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师"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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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某个被所有人羡慕外加嫉妒的某月,则是胸口不停起伏,无言的看着下面并排而立的七顶轿子,顶顶奢华至极,唯恐别人不知道它的价值连城!
于是,所有人猜测,流五公子是不是激动的难以开口了,毕竟,这样的待遇换做是谁,都会觉得异常荣耀吧!
只有站在流皓月身边的其他三位流公子,看清了流皓月眼底那簇旺盛的火苗,颀长的身子不由的后退,非常懂得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道理,看起来,小弟现在快要气疯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爆发了,为了避免成为无辜的池鱼,他们还是退后一点比较好!
“该死的,谁要他们多管闲事的?”咬牙切齿的低喃压抑似的挤出,流皓月双拳紧握立在原地,恶狠狠的目光瞅着那几顶轿子,就好似在瞪着那没事找事的几个罪魁祸首!
天杀的,那几个家伙不知道现在西皇那个老家伙正在不惜一切的想要铲除流府吗?自己已经委曲求全很小心的不给他抓住把柄了,他们倒好,怕她死的太晚似的,就这么一点也不知道顾忌的将自己的小辫子放倒西皇的掌心中!
“流五公子,我家主子说,小师弟身骄肉贵,未免小师弟过于疲惫,师兄特为小师弟准备陋轿一顶,望小师弟莫要嫌弃……”东赫皇子的家奴轻轻的开口,似有意,似无疑的回答了某月心底的疑惑!
“混蛋,那个狐狸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依旧压抑的低咒着,只因流皓月知道,现在那么多的人在看着她,她若是光明正大的骂出声,就真的要出问题了!
“流五公子,我家主子说,对待小师弟,师兄一向疼爱怜惜有佳,对此,小师弟应该了然于心才对…。”南越皇子的家奴如此说道,低敛下的双眸中则闪过敬佩,主子还真是神机妙算啊!
“狗屁,我信他的鬼话才是见鬼了……”还疼爱怜惜,那几只狐狸可都是以陷害欺负自己为己任,可全部是不整垮她死不罢休的主!
“流五公子,我家主子说,虽然是郎朗晴日,但见鬼只说也许并非谬论……”北辰皇子家奴也不甘落后的开口,一张平静的清秀容颜下,荡漾着浓浓的笑意!
“是,那几个家伙就是鬼,讨厌鬼…。”话声一顿,流皓月这才警觉不对的抬起玉颜,狐疑的瞅着面色平然的几个奴才,貌似自己说话的声音挺小的,这些人应该听不到吧,可是自己为什么觉得他们开口总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
“流五公子,我家主子说,师兄师弟本是同根,如果师兄为何物,那么身为师弟,自然也逃脱不了…。”大祭司的家奴薄唇微启,没有温度的低喃就飘然而出,清晰的在空气中扩散着!
流皓月本就暗沉的玉颜,此刻越发的脸色难看起来,“该死的,这些太监怎么能听到我说话?”不想承认,可是必须要承认,某月再次被打击了,话说,宫里的太监不该都是娘娘腔,柔柔弱弱的吗?为什么自己声音这么小,他们还听的到,而且居然还一人一句主子说,那些个狐狸还会预言不成?
“流五公子,我家主子说,以貌取人可不是一件好事……”身形娇小的皮儿鼻子轻皱,看着那一脸空茫的玉颜,非常不甘心的反驳出声,貌似主子还真了解这个有着很多面的男子,一时迷糊,一时睿智,一时天真,一时深沉,多变的就连自己也无法全部将她看透!
“一群混蛋,居然给我玩阴的?”粉拳紧握,纤细的身子在微热的空气中剧烈的颤抖着,流皓月看着那群表面恭敬,可是一个个都能气的她吐血的家奴,原来,这些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家伙全部都是高手,内力浑厚的几乎让她感觉不出来,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危险,只是不知道那几只狐狸为何要这样做?
“流五公子,我家主子说,公子才思敏捷,唯有如此,才能请得公子大驾…。”最后一个未知身份的家奴淡淡的言道,摆明就是效仿某人的意思,誓将气死某月的壮阔行为进行到底!
