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绾-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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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触及到了那坚。硬,羞得一下子伏在他高低起伏的心口上,却还是咕咕地低笑。
他一个猛龙翻身,覆上了她,“我怕你睡不好,没弄你,你还自动送上门,怪不得我!”
她唇角的笑意牵扯到了耳边,双臂似灵蛇一般突然拢向他颈部,很大力,语言之中蕴含着一丝挑衅,“好啊!我也正等着你送上门!”
他在她娇言挑衅中,身子一t,试图滑入温热地带,攻城掠地!
她却*收紧,猝然一个翻身,反压上他,嬉戏地笑着,“没那么容易!”
“狡诈!”
他正待用力反制住她,不想,她却灵敏地一跃下了榻,赤着一双小足站在地板上,嚣张地笑得前俯后仰。
“咕咕……”
“你疯了,楼下可住着刘嫂!”话虽这样说,他却紧接着咚地一声跳下,闪电般地伸手向她抓去。
她才不管他说什么,只看见了他脸上的嬉色,轻纱拂过,敏捷地一闪躲到了圆桌边,“你来追我!”
他哪会服气,展开轻功与她一阵追逐。
说实话,她与他内功相差一点,终是女子,掌风没他那么浑厚,而玉雪风的轻功却与他一个等级,几个回合下来,两人仍是保持着一段距离。
“说了没那么容易!”她骄傲地捂住小嘴又一阵大笑。
“懒得理你,明日还有正事!”夏侯子曦呼呼地喘着粗气,转身朝榻走去,看似放弃了追赶。
她无奈地耸了耸小香肩,也跟着走向榻,“不追就不追嘛!”
他诡异的一笑,猝不及防反扑过来,紧紧地环箍着她温。软的娇躯,“上当了吧!”
“你才狡诈!”她挣不开,只得彻底放弃了抵抗。
坚。硬。d来,接着轻纱内裙被快速地撂开,与此同时,咚地一声响,两人径直摔在地下。
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唤痛,可覆在身上的热气很快湮灭了她,软软的舌尖侵入唇齿,下面的膨胀让她忘了前一秒的所有痛,沉入了迷幻之中。
他快速地动作起来,疯狂的攻城掠地,动作幅度有史以来的大。
直弄得她莺声激荡,娇。喘吁吁,地板震动,桌椅摇晃。
疯癫的缠。绵过后,他与她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坐了起来,伸手拿衣袍。
他柔声道:“你不用去了,我去就行!”
她脸上的红霞未褪尽,娇媚如花,闻言,不高兴地瞥了他一眼,利落地穿好衣裙,“屠狼怎么能有我!”
“几头狼而已,不用你我联手!”他一把拽她倒在榻上,抚着她青丝,说不出的温柔,“你好好休息,孩子要紧!”
她舔了舔唇,突然一个控制不住翻身而起,埋头干呕。
他紧张地给她轻拍着后背,剑眉微皱,轻轻埋怨,“让你别疯嘛,你还来劲了,这下,胃不舒服了吧!”
几个恶心打下来,没吐出什么。
她舒服了些,仰起一张小脸,瞟了眼他,骂了句,“傻蛋!”
“傻蛋?”他抚着下颌,有意味地盯着脸庞瞬息通红的她,突然激动地掌住她的小双肩,“是有了,是吗?”
“不是还是什么?”她埋下头,“上次就是这种反应!”
“太好了!你更不能动了!”他把她放躺在榻上,温热的指尖来回不厌烦地抚着如鸡蛋般光滑的脸颊,“你得休息!”
“去你的!我才没那么娇贵!”她忍不住咕咕笑着,一把拂开,敏捷地跃下榻,向门边走去。
“你怎么又不听话!”他拿了外袍,疾步追去。
夜空星辰闪烁,微风徐徐,小轩窗前。
他一把拽住她衣袂,“丫头!前次就没了孩子,这次你不能再奔波了。”
她当然记得孩子是拼命骑马所致流产,可眼下不在南疆,天下未大定,不是享福的时候,仍是倔强地道:“我没那么娇贵!”
“咳咳!”
