关城和整个王府,所有的人,都要遭秧!
欺君之非,是何等大罪!
就算她本事再大,也终究是凡人呐!
何况,上一辈子滇沛流漓的东躲西藏的生活这辈子妥妥实实的是不想再来了!
况且还拖家带口的!
太子终是离开了阳关城回京了,凉氏连跳了几天的眼皮终是平安下来不跳了。米珠也终于安下心来。
自此以后,说要给自己适当的私人空间和自由的米珠,再也顾不上那身材的美与否了,再也没有着过女装,也不再让自己有任何的松懈行为。
本以为没事的事情,殊不知一个不小心就会牵来灭门之祸。
这事,是非同小可的。
不管如何,一定要撑到米珍顺利地嫁给二皇子,成为二皇子妃。
她这辈子好不容易享受的亲情,断不能就这样没了。
美丽虽可贵,但生命价更高。
不光是为自己,还有母亲,还有姐姐。
回到京城的鲜于须,夜夜入睡前,脑子里都浮现出那双如星辰般璀璨的圆圆的大大的凤眸,还有那笑起来就没心没肺的无拘无束的俊俏小脸。
未去阳关城之前,走在街上,还会留意身边经过的姑娘;摆皇宴时,他也在用心地审视着每一位上台表演的官家千金。
可是,这一趟阳关城回来,就对任何女子都提不起兴趣,看到任何雌性,都会不自觉地想起刚到阳关城的那一日在山林里看到了男着女装的米珠。
九王爷居然有这样喜扮女子的嗜好?
如同没有发育完全的少年一样,连歌声唱起来都如女子一般。
常常这样想着,就会不自觉地微笑。
后来,渐渐地发展到除了政事,闲下来时,咱们的亲亲太子鲜于须就常常发呆,陷入看到着女装的米珠的那一幕中不能自拨。
午夜梦回,某种叫思念的东西在放肆地扩大着他的情感,澎胀他的渴望……
春去冬来,又是一度的瑞雪兆丰年。
新春刚过,便传来了京城的圣旨:珍郡主已年满十六,着令起程,由九王爷陪同,前往京城与二皇子择期完婚。
十六岁就要出嫁,幸亏自己身为“男子”。
这样的观念真的要改改不可,不符合优生优育的科学条件。
米珠暗想。
她是知道姐姐要嫁了,早就做好了那个准备,可是圣旨到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要在心里鄙视腹诽几句。
、不能想的痛与无奈
看着姐姐喜上眉梢,和母亲的欢慰表情,能感觉得到她们是真心的喜欢这场婚礼的。
九年不再见过面也不曾通过消息的人,姐姐和他会有感情吗?
米珠心底有些替姐姐感到悲伤。男尊女卑,男尊女卑!
她悲伤,可是她无能为力。
人与人的观念不一样,这个时代里的女子自小就被教女戒,三从四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