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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浮生劫.王不下嫁-第68部分

小说: 浮生劫.王不下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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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我们这是在哪啊?”亦静弱弱的问着。
天远只是笑而不答,然后出去给她端了早餐进来。看着热气腾腾的白粥和糕点,亦静还真觉得有点饿了。
无可否认,她是个吃货,从前世到今生她都喜欢吃东西。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东西,发泄发泄郁闷的情绪;心情好的时候吃些东西,庆祝庆祝,让自己更加高兴。有时候明明是肚子饿了,她偏偏说胃痛,叔叔让她吃药,她偏偏不肯,只要吃东西。对此青叔叔也是无奈的,后来也就随着她了。总之一句话为了吃东西,她是千方百计的找理由的。
饿了,就吃东西这是亦静的生活准则。所以当下她也抛开了其它,专心吃起东西来了。
亦静吃着,天远就那样看着:“静儿,我们都不适合这些纷争,我带你离开好不好?我们找个地方不管这些纷争了好不好?”天远边替她擦拭嘴角边问着。
听着天远这话,亦静不吃了,她放下手中的糕点,看着天远:“八哥是开玩笑的吧!”
天远笑了:“现在我就带你走,我们离得远远的。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听着天远这么说,亦静连忙出去,入眼的是一片汪洋。这一次她是一点都不怀疑天远话的真实性了:“八哥,你是要我跳下去吗?”
亦静看着跟在身后的天远,一边问着,一边向后退,她是随时准备跳下去了!
“好了,真是个傻丫头,八哥不逗你了。”看着亦静的动作,天远连忙上去抓住她,这丫头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这是曲水。这些年你东奔西跑的,去的地方也多了。可是这片曲水你应该没看过,好看吗?”
放眼四周,这无边无际的还真看不出是曲水,起初她还以为是大海呢?
那片水与远天衔接,犹如一块缓缓隆起的大陆,闪着远古洪荒般的琉璃瓦的光泽,拓宽着茫茫无限的空间,凝聚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神秘的生命力,给人一种超越自然的深刻。
远处,水和天合为一体,都分不清是水还是天。正所谓: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那雄浑苍茫的水面,把城市的狭窄、拥挤、嘈杂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近处,透过那平静的表面似乎能听到她深层里生命的喧嚣,在这混沌不明的水里,内在的生命的冲动只是偶尔变幻成浪花翻腾一下又消失了。在这里,一切都是湿润的、松软的、细腻的和变化不定的……让人渴望、向往着去洞悉她复杂莫测的心理世界。
亦静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这片水,身后天远环抱着她,看着她那专注的眼神,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喜欢的:“好看吗?”靠近亦静耳朵,天远轻声问着。
“好看。”亦静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撼来表达了,这些年她走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风景,原以为没有什么可以再打动她了,可是这一片水着实再一次让她喜欢。或许跟她从小在海岛上长大有关,这片水让她觉得如此的亲切,如此的熟悉。
“八哥,这是哪?”看着这片水已经问着天远。曲水她是熟悉的,可这个地方还真是陌生呢?
“这里是曲水的入海口。”天远抬头看着远方,抬起手指着一个方向,“看,那边就是落日楼。”
顺着天远的方向看去,亦静发现还真是落日楼,而且这边能看到落日楼的全貌。
或许是思念太过遥远漫长,或许是真的被这风景感染,现在的亦静很平静,很平静。她的心里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有的只是这一片水。所以此刻她不排斥天远,也就静静地让他抱着。
这份安静一直持续着,直到夕阳西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不见白浪滔天,不见渔帆点点,只有一艘小船在静静地漂浮着,船上两个白衣人相互依偎着。
一切显得那么的安详宁静,那么的美丽。
可是有些人终究是多灾多难,有些情注定是难以圆满的。这份宁静也终究只是暴风雨前的安谧!