两次咳嗽突然从拐角处传来,打断了俩人的话。
夏侯子曦凝神向声音处看去。
回廊处,站着残风,他低垂着头,应该一直候在那里。
夏侯子曦暗道大意了,忙放开了手。
暮倾云见是残风,心中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刚才的疯狂。
天哪!刚才还以为没人,动作放肆,响声无比的大。
她眼底闪过一抹羞涩,蹙着眉,脱口而出问残风,“你刚才没听到什么吧?”
残风依旧垂首,小声地拱手道:“卑职没……听到到!”
这样子还没听到啊!心虚!
暮倾云抿着唇,不由得心烦起来,无端地又想起莫无言静静站在宾鸿厅外的事。
夏侯子曦也干咳两声,举步走近她,凑到耳畔小声道:“那新婚之夜,房外还不是有护卫与丫鬟吗?不必介意!”
她眨了下眼,分辩的声音比之前大,“老大!可刚才那动作太大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真假难分
砰砰咣咣震天响,还有春意盎然的嘻嘻哈哈打闹,这动作真的太大了。
残风及时抬眸,一本正经,“卑职真的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
“小女儿家家!想多了!”夏侯子曦摇了摇头,也不阻止她了,牵住她的手向残风走去,边走边问:“狼一族什么情况?”
残风意外地伸手触了触后颈,“回……回王爷!人在湖畔的一条船上住下了,但也派人跟踪了王爷与王妃,卑职跟来,正好瞧见这一幕!”
“什么?”还在撅着小嘴不乐意的暮倾云当即大声叫唤起来,春花秋月的这一幕竟然被人听了去,不由得冲着残风大吼,“你吃干饭的吗?不会杀了那人?”
“王……王妃!卑职瞧那人捂住嘴笑……想了想,反正不知道是王爷与王妃在里面,不敢造次惊了他,就没动手。”
这样说起来,倒也说得过去,暮倾云可是特意扮成柳一亭。
她神色一松,敛了怒气,一本正经地分析着,“对了!本王妃是柳一亭,王爷是光明使!这不损名誉!不对,路边二郎怎么会派人跟踪我们,我想想……”
夏侯子曦一时也陷入了沉默中。
一分钟,暮倾云惊愕得瞪圆了双眸,指着夏侯子曦道:“难道他怀疑你是当今皇上?”
夏侯子曦三思后道:“如果怀疑我是皇上,那定是看见了我与你飞袭向小院落的情景,我们应该没暴露,只是在小阁楼时,他眼光独到,看出我身份不低于你,又恰好见我们那样离开,所以这样猜想!”
“应该就是!朦胧的夜色下,你与皇上难以分清!”暮倾云猝然想到她把夏侯一落当成夏侯子曦的事情,同时心里不得不佩服路边二郎的狡猾。“没把我们来时的话听了去吧!”
“应该没有!卑职一直盯着他们,你们消失在江面后,跟踪的人才奔出。”残风插话道。
“那就好!?”暮倾云突然仰起小脸,没正经地向夏侯子曦道:“等收拾完狼,我们也在船上住一宿!”
“与你在一起,住什么地方都可以!”夏侯子曦见惯了她的小女生浪漫,心底对她的爱让他从来不忍拂她的意,百依百顺。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老公!什么都依我!”她心里美不胜收,在他面前总是很容易沦陷,忘了一切。
“不如我们现在就寻条船去!”夏侯子曦得意地向残风甩了个眼神。故意挑逗着她。
“呃!不管狼啦!”她顿时扑闪着一双大眼。溢出几分惊诧。
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转瞬回过味,举起了小拳头,不停地锤打着他,“你又逗我!”
正说着话。调着笑,不想,楼下的青石台阶就奔上一人来。
他们一闪身,紧贴木壁,静听下面的动静。
咚咚的叩门声轻轻响起,没多久,就是刘嫂拉开门的声音。
刘嫂的声线充满了睡梦的味道,还有打哈欠的声音发出,“你找谁?”
来人声音哄响。也是一口蹩脚的中原话,但比路边二郎差多了,结结巴巴,“我,们主人。差我前来,拜会这里的,主人!”