“左丞相,请上轿…。”还未等某月再次发飙,西漠皇子的家奴很是直接的掀开了轿帘,蓦然而变的称呼让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流皓月也磨着白牙瞅着一脸无辜的西漠家奴,御寒炎那个王八蛋,真是有够阴险,他大概是猜到了那几只狐狸的所作所为,所以才会要这个奴才在大庭广众之下叫自己左丞相,她流皓月虽然是流府的五公子,也是碧瑶山的小师弟,可是一旦入了清城,她的身份还要加上一个左丞相,如今,她自然不能选择其他的轿子,虽然她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坐,但是如此轻而易举的让他称心如意,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没有创意了吗?
于是,笑的极为邪恶的对着身边一脸僵硬的眉儿招招手,然后俯身在她耳边好大一通嘀咕,然后无视眉儿无力抽搐的小脸,玉手一推,直接将她推入府内!
阴恻恻的看着那七顶轿子,这几只狐狸摆明就是不想让她的日子太好过,那么对于如此为自己‘着想’的师兄,自己作为师弟的,自然是要回礼了,否则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吗?
皇宫内
偌大的内殿之内,风华绝代的七名男子神情慵懒的倚坐着,完全无视宫女羞涩偷瞄的神情,老神自在的好似在海滩度假!
“你们觉得,咱们的小师弟,会选择谁?”坐着也是无聊,于是崆荇醉很是无聊的嘟哝着,毕竟,事关脸面的事,怎么样也要关心一下不是?
“我…。”这个狂傲的声音来自非常不要脸的粲轶雅,话音落,薄唇邪惑的挑起,一张魅惑的俊颜之上荡漾着不羁的笑靥!
“过度的自信只会大失所望…。”烨貅冥剑眉一扬,傲然的霸气在眸中流转,懒懒的把玩着修长的手指,一抹深沉在脸上扩散!
“其实,选择谁都无所谓的…。”沵枢枫温雅的黑眸深处是悄然的波芒,唯有在人们看不清的暗处,掠过点点压迫!
“那是因为觉得自己没希望了…。”玺垠睿邪恶的眯起黑眸,不怀好意的瞅着一脸雅润的沵枢枫,这个家伙就会扮猪吃老虎,明明就是腹黑的野狼一只!
“我倒觉得咱们都是在竹篮打水…。”最后还是一场空,御寒炎有些无奈的扬起薄唇,对于那个精灵古怪的小人,自己可不敢有太大的希望,毕竟,出其不意才是她总是带给他们的所有的感觉!
“答案已经到了,何不亲自看看…。”麟翱寒望着殿外那悄然进入的家仆和轿子,冷傲的眸底闪过璀璨的华芒,随后无声的消失,颀长的身子也朝着殿外走!
其他几人见状,也不由的相视一眼,均扬起期待的笑容提步离开,对于答案,他们可是期待的很啊!
七名家奴看见自己各自的主子走出来,也是默契的苦笑一声,随即整齐的跪地,“奴才该死…。”脑海中却不由想起那个一脸邪恶的绝美公子,这偌大的天下,怕也只有‘他’敢如此对待这几位尊贵的男子了吧!
“人呢?”崆荇醉凤眸轻眯,却没有往常的残狞,隐隐的好奇和期待闪烁其中,话说,他真的想要知道,这次,小家伙又会有怎样的惊喜给他们了!
于是,几位家仆在那七双极具压迫的目光注视下,狠狠的呼了一口气,抱着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的决绝站起身来!
东赫家仆手指冰冷的掀开轿帘,“流五公子说,二师兄守信,只是不知这有趣之事从何说起?”不明不白的转述,加上轿内那副怪异却让人一亩了然的画像,粲轶雅无奈了!
南越家仆手腕颤抖的掀开轿帘,“流五公子说,大师兄重诺,只是武功秘籍又在何方?”同样不清不楚的转述,加上轿内一本高高竖立而起的‘内功心经’,麟翱寒石化了!