 祭先祖丹穴留芳踪
 更新时间:20131216 23:06:50 本章字数:4376

五百年前,文星创建曲国。为了纪念文星丹穴山成了曲国的祖穴之地,并且规定每隔五年的由钦天监挑出最适合帝王祭祖的日子,今年正好是三月十五这天。
对于这段往事《曲史》这样记载:因曲兴于丹穴,而帝星立后稷之祠,血食天下,于是诏令天下立丹穴祠,常以岁时祠以牛,祀后稷。
祭祀是件庄重的事情,关于祭祀的描写,各种资料中也有详细的描写,而《曲史》记载也是最为庄重的:天神贵者泰一,泰一佐曰星帝。古者天子以春秋祭泰一东南郊,日一太牢,七日,为坛开八通之鬼道。今日天君祭先灵于丹穴,盼经年丰收,国泰民安,天下太平!
而曲国的祭祀更是分季节的,对于这个季节的祭祀《曲史》也有着详尽的记载:春之祭,迎春于丹穴东郊八里,祭青帝、句芒,祭时,车旗服饰皆为青色。夏之祭,迎夏于南郊七里,祭赤帝、祝融,届时车旗服饰皆为红色。秋收前之祭,迎黄灵于山巅,祭黄天、后土,届时车旗服饰皆为黄色;秋收后之祭,迎秋于西郊九里,祭白帝、蓐收,届时车旗服饰皆为白色。冬之祭,迎冬于北郊六里,祭黑帝、玄冥,届时车旗服饰皆为黑色。春夏秋冬四时之神,皆祭祀后,迎先灵与丹穴祖坟,焚香祷告,愿得天下太平!
而今祭祀在即,朝中都为这次盛会忙碌着,毕竟这是一个大事辂。
上一次祭祀是五年前,那时候亦静在外面,没有参与。她虽然是曲国的摄政王,但是始终她都排斥着皇家的身份。一直以来她都很清楚她姓庄,不姓文!因而这一次的祭祀她也不想去,可是天远不放心她独处,千方百计劝说她,最后她也只能同意了。
苍山明月丹穴风,曲调潇湘水长东。作为大陆上的一个独特风景,丹穴的风每年都吸引着无数的人前来。
丹穴的风,自是风,不挟灰,也不带尘骝。
春天,它掠过裸露的土地,留下满地绿草,在春风中摇曳着自己的纤纤细腰;它拂过冻醒的水面,荡起丝丝涟漪,仿佛在扬起自己清澈的裙角;越过枯萎的树枝,树枝抽出点点嫩芽,伴着春风,慢慢地舒展着自己的懒腰。它像一曲清新脱俗的乐章,携带着希望唤起了沉睡的生命。
夏天,它不紧不慢地,跳着,玩着,时而高飞,时而低掠。为可爱的树叶吹奏,为文静的小草伴舞,为辛勤劳作的人们带来清凉和爽快,抹去烦恼和急躁。它闯进了一切事物的心扉,为这个热闹的世界增添许多乐趣。它像温柔亲切的双手,包含着温情除去了尘世间的一切焦躁。
秋天,它杂着几丝凉凉的细雨,来到了人间。它吹熟了果子,吹红了高粱,吹落了玉米,吹响了丰收的号角,它满载着喜悦报告着秋天的到来。
冬天,它像一只难以驯服的野马,在田地里奔跑着。它把小草踩得枯黄,吹飞了田残茬败叶,吹落了摇摇欲坠的树叶。它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考验着世间上所有事物的意志力。
而丹穴的风最神奇的在于不同的方向有不同的感觉。从东南方向吹来的风阻扰着人们前行者,似乎阻止他们进入丹穴这个神秘的地方;西北的风却是吹送着人们,让他们忍不住往山里面走。
此刻,轩帝带着大批的队伍正在西北方向向着丹穴山前进着。亦静跟着天远走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丹穴,这是个她很熟悉的地方。琪哥哥带着她到这边感受过四季的风,看过一个年华的月升日落。可是每一次,他们都是从东南方向上山的,西北方向似乎一次也没有。那时候她很任性,琪哥哥也由着她胡闹,所以每次到丹穴,他们总是历经千辛万苦的。
队伍的最前方,文天善和天逸走在最前面。北地、丹穴这是他们这些年最熟悉的地方了。
“四弟,真好啊。还能一家人一起来祭祖。只是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了?”最近似乎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天逸也有些多愁善感了。