刘嫂听那口话便知是东夷人,十分诧异,就不耐烦地盯着他,“这里没别人,老妇就是主人!”
“嘿嘿!还烦请老人家通报一声。”
楼下的人显然不愿离开,一直哈笑缠着刘嫂。
夏侯子曦示意残风下去打头阵。
残风从屋门走了,刘嫂知趣地退到了后面。
来人一袭黑衣,正是站在路边二郎身后的其中一个棺材脸大汉。
既然把夏侯子曦当成了夏侯一落,残风也就是威风八面的贴身侍卫了。
他高昂着头,毫不客气地吼着来人,“大胆!知道何人住在这里吗?”
“是是是!小人路边君的属下,松林铁铲!是来替主人请……”
话音未落,夏侯子曦与暮倾云俩人挟着一股傲风,一前一后步出屋门。
暮倾云刻意披上了大红色的轻纱,而夏侯子曦没易容,只是一头银发变成了墨发,那脸也抹成了健康的小麦色,由此看起来,与夏侯一落一般无二。
月色瞬间暗淡,几人的目光全落到了惊世出现的两人身上。
残风咚地一声向地下跪去,惊慌地道:“卑职该死,惊了圣驾!”
刘嫂一愣,瞬移间明白过来,装着受惊吓的那样慌不迭地跪下。
暮倾云一个点足飞落到院门前,眸光冷凛,袖中的小手一挽,就要向松林铁铲心口击去,嘴里与此同时吼道:“竟敢跟踪本座。”
夏侯子曦及时从后伸手一把捏住暮倾云手腕,威势盖过维持着出招的她,憋得如夏侯一落声音,风轻云淡地向残风与刘嫂道了句起来的话,就威严地盯着松林铁铲,“路边有什么事?”
松林铁铲果然不在惧暮倾云,而是向夏侯子曦恭敬地叩首,后拱手道:“我家主人听说皇上到了云彩江,特在小船上备了酒水,恭迎皇上圣驾!”
玩什么花招?暮倾云敛了杀气,退至夏侯子曦身后,好像他真是夏侯一落一般。
夏侯子曦干咳两声,挟着一股处世不惊的霸气,“回去告诉路边,朕会信守承诺,但他别把这儿的事说出去,否则的话……”
话音一落,没给松林铁铲说话的机会,负手朝屋门走去。
残风就佯装着被连累的样子狠狠地瞥了眼松林铁铲,接着砰地一声关上门。
暮倾云紧追在后,大声地道:“皇上!何不让一亭杀了他!”
“世人都知朕性情随意,便服与你游云彩江又如何,朕不介意。”夏侯子曦强忍住笑,又威严地道。
“皇上!卑职失职!卑职这就调人除了……”残风又补充。
夏侯子曦回过身来,闪了眼小院门,“不可!路边家忠心可嘉,就不怪罪了!”
松林铁铲贴着院门听到这里,惊得出了身冷汗,转身向青石台阶跑去。
轻微的逃跑脚步声传到耳里,屋内的几人一阵的低笑。
“这下,想杀他都不可能了!”暮倾云敛了笑意,淡淡的忧愁爬上了眉梢。
“谁说不能!”夏侯子曦拉着她向楼梯走去,“刚才是扮皇上,现在咱们就扮自己,只是,得换身衣服。”
暮倾云立即喜出望外,今晚太刺激了,连连有怪招,“是吗?太好玩了!”
“就知道你爱玩!”夏侯子曦回头一笑,眸中闪过取悦的流光。
“只怕我重现江湖,会引来真的柳一亭,还会引出皇宫侍卫。”她一直顾忌自己的身份,不敢留在王府,多半也是这原因,虽喜欢这游戏,但还是明白自身处境。
夏侯子曦眼底悄悄划过一道悲伤,“没关系!事已至此,我不再对他抱着幻想!”
“我很担心太妃!”她抿了抿唇,一直埋藏的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母妃是重要的人质,他不会那么轻易动手!”经过这几年,夏侯子曦已经彻底看清了夏侯一落,就如那龙威殿的那幕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