西漠家仆额冒冷汗的掀开轿帘,“流五公子,六师兄怜我,只是这君臣之别该如何界定?”依旧词不达意,还有轿内那一高一低的两尊木偶,御寒炎无语了!
祭司家仆全身抖动的掀开轿帘,“流五公子说,四师兄救我,只是这空白之约是否有效?”意料的不明不白,还有轿内那一张大大的白纸,崆荇醉凌乱了!
岛主家仆笑容愉悦的掀开轿帘,“流五公子说,三师兄惜我,只是这神奇武兵又在何处?”不用怀疑的迷茫,印着轿内那一柄长长的宝剑,烨貅冥抽搐了!
相爷家仆面色僵硬的掀开轿帘,“流五公子说,五师兄重我,只是这金山是否依然梦中?”毫无新意的复述,配着轿内那一锭大大的金子,沵枢枫悲剧了!
听着那一句句哀怨至极的传达,几人面上皆不由浮现苦笑和无力,他们知道,小家伙定是响起碧瑶山上的那日了,他们为了哄骗她去准备膳食,不惜开出条件,只为她能答应,如今,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重创了他们一次,小家伙,真的是给了他们一个很大的‘惊喜’啊!
只有玺垠睿笑的一脸淫荡,哦呵呵呵,幸好他当初没有开出条件,而是非常卑鄙的使用了小人手段,否则此刻被算账的人,又岂止是六个?
北辰家仆心惊胆战的看着自家笑的没有一点形象的主子,狠狠的咽了咽口水,这才犹如羊癫疯发作的患者一样掀开轿帘,“流五公子说,七师兄悯我,只是人面猪头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说完就一副死定的模样比起了双目,手指还不忘指着轿内那雕刻的犹如石凳大小的猪头,哇哇哇,主子的脸色好恐怖,流五公子真的是害死他了啦!
于是,“哈哈哈哈…。”爽朗放肆的大笑瞬间在宫殿之中蔓延开来,所有人皆惊奇的看着那即便如此失礼却依然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男子,实在是不清楚,几位尊贵的主子到底为何如此的开怀?
只有玺垠睿黑着一张俊颜咬牙切齿的瞪着那头木猪,半眯的黑眸中是熊熊的怒火,可是隐藏在狂妄怒火下的,却是馨然的柔情,虽然碧瑶山自己被打成猪头的样子非常让他不爽,可是只要小家伙开心,那么被调侃一次又算的了什么呢?
流家风云 第七十六章 宴会之乱
“二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站在喧杂的宫殿之中,流皓月一张玉颜上布满急躁的颓然,那些注视着自己的各异目光,都让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离这个让人窒息的的牢笼!
金碧辉煌,耀目夺辉,各色的宫娥太监环绕其中,那点点彩芒映照着雕栏玉砌,越发多了几分引人沉溺的奢腐!
“现在宴会还有开始,皇上和各国使节也都还未到,再忍耐一下好吗?”有些不忍的看着那张焦躁的玉颜,流皓默自然知道她的不自在,大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双润雅的黑眸不着痕迹的朝着四周扫射而去,在看见那一双双痴迷,算计,阴暗的目光时,双眸一沉,冷然的杀意在眸底掠过!
“如果实在觉得难受,二哥就派人送你回去……。”停顿半刻,流皓默淡淡的开口,即使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他们流家公子的身份会引人注目,更何况是拜师白翁老人门下的月儿,如今,月儿初回清城,就被皇上赐封左丞相,这样的殊荣看在眼里,难免要让人觉得惊诧了!
闻言,皱成包子的小脸瞬间绽放灿烂的笑靥,有些撒娇的挽着流皓默的手臂,“嘿嘿,还是二哥最好了…。”轻灵的水眸深处,却是划过点点的冷芒和无奈,流皓月知道,今夜的宴会大部分就是为她而设,再直接一点,也就是为了质子之事而设,所以即便她在想,也不能离去!
况且,她也不可能为了成全自己的任性,就将所有的家人陷入危险之地,她绝对相信,那个满脸算计阴险的西皇,百分之百会为了自己的自私而迁怒所有的流府中人!
“皇上驾到……。”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如