“三哥这是怎么了,突然间如此感慨!”天善看着这个自幼乐观的哥哥有些疑惑了,就算当年思思姑娘死的时候,他不过是沉默着也没有这样感慨着。
“四弟,说句真心话,谢谢你退兵了。给了曲国,给了我们这么一份安静!”天逸拉住马,看着天善,认真的说着。
“三哥不用谢我,或许这些是我误会太多,成见太深了。”天善笑着,然后拉着马快速跑了起来。马蹄过处,留下一片尘埃。
天逸看着前方消失的马匹,再看看走在最后面的车辆,笑着也加快了速度。
祭祀,本就是件繁琐的事情。轩帝带着众人望祀前贤于山之顶,后浮江东下至丹湖,上会稽,祭文星。
此刻侍御史杜林正在念念有词:“民无愚智,思仰先德,乐承曲祀。基业特起,不因缘尧。尧远于曲,民不晓信,言提其耳,终不悦谕。山祀星帝,诚从民望,得万国之欢心,天下福应,莫大于此。民奉种祀,且犹世主,不失先俗。宗庙至重,众心难违,不可卒改。方军师在外,祭可且如元年郊祀故事……故以此言愿天佑曲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得天下太平。
这边正在念念有词,亦静一早就离开了。一来前世今生她都没这个耐心听着别人说一番长篇大论的废话;二来这祭的是曲国的祖先,说白了她不过是异世的一抹幽魂,和这些有什么关系呢?
此刻她正站在半山腰上,春风吹起她的衣袖,让她看着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天远看着亦静离开也跟着走了,此刻他正在她不远的地方。自从上次曲水回来之后,这个丫头明显又在抗拒了,有时候他发现自己真的一点也不了解她。看着亦静这样不爱惜自己,天远脱下外套,上前帮她披着。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亦静就知道是谁。这些天,这个声音她已经非常熟悉了。感受着身上的温暖,她缩了缩身子。
“冷了就要多穿些衣服,不然会感冒的。这样就又要吃药了。”天远一边把亦静包起来,一边絮絮的念叨着。
多么熟悉的语气啊,好久没听过了。以前月姐姐这样念着的时候她还嫌啰嗦,只是现在却是无比的怀念着。
亦静紧了紧披风,“八哥,你说是山腰的风景好还是山顶的风景好?”看着前方的断崖,亦静轻轻地问着天远。
“山腰和山顶都是风景。静儿喜欢哪边,哪边的风景就好。而对我而言有静儿的地方风景是最美的。”天远把亦静抱在怀里,这般说着。
明知道是骗人的,可是亦静却是真的很高兴的。或许这就是女儿心态在作怪。她静静地靠在天远怀里,感受着那份温暖,不断的汲取着,最终推开了天远。
“原以为八哥不会说这些的,没想到八哥说起甜言蜜语来却是一点也不输给人。”亦静笑着调侃着。
“我轻易不说的,可是如静儿想听,八哥我天天说给你听。”天远靠近亦静,不让她远离,如是说着。
这温柔的声音,真挚的情感,让亦静有些不知所措。对于感情的事情她天生比较迟钝,当年阳平因此还不止一次笑过她。那时候阳平好像只是默默的为她分忧,从来没说过什么甜言蜜语的。而她一直认为自己已经不是小女生了不需要这些话来哄,而今看来,她不过还是个小女生心态,面对这些也会脸红心跳。
想到这边,她就又想到了阳平,想到了她身边那些熟悉的但已经远离了的身影。看着天远,或许真的是那晚的夜色太妖娆,所以她才会这样不顾一切的放开自己。
现在呢,她好像又有些害怕了,刘织云的诅咒还言犹在耳,而她似乎也注定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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